叶闲漫不经心但绝对诚实的语气,让得景云柯内心猛地一震,他说,对那个叫做陆尧的小子,没有感情!
喜不自胜地握紧了手掌,没了情敌,一切岂不是好办得多?目的转变,策略不变,景云柯再度决定,绝对要把这小子绑在身边,半步不离。
手臂传来一阵刺痛,惊醒了涣散中的叶闲,这才想起正事来。
“你怎么了?”见那眉峰突然紧蹙,忙习惯性的开口问道,顺着叶闲的视线看向其手臂处,再不明所以地盯着正撸着袖子的人。
“你的手臂不是好了……”愣愣地望着那白皙的手臂变得青紫,景云柯瞪大了眼。
“西岛组下的毒,你不是很清楚么?”勉强靠着异能的支撑挺过了这段时间,原本打算找到了钟云狂再理会这手臂,孰料不仅没能达到目的,反倒延误了时间。
今天这么忙着赶回来,除了拿到血灵玉之外,便是清除这毒素!
“不行,西岛组的毒都有自制的解药,这个我来想办法。”
“再厉害的毒,也要不了我的命。”轻描淡写地扫了眼紧张兮兮的男人,叶闲情不自禁出声打击,他虽谈不上百毒不侵,但这点小毒还算不得什么。
摇晃着走进浴室,将挂在墙上的盒子拿下,紧跟在后的景云柯便见得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个小木盒。
叶闲抿了抿唇,拿出其中一个,轻轻捻起盒里粉末洒在那一片青紫上,仿似皮肉烧焦的糊味充斥在浴室之内,景云柯难受掩鼻的同时,大滴大滴的冷汗自叶闲额际滴落下来,似是痛苦至极。
抿紧的嘴唇轻轻颤抖着,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一手紧抓上身后雪白的墙壁,反扣在墙上的指甲几乎被压断,苍白的脸色更添一层惨淡,正当景云柯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叶闲忽地张嘴,上下牙松开,一口咬上下唇。
鲜血丝丝溢出,被咬破的唇看在景云柯眼里,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考虑,一把拥住那正在轻颤的身躯,低头将薄唇覆上,辗转允吸,灵巧的舌尖轻柔地舌忝舐着仍旧冒着血珠的唇,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撬开那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
“放手!”懒得腾出多余的力气来阻止,叶闲任由景云柯紧搂着自己为所欲为,手臂上的疼痛渐渐麻痹。
“你不是也有反应么?”唇齿厮磨间低沉的嗓音自四唇相贴的地方流泻而出,景云柯一手紧扣着叶闲的后脑,温热的气息倾吐在那惨白的脸上,平日里冷酷的声线,此时透着丝丝暗哑,灵活的舌头试探性地深入,试图勾起少年的舌尖一同起舞。
原本放在其腰间的缓缓下滑,隔着布料的大掌带着炽热的温度,几乎灼伤了叶闲的皮肉。
“习惯……而已。”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不确定除了长久的习惯之外,是否还有着别的因素,让他这么快便起了反应。
“习惯……习惯了那个陆尧是么?!”心里一阵不悦,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唇渐渐移下,扣上其后脑的手拨开被扣得一丝不苟的衣领,舌尖触上那精致的锁骨,景云柯不遗余力,指尖温柔而极具力度地,按压着那不断颤动的喉结。
“叶闲……以后你要习惯我……那才好……”一脚抬起用膝盖抵在浴室墙上,将叶闲卡在中间,一手早已扯下了那合身的米色衬衫。
喉结处被一只手指压住游移,,略微的呕吐感传来,叶闲侧了侧头,一手迅速擒上放置在自己锁骨之上的大掌,两具炽热的身躯紧紧相贴,惊人的温度传递着两人之间,那微妙而一触即发的气氛。
“你想干什么?”察觉到自己忽然被转了个身,染上一抹红色的脸几乎被贴到冰冷的墙上,叶闲脸色一变,再没了平日的淡然,急怒之下蓦然转头,凌厉的目光直射身后之人。
“你不是猜到了吗?”火热似离弦之箭,再不可自制,叶闲微微迷乱的眼神落在景云柯眼底,男人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几乎要贯穿而出的肿胀物,直直抵上少年的腰背。
“呵呵……景云柯,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是在底下的那个?”他看上去很好欺负?叶闲嘲讽之余,忍不住嗤笑。
握到了果实的手猛然一僵,景云柯此刻的脸色青不青、白不白,变化万千甚是好看。他从一开始,可就没把他当成上面的那个,现在告诉他,被自己抵在墙上的这小子……
怎么办?让他反过来?开玩笑!可要是就这么压着他给做了,能不能上还是另一回事,恐怕就算得手,回头他铁定也会宰了自己吧?
更何况,他的本意……本意是什么?
前所未有的纠结战在景云柯心里展开,完全没注意到,叶闲早已趁机转过身,反将他按到了墙上,直到腰上传来阵阵酥麻,方才醒神。
刚被敲醒的神智再次被拉入深渊,叶闲熟练地逗弄让男人心惊,却不知——他从十五岁开始,便与陆尧做着同样的事,整整三年,这些动作早已烂熟于心。
稍微施展,景云柯竟已动情如斯,到底还是对情事无知的男人呐……
“叶闲,你放……放手!”该死的!……开玩笑、开什么玩笑?!
“男人之间还需要扭捏?景云柯,别太让我瞧不起你……”踮起脚,将头凑近那已经红透的耳根,湿湿的气息伴随着摄人心魄的魅惑,徐徐传进景云柯的耳朵里。
“谁说我……扭捏的,你……”要是跟你反过来,我还扭捏个屁!
无月的深夜,窗外树枝投射在窗户上,袅影斑驳,纠缠着不断撞击的身躯你进我退,带出断断续续的诱人声响,微风撩动着窗口处的布帘,一切,仿佛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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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河蟹,讨厌河蟹,无比美好的头一次,就这么交代给河蟹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