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青陌就带着叶琳,怿依,还有数十个宫女太监上路了,当天就离开了齐国的都城,都城外面就是官道了,周围都是些杂草和小山丘,大部队晃晃悠悠地走了小半天就停了下来,只要在天黑前到达下一个城池就行了,路程不是很赶,叶琳是这群人中最开心的,坐在马车里,怿依在旁边伺候,什么都不用做,虽然外面的风景有些单调,但是古代的空气果然不是一般的清新啊。
怿依一路上也盯着马车外,但不是为了呼吸这空气,而是在走神,事情还得从昨晚说起。也就是青陌到齐国的第二天晚上。
那天晚上,怿依一回到屋子就把易容卸掉,看着自己的样子,怿依自恋地笑了笑,直到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悄悄离开。这几天晚上,怿依制定了详细的目标,好吧,其实怿依一直觉得男人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大把的银子错过了这次可就没有了!,今晚,她准备去看看楚国给的聘礼。这些东西不是给叶琳的,所以都放在了国库中。国库,老地方了,怿依熟的很。
在走到乾宸殿的时候忽然听见:“说,是谁派你来的?”咦,有状况。
“唔。”这是另一个人发出的声音,预计是上刑了。
怿依顺着声音找了过去,声音是从乾宸殿最偏的地方传过来的,幸好怿依内力深厚,如果是普通人,一定听不到。虽然是偏殿,但是周围种着大片的栀子花。环境十分幽静,隔声效果也算不错了。
怿依慢慢地走过花丛,向屋内看去。
一名男子正被绑在一根长木上,身上都是伤痕,血淋淋的,十分恶心,怿依细看那沾满鲜血的脸,过了一会儿终于认出了这人的样子。原来这人就是当初塞纸条给自己的侍卫,貌似是五皇子的人吧,啧啧,太惨了。
屋内除了那个血人还有四个人,一个离得远远的,大概是小头目,一个在行刑,一个在问话,最后一个在挑选更狠的刑具。
“你倒是挺有骨气的嘛,看来不能这样用这种浮于表面的刑罚了,把剔骨刀递给我。”然后另一个把一把小刀放在了这人手上,“把他的头扭过来,我要他看着自己的手指上的肉一片一片地被我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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怿依再看的时候那侍卫的左手早就没有肉了,已经差不多露出手肘的骨头了,不过还是没有招供,而且,已经第三次晕过去了。然后行刑的人又浇了一桶盐水。
“有发现了。”倒水的人刚把水桶放下就惊讶的开口了,那人低下头,从被那声音喊醒的侍卫歇缝中取出小半片早就被打湿,还沾着鲜血的叶子。
“这是?”别的人完全不认识,但怿依已经认出来了,这是五皇子殿内保护得比花还要细致的银岩树的叶子,这叶子表面与别的红枫叶差不多,但是如果叶子有破损,在破损的地方会出现细细的银色。那颗树还没有桌子高,已经长了许多年了,不敢说整个齐国,至少整个都城,绝对不会再出现一棵银岩树。而齐书琅从来不去五皇子的宫殿,所以,在这个侍卫鞋上看见银岩树叶,这主使的人也就不必问了。
那人向同伴解释了一番后,离得最远的小头目说:“你先去回禀主子,我们继续,一定要问出问五皇子到底要做什么。”
“是”接着就朝着门口走去,刚把门打开,一阵狂风吹了进来。无数的栀子花瓣飘进了屋内,栀子花的香味几乎掩盖了屋内的血腥味。众人纷纷用侧着头,用手挡在眼前,不一会儿风就停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开门的那个人还站在那儿。
“喂,主子等着呢。”后面的人推了他一把,那人直接就向前倒了下去。剩下的三人走了过去,把那人翻了个身,衣服上都是破的口子,从破口中很明显可以看见嵌进肉里的栀子花花瓣,然后,一片阴影笼罩着三人,三人抬起了头向门口看去,是一个绝美的女子,穿着夜行衣,右肩靠在门框上,左手握着三支带梗的栀子花。
怿依看着这三个完全没有危险意识的暗卫,左手轻轻一挥,三支栀子花的梗直接穿进了那三人的眉心。而且正好把花留在了外面。
之后这间一半弥漫栀子花香,一半弥漫着血腥味的屋子就只剩下两个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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