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猛扑过來的华硕,那大汉有些不知所措,一个防备不及,被华硕当胸打个正着。
“打呀,为什么不打我呀?你有种就打死我这个混蛋!”华硕显然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胸腔里觉得有一股怒气不知道该如何泄。
“呦呵,我说丹丹,看这小子还來劲儿了,我看不打他是不行了。”大汉被打了个趔趄,爬起來冲着他妹妹喊道。
“哥,我看他是喝醉了,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们走吧!”妖艳女子刚才只是因为被华硕拒绝一时觉得气不过,现在看见华硕一副要拼命的样子反而打了退堂鼓。说完,她拉住大汉的手就要往前走。
“别走呀!陪我打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里,馨蕊,馨蕊,你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人订婚?你口口声声说的不是爱我吗?”华硕却不肯罢休,他跑过來,抓住那大汉的衣领拼命地摇晃。
“你这臭小子,你被你的爱人甩了,关我们什么事?滚!”大汉被惹怒了,对着华硕的脸上就是狠狠地一拳。
华硕被打倒在地说,嘴角边渗出了鲜血。
“大哥!你疯了!干吗要下这么狠的手,打坏了他可怎么办?”妖艳女子一声尖叫,便飞奔的华硕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不是你让我來教训他的吗?怎么现在到成了我的不是了?”大汉莫名其妙的搔了搔头皮。
“好了,你被废话了,还是帮我把他扶起來吧!”妖艳女子瞪了哥哥一眼。
大汉运了运气,无可奈何地走了过來。
“馨蕊,馨蕊,你不要嫁给别人,我现在才明白,我的心里一直是多么的爱你。”此刻,华硕已经处于迷蒙的状态,嘴里念念有词。
妖艳女子看了他一眼,眼中有着难以掩盖的复杂情绪。
“我们还是送他去医院吧!”女子对大汉说道。
“真是的!”大汉摇了摇脑袋,到底也还是听从了女子的建议,搀扶着华硕往酒吧外走去。
大汉开着一辆破旧的越野车,将华硕送到了就近的医院。医生查看了一下伤势,好在伤势不重,给简单地做了包扎。
“我说丹丹,咱们可以走了吧?”大汉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
这一趟医院下來,挂号费,治疗费,还有药费一共五百多元,全掏自他的腰包。
“你看他这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我们怎么能就这么丢下他?”妖艳女子根本不看哥哥一眼。
“可以通知他的家人呀!我说妹妹呀,哥哥这五百多块钱的医药费已经掏的够冤枉的了,难道你还让我在这里给他当保姆不成?”大汉终于憋不住心中的委屈了。
“谁让你下这么重的手了?不是说了只让你吓唬吓唬他的吗?”女子柳叶眉倒立,不满地瞪着他,“你少说废话,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你去买点吃的來,也给他买一碗热粥。”
“可是……”大汉再也不答腔了。无奈地点点头,走了出去。
他是个无业游民,曾经因为打架做过牢,脸上的刀疤就是打架留下的。现在带着一群混混四处混饭吃,他最擅长的就是打架斗殴,什么厉害的角色也从不怵过,唯独对自己的这个妹妹言听计从,宠爱有加。
“馨蕊,馨蕊,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待你。求求你不要和别人订婚,回到我身边好不好?”华硕无力地倚靠在座椅上,嘴里还不住地叨咕着,有一滴清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是哪个女孩如此的有福气,让你这样一位俊美之极的男人如此地牵肠挂肚?”妖艳女子悠悠地说着。语气中有着浓浓的羡慕,又有着淡淡的忧愁。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拿出华硕口袋里的手机,找到了馨蕊的号码,拨了过去,但是只听到冰冷的提示音: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狼心狗肺的女人!真不是个东西!这里有个这么好的男人为你寻死觅活的,你却还狠的下心关机。”她恨恨地骂着。
“馨蕊,馨蕊,我虽然已经订婚了,但是我随时可以退掉这个婚约的,我退掉婚约,你也退掉,求求你还回到我的身边來,好不好?”华硕又是一阵呓语。
妖艳女子再一次深情地看了看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由也喃喃自语:“我孟丹丹什么时候也能遇到一位对我如此倾心的男人呢?若是遇到这样痴情对我的男人,我情愿为他去死!”
