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而言,能够刺激的时刻有很多,国人总结了几处,他乡遇故知,酒逢知己千杯少,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不过让男人感官刺激最大的并非这些,而是权力。为什么古往今未世界上的各国都在上演着一幕幕的为了权力而厮杀的悲喜剧。争取权力的目的,是为了让别人臣服,是的。
能够让男人得到满足的,是征服感。
敌人的臣服,女人的臣服,子民的臣服,所有男人都喜欢看着别人跪在自己的面前,表示着臣服,也同样喜欢看到女人们跪在自己的面前,表态已经被征服,表示已经被奴役。
所以,女仆,对男主人而言永远是一种诱惑。
金孝北很喜欢现在的这个角度,低着头俯视着女仆跪在自己脚下,为自己服务。
女仆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将那活儿放入口中,女仆如同得到美味珍馐一般,含在口中摆弄起来,得似乎并不过瘾,两只手帮着金孝北退去衣裳和裤子,然后自己也袒露玉体。她身体惊人的白皙仿佛被牛女乃沁过的一样,如果不是黄色人种的脸孔,金孝北甚至以为她是白人。
“咕噜……咕噜……咕噜……”那口中来去的摩擦之声,声声传入金孝北的耳中。
女人就要看着像淑女,上着像狼女才舒服,才够味。
文静的女人有人爱,有人要,但是绝不会让男人感到舒服,所以那些自以为淑女的女人的男人,实际上在外偷腥不少。
女人无法给男人的,会从其他地方补回来。
而最让男人魂牵梦绕的,就是这种床上如痴如醉的女人,她们取悦男人,为了男人的欢喜什么都肯做,那风骚入骨的表情和话语,那刺激感官的动作和肢体,都让男人亢奋。
金孝北的兴趣莫名其妙地亢奋了起来,这么多天的紧绷,今天似乎得到了释放一样。他将女仆按在床上,双之手抓着她的脚丫,坏坏地一笑,反而停住了。他问道:“你叫什么?”
“奈奈子,风间奈奈子。”女仆媚眼如丝说。
金孝北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奈奈子,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
奈奈子羞涩地说:“主人,其实我是负责监视你的。”
“监视我?”
“是的。”
“谁派你监视我?”
“这……”
“你不需要告诉我名字,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金孝北道。
“主人,不要……”
金孝北略微有些生气,双手抓住她的雪白的臀部,腰间用力一顶,那龙头几乎刺穿了花心,奈奈子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怜兮兮的摇起了头。
“是不是太子?”
“我不能说。”
金孝北再次用力刺穿,并且拖着她的打了一个旋,那巨龙在花园深处肆意撞击,让她的心都刺激得碎了。
“不要,不要……”
“是不是太子?”
“不……”
“是不是?”
“不要……”
“是不是?”
“不要停!用力!”奈奈子忍不住叫喊道。
不过金孝北却突然停了下来,坏坏地一笑,问:“要不要了?”
“我要,我要!”奈奈子神魂颠倒地说。
“那就告诉我。”
“我要,我要……求求你了主人,快给我……不是太子,不是……”
“不是太子。”金孝北道,“是王迪?对吧?”
“是的。”
金孝北明白了,这个王迪绝对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主,今天要不是偶然间征服了这个女人,自己恐怕被他卖了还得替他数钱呢。
“尼玛的王迪,什么目的?”金孝北心想道。
奈奈子抱着他的脖子,申吟道:“主人,我还要……”
“好,满足你的愿望,老子日死你。”金孝北发了狠,忽然站起了身,两手拖着她两半雪白的,大凶器拖着她的花园,三点用力,如同百万军中直取上将首级一般用力撞去。
那好不惜力的撞击,充分调动了他腰间的力量,八块月复肌支撑下,他的巨龙如同张开獠牙一般在那脆弱的小溪间张狂。
只听得女仆尖叫起来,随后马上捂住了嘴巴,幸福地流下了眼泪,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和饱满的感觉充斥在她的身体和心头。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这才是真正的**,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啊,女仆如是想到。
金孝北横刀立马,长枪直入,女人神魂颠倒起来,双手不断气抓紧了床单,那双玉足弓成一条直线,足上青筋一根根凸出。
那一对玉兔,不断地来回晃摆,前后左右上前,便如有了生命一般不断地跳动,想要挣月兑束缚一般。
玉兔都不老实了,更狂野的是她的花田。便如春耕一般,犁地千倾,一派春色盎然,汁液从那花团之中被翻了出来。
“主人……我要死了……”
骤然之间,女仆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全身抽搐起来。
金孝北感觉到龙头被紧紧地锁住,一股股热流喷在龙头之上,他想要抽身,却发现两人紧紧地连在一起,抽不出来,那热流喷涌不觉,让他的尾椎骨骤然感到了一阵刺激。
终于,他将自己的精华送给了她,喷涌而至。
两股热流交汇在一起,契合得天衣无缝,分不清你我,却是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不过金孝北却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无法抽身,女仆因为达到顶点全身抽筋了,就连那神秘花园也紧紧地锁住,尽管禁锢得让他再一次崛起,却使他无法离开。
无奈,他只能坐了起来,抱起了她,让她面对着自己,两只腿跨在他的腰间。
他轻轻滴拍打她的后背,说道:“醒一醒,醒一醒。”
悠悠地,奈奈子醒来了。
她赧然一羞,露出秀色可餐的表情,说:“主人,我……”
两个人还连在一起,她自然感到了那巨大仍然在她的身体之中的支撑,这支撑让她再度沉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