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殇遗志 第四十章 大小河流本一家 祥瑞之物可消灾(下)

作者 : 东升魄

()接下来的的故事我将会以每章开头附加一首个人原创的诗赋,作为本章的主旨,以此增添一些色彩,敬请期待,谢谢!!!

《翠贤阁游记》

东升晖,暖寒山,亭栏处,水潺潺,嫣影如花几时有?

望眼荷池尽芬芳,鱼儿闲来戏水澜,晓得游人多哗语,

谁识楼台琵琶曲。若是无意催人泪,何曾有心动情弦。

幽幽村落生万物,沦落县城又一春,就在远离的村落的县城里,坐落在学堂的附近就有一处历史悠久的翠贤阁,如今都已改建成了供游人闲暇的公园。

小卖部的老板当天晚上就有经过那里,本想借此机会和妹夫一同在那里的名家小吃店里喝上几杯烧酒,庆祝喜得高额的筹款,不过还是考虑到家中的亲人,至今都还在焦急地等待他的归去。

翠贤阁只不过是一座破旧的亭子,常年风雨的侵蚀,加上现代人的肆意破坏,已经是满目苍夷。

据文献记载,大约在几百年前,县城里文人墨客亦是风骚不已,凭借此处风景如画,有几处天然形成的巨石出现在视野中,又见溪水潺潺,清澈见底,石卵布满溪流,实在惹人喜爱,再者就是草木生机黯然,据说他们就在这里吟诗作对,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寒窗苦读,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接连出了几位进士,后来有了朝廷的俸禄,便出资建起这座翠贤阁,旁边刻有功德碑,至今都还保存完整。

正当开学报到后,学堂里师生们连续几天都在举行了别开生面的文化遗产纪念活动,除了学校里的文庙,祭拜过了先师孔夫子,又纷纷来到了文庙前面的墨池里,用自发采购的各种饵料喂养鱼虾,那里很久以前还放养着许多乌龟和青鳖,它们和池里的鱼虾友好共处,繁衍生息。

只见墨池的周边上,栽种有好几棵大榕树,清风徐来,落叶纷纷飘落在池中,犹如小型的船帆,随风游荡,水面上紅黄相间的鲤鱼,争先恐后地前来抢食。霎时间,墨池的周围哗然不断,谈笑风生充斥着整个校园。

这样激情四射的日子过后,接下来便又是要去寻访翠贤阁的那些文人墨客的足迹,告别了一个漫长的暑假,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又迎来了一年一度在教师节,那天或许又是学校里最为热闹的一天,刚上初一的阿良、阿龙、还有阿辉他们没想到,随同各自的班主任还有其他科任老师,聚集到了翠贤阁这里展开了师生间的互动。

这一天清晨阳光还算十分明媚,不过天气预报说午后将会有雷阵雨,于是都自备有遮身的雨伞。阿良和阿龙如今都已是在同一个班上,班主任是一个文质彬彬的语文老师,他对这里的文化背景颇有研究,于是就当起了学生们的导游。

“听好了同学们,待会就随我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一间神庙,比起这座翠贤阁的历史还要悠久”

“啊真的吗?老师…那就赶紧带我前去观赏观赏…吧!”

“…既然大多数人都这么有兴致…好啊…那你们还是跟刚才一样…分成几个小组…每个小组仍旧是那几个组长…!”,只听到班主任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女同学举手叫喊到:“…老师…可不可换一下…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们…这组就另选一位当组长吧…?”

“…呃…是这样呀…哪里不舒服…还撑得住不…要不先回去让学校医务处的老师看一下…!”

“…老师…我就是觉得肚子怪怪的…隐隐作痛…刚才又去厕所拉稀…现在还有点痛…!”,女同学毫无忌讳地说道拉稀这一名词,只见她一边说着一边揉拭着月复部,没想到在场的师生大多都是禁不住地捧月复大笑,只有班主任仍旧一脸严肃地慰问道:“…我说…小凤啊…身体不舒服就早点说嘛…刚才还有几位科任老师都有骑自行车回去学校里取些雨伞…还能顺路载你回去学校…不过现在估计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唉…话说你的情况还真的比较特殊…要不这样吧…我们待会要去的那间神庙里有一位老人,也许他会有办法的…!”

