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娇虽然逃过一劫,但是厉夫是自己所见过的最令自己动心的美男子,心里仍然感到有些惋惜。
瑞:着急忙慌从热乎乎的屋里出来,着了凉,鼻子有点不通气,不早了,早点睡觉吧。
两个人进到卧室,瑞娇把手包放到床头柜上,把羽绒服挂到大衣柜里,月兑了裤子。
瑞:哎呀!
瑞娇的一声惊叫,把钟菊吓一跳。
钟:怎么啦!
瑞:我的衣服。
钟:衣服怎么啦。
钟菊看到瑞娇月兑了衣服,里面连裤衩都没穿。
瑞:我在上床的时候,把在吉林市买的裤衩和兜裆布和原来身上穿的都放到枕头旁边了。
钟:算了,你也不差那几个钱。
这时就听见有敲门的声音。
高:开门!
瑞:看看去,三更半夜的,谁敲门。
钟菊来到门前。
钟:谁,三更半夜的,敲门干什么。
高:瑞小姐,我是宾馆的经理,有点事想见见你。
钟:什么事。
高:就几句话。
钟菊把门开开,原来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美女。高寒进到屋一眼就看到瑞娇正在穿衣服。
高:对不起,误会、误会了。
瑞:你是干什么的。
高:我是酒店的经理。
瑞:敲门干什么。
高:我路过门前,听到屋里好像有人叫了一声,以为有坏人混进来了,不是抢劫,就是强jiān妇女,所以敲开门想看看是什么事。
经这么一折腾,瑞娇的睡意全没了。
瑞:你是经理,怎么还管客房的事。
高:这里是高寒山区,客流大,这里有不少流窜犯,我在大堂看见你从对面的房子出来,一身贵妇人的打扮,以为你被坏人盯梢进到客房实施抢劫或者强jiān,所以敲门看看。
没想到在这高寒山区,还有这么漂亮的美女,并且还是大酒店的经理,感到很新奇。
瑞: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
高:我习惯了,我也是一个人,每天都是凌晨才睡觉。
瑞:让你这么一折腾,我的觉也没了,如果你没事,就在这说一会话吧。
高寒对这个从厉夫屋里出来的贵妇人打扮的女人很感兴趣,便欣然表示同意。
瑞:你喝什么茶。
高:在我这,怎么好喝你的茶,你喜欢喝什么茶。
瑞:什么都可以。
高寒掏出手机,让服务员送过来一壶绿茶,三个人一边喝茶一边坐在沙发上唠嗑。
高:请问夫人,不,对不起,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瑞:我叫瑞娇,这位是我的秘书,叫钟菊。
高:我叫高寒。你这是来旅游的还是经商。
瑞:我是搞房地产的,来这旅游,顺便考察一下这里的建筑特点,特别是保温措施,时间晚了,就在这住一宿。
高寒是开店的,虽然心中有不少疑惑,但是不能贸然询问。
高:我原以为你是王金也就是厉夫先生的夫人,来看他来了呢。
高寒认识厉夫的老婆白兰,白兰每次都是开着车来,把汽车停在厉夫的门前。
瑞:我们是萍水相逢,过去不认识。
高:你是从厉夫先生的屋里出来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瑞:我们是在饭店吃饭时认识的,他说他是研究蓝莓的,我------我想看看他是怎么进行研究的。
高寒从瑞娇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猜出八*九分,但是不能开门见山的问。
高:发生什么事,你叫的声音在门外都听见了。
瑞娇的脸一下红到耳朵根子,但是她不好意思说自己的裤衩和兜裆布放在厉夫床上枕头旁边了。不过这些瞒不过高寒的眼睛。
高寒没有说这个小镇的不少女孩子,甚至是有的小媳妇主动送上门去和厉夫上床,怕被家里人看见,都是这个时候办完事以后,偷偷地跑回家。
高:我们这里虽然是山区小镇,但是家教都挺严,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从来不去厉夫的屋子。
钟菊听出高寒的意思,她不想让瑞娇感到尴尬,便把话题岔开。
钟:高老板,你这个宾馆档次挺高啊,如果要是新建一个这样的宾馆最少也要投资一千万,如果要是在长春市,住这样的宾馆,就是标准间,一宿最少也得一千元。
瑞:这要是在三亚,一宿最少得两三千,有这些资金不如去海南投资。
高:这里可以就地取材,人工成本也比长春低,就是这样,还投资1000多万,再加上一些设备和流动资金,差不多1200万,把补偿金差不多全花光了。
钟菊发现,高寒在说话的时候,脸上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发现的乌云。
瑞:你的家就在这个镇上吧,这么晚了,你老公怎么不来照顾,让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的小媳妇在这里管理这么大的宾馆。
高:我还没结婚。
瑞:对不起,请原谅。
高:没什么,不少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这时一个服务员借着倒水的工夫递给高寒一个小纸条,她看了看,脸上显出有些兴奋,想了想。
高:让他等着,我一会就去。
瑞:你有事,你去忙你的吧。
高:是熟人,常来常往,没什么大事。
瑞:我虽然是规模比较大的房地产开发商,总资产也不过几个亿,这么大一笔补偿金,在你们这里可不是小数目,开发商收购你多少房产,估计最少也得一万米。
高:在这个小镇,谁能有那么大面积的房子。
钟:我听说,长春市的一个私营企业,政府为了建设环城公路,征用他占地16000米的工厂,补偿也不过八千万,是收购你什么不动产,给你这么多的补偿金。
这时高寒眼泪含在眼圈里。
瑞:钟菊,这是企业家的秘密,让高老板为难,说点别的吧。
高:咱们都是女人,我也用不着瞒你们,这是对我忍受鲜为人知的奇耻大辱的服务给予的补偿。
瑞:大姐,别说了。
高:不,我要让你们知道,有些大企业,为了获得超额利润,他们是如何不择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