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大门不让人家回去,这叫没有恶意?这未免也太热情好客了吧?活月兑月兑一个“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啊!”凤大师肚子里牢骚不少。“我确实也有你说的这种感觉。”梅教授并没有理会凤文魁的贫嘴,接着超哥的话往下说道:“否则,这一座尘封了两千多年的战国魇宫未免也让我们进来的太容易了。那悬空桥和绝壁石阶,并不属于用来防范外人侵入的机关,它们仅仅是进入魇宫的必经通道而已;而那乱人心智的“幻光迷影”,也并未对我们造成任何危险和伤害。所以,一路上我们处处只是有惊无险。”
“那,我们是要按照北斗七星指引的方向来前进?”“地目”被屏蔽后,我直接拿不准注意该如何去走下一步,只能多多征询梅教授的意见。
“眼前一片漆黑,唯有七星指路,冥冥之中似有安排,我觉得不妨一试”梅教授答道。“但是,我们正处于第一道宫门之前,那第二道宫门刚才所见分明是在正北方,咱们这会儿为何偏要往东走?”凤大师有些不同意梅教授的决定。
“这魇宫自从我们靠近之后便尤如梦幻飘渺无常,进入之后相信必然更是难辨虚实,在“眼睛看到的”与“推理判断的”两者之间选择,我更倾向于后者。”梅教授问道:“谁对谁错我并不敢早下结论,你们敢不敢尝试一下?”
凤文魁反对。四票对一票,少数必然要服从多数。
队伍开始在黑暗中沿着“北斗七星”斗柄所指示的方向前进。
凤文魁仍然紧跟在我的身后,走起来有些迟疑不决。这也不怪他,我们五个人只有四只强光手电,唯独他没有。他只能依靠身后梅小雨的手电光亮来看路,而小雨手中的那支手电并不安分,总是东照照西照照,眼前一阵亮一阵黑的让他感觉有些无所适从,却不敢发作。
他边模索着往前走边从口袋里掏出罗盘想看指针的方向,无奈实在太黑什么也看不见。
“虽然跟着你们往东走,但鄙人有保留自己观点和思想的权利。我依旧相信我手中的这只罗盘,它跟随鄙人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从未失误过,有它在手我总能“拨开乌云见红日,不畏浮云遮望眼”。但这里实在太黑了我看不到盘面,哪位兄台能借我一支手电筒?”凤大师转弯抹角地罗嗦了半天,无非还是想要一支手电。
听凤文魁唠叨完,梅教授有些无可奈何。
让凤文魁随时看看盘面也好,好歹会有个侧面的参考意见。于是,梅教授想把自己的手电通过梅小雨转交给凤文魁,却被小雨一伸手挡住了。随后,梅小雨把自己手上的电筒给凤文魁递了过去。
凤大师接过手电,明显有些开心:“多谢梅姑娘!”“我警告你,别耍花样!”梅小雨很冷淡的对他告诫道。
凤大师讨了个没趣,不做声了。
梅小雨在黑暗中紧走了几步,来到了我身边左侧,伸手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心里一慌,小声问道:“这么黑,怎么不去搀扶一下梅教授?”“你以为我愿意挽着你啊,我是怕看不见路摔了跟头。我爸有超哥搀着呢!”小雨嗔道。
我用手电筒撩了一后,果然如此。很多时候超哥比我细心。
我实在没有勇气再建议她去搀扶凤大师,让她扶估计她也不会干。
一边慢慢地往前走着,梅小雨一边用左手挽着我的胳膊,右手垂下与我五指相扣住,轻声俏皮地说:“我知道你胆子小,这样免得你手抖。”这破丫头,分明是在笑话我过悬空桥时害怕的手发抖。我没搭理她,只是觉得有些尴尬,总担心身后的梅教授看见产生误会。幸亏周围一片漆黑,各人的强光手电只是照射着周围和路面。罢了,月黑风高时有佳人在侧,也算是幸事一件。
“其实,我有些怕黑”,小雨随后嘟囔出这么一句来。我使劲攥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