“…嗯,那老师…我…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去吧…!只不过我们这组的组长…恐怕得换一下人…我想让苏明龙来代替我一下…!”

“…呃…这个也行…反正只要有其他合适的人带领就行…要不然我们这群同学待会就要走散了…诶…我说其他的两位女同学…你们就好好地照看一下小凤…好让此行顺利一点啊…!”

“…放心吧,老师…我们会一直陪伴在小凤的身边的…”,话说这两位女同学也都是和小凤在同一个宿舍住着,当时报到的时候学校就有规定,女同学除了家里住在学校附近的,其他来自不同农村的孩子都不准在学校外面住宿,以免发生危险。

小凤留着一头齐肩的短发,刚在班级里呆上不久就显得比其他的学生活跃的多,说话大大咧咧的,的确很有领袖的风范,班主任还真对她十分欣赏。

这一回小凤想到了让阿龙来接替组长这一职位,或许是因为他们在性格上彼此有所共同的地方,然而他觉得阿龙会比较活泼好动,性格虽然会比较外向,但是有些粗心大意,倒是想着和自己有一定关系的阿良,阿良在他的眼里即使让大多数人都觉得比较沉默寡言,还是非常有才华的一位学生。

“要不这样吧…我觉得杨佳良也可以考虑一下…”

“老师…还是让明龙来当吧…!我觉得还是他比较合适…!”

“…怎么佳良你…不打算来尝试一下…!”

“老师,干脆还是我来吧…小凤她身体不舒服…得尽快找到舒缓的地方…!”

“呃…那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这么定了…我们都准备出发吧…同学们,各自排好队伍…!盯好你们的组长…到那边的时候…我还要点名的…!”

于是班主任自己一个人带领着本班的学生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其他班级的老师和同学并没有打算一同前往,而是仍旧逗留在翠贤阁这边,继续搞活动。

在阿龙的心里原本就知道,小凤和阿良的家里有着难以澄清的瓜葛,三人其实就是出自同一个乡村,小凤的父母虽然就在县城里打工,但是她家里还有一个亲人,就是前面所提到的酒鬼叔叔,前不久出了那起车祸已经离开了人世,每当脑海里浮现当年家里的遭遇,心中难免会记得前嫌,阿良自己也十分清楚,自从和小凤同在一个班级,就让他觉得很不自在,俩人的关系一直都还保持疏远,若不是阿龙从中调和,恐怕就连相互接近的的机会都没有。

此行前去神庙的路上,他们沿着公园的外墙边上的人行道步行,马路上车水马龙的,来往的车辆川流不息,走了一段路还是见不到斑马线,就在一个三岔路口,他们刚好遇见了返校回来汇合的其他科任老师。

“…杨老师…你们这是要去哪呢…?怎么都不在翠贤阁那边多呆一会呢…?…你瞧我们刚在路上买了些零食…准备在那里庆祝一下…!”

“…呦,是这样呀…我竟然没料到…说也马上就快变天了…瞧,东边的那里已经乌云密布了…,这天气预报应该还是挺准的…!”

“…哎呦,杨老师…说的也是…那你们这是要准备返回学校咯…!”,只见另一位科任老师说道。

“哪里,哪里…!我们都刚没来多久…要是下雨的话,我们就找个地方避雨嘛…只不过小凤她身体不舒服…我担心翠贤阁这地方太小,容不下那么多师生,也好顺便带她和同学们到前面不远的神庙里去拜一拜…!”

“…哦,原来是这样呀…诶…?小凤怎么啦…也不对呀!杨老师…哈哈…身体不舒服就应该要去医务处检查一下呀?…怎么就选择去神庙那边呢?唉…好啦…好啦!反正中午的时候我们还要在老地方聚餐的…!要不我们几个先回到翠贤阁那边…!等到中午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在一同汇合吧…!”

“…嗯!好的…那你们慢点骑,路上还要注意交通的…!”

“放心吧!杨老师…呵呵!待会见吧…!”

“嗯!待会见…!”

