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见状,路邵恒心中了然,面上却故意撩拨。
“嗯个P,这次回来招兵的事怎么样了?”司徒慎抬腿踢了好友一下,问。
以往这种事情都不需要他来操心,可这次不知怎地,竟由他亲自接受办理。
“就那个样,我最烦这种走人情卖面子的事,刚刚还接了个电话,是我妈以前的同学,想要给他儿子弄到部队去,都以为自己家热炕头呢?那么好上。”路邵恒有些烦躁的说。
见状,司徒慎不禁乐了,缓缓的说,“噢对了,路大队长,我也要走你个人情。前段时间我拍下了江北那块地,公司流动资金不足,我打算选择外资,也可以作为本市的招商引资。到时帮我跟你爸打声招呼,让政aa府贷款方面给多点优惠。”
“慎总,你这是干什么,走后门啊?”路邵恒眼神很鄙视。
“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司徒慎却说的很不要脸。
路邵恒眯了眯眼,故意将刚刚的报纸又拿起来,赏心悦目的来回看,不时的朝他丢过几记讽刺的小眼神。
终于,司徒慎将玻璃杯里的烈酒一饮而尽,起身丢下一句,“我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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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百八十平的楼中楼静静的。
刚刚洗完澡的秦苏站在饮水机前,手里捧着一杯刚冲好的热牛女乃,停顿一会便低头吹一吹热气喝上一口。
易江南将名片要了去,说明这个合作案她又近了一些,她习惯趁热打铁,脑袋里大致规划了一下,想着明天去公司时让策划部拟草个企划案,太过专注,没有听到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
司徒慎换好拖鞋,拖着身子往屋里面走着,餐厅里的灯光让他的脚步微顿了下。
半人高的饮水机前,穿着浴袍的女人站在那里,头发湿哒哒的,灯光之下一片诡异的黑影。
而她朝自己看过来,唇上的杯子放下,嘴边有着一小圈邪/恶的白乃渍……
司徒慎觉得,之前喝的烈酒忽然在嗓眼里翻腾起来。
“回来了?”秦苏扬唇问。
“……嗯。”司徒慎很慢的点了下头,再有些艰难的别过了头,吸了口气之后,才重新迈开腿往楼上走去。
夜店去洗手间时,他一走出来,之前半包厢里的女人就迎了上来,瀑布一样的卷发都甩了上来。不愧是在这种地方厮混的,上来便直奔主题,眼神媚的也能滴出水来。
司徒慎不是种/马,不会随随便便和女人做那种事情,嫌不干净也怕得病,更何况,被那女人的撩、拨下,他想要的竟然是……秦苏!
冲了两遍凉水澡,那股燥热减轻了不少,他将自己扔在了的床垫内,拉过被子蒙高了俊容,同时闭上了黑眸,想要快一点入眠。
他完全可以像往常那样直接去找她,可今晚,好友路邵恒眼里的意味深长让他觉得烦。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数到快一百零一只时就快有困意,偏偏有人不知死活,门外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不重,却啪嗒啪嗒的踩在他心上。
“嚯”的一下门被打开,刚刚准备将脏衣服送到楼下秦苏愣在那,两只眼睛麋鹿一样的盯着他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