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无极看着嘎子突然绽放的那猥琐的笑容,不禁心里叫苦不迭。レ思路客レ
他不由地心里感慨道:“当真是风水轮流转哪!想不到自己竟然落到了这个臭小子的手上,当真是打死也想不到!”
但是该面对的事情总是要面对的,既然大师在离开之际说过要么他亲自来告知,要么便由这个小子前来传话。此时看来定是大师不能分身暇顾,因此才派了这个臭小子前来吩咐。
南宫无极只得假以好颜sè地对着嘎子违心地道:“那麻烦小兄弟将大师的吩咐传达一下吧,我们好按照大师的吩咐照做!”
嘎子等的便是这句话,他只是将目光绕过了南宫无极向着那秀文的身上看去。
一边的秀文被嘎子的目光这样一扫,不禁心中一阵冷意升起,但是在老爷的面前她却是不敢造次,只得希望这个臭小子不会给自己出什么难题才好。
果然那嘎子大有深意地向着她那边看了一眼后,便咳了咳煞有介事地道:“大师此时已将那妖魔镇住了……”
屋子里的人听到这里不禁长吁了一口气。
“但是……”
可是嘎子的话却是锋回路转,一众人听到这里再次紧张了起来。
只见那嘎子向着众人不停地扫视道:“但是大师说只我一个童男子之身却是无法完全降伏那妖魔!”
南宫无极听到这里忙上前问道:“那大师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嘎子志得意满地看着那南宫无极慢慢地进入到了自己的圈套之中,他只是面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道:“大师说还需要一个童女之身与我配合才能够完成这除妖之事!”
南宫无极听到这里不禁有些释然地道:“那不知大师对这童女之身可有要求?”
嘎子缓缓地摇了摇头道:“大师这一点并没有点明,只要是童女之身便可,大师说可以由我来选取!”
南宫无极有些为难起来,本来他可以轻松推举出几位符合的人选,这般驱魔之事他绝不愿自己的亲人以身试险,但是这传话之人既然说了要亲自选取,他便不好将自己的女儿再摘出来,万一这小子回去向大师告状,大师因此怪罪,一赌气拂袖而去的话,那岂不是大难临头了。
南宫无极只是小心地道:“那就由小兄弟亲自落实人选好了,当然我也可以在一旁替大师把把关!”他自认自己这一番话说出,嘎子便不会刻意为难自己的女儿。
而一旁的秀文此时却是涨红了小脸连正眼都不敢瞧那嘎子一眼。
但是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过。
那嘎子一只贱手果然指向了她这边来,嘴中却是嘀咕着道:“据我所知,秀文姑娘必是处子之身,我看就要算她最合适不过了!老爷,你说呢?”
嘎子一脸调笑地看着对面松了一口气的南宫无极,知道这个选择他必是十分满意的。
果然那南宫无极陪着笑脸道:“秀文一直服侍小女,并不曾许配人家,因此是十分符合条件的!小兄弟既然如此决定,那就只有这样了!”言下之意却是极其赞同。
毕竟秀文只是一个服侍丫头,虽强过其他下人,但总好过自己的女儿亲自上阵。
而秀文此时却是不依道:“嘎子,你别小人得志,拿着鸡毛当令箭!你偏要编这么个幌子出来,公报私仇!”
嘎子听罢,却是不紧不慢地看着南宫无极道:“老爷,看来秀文姑娘是不愿意的!要不我们再换一个人?”
南宫无极则是尴尬地道:“我再劝一劝她好了!”
嘎子根本不与那秀文理论,只是与南宫无极有一句没一句地道:“老爷你可快点儿!大师说他制服的时间可是有限,或许等不及太多时候!你若是劝不下这个丫头,我看就由你的女儿代替好了!”他说着更是sè眯眯地看向了南宫极的小女儿南宫月。
但见那南宫月秀眉桃颜,娇小玲珑,一双大眼睛似是会说话一般,一眨一眨地看着众人。
南宫无极心下一凛,随即道:“小兄弟稍安勿躁!”
接着南宫无极走向了秀文,悄声地道:“秀文姑娘,你觉得老爷和小姐待你如何?”
秀文无奈地道:“老爷和小姐待我恩重如山!秀文一向谨记在心,时刻不敢或忘!”
南宫无极不由地松了口气道:“那此时南宫府上有难,秀文姑娘可否为我府出上一份力呢?”
秀文只是软语相劝道:“老爷,不是秀文不肯去,只是这个人油滑无赖,此次借了大师的名头,不知要如何折磨于我,况且他的一番说辞哪有半分可信,说不得只是他一个人胡编乱造的呢!”
南宫无极正待要劝,却不想嘎子只是大声地道:“南宫老爷不必再劝,既然大家信不过我,我就只好让大师亲自前来,至于那制服妖魔之事,只好由我嘎子代劳了!”他说着竟真要向门边走去。
南宫无极此时心中焦急,一边喊着:“小兄弟且慢!”一边一巴掌掴在了那秀文的脸上。
秀文一时愣在那里捂着一面火热的小脸委屈地看着南宫无极。
南宫无极只是做个样子留住嘎子,他见嘎子停下了脚步,于是向着秀文道:“秀文,难道你非要小姐亲自去你才甘心吗?”
秀文泪眼泫然,她并不怪南宫无极,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嘎子,冷冷地道:“好!我随你去好了!”