此时此刻阿龙他们还有一起同行的学生都聚集在人行道的拐角处,望着老师们挥手道别之后,逗留片刻等待班主任的命令,就在这时有几个调皮的学生趁着老师们刚才在谈话,都抢先地站在了三岔路口蠢蠢欲动,摆好了穿越的姿势,既上前几步试探,又被急速迟来的车辆吓退回去,相互之间还有明显的推挤动作,女同学大多聚集在比较安全的地带,看着这几位男同学,不时地发出一阵阵娇柔的冷笑,愈是这样的脉脉地传情,愈是让他们几个展现男孩子的魄力。

“明龙啊…!看好你的组员呀!你看那几个男同学…!诶…诶!我现在正在说你们呢!这马路上车辆…当心被撞倒…!”,班主任看着都有些心急如焚叫喊到,于是很快又轻声地对着阿龙说到:“…苏明龙,现在你是组长呀…你赶紧过去将那几个男同学叫住,别让他们在那边打斗开玩笑…!”

“…嗯!好的…我马上过去劝阻他们…老师!”,说着便和阿良一同奔跑过去。

“嘿…!同学,老师叫…你…你们过去集合…!”

“…什么?没听到呀…!”,只见一个留着平头的男同学,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顿时让阿龙他们两个束手无策。

“…我说苏明龙啊…你刚没来几天就相当组长…!想过我们兄弟几个还是住在同一个宿舍啊…!要选组长的话…倒不如让你身边的阿良来…!好歹我们平时还都在他的外公那边吃饭…!”

眼下这位男生还是有几分势力的,他将身边的几个同学聚集在一起,与阿龙他们两个形成了对峙。据阿良回忆,虽然先前还在寝室的楼下一起用餐,但是没过几天就发现俩人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和睦。

他就睡在阿龙的上铺,每次下床的时候都会在阿龙的床垫上踩上一脚,阿龙嫌他脚气太重,还是夏天的时候,宿舍里都有开窗通风,然而还是会让人感到臭气熏天,刚上初一的他们,心理还不是那么成熟,只要有一丁点的摩擦,便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动静,就在前一天晚上,他们都从学校里晚自习回寝室休息,这位男同学的恶习并没有改掉,正当所有的人准备关灯睡觉的时候,阿龙再次发现他又踩着自己的床垫登上床铺,于是就怒火中烧的破骂了一句到:“…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啊…!干嘛老是要踩我的床垫…!”,只听到阿龙这么一句怒吼,顿时引起了寝室里的一阵恐慌,不久就爆发了不堪入耳的对骂,直到俩人都准备大打出手的时候,舍友们也都上前阻拦,才得以平息,不过事后,并没有将此事告知班主任,直到这次教师节组织的活动,俩人都还存在一丝的矛盾。

“…你要是不听的话就算了…反正我已经将班主任的话转告你们了…爱听不听随你便,阿良我们先回去老师那边…!”

正当阿龙和阿良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位男生表现得更加得意的样子,只见他一边不停地晃动着身子,还抖动着右腿笑道:“…呵呵…!你们听听…还说不管我们了,呵呵…是他自己要当组长的…瞧那副模样,看着我都不爽…!”,话音刚落,阿龙就听到身后的其他几个舍友又都在附和着他笑了笑,心里十分的气恼,此时班主任就在眼前,他很快就看出了阿龙被他们刁难的事端,于是大步地绕过了阿龙他们叫喊到:“…我说你们几个…!怎么就这样不听话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还不赶紧过来集合…!”,见到杨老师都发火了,于是他们就个都一脸低沉地样子,乖乖地向着大部队这边靠拢,阿龙心里突然就赶到了一阵痛快,只见他会心地转过头去对着笑了笑。

“…你就是蔡春晖同学吧…!刚来没几天就这么学坏了…你老爸还曾吩咐我要好好地栽培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唉…话说时间也不早啦…!同学们,看好马路上的车辆,我们这就穿过去…蔡春晖回去记得找我谈话…听见没有…要不有空我到你家里找你老爸…!”

