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娇这个有亿万身价的美女的以礼相待,推心置月复的谈话,让樊香深为感动,便把自己的身世和不幸遭遇向瑞娇进行了倾诉。
少女的梦是最美的,我从小就有个电影明星梦、歌星梦,要像刘晓庆和巩俐那样多才多艺,扮演多种多样的角色,艺术生命长青;要像李娜和毛阿敏那样,有“青藏高原”“黄土高坡”那样高亢嘹亮震撼人心的歌喉,也有毛阿敏在“篱笆墙的影子”里表现的那种深情、婉转、端庄、典雅的气质。
但是,梦是美的,而现实是残酷的。
我从小就勤奋好学聪明伶俐,从小学到高中,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我美丽漂亮,从初中到高中,追求我的同学我都记不清,为了实现我的梦,对让我心动的,我婉言谢绝,对死皮赖脸的我严词拒绝,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不但没有和任何男人开过房,甚至没有处一个男朋友。
高中毕业,通过艺术加试和统一高考,我如愿以偿的考入中南艺术学院,主修舞蹈和声乐,选修表演。大学毕业以后,我在横店待了几个月,希望有机会进ru电影界,也在歌舞厅试唱过。北京从事文艺的人多如牛毛,竞争的非常激烈。正赶上海南建设国际旅游岛,决心到海南闯一闯,便只身到了海口。但是全国各地的文艺工作者和我一样,蜂拥到海南,竞争的激烈程度不亚于北京。到了身无分文的时候,为了混口饭,我不得不到一个乌七八糟的歌舞厅陪客人跳舞,喝酒,忍受不文明客人的抠抠模模。
后来在南大桥附近的一个歌舞厅坐台,那个地方hēi社会势力猖獗,有一天一个绰号叫老大哥的hēi社会头目让我坐在他怀里陪他喝酒,他一边把嘴里的酒吐到我嘴里让我喝了,一边把手伸进裤衩里抠,我不敢拒绝也不敢挣扎,眼泪只能流到肚子里,还要强装笑脸显出非常高兴的样子。
老大哥说,小妹妹,今天我高兴,去我那,好好陪陪我,我一定会让你告饶。
我说,大哥,我只坐台不出台。
在一边的打手照着我的小肚子就是一拳,说:这是老大哥看得起你,你敢和老大哥这么说话。
老大哥说,不许打,我先走了,你们哥几个把小妹妹请到别墅去。
我的初yè就这样被一个hēi社会的头头夺去了。他给我一张信用卡,让我自己在柜员机上看看,原来有1000000元。
我说,大哥,你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
老大哥说,你美丽漂亮,不但有文化,还是姑娘,你给我做媳妇吧,过几天我们就去登记,然后举行一个像样的婚礼,将来我的钱都是你的。
我为了防止怀孕,偷偷地买了避孕药。
老大哥说他要娶我,差一点把我吓死。为了寻找机会逃跑,便假意顺从他,老大哥以为我是实心实意的跟着他,不但放松了对我的控制和看管,甚至把他的组织秘密,包括他收买的政府官员,保护伞等等也告诉了我。
有一天他主持召开他的帮派全体大会,我趁机给公安局打了举报电话,公安局出动武警部队,把老大哥及其手下30余人的hēi社会团伙一网打尽。老大哥给我的一百万元钱,作为给我的奖励和补偿。为了保护我,公安局让我秘密离开海口。
但是有一个危险人物老大哥没有告诉我,据说是负责内部安全的小老大。我秘密到了三亚,小老大跟踪到海南,在酒店里迫使我交出信用卡,并且威胁我,他说如果我报警,他们会随时随地杀了我,因为他一直蒙着面,声音有些耳熟,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是谁,老大哥的hēi社会组织成员还有几个我不知道不认识的我也不知道。自此以后我又成为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我走投无路,为了生活,只好重操旧业。
我养成了过奢侈生活的坏习惯,但是三亚特别是亚龙湾是许多国家旅游目的地,治安情况很好,大型歌舞厅的秩序井然有序,我去了澳门,那里有赌场,中外游客多,许多内地的高官也去赌博嫖chang。我以旅游者的身份在澳门做皮肉生意赚了一大笔钱,但是我的身份很快被澳门警方发现,被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吊销了我的旅游签证,我只好又回到三亚。
回到三亚不久买了别墅,半年以后又买一辆小轿车,不仅是享受,主要是提高自己的身价。我一直在亚龙湾五星级饭店寻找需要特殊服务的客人,尽量寻找公款旅游的政府高官。我的身份是刚刚结婚的小媳妇,因为比自己大二十五六岁的老公去美国、加拿大访问、考察,自己忍受不住饥渴出来寻求刺激,我甚至让客人乘坐我的小轿车,夜幕下在高速公路上兜风。所以客人以为我是既年轻漂亮又温柔体贴的贵妇人,所以一宿收入少则三五千。
当然有时在海滩上偶然遇到让自己动心的帅哥,也会厚颜无耻的去纠缠,自己花钱开*房。
说心里话,我现在有了一些积蓄,觉得这种吃青春饭的**生活必须结束,到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处一个称心如意的朋友,结婚生子,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不管专业是不是对口,只要能过上夫唱妇随的正常人的生活就好。但是,在边远贫困地区,两个人月工资收入还不如我一宿的收入,不敢想象那将是怎样的艰苦生活,所以我一直犹豫不决。
正如经立所预言那样。瑞娇把樊香安排到沈科集团三亚房地产公司公关部,拟任主任职务,按照人事管理规定,试用期六个月,试用期间月工资5000元。第一个月还好,第二个月勉强。樊香在经济上自己有些积蓄不在乎那点工资,樊香是怕独守空房的女人,没过三个月就旧病复发,不得不提前结束试用期。
樊香离开沈科公司以后又重操旧业,继续过荒婬无度的糜烂生活。
据说,樊香感染了艾滋病,最后全身溃烂,死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