“馨蕊,我很冷,求求你抱抱我,可以吗?”昏迷中的华硕像个无助的孩子。
孟丹丹心头一酸,犹豫了一下,随即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在这,我会永远陪着你。”泪水渐渐氤氲了孟丹丹的眼睛,冲花了那些劣质的化妆品。
那大汉手提着一大袋食品回來了,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沒有说话,而是默默地在妹妹身旁坐下來,月兑上的外套,轻轻地盖在妹妹的身上。
“丹丹呀,我看你注定这辈子多情反被无情伤,这小子一定是富家子弟,他怎么会看上你这样出身的女孩子呢?”大汉一边轻轻拍着妹妹的后背,一边喃喃自语。
馨蕊给华硕过那条短信后,就一直窝在沙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昏然睡去,但这一晚她睡的尤其不安宁,在睡梦中还紧缩着眉头。
早上七点钟,钟文涛轻轻打开她的房门,看到她蜷缩着身子,不由心疼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丫头,一定是玩得太尽兴了。在沙上就睡着了。”他走到馨蕊身边,轻轻地将她抱了起來。
啪嗒一声,馨蕊放到身上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钟文涛笑着摇摇头:“怎么连手机都顾不上放好了?怪不得我给她打电话,都不听。”
他把馨蕊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拿出一张厚厚的被子,很仔细地将她盖好。
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对他有着极大的诱惑力。他强压着自己的**,对自己一遍遍地说:“钟文涛,你一定要有定力,不可以对馨蕊无力,所有的一切,要留在新婚之夜。”
他恋恋不舍地在馨蕊的额头印下一吻,随后快步走出了卧室。
这个芳香之地,他真的不能久留。睡梦中的馨蕊美的简直令人窒息,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定力能够抵抗那样的吸引力。
他坐在沙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抬头看了看挂钟,觉得还有时间,便走进厨房给馨蕊做早餐。做好后,一一放在了保温桶里。
他忍不住又走到馨蕊的床前,深情地望着她。
馨蕊均匀的呼吸着,长而漆黑的睫毛如同一对美丽的蝴蝶,在她扮女敕如瓷的脸庞上翩翩起舞。这样的一幕真是精致如画,他忍不住轻轻地在她的睫毛上吻了一下。
当他站起身的时候,看到她依然锁紧的双眉,心里不由一凛。
究竟是什么原因令她在熟睡的时候依然眉头紧锁呢?但愿他可以有足够的能力让她以后都不再眉头紧锁。
走出卧室,他轻轻地把门关上。走到门口,想了想又折了回來,拿起桌上馨蕊的手机,打算给她请假,让她今天好好地在家休息。
打开手机,提示有一条留言。号码提示是“硕哥哥”时间是凌晨三点多。
他不由皱紧了眉头,谁是硕哥哥,似乎从來沒听馨蕊提过呀。难道是她的亲人?
很想拨过去问一问,但最后他还是决定放弃了。把电话打去了甜品店,给馨蕊请好假,他这才出了门。
开启车子的时候,他忍不住又探出车窗望了一眼馨蕊的窗口,心里总觉得有东西放不下似的,他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今天哪也不去,就在家里守着她。
可恰在这时,医院又打來电话,说是今天有一个重要的手术,他必须参加。
馨蕊醒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现自己睡在床上,连忙一咕噜跳下床,赶紧给甜品店打去电话。林兰梅告诉她,钟文涛已经帮她请过假,还是拿她的手机打过來的电话。她的心立刻沉了下去,深怕钟文涛现华硕给她的那些短信。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收件箱,想将那些信息一股脑地删掉。但屏幕提示是否删除时,她竟然鬼使神差般地按下了“否”字。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
无力地坐在沙上,头脑中一片空白,忽然闻到了一股香味,站起身走进厨房,才现钟文涛为她精心准备的食物。泪水经不住又流了下來。
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入了这样的一个感情怪圈。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來,她连忙抓起一看,又是华硕打來的,她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是叫馨蕊吗?”那边传來一个陌生的女音。
“我是呀。”馨蕊有些战战兢兢地问。
“你快点到第一医院來,你的男人受伤在医院里了。”那女人的带着命令的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