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辆小汽车停在厉夫的门口,高寒认识,这是厉夫的老婆白兰的汽车,每个月都千里迢迢从长春来两三次。
瑞娇走了以后,高寒马上开始清理公司的债权债务。
服务员:总经理,敦化的成总求见。
高寒知道他是为收购的事。
高:告诉他,我没时间,有事过几天再来。
服务员:他说,他今天就回敦化,临走前想见你一面。
高:让他在客厅等一会。
高寒故意拖延时间,半个小时以后才到小客厅见成再新。
成:高总这么忙。
高:什么事也没有,就是鼻子不通气,才打一针,什么事这么急。
成:还是上次说的那个事。
高:不是说了么。
成:你也不能一口价呀。
高:我还有点后悔了呢,既然我已经说出去了,也不能再收回来。
成:我听说你准备去海南发展。
高:成总可是诸葛亮,能掐会算,我怎么不知道。
成:你不是正在清理财务吗。
高:是,是有这个事。
成:谁接手。
高:你说什么。
成:我是说你打算出兑给谁。
高:我这几个公司的生意红红火火的,出兑干什么,我正在准备招商引资,实行股份制,扩大规模,如果你有意,我欢迎你投资。
成:你一个妇女,经营这一大摊子,多累呀,不如兑出去,坐享清福。
高: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可你给的价太离谱,我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
成:有没有商量余地。
服务员:白兰在大堂等着你。
高:我和付总有事,一会过去,让她等一会。既然我已经说出去了,还是那个价。
成:你也退一步怎么样。
高:既然付总说了,我就退一步,1400。
成:1250。
高:1300。
成:1250。
高:1300,一分钱也不能少了。
付:我算服了,成交,什么时候移交。
高:我已经清理完了,什么时候都可以。
白兰怒气冲冲的站在大堂里。
高寒仔细打量这个美女。细溜高挑的大高个,瓜子脸,杏核眼,披肩发,穿着一身白色波司登羽绒服,半高跟棉皮鞋,滚圆的大,五步之外就感到一股骚气逼人。
高:哟,大妹子,这么闲着。
白:你少给我装糊涂。
高:请到客厅坐。
服务员,沏上茶。
高:从长春到这,一个人开车可够辛苦的了。
白:我问你,我怎么得罪你了。
高:这是怎么说的。我们都是女人,厉夫太让人心动了,如果你是我,成天在你眼皮子底下,你也不会让他闲着。三年前我是有过对不起你的事,后来我在厉夫的电脑上看到你们两个光着一丝不挂的聊天,感到你们夫妻挺和睦的,我就和他断了那个事了。
白:你们俩一直到现在还藕断丝连的。
高寒故意要气气白兰。
高:不瞒大妹子说,厉夫这个人就是有点拈花惹草的习惯,这也怪不得他,包括我,这个镇上的大姑娘小媳妇有几个没让他睡过,不过,我们俩早就没那个事了。
白:你少给我东拉西扯的,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高:什么事这么严重。
白:你这不是让我守活寡吗。
高:厉兄弟不是好好的吗,早晨我还看见他出来了。
白: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高:大妹子,现在咱们姐俩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你用不着和我发那么大的脾气,什么事你明说。
白:他那个不好使了。
高:那是你们两口子的事,我怎么知道。
白:他的睾*丸坏了。
高:不能吧,一个星期前,我们俩站在门口唠嗑,他说外边太冷,让我和他进屋去说话。他锅里炖着狍子肉,也是我嘴馋,他请我吃狍子肉,我就和他一边喝酒一边吃狍子肉。喝的是北京二锅头高粱酒,不知道他是从哪弄的那么好的酒。
白:是我给他拿来的。
高:我本来是有点酒量的,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啦,我们俩一瓶酒没喝完,我就迷糊了,我还记得我是趴在桌子上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感到身子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喘不上气来,睁开眼睛一看,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我估计是我喝醉了,他把我bā光了,原来是厉夫骑着我,两只手把我抱的死死的,我两只手抬不起来,我怎么推也推不下去,眼看着就要进ru我的身子,他那个东西又长又硬,也攥不住。我急中生智,把他的睾*丸掐住,不让他插进去,他还是不饶我,我就使劲掐了一下,他这才下去,其实我也是的,让他占点便宜又能咋的,过去又不是没让他占过便宜。
白:以后你想让他占你的便宜也占不了啦。
高:实在是对不起,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白:我现在还不到三十,你也知道,我每个月千里迢迢的从长春开车来两三次,为的是啥。
高:都是老夫老妻的,你也不能扔下他不管。
白:是他自己出轨造成的,既然他无情就不能怪我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