“…嗯…!知道了,老师…”,想不到刚才还一副吊儿郎当的男生,在班主任的威严下显得如此乖巧听话,或许他是在担心家里的老爸,就在此时马路上车辆相对比较稀疏的时机,同学们也都纷纷快速地穿过去,聚集在对面的路灯下,走在最后面几个学生当中就有刚刚被班主任训斥的蔡春晖同学,阿龙和阿良相互牵绊着赶在他的前面奔走到路灯下,稍稍回头得意地瞥了一眼后面的蔡春晖,早就料到此时的他并没有放下俩人之间的恩怨,低沉着脑门带着一些愤恨的神情瞪了自己一眼,好像再说:“…你小子…别得意,回去宿舍在与你算账…!”。

班主任清点了一下人数,正好都到齐了,这回总算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他便来到了小凤跟前慰问道:“…还行吧!小凤…没关系,再忍一会儿,走上十几步就快到神庙了…!”,其实小凤不见得稍有缓解,看上去脸色开始有点苍白,身边两位搀扶的女同学手里拽有纸巾时不时地在她的额头上擦着不停冒出的冷汗,小凤强惹着月复痛,装作十分镇定神情答话道:“还…行吧…老师,就是…还觉得隐隐作痛…”。

“哦…好吧…你可以慢点走没关系…嘿!前面的同学…走慢点!”

就在这是人行道上刮起了一阵凉风,带起了一片灰尘,班上的女生叫嚷着纷纷用双手遮挡住脸蛋,男同学倒是会随之显得更加活跃,熙熙攘攘地走在前面起哄,与此同时还能听见东边的天空中响起了闷雷,顿时让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紧接下来的一场暴风雨,风儿并没有停歇半刻,而是一波接一波地袭来,眼看同学们手脚都开始出现慌乱,于是班主任绷紧的神经,十分警觉地在学生的队伍协调着。

这一路走来也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终于到达了神庙围墙的大门口,没想到今天的教师节,还挺热闹的样子,神庙的门口一波接一波的人流涌出,应该都是祭拜过后准备离开的,他们也都应该意识到马上就快下大雨了。

然而透过围墙上的栅栏,就能见到在神庙前面的戏台上,正上演着一出好戏,那是当下人们耳详能熟的民间戏曲,戏台的周边是被大榕树环绕着,台上站满了前来围观的游客,唱戏的那几个大多都是老妇女,还有几个年轻的少妇,没有特殊的化妆,一身便衣加上一副素颜,伴随着锣鼓井然有序的节奏,还有弦乐的伴奏,咿咿呀呀地唱歌没完没了,就是这样的场景,顿时让阿良感到十分的亲切,他脑海里浮现了家中的两位大姐,联想到了她们此刻或许就在戏台上站着,虽然阿良对民间的芗剧一点也不感兴趣,但是每当听到戏台上唱出了“哭腔”的时候,内心却颇有触动,除此之外戏台上的伴奏的乐器,似乎也都在召唤着他上去耍弄一番,不经意间阿良还在大榕树底下发现了一条小黑狗,于是他扯了一下阿龙的衣襟轻声地说道:“…阿龙…阿龙!快看…你家的大狼狗在大榕树底下绑着…哈哈…!”,正当阿龙还在朦胧中观望着四周,此时也突然顿了一下,朝着围墙里面的大榕树搜寻着阿良口中的“大狼狗”。

“…你骗我…阿良,明明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小黑狗…却被你说成了什么大狼狗…真够胡闹的!”

“…啊…哈哈!阿龙…看你惊讶的表情吧…!要真的是你家的大狼狗…!他肯定会飞奔过来跟你亲热亲热…哈哈…!”

“…咳,我倒是很想回家去看望家里的大狼狗…我阿爸他们成天就只会将它绑在龙眼树底下…眼下就快下大雨!不知道有没有照看好…!”

“嗯…,小黑狗看上去挺可爱的…不知道是谁家养在这里的…?”

“…好吧!阿良,同学们都进去了,我们也该跟上了…待会进去后再去看看吧…走吧…!”

