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大喜过望,对于能够学到的本事,刘彻重来都是十分上心。
得到司马风的许可后,铜牌一晃,身背背篓的刘彻出现在另一片灵园中,深吸一口气,花香刺鼻,朵朵盛开,蜂灵追逐其间,有几十上百
年的灵草不等,灵气浓郁程度胜外面十倍不止。中间还有一颗半人高不知几百年的的灵茶树,刘彻瞪大双眼,满眼吃惊,打眼就认出了是《北
魏修真大全》中记载叫做五味苦茉莉的灵茶,此茶又叫忘情茶,饮此茶增加的灵力不多,但是却是跨越境界时提高心境和消除业障的灵药,而
且可以强化神识府,可遇不可求,十分珍惜的物种,满树就长50颗灵叶,五十年一发芽,五十年一长成,五十年一枯萎,一百五十年一轮回,
足可见证凡人从生到知天命的年纪。如今正是枝繁叶茂,随时有可能长成!刘彻数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50颗,看的刘彻哈喇的都流出了半尺
长,拍了拍脑们,才发现不是幻觉,转过头来,刘彻才想起此来的目的,
刘彻踩在铺满灵兽粪便的肥沃地中轻轻地拔着杂草,一边对着眼前的灵草跟书中一一对比,按着名单采摘灵草:红sè果实挂满枝头像石榴般
的就是灵米,需要100颗,刘彻一一摘下,四叶草10棵,大雁芹10棵,麻奇果15枚,杜松子皮50条……
整片灵地刘彻拔草和采摘用了一天时间才勉强完成,累的气喘吁吁,倒在灵地上竟睡过去。
第二rì,刘彻被爬上身的灵虫嘶咬觉得疼痛才猛的起来,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觉得神清气爽,拍拍尘土,一路狂奔,到了茅屋外,司马风的
声音远远地响起:“小子,进屋来”
闻声刘彻不敢怠慢,轻轻推开门,见司马风站在一口两米高的陶缸前,陶缸被黑铁架起半米高,四周四块火红sè的灵石组成一个聚火阵,下
面烈火熊熊燃烧,陶缸里如雷鸣般轰隆炸响,偶尔一股热浪从上口喷薄而出,陶缸上面约一米处一个被巨型铁链吊起的如草帽般的大锅盖把整
个陶罐遮挡的严严实实的,锅盖的正中一个五指粗的吸管斜斜耷拉下来,插入一个大圆缸中,司马风脸上yīn晴不定,看着眼前的陶锅眼珠子都
要瞪出来了,刘彻也紧紧盯者眼前的一切,陶缸中的热浪一阵紧似一阵,半刻钟不到,呼呼的热气如雾蔼般散发,直直冲向上面的铁罩,瞬间
冷却,一会工夫就有水珠凝结而成,顺着吸管缓缓地流进另一个圆缸中,顿时满室清香,欧阳风这才会心一笑,旁若无人道:“算是成功了,
没浪费材料”
欧阳风转头示意刘彻把背篓拿来,问道:“我要你采摘的灵草都齐了吗?”
刘彻赶快摘下背篓递了过去,开口回道:“师叔您吩咐的事我一刻也不敢唐突,都照单子采摘齐了,您老检验一下看对吗?”
欧阳风接过背篓,用眼睛一扫,说道:“恩,很好,把这些材料捣碎,天锅不再喷气告诉我”
随后取出一个半人高的巨大石舀和杵扔给刘彻,自己则把这些装满酒的酒缸倒入另外一个个小型地酒坛中,再逐一封存。
刘彻接过石舀和杵开始麻利地干起来,掰开灵米外壳,把里面拇指粗的籽和一棵棵灵草去泥一一投入石舀中捣碎。
,慢慢地像陶缸的天锅喷出的气体越来越少,最后不再流出,
刘彻上前询问道:“师叔,天锅不再喷气,你看我是用灵锹把剩下的酒糟挖出来还是直接把材料放进去,
欧阳风摇了摇头道:真是什么都不懂,这陶罐也是法器,可大可小,是无主之物,只需灵力收取把垃圾倒掉即可。”
刘彻听此惊讶万分,这老头好大资本,连这造酒的天锅也是法器,自己连渣都没有,照老者说法刘彻用灵力驱动,费了半天劲,果然迅速缩
小,最后化在掌中,里面有种说不出难闻的味道传出,黏糊糊的黄sè固体状东西堆在一起,刘彻只得用手捏紧鼻子,正要开门去倒掉,
背后欧阳风的声音幽幽传来道:“等等,你真不识货,让你倒你就倒,若放在十年前我未到筑基中期,这宝贝我是说什么也不会丢掉的,这
酒糟可以练酒神丸,筑基中期以下增长灵力的灵丹,真是什么都不懂”说完叹了口气,继续收灵酒。
刘彻大吃一惊,回过头来追问道:“什么,酒神丸我在《北魏修真大全》见过,师叔,你是说竟是这个酒糟练成的?”
“恩,没错,要不要你随便吧,这也是我给你的一项福利。”
刘彻大喜过望,赶忙谢道“多谢师叔赏赐,但是这么多,我用什么盛装?”
司马风虽然吝啬,可还是从储物袋中慢悠悠地取出一个白银杯,说道:“这个能存2立方东西,就是不太方便,回头用完了还给我”
“谢师叔,谢师叔”刘彻连道了两声谢,这才把酒糟倒进白银杯中,
收拾完毕,见欧阳风从腰间另一个白sè的小袋子中取出一个食指般粗细的小虫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手心中,小虫通体黄澄澄的像只金蚕,毛
茸茸四处乱爬,里面皮肤毛糙异常,像要随时裂开一般,但是小虫依然生机勃勃!欧阳风看了一眼捣好药材的石舀和杵,刘彻心领神会马上拿
了过来,上前好奇地围观。
欧阳风似乎也不藏私,对刘彻说道:“这是黄母灵曲,专门吞噬发酵原酒的酒虫,除了各大山门神级酿酒师培养的以外,世间难寻!雌雄同
体,一生2-3只,子生母亡!“说完冲着手中的黄母灵曲猛地吹了一口灵气,黄母灵曲瞬间月兑离手掌,变的半个头颅那么大,欧阳风捏着后颈就
把它丢进了石舀中,就不再理睬其它,继续盛装灵酒!刘彻兴奋地紧紧盯着石舀中的黄母灵曲不放,只见扔进石舀中的黄母灵曲刚刚接触捣碎
的灵草就一头钻了进去,对一舀的灵草混合体大块朵颐,大嘴一咧,狼吞虎咽,吃一口,吐出一口液体,后面排出一小堆碎渣,液体如高纯度
白酒一般浓烈刺鼻,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发酵原浆了。
足足吞噬了2个时辰,黄母灵曲肚子肿大地跟孕妇一般不再蠕动了。
“师叔,它不动了,是不是好了?”刘彻转过身对司马风道。
司马风走过来看也不看把黄母灵曲一收,对刘彻道:“把原浆倒进天锅中吧!我教你控火之术,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酒好前我会回来,这三
个月你帮我照看谷中,我给你一道传音符,有事就把他点燃我就会出现!”
说完把控火之术对刘彻讲诉了一便,又丢下一道传音符,大袖一拂,把封好的酒坛一收而起,就目不转睛地化做一阵风消失在刘彻面前,看
的刘彻目瞪口呆,只剩下羡慕嫉妒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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