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了车,拉着行李箱行走了一个街角就见到岸本刚刚告知他所在的宾馆了。
宾馆看起来并不是很大,在东京银座的边缘有很多这种由原来的住户楼改装的旅馆,价格倒是很便宜。这个时候一对对的男女一夜的家伙们也纷纷来到宾馆,看来玩闹了一宿之后,这个时间正好是人们休息的时间啊。宾馆的服务员看到金孝北和绘里香,尤其是绘里香还穿着水手服,猥琐地一笑说道:“安全套,一百六十元一盒,超薄舒爽带螺旋浮点,能让你的女人飘飘欲仙喏。”
金孝北呵呵一笑,道:“行了,给我开一间房。”
“请登记一下。”
金孝北一愣,对绘里香说道:“你来登记一下。”
“诶?我?”绘里香也吓了一跳。
服务员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有些尴尬地说道:“按照惯例,其实用的是男士的证件……”
“废什么话!”金孝北瞪了服务员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喂,快点。”
绘里香只好满月复委屈地用自己的学生证做了登记。
他们的房间是1105,金孝北叮嘱了她一番之后,两人走到12楼找到房间。他蹲在1204的门口,绘里香站前门前敲了敲门,说道:“先生,我是乃木瞳,不好意思,我有点点迟到呢,不过今天晚上我一定会好好服侍您的。”
金孝北蹲在地上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心说日本女孩果真会撒娇,怪不得人人都想娶个日本老婆,就凭这这股子撒娇的本事,男人也会醉死在裙下的。台湾和福建都是一个人种,可是为什么台湾女孩那么会撒娇,是不是因为台湾曾经是日本的殖民地四十几年,日本女人在台湾留下的习惯呢?
“你总算来了。”岸本色急急跑到门口,通过猫眼向外看看,还真是一个穿水手服的女孩,胸前一对雄伟壮阔的**撑得衣服都显得有些小了。那曼妙的身材,不管是怎样的长相,只要是有这种身材,对男人都是一种征服的**啊。
“哈哈哈。果然是32d。”岸本一把打开了门。
金孝北蹲在地上见到门一开,忽然用力向门撞了过去,“砰!”岸本被门撞在了额头上,顿时疼的倒在地上。金孝北走了进来,用力地踹了十几脚,那岸本遭到突然袭击,又被门撞的满眼金星,哪里还会还手啊。绘里香也走了进来,并且关好了门。
金孝北又骑在了岸本身上对着他的脸举起铁拳狠狠地砸了下去,一记两记三记……重拳砸晕了岸本,那金孝北没有停手的意思,一直打到岸本没有力气动弹为止。金孝北走到床边,抽出岸本的腰带,将岸本捆绑了起来,拖到了洗手间仍在了浴缸之中。
日本人喜欢洗澡,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小户人家甚至是酒店,只要是有条件的情况下都会安装一个浴缸,这和中国的装修习惯大不一样。中国人认为浴缸打理起来很麻烦,并且如果家里人多了,用起来会很脏。但是日本人男女都喜欢泡澡,他们当然更爱搭理清洁,每次使用前都会整理的干干净净的。
金孝北将岸本的衣服都月兑掉,又将捆绑结实的他扔进浴缸之后喊道:“32d,过来。”
“你是不是还要打他?那我不过去了,我不看。”绘里香躲在门口说。
“放心了,放心了,我打累了,不打了。”金孝北这才轻松了下来,坐在马桶上喘着粗气道。
绘里香走进来,见到岸本光着身子,**果地撅着腚脸趴在浴缸里,顿时红着脸扭过头去说:“诶呀,j,你真是……”
“喏。”金孝北随后拿起马桶旁边的疏通器的杆子,拔了下来,递给了她,说道:“用这个,捅他菊花。”
“啊?”绘里香瞪大眼睛捂着嘴难以置信道,“你是说……你是说……捅他菊花?”
“废话。”金孝北伸了伸腰,“难不成还用这根木棍给他按摩吗?”
“可是……这也太……残忍了。”绘里香摇头拒绝道。
金孝北撇了撇嘴道:“你这个家伙,他可是掳走你妈妈的人,你居然下不去手?”
“嗯,j,求求你了,我看他都被你打的差不多了,要不然直接问他就行了。”绘里香心软道。
金孝北摇摇头,在洗手台前洗干净了手上的鲜血,然后一把抢回来木杆,冲绘里香坏笑一声,说:“听过一首中国歌吗?台湾小天王周杰伦的《菊花台》?”
“我没有听过中国人的歌曲。”绘里香说。
“那我就让他唱给你听。”金孝北关好了厕所门,走到浴缸旁,对准那岸本朝天的,嘴角露出坏笑,忽然用力一桶。
岸本“嗷”地一声,痛的醒来了。
金孝北说道:“喂喂喂,你要是再叫的话,我会更加用力哦。”说着木棍向左右上下搅拌了起来,岸本赶紧说道:“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我不叫,我不叫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乖的人。”金孝北笑道,说:“你把幸子送哪去了?”
“什么幸子?”
“喏,你看看你,装糊涂了是吧?”金孝北冷笑着,手中的木棍忽然向前一捅,岸本惨叫起来。
“就是加藤夫人。”绘里香此时焦急地说道。
金孝北皱着眉头道:“32d,你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拿的东西,我在审讯的时候你不要插嘴,去外面看看。”
“哦。”绘里香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赶紧鞠躬道歉,慌慌张张地跑出洗手间,关好了门。
金孝北这才冷笑着看着岸本,说道:“岸本大哥,如果你不老实的话,你很快就会看到你的两个小弟黒木大南和大宫了。”
“你……诶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你是什么人?”岸本忍着痛叫道。
“我是什么?你居然还敢问我是什么人?”金孝北怒了,立即用力将木棍向下一别,估计是撞到了岸本的膀胱了,岸本顿时尿了出来。
岸本立即老实了,说道:“我说,我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这就对了嘛。”金孝北淡淡地笑道,“这才是俘虏应有的态度,我不是政府监狱,我是一个亡命徒,你怎么能跟我硬气呢?”
“我错了,我错了。”岸本说道。
“那么,幸子咧?她在哪?”金孝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