“…嗯!走…”

等到神庙的大门口空出了穿行的道路,班主任便抓紧时间,带领着学生们前往神庙里头,首先映入眼帘是神庙门前。

一进到大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来这里祭拜的游人还真不少,说也开始要变天了,天气变得更加地闷热,过完一个夏天,大家还都只穿着短袖,班主任停在门口看了一下手表,发现此时也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这回总算能够歇会了,班主任唤来了班长,吩咐她帮自己张罗着队伍的事务,此时也顾不上太多的琐事,将重点的精力专注于帮小凤度过难关,于是正当同学们四处散开,自由寻找憩息之地,他便引领着小凤还有几位陪同的女学生,一鼓作气地奔入了神庙,很快就找到了神庙中看守的那位老人,杨老师一进庙门看见他就端坐在神庙右手边上的走道,正和几位不认识的老人闲聊着,他们个个都在享受着手中点燃的香烟。

神庙的院子连通着广阔的天空,四周都栽种有人们常见的花卉,院子中央也开凿了一口天井,常年供应着老人他们沏茶的用水,一到了雨天的时候,院子里都设有排水道,排水道不算很深,不到半米,里面有些零星的杂草,还有许多大小不一的鹅卵石,几百年来都在这里饲养有乌龟和青鳖,天气晴朗的日子,都能趴伏在鹅卵石上,享受明媚的阳光,以致供前来祭拜的游人观赏。

在走道上那里还安置了两张青石条砌成的长凳子,旁边放置了两个热水瓶,凳子上有一副复古的茶具,茶杯里还在冒着热气,。

“…嘿!是杨老师呀…今天有空来这里作客啊…过来这边喝口热茶吧…!”

“咳…,老师傅呀…先别说这些,麻烦您先看看这女孩子的病情…!”,只见杨老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这孩子怎么了…?为什么不去诊所里就诊呢…?要不先坐下来慢慢说…我先给你倒杯热茶吧!杨老师…”。

“我知道您待会还会有客人要招待的,还是先帮忙看看…随便给个方子也行呀!老师傅…”。

“诶…好吧!来…孩子过来坐着,跟我说一下你哪里不舒服呦…!”。

“…呃,呵呵…小凤那你赶紧过去…待会就会好起来的!”

“嗯…好!杨老师…”。

或许是看到有自己的新客人来了,刚才那些与老人闲聊的客人也都纷纷地含笑挥手道别,由此神庙里一下子就清静多了,不过随后而来的,还有几位学生,他们没有呆在神庙外面游玩,倒是控制不住的好奇的心理,悄悄地潜入院中探查这里的风景。

“诶…同学们,进来声音要小点…!”,此时的杨老师一只站在走道上,看守着小凤她们,早就料到其他的同学也会跟着过来凑凑热闹。

“小凤…,还撑得住吗…?呵呵…这位老师傅你们应该很少见,在我像你们这么小的时候,就见过他给这里的一些人治国不少病症,什么头疼脑热的啦…还有月复痛月复泻的,待会他应该会让你吃一包药粉,味道虽然很怪…就将就点呗…呵呵…”

“什么药粉呢?杨老师…该不会是祖传的秘方吧…!”

“…待会你就知道咯,再等一会儿…老师傅马上就过来…”

“但是…我们刚才都…没跟他讲起我肚子痛的情况…怎么就会知道要配那种药粉呀?”

“…小凤,这你就放心了!他这里就只有一种通用的…刚才我就见他看了你脸色,还捂着肚子…即使不说话,就能断定你是肚子疼来着…!”

“嗯…真的有这么神奇呀…!”

“应该是的…!”

老人去了神庙的正厅,大概也有十几分钟了,只见他在正厅的中央,已经毕恭毕敬地将点燃的三根香火安插在香炉当中,然后双手合十对着眼前的神像祷告了一番。

这里的神像主要供奉正是之前所提到过的“怪道和尚”,只不过在当代人们的口中却又有另一种称呼叫“圣安大帝”,至今还保留着那副尊容,特别引人注目的便是它光着两只脚掌,左右分别踏着“水蛇”和“青鳖”,其余的装饰还算是很普通的,历年来前来祭拜的信众络绎不绝,还有专程从十分遥远的海外赶来寻根问祖的,顺便拜访到这里,就在神庙的后院,那里至今还保存着当年朝廷特立下的功德碑,上面记载有关于这里的碑文,石碑在几十年钱特殊的年代,曾一度遭受到毁坏,此后人们不堪忍视断壁残檐,而后便有好心人取来膏和水泥,依据珍藏的碑文书稿重新修复了石碑上残缺的部分,往后的日子里掌管神庙的老人将募捐所得的费用全部用于神庙的修复。

