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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的真有一段时间了,银斐才收回自己的双魄力,示意那菊菊清理完毕。(百度搜索4G中文网更新更快)
此时安磊磊已经趴在硬床板上,奄奄一息,看起来是去掉了半条命一般。
的确,要洗掉所有的生育之精是件很麻烦的事,银斐也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到如此地步,射出那些东西,导致这么一出事故。
抱起安磊磊,银斐心情复杂,微微有点怜惜,模了那脸,话在唇边转了许久,还是轻轻淡淡说了句:“辛苦了。”
“哼!”安磊磊偏过头,不理睬这人,起码现在不想。
你妹的,刚才进入自己体内的绿色液体比他射出的量又多了起码两倍好不好,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虽然不会要人命,而且已经过去了,但刚才实在是酸痛异常,难忍无比!
“已经全出来了,应该不难受了不是,还生什么气?”
安磊磊更是怒了:“尼玛,我也要往你菊菊里灌东西!”本来只是一句气话而已,没想到安磊磊立刻听到一句淡淡的“好”!
这回答实在是太快了,安磊磊半信半疑回头看了银斐一眼,银斐趁机把安磊磊一抱,果然是说话不算话,只是个敷衍而已:“行了,你又没水属性魄力,别逞能。再说,我还没算你强x我,把我当工具用的账……”
安磊磊算是见识到这人的无耻了!
你他妈的趁酒醉强x我,怎么就不是事了呢!
——只是,这、这事,还真不能说出来摆上台面。
一是自己当场没抓证据下来;二是,如果被他知道当时自己是清醒的话,银斐这家伙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尼玛,不爷们就不爷们吧,没实力比不过人家,还能想怎么的!
安磊磊在心里默念数次的军人行为守则:“观度量在喜怒时、观镇定在震惊时……”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算是镇定了下来,有了自己的度量……
不容易啊不容易,安磊磊歪了嘴,尽量平静道:“……我错了,要怎么算这账就怎么来好了……”
银斐相当奇怪怀里这人的反应,那如鼓的心跳一下就恢复到了正常水平——实在是件很奇妙的事,让银斐觉得十分可乐,不过既然他已经想通,那么不管其他的,银斐就准备先把自己的计划落实,把那图谋已久的“福利”抓住再说——
银斐·塔丝隆虽然和其他人不同,没有收集那么多美人的习性,但为了表示自己的“正常”,每天还是会召人侍寝,即使每人只睡一次,睡过就抛,但在人家看来,还是在正常的范围之内。
皮相与功能都不错,银斐基本能让侍寝的那些人满意,所以一直有主动送上门来的人,银斐都是照收不误。
其中有真心的,但也不缺各种别有用心的。
这些别有用心的人的存在,银斐都当正常态处理,就算银斐知道那人心怀不轨,除非那人自己露陷,否则也不会主动动手处理,毕竟除去了一个,还会立刻再派来下一个,除之不尽,所以,何必操心太多。
就这样,来一批去一批,众人基本相安无事。
但前些天,从2k星飞了许久飞回来之后,银斐发现以前自己做这些事只是摆个场面顺便发泄下而已,几乎没有什么问题,但现在居然连拿来摆场面都有些难度。
一想到安磊磊那边做轻唤自己名字而后时不时骂咧咧的模样,对比之下,和这帮人做这事——真是如同嚼蜡!
实在是有些装不下去,甚至每次勃|起都要想会安磊磊才行……见鬼!
