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心里一惊,活了这许多年还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亲戚。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冒出个弟弟,我爹说我娘生我的时候就难产死掉了呀,莫非他是我爹在外面的野种?!求解释啊?!
薛海看雪狼半天没有动静,边起身绕到他面前。看见他脸上错愕的表情,忍俊不禁。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捉弄别人快感。不过,这也不算作弄吧?他说的是实情啊!
“小门主可还记得曾经名震江湖的九命悬壶薛千浪,也就是你们兽灵门貂堂的堂主?”薛海缓缓地说。
雪狼大惊,薛?他也姓薛?莫非他是九叔的骨血?不可能啊!听父亲说九叔当年为救兽灵门于危难之间,和那葬离庄前任庄主中了那万毒湖散人的醉花阴,从此便没了音讯。但那醉花阴下焉能有活口?
瞬时他便排除了这个可能。反驳道:“我自是记得,虽然九叔离开兽灵门时我只有两岁,但家父常常教导我不可忘本,九叔为救我兽灵门而死,是我兽灵门的恩人,我怎么会忘?不要告诉我你是九叔的骨血。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开这种玩笑!”
“哈哈哈哈哈……”薛海止不住的笑了出来,他眼神凌厉,目光如炬,紧紧的盯着雪狼问道:“玩笑?原来我爹娘为你兽灵门中那醉花阴到头来只换来一句玩笑?我爹是中了醉花阴,但别忘了他从小尝百草,食毒物。这醉花阴虽是狠辣,却怎么能轻易取他的性命。只可怜我了我那娘亲……”到此他没有再说下去。
此番前来,又不是来算旧账的!对于兽灵门他终归是有怨恨的吧!他不知是什么样的原因,累的他父母双双中了醉花阴的毒,但他知道这事和兽灵门月兑不了干系。但父亲的话他更不能违背,他不会做半点对不起兽灵门的事。
这些年来只有在提及醉花阴的时候,他才会如此失态。他稳了稳心神,别过脸继续说道:“依薛某推算,爹爹的书信不日便可到达兽灵门,届时薛海会亲自上门拜访各位世伯。”
雪狼闻言更是一惊:“你是说九叔还活着?那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兽灵门?为什么连封信也不曾带来?为什么时隔十七年才……”雪狼对这一切仍是满月复疑惑。不行,面前这人是实是虚还不好说,不能先乱了阵脚。
他继而问道:“你明知我和欧阳若的交情,便到相国府去探底,顺便摆下一招美人计来引欧阳若上钩,明着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但实则却借我的名声让你在这镐京出尽了风头。其实,你大可以直接来找我,又何必费这么多事?那罗太师也是你的人吧?不然怎么会提名点姓的让我来试探你的文采。”
“罗关那样趋炎附势的人,薛某还看不上眼。薛某无非是利用了他想收拢薛某从而攀上欧阳坚这个高枝的野心罢了。哼!”
他冷笑一声转过头看着雪狼继续说道:“至于那美人计,小门主倒是自恋了些。舍妹一直爱慕欧阳公子,正好那日欧阳公子也在场,为爱慕的男子跳支舞也被小门主说成了美人计,那薛某也无话可说。”
“哦,既是如此,那为兄就在兽灵门静候贤弟。若是真误会了贤弟,为兄一定向贤弟负荆请罪。”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竹楼。
……
兽灵门内,八大堂主聚于大厅,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晴不定。雪狼刚迈进大门就看见一抹刺眼的白色向他走来,原来是四姑家宝贝女儿——白樱儿。
只见她细长的凤目闪着灵动的光彩,肉嘟嘟的小脸粉女敕可爱,一头黑不安分的卷着。怎么最近好像所有的人都喜欢穿白衣了,但偏偏都穿不出那人的神韵来。真是个让人嫉恨的男子啊!
“雪哥哥,大厅那边几位掌事的叔叔伯伯都过了。六叔吩咐一看见你回来就让你过去。”白樱儿细声细语的说着。
“爹他有没有说生什么事了?”
白樱儿摇了摇头说:“没有,听堂内的小厮说好像是收到了一封很重要的信,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六叔吩咐此事不可宣扬……”还没等白樱儿说完雪狼就一头冲进了大堂。弄得白灵儿很是不解。
“六弟,这的确是九弟的笔迹……可是……可是九弟身中醉花阴,这……”那人没有再说下去。众人心下也都了然了。不错,这的确是他们的九弟的笔迹,铁画银钩,力透纸背,骄狂中带着一股子坚韧。定是他错,还有那柄一水剑是当年四师姐赠与他的,怎能有错。
这时雪狼匆匆赶进大堂,对着众人问了一句:“可是九叔来信?”众人心下震惊。
“负儿,你怎么知道?”残狼也就是咱们的老门主雪狼的父亲惊讶的问道。
“真是九叔?爹你确定吗?”
“我确定,是你九叔,负儿”是的,负儿也就是我们的雪狼,雪狼是他的别名,而他的真名叫凌负。与当朝天子同姓。江湖人只知雪狼,却甚少有人知道他这个名字。
那个人,莫非他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凭空多了个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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