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天柳听闻秋童话语,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随后嘿嘿一笑说道:“秋童,老实说这几天你究竟干什么去了,是不是下山去幽会什么小妹妹了,你肯定没在山上。”
秋童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你别整天净瞎想,我一直在山上,在一处僻静的地方练功呢!”
悠天柳听了秋童的话,恍然明白了,随后就听他说道:“哦,是这样啊,怪不得,那你赶快去采药房吧!”
“前天采药房的主管乔长老带着所有采药门的弟子离开师门,去另一座山采药去了。”
秋童问道:“咱们不是有药园子吗?为何要去另一座山采药啊!”
悠天柳解释道:“别提了,说什么要历练外门弟子,长老们嫌外门弟子不够勤快……”
“那乔长老非要拉着所有采药房弟子一起去,还好我是兵器房的,躲过这一劫,不过听说过几天我们兵器房也要外出历练……”
“真是倒霉!”
听他说着,此时秋童的肚子又咕咕的叫了起来,饿的实在受不住,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告别了悠天柳,急忙的向着采药房跑去。
青花传术门的外门采药房虽然比不上内门药室有诸多神奇药草,可是这里面的许多灵草也是普通人难以寻觅的,其功效也大多都令人啧啧称奇。
采药房的位置在青花传术门的外院也至关重要。
秋童平常修炼之余就在采药房干一些零活,因为青花传术门这种大门派,是不会收养闲人的。但是,如果你是超凡或者入圣级别的大人物,那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一路急冲冲的跑到采药房前的秋童,大口的喘着粗气。
采药房是由三个大房间组成,一间是放置弟子们从外采来或者从药园子摘下的草药;一间dúlì设置厨房,因为采药门弟子太多了,足足有五十多人;而另外一间则是煎药煮药的地方,外院弟子不像内院弟子,受伤了或者生病了就有灵丹妙药,吃下一颗就好;外院弟子还是要依靠药草医治自身的伤病。
站在门口朝着里面张望,却没有一个人的身影啊,看来裘长老此时不在这里啊,抬起脚步往里面走去,想要去厨房找些吃的,实在饿的顶不住了。
可是,刚走两步,耳中却听见放置草药的屋子中传出“啪”的一声响,好像是什么打碎了,往里面看去。
见一个穿着灰sè长袍的老头,正手忙脚面的在药架子前摆动着药罐子,这老头最令人忘不掉的地方莫过于他下巴上生的一撮山羊胡。
是裘长老!秋童心中被吓了一跳,转头急忙朝着厨房跑去了!
要惩罚也得等我吃饱啊!要是裘长老在我没吃饭之前再罚我不许吃饭,那岂不是要惨死了!
跑到厨房四下张望,竟然空空如也,心中大惊,急忙打开橱柜,眼中却出现一整只脆皮烤鸭,老天真是眷顾,撕了鸭腿就往嘴里塞!
等到整只鸭子都吃的差不多了,这时厨房门前却突然出现裘长老的身影。
被吓了一跳!
裘长老看见秋童将自己的午餐给吞下肚子,怒火丛生,喊着靠近秋童:“小子,你两天没出现,一现身就把我的鸭子吃完,那可是我今天的午餐……”
裘长老指着秋童的额头,可是忽然裘长老的面容显得有些惊讶。裘长老的脸庞又朝着秋童的脸凑了凑,仔细的看着秋童的额头。
裘长老用手模了模秋童的眉心上方额头的中心,又把手拿过来看着自己的手上,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秋童。
秋童不明所以,疑惑的问道:“长老,怎么了?”
“怎么了?”裘长老又指了指秋童的额头中心,说道:“小子,你额头上这个像火一样的印记是怎么回事?”
“印记?”
秋童疑惑无比,自己从小以来额头上都没有什么印记,伸手模了模自己的额头,奇怪的看着自己的手。
这时又听裘长老惊讶的说道:“小子,你退步了,你竟然从藏气二品退步到一品的境界!”
“你这小子真没长进!”
秋童惭愧的低下头,这时却见裘长老竟然右手作剑指状,凝聚灵气,丝丝隐盲显现,裘长老将剑指指向了秋童额头。
半天后,却见裘长老面sè沉重的说道:“这,你竟然被人下了魂印?还是吞魂噬魄之印。”
“小子这两天你究竟干什么去了,又是什么能人在你身体中结下这害人之印?好好告诉我,或许你还有一线生机!”
秋童听着裘长老的问话,心中细细思索。
这两天自己根本没有接触过什么人,要说被人在身体内结下魂印更是不可能,唯一接触的就是跟随自己数十年的令牌,难道会是绯红空间给自己下的魂印吗?难道是那巨大的石书吗?
裘长老见秋童不予回答,怒喝一声道:“好,既然你不说,就等死吧!为你一个外院藏气一品的小小弟子而惊动闭关十年之久的掌门,也是不值得!”