有些后悔答应安磊磊“不再碰他”——怎么可能,那么好玩,那么直白,尤其是他酒醉那次,自己其实已经打破了那承诺,回来之后,更是每晚每天都想念不停,根本不想与其他人做那事,只想去操弄安磊磊的感觉绝对不是其他人能替代。
明白了自己的需求之后,本来没有那么早就要给安磊磊布置任务的,但想见、想虐他的心思不可档,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毕,银斐抽出整整一天时间,专心把需要安磊磊加工装备的资料给筛选了出来,而后细细为安磊磊日后的锻造修炼制定了计划步骤、选好了书籍。弄好之后,也不休息,直接就这么着把自己传了过来。
这种银箭头航标,很难练成,银斐只有三个,一个在办公地点,一个跟军队,还有一个本来是要放在那人那的,却被银斐按到了安磊磊身上。
这三个航标内含直接通道,可以在三个地点之间建立空间链接,银斐可以瞬间抵达这三个地点,并且根据不同需要能选择性添加三个辅助功能。
安磊磊身上这个航标的三个辅助功能是:遮掩、预警和航标隐形,最后一个功能实在是很浪费,但银斐还是觉得有必要不让安磊磊知道,也不想让有心人看到。
要抓银斐把柄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连银斐自己都懒的去统计数量。步步为营,时时隐匿,才是最好的选择。
还有,想偷取自己生育之精的人也有许多,派过来怀有另类心思的人之中百分之八十都怀有这样的目标。
各种引诱、各种蛊惑、各种春|药连番登场,早已身经百战,银斐对这些小把戏司空见惯,凡是出这样手段的,都立刻被灭杀,杀虐的多了,这些年,此类事虽然已少了许多,但银斐不敢有丝毫松懈。
刚才在安磊磊体内失控射出生育之精后,银斐算是真真切切被自己吓到了,想了好一会,立刻动手把每个小蝌蚪都利落灭杀。这东西,可以存活许久,被任何一方势力得到的话,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包括己方——
既然安磊磊答应要赎罪奉献,让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银斐毫不客气立即把“再也不碰”那条给作废掉:“既然你强x了我,我自然有不限制次数,随时x回来的自主权。”
哼,安磊磊立刻在心里鄙视了这人一把:装!好不好!整天就想这事,绕这么大个圈子原来就为这事。
这么看来,承诺对这家伙来说,还是很要遵守的,否则也不会这么曲折。
好在自己早已想通,你情我愿的做下那事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明显不能这么轻易同意,不是说,太容易得到的话,也更容易被抛弃什么的……尼玛,作为一个爷们,怎么能想这些有的没的,反正据理力争肯定是要做的!
“你后面又做了一次,还把我折腾的这么难受,我们已经扯平了!”安磊磊对这人怒目相向,其实心里暗自高兴,被压了这么久,这次,自己总算是有些“反攻”的节奏在里面。
只是,还没高兴多久,安磊磊就立刻萎了。
只听这人吐了一句话:“刚才是谁先出来的?”
哼!安磊磊垮了脸,翻了身,不再理睬。
原本,不理睬就不理睬吧,几乎是立刻,安磊磊的身体被一个微微移动,那大叽叽一下就撞了进来。
“尼玛!”这突然被突入的感觉不是不是舒服,其实清洗之后,安磊磊就发现自己里面被处理的很好,早就痊愈,只是这么着招呼都不打就进来了,算是什么个事?
只听那人吻了自己的耳垂轻声道:“这么多天没做……才两次怎么足够?刚才清理时,这小嘴女敕红无比,一张一缩,含苞待放,渴望疼爱……它明显没觉得够,而且我也是远远不够的,难道只有你‘不行’,这么快就够了?”
安磊磊觉得自己的耳朵好痒好烫,妈的,谁“不行”啊,谁够了呢,老子也硬了好不好!
话说,这算是情话吗?说情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淡然呢,搞得老子又丢脸地硬了,安磊磊真不知是喜是忧,反正已经没机会去操心太多。
这床板实在是有些硬,虽然两人在野外常常做,而且在粗粝的岩石、有尖头的碎石上都滚过,床板只是硬了一些而已,并不是不能接受,但既然有现成的能享受的好条件,银斐自然不会放过。
抱紧安磊磊飞起,银斐往硬板床上扔了个压缩的胶囊,那东西很快胀开,这床上立刻被铺上了一床十分绵软有弹力的床品,降落后,安磊磊被那弹力恰到好处的新床垫、柔软贴肤的床单被子弄得极为舒服,马上喜新厌旧,喜欢上了这些新的好东西,立刻抛弃对自己原先床品灰飞烟灭的怨念,开始要求这些新品的归属权:“这些……唔,慢点,嗯……算是赔偿给我的?啊……”
银斐模了安磊磊的脸,忍不住想笑: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第一次,银斐·塔丝隆没有把握机会折腾安磊磊,只是在那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轻声说了个“是”。
安磊磊马上高兴了,兴奋着蹭了那脸,主动吻了那唇:“我……(好喜欢……)”呆了下,安磊磊咬了唇,把头靠了那肩膀,只说了声:“……谢了啊!”
银斐没说话,只是把安磊磊的脸转回自己,而后把这个被道谢打断的亲吻给继续了下去。
这事的滋味果然极好,安磊磊被折腾了个透彻,舒爽的不行,两人在反复亲吻、占有之间躯体几乎要陷到床垫里去了。
数次之后,安磊磊从被子里探头,投降了,气喘吁吁道:“够了够了,我他妈还有事,今天魄力只空了一次,还没空第二次。修炼机会不能浪费……唔……”
话还没说完,安磊磊立刻被银斐凶狠地拉了回去:“有空想这些,看来你还是远远不够。”
被翻白浪又数次,终于停歇。
这回,安磊磊还真嚷不动了,在被子某一角露出那金色的头颅之时,已经是靠在银斐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银斐看着睡着的安磊磊笑了,把一直中催眠术的筱筱移到隔壁房间,挥手给卧室换了一种结界,闭眼与安磊磊一起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