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车,秦蓁一到家,就立刻从包里掏出乔泽轩给她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喂?”那边是一个清朗温厚的男声。
秦蓁直截了当的说:“乔先生!我想去见你,马上!”
乔泽轩在那边笑了笑:“你确定是马上?”
她因为情绪激动,所以显得语气很是急促:“乔先生,我求你了!只要你愿意放弃对付我爸爸,我一定会劝他去自,还给你妹妹应该有的公平和清白!但是,请你答应我不要用其他手段去整他!”
“你在哪里?我叫车去接你!”男人冷冷说。
半小时后,秦蓁坐着乔泽轩的助理范一山驾的车再次来到了那个会所。
里面的房间里,乔泽轩静静坐着,手中端着一杯红酒。他月兑去了西服外套,只穿着白色衬衫,上面的三颗纽扣解开,麦色而矫健的胸膛若隐若现。
秦蓁不由自主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这男人的情景,脸上竟然猛地一烧。
“坐!”男人用不含温度的声调说。
秦蓁深呼吸一口,坐在一边的沙上,理顺了一下思路,说:“乔先生,请你好好考虑我的请求!只要你不要采取其他方式对付我爸,我就答应你一定说服他去自!你相信我,我可以的!”
乔泽轩黑曜石般的眸内闪过一抹阴冷的光,狠狠放下酒杯,令她浑身寒毛竖起。
他换了一下交叠的长腿,冷硬而笑:“我凭什么相信你?当初我也相信你父亲会公正查案,他还不是一样徇私放人?秦蓁,你有让我信你的资格吗?”
秦蓁浑身抖,眼光已经完全暗淡,绝望地问:“你到底想怎样才可以答应我?你杀了他就可以让你妹妹复生吗?”
“秦蓁,你没资格跟我谈这些!只要我一句话,秦伟梁就会很快干干净净地消失在天海市区!”
秦蓁喊了起来:“不要!你不可以那样!”
乔泽轩根本没正眼望向她绝望的脸,而是目视正前方,淡漠地说:“秦蓁,我要报复秦伟梁不一定要兑现在他本人身上,可以是他最亲爱的家人。”
说罢,他寒峭犀利的目光劈向她。刀子一般的目光,让她无处遁形。
她在他的眼内,只是一只被困的无助小兽。
剩下的话,秦蓁岂会听不明白。一颗心霎时沉到谷底,直至被那黑暗无边无际遮盖住,再没有一丝可以生还的希望。
她颓然无力坐着,意识已经支离破碎。乔泽轩清冷的声音犹如幽灵一样在房间里的空气中飘荡着:“你英明的父亲怎么也想不到,他今生今世会有一笔如此难忘的经历吧?那就是他的宝贝女儿愿意做我乔泽轩的情人!”
秦蓁听完这句话后,眼泪不可遏制地流下。浑身冷透,已经彻底麻木,没有任何动作。
乔泽轩闲闲地站了起来,轻轻望着她说:“今晚八点半,金悦大酒店十八楼18o3号总统套房。来不来,你定!”
然后又加上一句,“能帮你父亲的就只剩你了。”
随着男人离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秦蓁才扑在地毯上,像个孩子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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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她理了理乱,离开了这个会所,打了车回到了自己家。
母亲出去买菜了,没有人在。冷冷清清的家像一把剑插入秦蓁的心窝,她忍住泪,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己的男朋友陈明皓。
男孩好听的声音在那边传来:“小蓁,怎么了?”
秦蓁听到男孩温柔如细雨的语调,眼泪落下,说:“没什么,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陈明皓笑道:“小傻瓜!怎么了?吃饭了吗?”
秦蓁忍着泪,勉强笑了笑:“准备吃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别熬夜啊!挂了!”
