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拿棉签再蘸了点药膏,正抬手打算继续抹时,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你回来了?”秦苏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挑了下眉。
“嗯。”司徒慎像是平常一样很淡的应了声。
然后,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没什么表情的说了句,“我帮你。”
“谢谢啊。”秦苏欣然一笑,转过身子就背对向他,甚至还将浴袍再拉开一点。
司徒慎将药膏点在红印上,感觉到她跟着缩了子,不禁问,“疼吗。”
“不疼。”秦苏扭头,眨了眨眼。
闻言,司徒慎皱眉,讨厌她一贯的强韧,手下的动作故意重了起来。
“喂!”她痛到,转过身子来瞪他,“你这个小人,借机报仇啊!”
“嗯哼。”司徒慎浓眉挑起,嘴角不由的也勾起。
一瞬间,似乎窒闷了一天的情绪,忽然在此时两人的一言一语中就烟消云散了。
可能是这样的气氛对于俩人太过难得,秦苏不想就这样白白浪费,忍不住开口和他聊起天来。
“女乃女乃对你是真挺疼爱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老太太今天冲出来打他,为的就是不让他们父子之间的嫌隙更大。
“嗯。”司徒慎低声应了句。
他母亲还没有成为第二任司徒夫人时,老太太就总来看他,那种对孙子的疼爱是一点装假不了的。从小到大,对他训斥最多的是女乃女乃,对他最好的也是女乃女乃。所以在六年前,老太太抢救过来后,以命相逼他娶秦苏时,他才会咬牙答应。
见他没什么动静,她又继续说,“其实爸对你也一样。”
“呵呵。”闻言,男人冷冷的笑。
“他说的都是气话。你傻啊,多大了,还不知道气话不能当真啊!再说了,他要是真看不上你,能把这么大的公司交给你么!”
“他倒是想交给别人,可惜只有我了。”司徒慎嘴角仍旧有冷冷的笑。
“天底下,哪有爸爸不爱自己儿子的。”话一出嘴,秦苏就后悔了,她怕他以为自己前面说的一堆话都被理解成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别有居心。
眼角余光撇到茶几上的镜子,果然,身后男人的眉眼冷峻了起来。
一时间,气氛沉默了下来。
直到司徒慎将棉签丢进垃圾桶,一句,“好了。”
有人帮忙就是快,没多大一会儿,红印的地方都被上好了药膏,湿滑滑的,还有男人手指炙热的触感在上面。
“用不用我帮你上?”秦苏转过身子,看着他问。
上药的关系,浴袍褪了大半,虽然前襟被她用两手揽着,可胸前的莹白还是若隐若现的,一大片的惷光旖旎。
“不用。”他拒绝,同时别过目光。
秦苏也不好在多说什么,直接拿过一旁的睡裙,不紧不慢的月兑掉浴袍后,大大方方的就在他面前换了起来。
等着换好后,她将浴袍攥在手里,看向一旁的男人。
不意外的,看到了他的瞳色逐渐转成欲/望的深。
“想要了?”她扬唇,吐字清晰。
(后面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