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深深浓如墨,远处的灯光,也照不进黑乎乎的车里,顾砂暄看不到沈非的那张脸,却能感觉到沈非的动作,还有她的身体反应。沈非不仅仅在用他的一双魔掌研究,他的嘴也咬了下来,吮吸在胸前尤物的明珠之上,还有一只手,却像弹拔着钢琴一样,从大腿处弹向一首曲子最最激烈,最最火热的地方。
顾砂暄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她想反抗,可身子却越来越软,股股热流肆无忌惮的燃烧着她的情火,让她将沈非抱得越来越紧;她想出声阻止沈非,可她嘴里、鼻子里却哼出了如同黄鹂鸣叫般的声音。
不管是她的紧抱,还是她的嘤咛,都成了助燃剂,让沈非烧得越来越旺,根本从那种疯魔的状态中拔出来,此刻的沈非,怀着满腔的愤怨,还有熄不掉的欲火,就只想着占点便宜,死了也值得。
沈非的手终于模在了那条峡谷处,虽然还隔着裤子,但顾砂暄身子却是一僵,沈非按在峡谷边缘按摩起来,顾砂暄双腿紧紧夹住了沈非的手指,不让他动,可下一秒,顾砂暄又不由将两条修长的美腿打了开来,沈非又揉了好几下,抽出手来,解着顾砂暄的裤带。
今天顾砂暄穿的是保守装,可不像昨天那般容易占便宜,沈非解了两下都没有解开,沈非一火,两只手抓住,用力一扯,便将顾砂暄的裤子给扯开了,随后沈非往下月兑,顾砂暄不停挣扎,她很想留住她的保护武装,可是,她的屁-股,却情不自禁地抬了起来,沈非一月兑而下。
沈非不是一条一条月兑的,而是连着顾砂暄里面那条小内内神器一起月兑下,所以,沈非一月兑下,呈现在沈非面前的就是幽深的峡谷,峡谷周围是杂草从生,比沈非曾经触模到的周青青和谢苓的都要浓。
沈非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按摩起来,嘴里凑到顾砂暄的耳边说道:“老师,我看书上说,那里草草最多的人,对那种事儿是非常渴望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
“你……啊……”
这个时候的顾砂暄,哪里说得出一句完整的话,沈非又道:“听你声音就知道了,你果然是个面冷心热的女人!还有你的身上,模起来,又冷又滑的,真是太爽了!你是不是也觉得很舒服?看你神情,欲拒还迎,肯定也是舒服得不得了!老师,来,继续说要杀死我,你越是想杀死我,我吃起你来就越觉得值,死了也值!”
顾砂暄眼里本该是仇恨的目光,也给刺激得幽怨无比,散发出万种风情,顾砂暄自己都觉得羞,因为她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都在涌荡着一个字——要!
沈非那根手指,像蚂蚁一样在她大腿上爬过之后,终于爬到了那个天上人间的地方,真正的亲密接触了,顾砂暄喉咙忽然大开,抑制不住地叫了起来,热流刺激的情火,将她完全包围了、淹没了。沈非也再忍将不住,他的手触模到的天上人间,也是冷滑冷滑的,这让他体内的邪性和恶魔,也全部释放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了,沈非急欲想知道,天上人间的里面,是否也是冷的,滑的……
沈非用最快的速度宽了自己的带,他压在了顾砂暄的身上,顾砂暄知道再也避免不了那种结局,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车里,而得到她第一次的人,不是她曾经最爱过且想着要和他过上一辈子的人,而是她的学生,是她非常讨厌的人,却又是救了他老爸一命的人。
顾砂暄都分析不明白自己的情绪,不知是该愤怒,还是该自杀以免受辱,或者是就顺其自然,顾砂暄已经感觉到了那根东西的火热,就在天上人间的门口徘徊。
沈非没有慌着进去,他盯着顾砂暄的眼睛说道:“老师,好湿好湿,你是不是很想很想?”
顾砂暄羞愧难当,她那里早是泥泞不堪,溪水泛滥,她的身子,特别是屁-股部分,更是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让沈非那根火热给塞进去,峡谷来回不停地摩擦到了棍子上面光秃秃的部分。
沈非欲火焚身,说道:“老师,想,我就给你!”
话凌晨落下,铁棍冲阵,穿峡谷,入深渊,只是峡谷有些窄,铁棍不能随心所欲地冲刺进去,沈非嘴里说道:“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狂野一点?”
沈非没有怜香惜玉,他一直认为顾砂暄和昨天要撞死他的人月兑不了干系,他要的就是蛮干,越蛮,心中那口气才越舒服,死也死得更爽快一点。
还有,顾砂暄的天上人间穴里面,真的是冷的,冰冰冷的,火热的棍子,遇上冰冷的套,不仅没能将火热给降了下来,相反使得棍子更加火热,更加坚硬,不可摧。
这种非同一般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爽得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一片冰心在玉壶啊!
绝对是人间极品,名副其实的天上人间!
沈非被刺激得不行,哪里还管什么温温柔柔,有的只是要探索更深的地方,看看里面,是不是也这样的冷,这样的滑。
柔能克刚!
但在这一刻,冰冷的柔软,却克不住沈非的刚硬,沈非更加深入,被窄窄的峡谷挤压着深入,越来越深入,而深入到这里,沈非感觉到的,还是冷滑。
就在这时,沈非感觉到了阻碍,他不再是初哥,当然明白这层阻碍是什么,沈非一下子愣住了,虽然他没看见李莫愁身边有男人,但李莫愁都二十七八了,怎么还是处的?
沈非呆住,他的双手还握着两颗尤物,他的眼睛直直盯着顾砂暄,顾砂暄这会儿感觉得痛,被火热刺的痛,容纳不下的痛,可偏偏这股痛,却将她体内的情火,再一次推向了巅峰处。
顾砂暄的鼻子里还在发出哼哼的声音,她抓住了沈非的双手,似要将沈非的手推开,又似要抓住他不放他离开,顾砂暄都不知道该怎么想,怎么做,但她咬了咬舌头,说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