放下电话后,她走进了浴室。
洗了一个热水澡后,她走进房间挑了一条深紫色的连衣裙吊带穿上。是蛋糕状的一层层纱布,一摇晃摇曳生姿,女人味十足。
对着镜子,她化了淡妆。睫毛膏打上去后,她再次补了一层玫红色唇彩。
一个明媚动人的女子出现在镜子里。
她拿好皮包,出门打了车,直奔金悦大酒店。
那晚八点半,她坐在金悦酒店18o3总统房里等来了乔泽轩。他穿着象牙色休闲衬衫,灰色休闲长裤。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浑身都散着光芒,魅力不凡。毕竟是天海市四大公子之一,头上的光环岂会少?自然是人见人爱,花见花爱。
但是,那一刻的秦蓁没有欣赏帅男的心情。她只知道自己很怕他。
因为,她是来兑现一个与他的约定,甚至说得上是一个受辱的约定。
“很好!我喜欢准时的人。”他坐下,休闲地翘起修长好看的腿。
秦蓁眼望杏色墙纸,低声说:“乔先生,你需要我做什么,就尽管说吧!”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很幼稚可笑!还能做什么?
蠢!
乔泽轩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依旧气定神闲地说:“别紧张!今晚的一切,我会让你,还有你父亲都毕生难忘的!”
说罢,他也没浪费时间,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秦蓁。坐着的女子紧紧闭眼,感觉着男人的手有力地圈住了自己的上身。
她跟男友陈明皓谈恋爱的过程中,最亲密的事也就是亲亲小嘴而已,其他事一概没有尝试过。
但现在,她预感到接下来的一切都不会是自己遇到过的。
就在这时,她鼓起勇气问了一句:“那次你出手帮我,是不是你早就设计好的?”
箍住她的男人动作顿时停住,冷清一笑,热气贴在她耳边:“我其实早就开始叫人跟踪你,所以你的所有行踪早在我掌握之内。但那天你扭了脚出于我意料之外,我扶你下楼也出于临时的决定!”
接下来,他很快扳过了她的身躯,伸手去褪下她的紫色裙子。
雪白光洁的身躯因为害怕而泛起了米粒大小的疙瘩。娇美玲珑的身材并不性-感火辣,但却有着别样的曼妙动人。
乔泽轩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幽深眸内似乎有转瞬即逝的光芒闪过。第一次在男性面前月兑下衣服,只保留内衣内裤,这种经历让秦蓁心如刀绞却又不知所措。她紧紧闭眼,眼泪哗哗流下。虽然她很清楚,自己一旦反抗,就将前功尽弃。但是,她还是怕,比任何时刻都要怕。
她的第一次,即将要被眼前这个冷傲的男人狠狠夺取。
明皓,对不起!当男人将她横抱起来的时候,她心里喊了一句。
当她被放在床上后,她只当自己是死了。男人也开始除下自己的衣物,然后再伸手解开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
咬着唇,她拼命流泪。
而乔泽轩深呼吸一口,开始伸手去抚模她光滑的肌肤。先是颈项,继而是锁骨,最后是柔软的胸前……
随着呼吸的急促,他浑身的温度开始上升。他俯去,抚模她的手开始用力且粗暴起来。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揉捏着自己柔女敕的胸尖樱桃,那种酥-麻疼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喊出声来。
第一次月兑她衣服的男人不是她的初恋陈明皓,而是另一个男人!
这就是她秦蓁的命。
接下来她强逼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只要承受就好了。反正自己也没经验,也不懂得迎合一个征服中的男人。
男人已经重重覆盖住她。她这才现这个时候的男人身躯是那么的紧绷,那么的烫人。那种感觉令她很想逃掉,因为他很重很重,似乎要把她的胸骨都压断了。
她闭着眼,男人的灼热气息在她耳边涌来。她感觉到整张kingsize大床一直晃动着,像一艘海中飘荡的船……
唇突然被一张湿-热的唇死死封住,然后是一条虬劲有力的舌头直直深入她倔强的嘴里。一阵捣动,狠狠撬开她最后防线。她的牙齿被他的舌尖撬开,自己的舌尖最终于他傲慢霸道的舌尖卷在一起。
她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暴烈的舌吻。只感到嘴唇皮都快要麻了,呼吸也不通畅,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