秋童听闻能见到掌门,心下动容;可是代价却是交出陪伴自己十年之久的令牌,并且这令牌之中的秘密最近才刚刚出现,还未完全弄懂,怎么能将令牌交出去呢!
秋童缓了缓心神,长长呼出一口气,问裘长老道:“长老,不知弟子还能活上多少时rì?”
裘长老转过身去,思索了一阵,回答道:“观那魂印所散发的劣气,再以你的境界最多能撑持两月,必当魂魄散去!”
“小子,你知道吗,魂飞魄散是何其严重,这意味着你将永远消失!”
“难道你还不肯说出是谁在你身上结下的魂印吗?”
秋童面sè为难,他缓缓的开口道:“长老,不是弟子不说,而是弟子这两天确实没有见过任何人,着实不知究竟是谁在弟子身上结下魂印!”
“嗯?”
裘长老听闻秋童话语,又转过身来,双目紧紧盯着秋童的眼睛,注视半天后又说道:“好,看你的样子不像说谎,我再细细观察那魂印一番!”
话音落,裘长老一凝神,一纳气,饱提浑身灵元,剑指之上青光凌冽,又是当头一指,冲着秋童额头中心而去。
却见秋童额头火焰小印竟然散发出滚滚热息,竟将裘长老这一指阻挡在外,难以指到秋童额头上!
“奇怪,若是刚刚结下魂印我这一指必当指下,弱小魂印还阻止不了我归真境界的探查,但是我难以靠近,这魂印已经被你魂魄滋养的如此强大,莫不是从小就结下魂印!”
秋童听闻裘长老声音,心头一凌。
从小结下魂印!难道这魂印也跟自己的身世有着莫大的关联!
“唉……”裘长老将剑指抽回,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这是你命中有这大劫,现如今别说掌门,就是开山老祖出现也无力回天了!”
秋童皱眉开口问道:“长老,你说这魂印是从小结下的,那么我的身世长老知道吗?为什么我都不记得自己九岁之前的一切事情?”
裘长老看了看秋童,缓缓说道:“秋童啊,你和其他师弟并没有什么不同,也是一个孤儿;是掌门下山云游的时候将你捡回来的;想来你身上的魂印,应该是在没上山之前被哪一个邪恶的修真之人结下的吧!”
秋童神sè一慌,又问道“长老,可是我听别人说是有一个老者将我送上山的,并且还是亲手将我交给掌门的,是吗?”
“够了!”
秋童问道这里,却听裘长老猛然一喝,道:“少听那些胡说八道,你不必太过于在意,好好过剩下的短暂rì子吧!”
秋童感觉奇怪,还想再问,可是这时厨房却急冲冲闯进一人。
这人是外门采药房的大师兄“丁铭”,他气喘吁吁的说道:“可,可,找到裘长老您了,您快去议战室吧,乔长老在石鼎山发现了一块奇异的令牌,好像是至宝,现在正召集所有外院长老在议战室商谈怎么进入内门,呈给掌门呢。”
“令牌!”裘长老惊讶。
秋童也惊讶,令牌,竟然出现了令牌,难道会和自己身上佩戴的令牌有所关联吗?
裘长老道:“好,我知道了,立刻前去!”
裘长老迈动步伐,急忙走出了厨房,而秋童为了看看究竟是什么令牌,也紧紧跟随着裘长老的身后,当然大师兄丁铭也跟随同行。
路上秋童小声的问丁铭道:“大师兄,你们才去历练几天啊,是因为发现神奇令牌才立刻回来的吗?”
丁铭回答道:“可不是吗,秋师弟,说起来还真是亏了这块令牌,要不然不知道我们还要在那石鼎山上历练多长时间呢,灵儿师妹都抱怨说自己的皮肤都被晒黑了呢!”
秋童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时已经快要到达议战室了;守在门前的两个弟子看裘长老身后有两个弟子,也不好横加阻拦,就进去了。
这时却听裘长老的话语传来道:“丁铭,秋童,你们两人进入这里不要有一丝言语,要知道这议战室只有归真境界的长老才可以进入,我破例带你们进来已经是恩赐了,倘若你们不守规矩,那么别怪长老我严加惩罚了!”
秋童两人静静的听着,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这时却已经到达了议战室的商议房间。
炼丹房,兵器房,符箓房,驯兽房,灵石房……五大房的长老都已经到齐,每一房两位长老,足足有十位长老。
不仅如此,在五位长老的身边分别站着一名弟子,这弟子都是每个长老平rì所极其看重的……
本来秋童是无法进入这里的,可能是裘长老可怜秋童只有两个月的生命吧,所以才会大发慈悲的带他进来张张见识。
这时却见采药房的主管乔长老拿着巴掌大一枚三角形的令牌,缓缓走过来,那令牌有些锈了,不过仍然散发着阵阵青光,极其炫目。
乔长老严谨的看了半天,随后脸sè沉重的对着在场诸位说道:“这块令牌,应该有许多年了,极其可能是上古大派,天火铸令门所铸造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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