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
凯:谁。
瑞:大白天怎么关着门。
凯:快点起来,穿上衣服,董事长来了。
白:她怎么来了。
凯哥穿上衣服下楼开门。
凯:董事长,你从哪来。
瑞娇进到屋,在一楼会客室看到有一个女人使用的行李箱。
瑞:你这里有客人,我就不进屋子里了,我明天去五指山的黎族村,要是有人找我,就让他在这等着我。
说完话,瑞娇笑了笑,回头就走了。
白:她怎么来了。
凯:两个老总去海口刚刚解决完钉子户问题,又要去五指山。
白:你姑娘怎么没来。
凯:她是董事长的秘书,应该来。
白:我想趁着这两天没事,我先去五指山那边看看。
凯:明天开我的车去吧,晚上早点回来。
白:我也不是你的老婆,我可不想天天陪着你。
凯:我一个人住在这,太孤单了。
白:人最怕老年丧子中年丧妻,你赶快再处一个吧。
凯:如果你同意,我们俩处一处怎么样。
白:临时还行,咱们俩岁数差一旬,你现在就已经是有心无力了,我才刚到中年,我可不想和你结婚。
其实,今天早晨瑞娇和费馥总经理,钟菊秘书,高寒一行,从海口一起来到亚龙湾,到了办事处,凯哥主任没上班,瑞娇知道,如果没有特殊的事,一向认真负责的凯哥主任绝不会月兑离岗位。估计这个光棍,可能与女朋友约会,凯哥主任离这里不远,便一个人开车过来看看。
高:瑞娇,是不是还在午睡。
钟菊在跟前,瑞娇不想在凯哥的姑娘面前说凯哥正在和一个女人幽会。
瑞:最近钟主任的工作比较忙,现在刚起床。
高:男人打光棍,日子更不好过,连一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瑞:我看你们俩倒挺合适。
高:我知道你早就有那个意思。
钟菊看了看高寒,高寒虽然表面上不置可否,但是她知道高寒和爸爸的关系已经超出一般朋友的关系,不然高寒不能批评自己是没大没小的,并且不让自己管她叫姐姐。
瑞:钟菊,今天我们在亚龙湾的别墅住,你开我的车先去看看,明天我们再去。
钟:还是一起走吧。
费:既然瑞娇让你先去,你就去吧。
三个人上了高寒的车去瑞娇的别墅,钟菊一个人开着瑞娇的车走了。
高:当领导的,考虑的就是周到,不如让费馥也一起去。
瑞:小两口聚少离多。
费:我都快成了黄脸婆了。
瑞:当秘书不比当领导,成天围着领导转,很少有自主支配的时间。
费:瑞娇,过两年我们小力就上幼儿园了,你也快点处一个吧。
瑞:在这个事情上,我还真的不如你,有机会我得向你取取经。
高:你知道瑞娇为什么那么器重钟菊吗。
费:钟菊虽然年轻,她可是机灵鬼。
高:别看你们是老同学,这个事,你可没有我清楚。
瑞:你可别说我那些丢人现眼的事了。
费:就凭你那么聪明,还会有丢人现眼的事。
高:再聪明,也会有失误,甚至也会犯饥不择食的错误。
费:怎么回事。
瑞:那年你休产假,我去敦化蒲河旅游,遇见一个假博士,差一点上当受骗。
费:你是怎么知道的。
高:那个人就住在我们宾馆的对面。
费:是不是那个叫厉夫的。
瑞:在千钧一发之际,是钟菊给我打了电*话,才避免造成事实。
高:那天在假日海滩我还看见他了,白兰也去了。
瑞:听说他们离婚了。
高:白兰那么年轻,怎么会守活寡。
瑞:厉夫如果不是那种情况,哪怕他是二婚,我也会嫁给他。
高:到现在你还在惋惜。
瑞:这种事怎么都让我遇上了。
费:费了那么大的周折,你非请他给你当监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
瑞:毕竟他是学房地产的,咱们又是同班同学,他是什么水平你我都清楚。
费:我听说梅莉正在纠缠古忍,你可不要错失良机。
瑞:我把他伤的太重了,愈合这个伤口谈何容易。
费: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你看谁在谈恋爱时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瑞:那我也不能低三下四的。
费:要我说,现在就应该由你采取主动,才能显示出你是诚心诚意的,而不是拿他寻开心。
高:你们俩是老同学,又在一起谈过恋爱,他又占过你的便宜,说一点软话,算不上是低三下四。
费:高姐也知道她们俩的事。
高:你是著名的年轻企业家,还是个女光棍,不像我们平民百姓,就是你自己还不知道吧,你那些事,背地里被添枝加叶的,都快成书了。
费:要我说,这个事,事不宜迟,古忍一旦真的让梅莉纠缠住,你再想插手都插不上。
高:你们别在这瞎猜了,人家俩都木已成舟就差登记了,这几天梅莉一直和古忍住在一起。
瑞:什么时候的事。
费:没事,前几天我和古忍说,让他在瑞娇和梅莉两人中间选择一个,我一提起梅莉古忍就提起梅莉把他弄到拘留所的事,但是他怎么也摆月兑不了梅莉的纠缠,我让古忍暂时答应和她同居,先应付一下,不然古忍走到哪她跟到哪,根本没法工作。
瑞:你怎么给他出这个馊主意。
高:这也不怪费馥,看见两个光棍的老同学,我都感到闹心。
瑞:高姐,你给我想想办法。
高:你这么大的大老板,这点小事还不好办。
瑞:我整天只想着安居房的事,哪有工夫想这个事。
高:他不是你们公司的房产监理吗。
瑞:这和监理有什么关系。
高:你马上给古忍打电*话,让他立即到亚龙湾别墅向你汇报安居房施工的质量和进度,今天回来马上就去登记。
瑞:今天回来天都黑了。
高:哎呀,你让我怎么说才明白。
瑞:那多不好意思。
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蒲河你又不是没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