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他杀掉,所以就只好开个玩笑,假装什么不知道。说到底也是为了安了他的心,不然他老人家起火来,我可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阿飞并不这么想,他只看着冰侗叶继续喝着水的侧脸起了杀意,他认为冰侗叶已经知道了他的真身**,故意向他挑衅,才会说出这种话来。眼里的杀意越来越浓。
我去,我刚刚的话好像惹到他了,我假装正经地喝水,但是我完全感觉得到我边上那个人放出来的杀气。我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直起腰,拍了拍沾满水的手,扬起一个假意的笑容,转头看着他:“好了,接下来,我就要把他们三个送到他们的村里去了,你要一起来吗?”
阿飞顿时抬起头奇怪地看着我,我眨巴眨巴眼睛等着他的回答,他也打量着我,毕竟他带着面具只有他看得见我,我又看不见他。他摇摇头:“不了,够了,你并不值得我这么做下去了。”他说着转身离去,然后消失了。直到感觉不到了他的气息,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试探我?我切了一声,但还是心有余悸,心想到,如果他刚刚真的想杀了我,我有胜算吗?答案是当然没有。
回到火堆旁的时候,鬼束涟和小鬼头已经趴在地上睡着了,狄坐在火堆边看着熟睡的两人。我走过去,把我刚刚打的水扔给他:“喝点。”他接住水杯对我说了声谢谢后就不再说话。
我从边上捡了些柴火说道:“看样子今晚应该不可能再移动了,只能在这里过夜了,火种还是要保护好的。”我放在火上,然后掏了掏火心。我看了看正在呆的狄,望了望天,好尴尬啊,跟这个家伙完全找不到话题
我坐在火堆边上,抱着双腿,搓了搓手。“我叫白千夜镰仓,你叫什么?”边上的那孩子终于觉得一直吃我用我有点愧疚,就试着找了找话题,我转头看向他:“冰侗叶。”“谢谢你。”说着他声音低了下去,我无语,这孩子,太过于自负了吧,仅仅是道歉或者是道谢这种最基本的都说不出口吗?
但是,他好像不知道,我之前绑架了鬼束裕太所以事情才变得复杂。我摆了摆手:“我是在赎罪好吧,而且我来这里是必须的。不需要把我想地很无私什么的。”
又是一阵沉默,我看着燃着的火光,有了一阵困意,但是总不好意思让病人守夜吧。我随手捡了一根木条:“所以,你们现在是知道了村里的人坐了什么吧?”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好蠢,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狄只低低地“嗯”了一声,我又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花光把狄的脸照的通红,也许我现在该叫他白千夜镰仓。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火光:“我要把涟和裕太送回村,然后去雾影村。其实,我已经想了很久,作为这把剑的容器,我不久之后就会死掉。既然我的村子不希望有这把剑的存在,那么我也就不需要再回去了。”
我不再说话,他的意图很明显,雾影村的暗部追杀了他这么久,回去就是自寻死路。不过他似乎已经做好了必死的觉悟了,我又何必过问。
我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如果,我说我可以把封印在你体内的剑拿出来怎么样?”白千夜镰仓的表情有点动容,但随即又黯淡下来,他摇摇头:“把剑拿出来后能怎么办?还是要找其他人封印的吧?而且这把剑还是消失比较好,它不应该存在在人世,跟我一起埋没倒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我不解,我真的不解,也许是我太过于自私,所以不理解这种想要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世界是怎样的。我不解,也不会干涉,说句真话,我不是那种人,说到底,我,不是好人呐。
正当我那鸣人和我做对比的时候,身后“啪”的一声响起,回荡在整个林子。我并没有转头,却也猜到了怎么回事,大概是鬼束涟吧。她扇了白千夜镰仓的脸后大叫到:“你太自私了。白千夜镰仓。”
这一巴掌确实力道很大,因为声音特别的响,白千夜镰仓也被惊到了,他转头吃惊地看着鬼束涟。
“8年前,你逞什么英雄?把我的命运和你的命运同时改变?你以为这么做是救了我?我的良心可受到了三年的谴责,生不如死的那种。现在,好不容易能对你伸出援助之手,来洗刷我心里的内疚,你却漠视我的帮助?你凭什么?”鬼束涟说得声泪俱下,我也摇摇头,我自不是鸣人。我没有好心到去干涉别人的想法或者世界,所以我并不认为其他人的选择有什么错,只是他们会品尝到不同的结果罢了。
“涟。”“镰仓你记住,这件事,你别想把我排除在外。我不是在救你,而是在救八年前没有你帮助我的自己罢了。若不是当时的你,站在你这个位置的会是我,所以镰仓我们去请示我的父亲,他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鬼束涟似乎已经坚定了信心,应该不会再动摇了。然而白千夜镰仓也终于扯起了一个笑容。
我其实对这个展,挺高兴的,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哎呀,这个结局可真好,那么两位,既然你们已经达成协议了,我也要去找人了。”确实,要是跟着他们,我可能会耽误时间。然而最近生了很多事情,我也不能在浪费时间了。
“你要走了?”问这个话的是鬼束涟,我并不认为她是舍不得我,大概就是怕刚刚的绑架事件又生吧。“是啊。”“喂,你不送我们到我们村里去?”果然也有怪脾气吗?这家伙。我摆摆手:“不送了,不送了。不过,临走之前,有一件事,我想确认一下。”
既然我已经转移了话题,鬼束涟也就没有继续纠缠刚刚的事了,回答道:“什么事?”我扔掉手中的木棍,站起来,凑近鬼束涟身边,闻了闻道:“你身上有一股味道,但你又不像生病了的样子,我开始以为是狄身上的,但是味道不太一样,似乎是先头草。”鬼束涟面露喜色异口同声道:“先头草。”
鬼束涟似乎很高兴我知道这个东西:“哇,这你也知道,这可是唯一能在我们村生长的植物,以前有些忍者国带过去了一些,但是并不能长出来,所以这种植物占时只有我们村有,其他国家的都是从我们村里收购的。”
她每说一句话我就更兴奋一分,直到最后,我甩了甩头:“我想了想,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去吧。”
先头草不是草药,不是救人的药,而是毒药。有的忍者把这种草药的花粉作成粉末,然后喷出,吸到的人在一定时间内就会丧失所有的查克拉。注:鸣人那种能召唤出第二种查克拉的人要用两次。做成液体药涂在武器上的话,也有同样的效果,向千本之类的这种药更不可少。这种东西对小李那种纯体术的人无用。
于是乎,我们在回他们村子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