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娇让钟菊留下来,名义上是让她照顾房叔,实际上是让小两口在一起住一宿,瑞娇和厉夫两口子去厉夫的科研基地,高寒看到白兰是开凯哥的车来的,心里不是滋味,一个人开车去找钟凯哥问个究竟。
到了别墅,也不敲门,拖着行李箱进到屋里,客厅没人,直接上到二楼,钟凯哥正在做饭。
凯:你怎么来了。
高:意外吗。
凯:都是老朋友,有什么意外的。
高:你说什么。
凯:没说什么,我说是老朋友。
高:怪不得钟菊和我没大没小的。
凯:我的姑娘我知道,她为人处事很有礼貌,她怎么得罪你了。
高:咱们俩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钟菊。
凯:咱们俩是什么事。
高:钟菊为什么管我叫大姐。
凯:她不是一直这么叫的吗。
高:你装什么糊涂。
凯:啊,你说的是那回事呀。
高:你想赖账。
凯:我不想高攀。
高:你混蛋。
凯:有话好好说,别骂人。
高:白兰开的车,是不是你的。
凯:是呀,她要去五指山科研基地看看,她的车在海口,就开我的车去了。
高:前天午间瑞娇来找你,你穿着睡衣出去,是不是那个骚娘们在你这。
凯:你不应该侮辱白兰。
高:你们俩是怎么回事。
凯:我推荐她去琼崖大学任教,她没有预定酒店,晚上就在我这里住一宿。
高:他从东北来海南发展,举目无亲,你这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连班都不去上,你们俩一直折腾到晌午。
凯:我住在二楼,她住在三楼,她钻进我的被窝,我根本无法拒绝。
高:那我怎么办。
凯:你的事,我怎么知道。
高:我可不是妓女,让你随便骑。
凯:你和瑞娇住在一起,是你自己来的,那也是你主动的,我也是情难自禁。
高:你打算怎么处理咱们俩的事。
凯:既然我做错了,我认打认罚,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高:我虽然不是贞洁烈女,但是我还是大姑娘,你必须明媒正娶的娶我。
凯:我比你大十二岁,对你恐怕不合适。
高:我愿意。
凯:你比钟菊才大八岁。
高:钟菊同意管我叫姨。
凯:太委屈你了。
高:我都饿了,快点做饭吧。
凯:你想吃什么。
高:四两牛肉,一壶酒,外加两鸭蛋。
凯:冰箱里现在都没有,我现在就到副食店去买。
高:傻帽,不用买,都在你身上。
凯:别瞎扯了。
高:上床以后我再告诉你。
凯:冰箱里除了点心和饮料以外,还有点火腿肠,鸡蛋,挂面。
高:你先歇一会,我再炒一个下酒菜。
饭菜端上桌,高寒从行李箱拿出一瓶暗红色的色酒。
凯:我这有葡萄酒。
高:你的酒可没有我的酒好。
凯:是什么酒。
高:鹿鞭酒。
凯:你从哪弄的鹿鞭。
高:我在蒲河开宾馆的时候,听说男人上床之前喝了鹿鞭酒,特别持久,那边是梅花鹿的故乡,我特意买了不少鹿鞭泡酒。
凯:我还没喝过这种酒。
高:这是二锅头泡的酒,有70度,少喝一点,我可不喜欢酒气薰薰的味,喝醉了,一会什么事也干不了啦。
吃完饭,上到三楼。两个人都是**,难免一阵疯狂折腾。高寒意犹未尽,偎在凯哥的怀里。
凯:你现在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东西。
高:酒我已经喝了。
凯:牛肉和鸭蛋呢。
高寒噗嗤笑出声来,用手往凯哥的胯骨裆里模了一下。
高:真是书呆子,就是这两样宝贝。
凯:你不但年轻漂亮,而且很有钱,你完全可以找一个年貌相当的或者比你小几岁的,为什么找我这个快五十岁的半大老头子。
高:为了安全,你过去一直从事教育工作,太阳底下最高尚的职业就是教师,所以我一直希望找一个教育工作者为伴侣,我第一次过来和你上床,感到你的身体还可以满足我,我就想找机会和你谈谈咱们俩结合的事。
凯:为什么到现在才过来。
高:你知道后妈不好当,我想先了解一下钟菊是什么态度,有一次钟菊管我叫姐姐,我说她没大没小的,钟菊问,我希望她管我叫什么,我说叫妈叫姨都行,就不能叫姐姐,她笑着问我同意啦,我这才决心嫁给你。
凯:你怎么选择今天过来。
高:那天到晌午你还没上班,瑞娇过来找你,我估计你可能在家里和女人幽会,这次去黎族乡,我发现白兰开的是你的车,我怕夜长梦多,所以我不能错过良机。
凯:现在放心了吧。
高:浑身这个难受劲,快点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