所以现在人们所见到的,便是翻新过后的“圣安大帝”神庙,连同附近的“翠贤阁”一并被列为了重点文化遗产保护对象。

“圣安大帝”常年享受信徒们的香火,后面的碑文都有记载它的起源,其实它原本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只不过在很久以前的古代,曾经跋山涉水采药炼丹,走访民间行医救人,声名显赫,上到宫廷大殿,下到平民百姓,无人不知晓,无人不敬仰,正当朝廷欲将以高官厚禄将其留在宫中服侍那里的达官贵人及皇宫一族,不料“圣安大帝”却看淡了功名利禄,放弃大好的前程于不顾,竟然就选择了隐居这一代水域的山中,他将之前朝廷赏赐的金银全都用在救济穷苦的百姓,以粗茶淡饭代替山珍海味,以茅屋土房代替豪宅大院,行医所到之处,必是药到病除,百姓安居乐业,待到花甲之年,他就将毕生的心血撰写成了医学名册,传以后人。

如今在百姓的家里都保留着当年“圣安大帝”行医过程中,遗留下来的偏方,神庙的老人就是其中一位生平依靠这些偏方救治病患的江湖郎中,老人没有特殊的医学设备和器具,单凭纯粹的察言观色以及多年来的经验,就地取材自制药粉,就在神庙后院的内屋,那是老人的住处,那里储藏了许多这样的药粉,不过老人并不借此发一笔横财,只当是积德行善的用处。

祷告仪式过后,老人很快就取来了一包药粉,小心翼翼地拆开来洒入茶杯中,冲以滚烫的热水,待到稍有冷却便吩咐小凤服下,杨老师和其他的几位女学生则在旁边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话说神庙里的情景大概就是这样的呈现,再看神庙外面的情形,阿龙和阿良自从进入到这里的布局,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他们和大部分的学生都静坐在大榕树底下的石墩上歇息,一边欣赏着这里的风景一边倾听着戏台上的演唱,刚刚阿龙带着阿良去小黑狗那边逗趣,而后便有几位男女的同学跟过去凑热闹,小黑狗到现在还在那里陪伴着他们欢快地玩耍,直到天空越来越阴暗,雷声轰鸣不断,乌云密布的天上纷纷落下几点雨滴,于是大部分的学生都聚集到了戏台上,准备躲避这即将到来的雷阵雨,杨老师并没有时间陪同本班的同学仔细地了解这里的信息,或许他早已忘记了之前所提到过的事。

“阿良同学…!你猜我刚才在戏台后面看到了什么…?”

“哪里…?我没看到…!”

“你说眼看就快下大雨了…这些人为什么还在拼命地卖唱…?”

“呃…我想是因为现在这里的人越来越多呗…阿龙!那你刚才又看到了什么呢?”

“哈哈…至猜对了一半…嗯…,这里人太多了太吵了,跟我到那边说话…!”

正当阿龙和阿良准备潜入到戏台的后方,戏台外面霎时间就风雨交加,观众们都欢呼了起来,然而戏曲演出的队伍却丝毫不受这样的影响,十分镇定地继续表演着。

话说这里的戏台,其实一大早就装饰好的,就在戏台前头就挂起了硕大的布帘,只是不知道是那个芗剧团准备在今晚演出,因为戏团的招牌都还没有升起。

阿良一直在寻找此时的巧遇,或许能够遇见大姐和二姐在戏台上,他早就盯着这里的人群搜寻了一番,很遗憾地却没有见到她们的身影,直到阿龙引领着他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哇哈!原来阿龙你刚才所见到的就是这玩意…谁写的粉笔字这么丑!哈哈…!”

“是啊…你再仔细看清楚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内容!”,只见阿龙迅速地指点了一下眼前的小黑板,挤弄着眉头暗示着阿良微笑道。

给读者的话:

“观世音菩萨“的境界,一代宗师的心境,磨难与理解欲将何时被理解,两个字修为,再两个字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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