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孝北错愕了一下,忽然一丝坏笑露了出来,富美枝暗叫不好,被金孝北忽然一把抓住拉进了淋头之下,顿时38度温暖的水浸透了富美枝白色的衬衫和全身,仅仅地贴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的曲线完美的体现了出来。她身体修长,尤其是一双**更是黄金比例一般,衬托着整个人都凸现出来性感妖媚。
初尝禁果的金孝北再一次冲动起来,他忍不住将富美枝再一次按倒在沙发上,似乎毫无前戏地直接侵入,野兽一般地使得富美枝发出痛苦的申吟声,那如若狼牙棒一般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摧残着身下的女人。
在厨房间中做饭的里纱,听着客厅之中那似乎痛苦似乎幸福的吟叫之声,两腿间如涓涓泉水一般流淌出芳香弥骚的,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荒诞的一天让金孝北恍然如梦,如果不是手机上的日期,他甚至不知道已经过了两天。纵然年轻力壮,金孝北这两天也有些累了。下了车的他有些茫然地走在路上,太阳晒在他的脸上,衣领上还有这粉红色的唇印,这让他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走着走着,金孝北忽然发现原来走回到了杨伯伯家门口,怎么又回到这里了,可是不回到这里,我能去哪呢?辛辛苦苦地自学了两年日语,凭借着天资聪明来到日本就是为了找回初恋,可是他却被现实击溃了。留在日本还干什么,我学日语还有什么意思?
回去吧,不过回国之前,我很不甘心啊。
金孝北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背包,嗯了一下门铃,忽然里面传出来吵杂声和翻滚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喊叫声。是杨伯伯,金孝北立即跳过围栏跑了进去,打开门,见到几个穿西装的男人正在翻着什么东西,两个男人将杨伯伯按在地上,用一跟木棍抵在杨伯伯的胸口。
一个光头的男人冷冷地说道:“那个东西在哪?说,那个东西在哪?”
“杨伯伯!”金孝北大喊一声,“你们放开他!”
“你是谁?”
“我是他的……”金孝北哽了一声,“女婿。”也许三年前他会毫不犹豫地说,现在只是犹豫着说吧。
“女婿?”光头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是他女婿?你真的是他的女婿?”
“算是吧。”金孝北道,“你们放开他,他怎么得罪你们了,有话好好说,他是个病人。”
“病人?”光头佬冷笑一声。
“是,病人。”
光头佬用木棍忽然狠狠地砸在杨慧东肩头,杨慧东发出痛苦的嚎叫,金孝北双眼通红喊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光头佬冷笑道:“我们是放高利贷的,小子,你赶紧滚开,否则会给你好看。”
“他欠你们多少钱?”
“三百万日元。”
“我、我、我这里有三万,全都给你们,算是利息,今天放了他,他是病人,他跑不了。”金孝北翻开自己的背包,将里面的现金翻了出来,放在地上。
光头佬颇为意外,看了看左右手下,一个染黄色头发的人走过去捡起来数了数,冲光头佬点了点头。光头佬低头看着地上的杨慧东,小声地说:“今天饶了你,把东西交出来,否则你知道后果的,我们井田组的东西不是谁都能拿的。”然后光头佬抬起头对手下说道:“今天先回去,小子,给你三天时间,三百万日元和他拿了我们的东西,如果不还给我们,那么他就不仅仅是残废了,也许明天你就会在二十四层岸边大楼看到一个失败的残废中年人坠楼的新闻,而且日本警察是绝对不会管你们这些中国人的死活的。走!”一行人陆陆续续从离开,经过金孝北身边的时候,金毛还故意撞了一下金孝北,看着金孝北无奈地皱眉,金毛哈哈大笑起来。
井田组的人都走之后,金孝北赶紧跑到杨慧东身边问道:“杨伯伯,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小北,谢谢你了。”杨慧东道。
“我们报警吧。”
杨慧东赶紧拉住了他的衣角,阻止道:“没有用的,资本主义国家的警察都是为有钱人服务的,警察不会管我,我一分钱的税都没交过。”
“交不交税跟警察有什么关系?”金孝北问道。
杨慧东苦笑道:“你以为资本主义国家是天堂吗?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穷人的地域。像我这种废物,只会在死亡名单中增加一个名额而已,你太年轻了,经历太少。警察只会来做一个记录,根本都不会管我。唉……”
金孝北将他扶了起来,坐在榻榻米上,给他倒了一杯水,这才问道:“杨伯伯,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是怎么得罪他们了?”
“唉,一言难尽啊。”杨慧东无奈地苦笑道,“小北,今天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事情也比较复杂,你走吧。我不能连累你——这两天你去哪了?”
“杨伯伯,你说一下,或许我能帮着你。”金孝北道。
杨慧东道:“你帮不了,你一个穷学生而已,你能帮得了什么呢?你回国吧,回国吧。我跟你伯母都知道你跟洛伊的事儿,可是你俩在一起,那叫做穷虾米砰到了瘦金鱼儿,凑合不起。”
“杨伯伯,现在说你的事儿,不要扯别的,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要跟我东扯西扯,我只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金孝北怒吼道。
被一直以来都当做小孩子的子侄吼了自己一嗓子,杨慧东有些发愣,半响才恢复过神态,露出苦涩和尴尬以及一些不得不服老的无奈。他低下了头,从口袋中找到了香烟,自己给自己点着了,狠狠地吸了一口。
“您说话啊。”金孝北敲了敲榻榻米上的圆桌道,他有些焦急,这到底是怎么了?诡异的日本,诡异的世界。自己被两个女人莫名其妙地带到别墅日夜笙箫了两日夜之后,又被仍在路边,而小时候自己认为一直以来能力不凡英俊潇洒的杨伯伯,意气风发地来到日本之后,现在变得邋遢沉默还惹上了黑社会高利贷。
这世界太烦了,烦的自己都不适应了,这绝对不是一个自己适合生活的地方。
“小北。”杨慧东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生了重病,需要很多钱来治病,我以为有了钱就能治好,可是有些病即使花再多的钱也治不好。所以我跟他们借了高利贷。”
“那东西呢?”金孝北问道,“他们让你交给他们的东西是什么?”
杨慧东左右看看,低声说:“他们不确定东西就在我的手中,他们只是诈我。他们丢的是一份名单,一张优盘,优盘里存着新寺组的一些地下利益关系,是井田组从一个韩国小偷那里得到的,后来丢了。那天去井田组的外人有七个,我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们认为东西在我的手中。”
王茂如奇怪道:“你怎么知道你是新寺组的一些地下利益?”
杨慧东忽然狡黠地一笑,低声说:“因为那东西正是被我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