嘎子看着秀文的样子心下不禁有些愧疚,但是他一看到秀文那恶毒的眼神,便又横下心来想道:“虽然我让你受了这一巴掌的委屈,但是总好过让你喂了妖魔!”
秀文捂着脸慢吞吞地走到了嘎子的身后,恶狠狠地道:“那我们走吧!”
“还不急!”嘎子阻住了秀文的脚步。
南宫无极面sè凝重,不知道这个臭小子还有什么花招。
而嘎子却是再次走到了南宫无极面前一脸欠揍的表情道:“我还需要一个人!”
嘎子本拟只将这秀文带出去逗弄一番便罢,却不想南宫无极竟是如此配合,于是他恶作剧泛滥,再次施展出同样的招式来。
南宫无极开始有些头疼了,他向着嘎子问道:“不知道还需要个什么样的人呢?”
嘎子心里快要为自己的yīn谋乐开了花,但是他的表情上却是丝毫看不出一分的变化,他只是一本正经地道:“大师临走时吩咐,他还需要一个有母rǔ的妇人!”
此话一出,屋子里不禁哗然,接着人们的目光便集体投向了场中的那个桃燕身上。
此时这满屋之中似乎也只有她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桃燕的脸此时已然骇得煞白,她躲避着众人的目光,似乎在极力躲避自己拥有母rǔ这一现实。
嘎子自然知道那桃燕育有一子之事,那母rǔ必是水道渠成。
嘎子一直对这个放浪的少妇垂涎三尺,此时有了这样好的机会他又怎么肯放过呢!
南宫无极不禁变sè,但是他却不好发作,他心中认定这个臭小子定是借机报复,但是现在他有大师撑腰。要是当真到大师面前对质,不但耽误时间,而且大师临走之前交待无论如何众人不得逃离此屋。
再说万一此时果然是大师嘱咐,他心生质疑,难免会有所闪失。
他一时决疑难下,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嘎子知道众人已对他有所怀疑,为了尽释疑惑,于是他开始像模像样地道:“大师本来认定以我之身便可轻松破掉此魔,但是却不想此魔竟已修炼成为仙鬼之境,已具实化之能。大师虽知对方底细,竟是为此魔伤及,好在大师以仙力将此魔制服封住。于是他便镇守法力继续困住那妖魔,而却教于我化解之法。他说童男童女亦属yīn阳,是妖物最惧之物。而母rǔnǎi汁更是婴孩之食,婴孩乃是无xìng之属,那么他们所食之物必是至yīn至阳之极,对付这种仙鬼之境的妖魔是再好不过!但若是府中没有这样的人物,那我也只好禀明大师,看看我和秀文姑娘之身是否还可抵挡一阵!”
他如此一说,南宫无极又岂敢再加隐瞒。
于是他一脸为难地看向了那桃燕。
桃燕越听越怕,一听说对付那妖魔必须是自己上阵,而且看情形这屋中之人早已盼望自己挺身而出,那样岂不是势成骑虎,非去不可了。
却在此时,只闻一个清脆地声音道:“既然是要有rǔ汁,那为何不挤出来交于嘎子哥哥,由大师做好降魔便好了,何必让嫂嫂亲自涉险呢!”
众人向声音处看去,但见南宫月娇怯地站在那里一脸天真地看着对面的嘎子。
嘎子则是心里暗骂这个小鬼灵jīng怪,但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却是根本就难不住他,他只是满脸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小姐所言极是,当时我也是怕一时半会儿找不出这般个人物,便提议可不可以弄些鲜牛nǎi来代替!”
他说到这里不禁表现出了痛心疾首状道:“哎……只是大师言明,此魔物岂是寻常之物,必须要以新鲜nǎi汁喷shè,否则的话沾染了世间尘物,便不会再起作用了!”
那桃燕本拟躲过一劫,却不想竟再次落入了地狱之中,她看着对面的嘎子不禁面sè惨白,开始不自主地向后退去。
此时桃燕的丈夫南宫洪站了出来道:“若果真如此的话,我愿陪我夫人同去!”
众人听了不禁向南宫洪投去了赞许的目光,而南宫无极更是一脸嘉许地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而嘎子此时却是一脸遗憾地道:“少爷如此壮举当真令人敬佩有加,但是少爷毕竟是男儿之身,此次前去不便无法相助驱魔,反而会更助妖魔气焰,当真适得其反!”
那南宫洪却是未反应过来,向着嘎子质问道:“那同是男儿之身,更是年龄相差无几,你却为何去得?”
嘎子装作一脸苦笑道:“少爷却是忘了,嘎子至今孤身一人,而少爷虽与嘎子年龄相仿但是夜夜佳人相陪,房事逍遥又岂是我这等下人比得?”
言下之意醋意无限,只教那南宫洪及屋中众人神sè尴尬,心里骂着这个臭小子口无遮拦。
但是这毕竟是事实,更何况那中年人在离开之际,反复强调要用童子之身方可奏效,因此嘎子的这一番言辞却也由不得众人不信。
嘎子此时却是开始不耐烦起来道:“好了!我只是个传话的人,你们谈不谈得拢,尽管告知于我,大师已然受伤在身,恐怕拖不了太多时间了!”
此言一出,屋子中众人不禁再次陷入了混乱之中。
而南宫无极更是急得团团乱转起来,但是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将自己儿媳送到妖魔口中的话来,只是在一边着急上火想不出一丝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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