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沐王府的大道上,吴呆和沐依依并肩而行,沐依依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被风吹乱的衣衫后,吴呆眼睛瞄到她穿着一件粉色的内衣,胸部鼓起两个小包。
这小子没有摔到树桠上,因为就在他看到沐依依狡黠的眼神后,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出点什么意外的。就在他的身子要落到树枝桠的那一瞬间间,他又飞向天空,然后下坠,接住了沐依依。
吴呆看着沐依依,心说看样子她还没完全发育成熟。沐依依却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一边走一边甩手,时不时的扯下一朵野花,有时又到处好奇的四处张望着,到了一块农田旁边,她双手叉腰的凝视连绵不绝,梯田相连的原野。
原野上正是油菜花开放正旺的时节,漫山遍野的花香扑鼻而来。她眼神放光,惊喜的说道:“这里可真美,以后得常来啊。”
吴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说原来泡妞就是这么简单,只要有轻功和时间,就没有泡不到的妞。哈哈,恰好这两样我都有!
吴呆扯下一枝头油菜花,插到沐依依的头上打量一番沐依依后,大喜的说:“嗯,漂亮,黄花闺女戴黄花,万千黄花尽垂头,千倾黄花迎风舞,不及花季少女春。”
沐依依听完后说道:“你这顺口溜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我听完很开心。嗯,不知以后什么时候还可以来这里看花了。”
吴呆见她一脸灿烂,满面天真的样子,连忙说:“以后我会经常带你出来玩的。”
沐依依笑道:“好,那你不能骗我哦。”
吴呆说道:“不会的,等我办完事后,就来找你,你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沐依依听完捂着咕咕叫的肚子说道:“都要饿断气了。”
吴呆呵呵一笑,拉着她就朝城中的大饭店跑去。
沐依依点的是平时最爱吃的糕点,吴呆点的是饭店中的特色菜,两人坐在店中等饭菜上桌。
饭菜上桌,吴呆找掌柜要两坛酒,沐依依眼神放光的盯着酒坛,拿起一坛酒给自己满上一杯,吴呆不能落后,也给自己前面的杯中倒满酒。
沐依依嘻嘻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吴呆连忙制止道:“喝酒得慢慢喝,那样才有格调。”
沐依依却说:“才不是呢,酒如刀,当痛饮,岂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你看我的。”
说完,又给自己酌满,扯下一只鸡腿边嚼边喝,样子很是豪迈。
喝完一抹油腻腻的嘴巴,大呼痛快。
吴呆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妞竟然这么能喝,连忙又加了几个菜,再要了一坛酒。他这么做是有打算的,等妞喝醉后,再找个客栈让她休息,等她醉的忘记疼痛后,就可以行那苟且之事了。
他的酒量就像他的武功一样,经过一千多年酒精考验的他,已经到可以把酒当做水喝的地步,说他万杯不醉那是吹牛,但喝个三四千杯是丝毫没有压力的。
等他结账时,沐依依已经成了一团水,至少重了三十斤。
他找了家客栈住下,将沐依依抱进房间后,一脸婬笑的他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沐依依的外衣,他呼吸加急的看见沐依依雪白的肌肤,小巧玲珑的身子还只有七八成熟,但已经比一般的熟透的美女更加令人兽血沸腾,心里痒痒。
他颤抖着双手准备取下她的肚兜时,突觉双手一麻,接着两只手变成了漆黑,他大惊,仔细一看,才发现沐依依这厮的内衣上竟然含有剧毒!他平常最爱说的话就是我是医生,但实际上不但不懂医术,连把脉都不会,更没有能解巨毒的医术在身。
只有去找太医了。
吴呆妈呀一声大叫后,从客栈闪到皇宫,直接去找崇祯。
崇祯一见到后就大惊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吴呆的双手已经肿的有水桶粗细,他惊慌的说道:“不好,快点叫最好的解毒太医,我中毒了!”
崇祯急忙对门外喊道:“快去把李时惜找来,让他骑马到我这里来,速度要快。”
宫中原本是不许骑马的,但此刻情况危急,顾不上那么多了。
这个李时惜有必要介绍一下,他就是李时珍的亲弟弟,哥俩个都是医术高手,一个在家里写医书,一个在皇宫挣钱,两人都很厉害。
李时惜骑马疾驰于皇宫时,无数大臣妃子大惊不已,有好奇者问道:“这皇宫内出什么事了?难道是皇帝生病了?”
李时惜跑到宫殿时,吴呆的口中已经在朝外喷黑血,就是还没断气,但看样子也就是顷刻间的事。
崇祯一看到李时惜,见李时惜准备行礼,连忙阻止道:“千万不要讲礼仪了。快,快点看看这个中毒患者,看他是中的什么毒。”
李时惜连忙点点头,看了一遍吴呆的双手和脸色之后,打开药箱,从箱中拔出几根银针,唰唰唰封住了吴呆身体胸部附近的经脉。接着拔出刀子,在吴呆的腋下割开两条口子,接着将其双手放到滚烫的开水中浸泡。
吴呆双手的黑血被开水挤到腋下后,从口子处往外流。接着李时惜将吴呆安放至一口大水桶中,接着倒水,将入侵体内的毒液也挤出体外。
崇祯问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李时惜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他中的毒名叫五步**散。按说中此毒之后,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但此人身体机能实在令人匪夷所思,竟然能被我救活,真的令人不解啊。”
崇祯舒了一口气,说道:“那你可知道这种毒是出自何处?”
李时惜摇摇头,想了半响后说道:“按说这种毒在中原是失传多年的,根本就没有人会炼此毒,但或许是微臣消息闭塞,有这种毒流传于世而我不知吧。”
崇祯看着脸色苍白的吴呆,说道:“看你还到处瞎跑不。”
吴呆毫无反应,他还处于深度昏迷中,崇祯猛地想起还要他去平叛的,看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像连平安都是问题。就转头问李时惜:“他什么时候可以康复呢?怎么还一点反应也没有?”
李时惜听完转身又给吴呆把了一次脉,刚开始号脉时他双眼微闭,接着双眼忽然睁开,惊恐的表情表露无遗。
崇祯连忙问道:“怎么?你又有什么新发现?”
李时惜点头急促的说道:“对,现在我才发现,他在中毒之前曾经豪饮过,酒还在胃中时就在猝不及防之下中毒了,酒精促使毒液加速发酵,他的毒已经攻进心脉。”
崇祯大惊道:“可有办法?”
李时惜看着崇祯,说道:“办法是有,只是此法过于残忍。”
崇祯见他迟疑,连忙拉住他的手,大声说道:“此人关乎国家存亡,社稷兴衰,若是有一丝希望,必要救治。爱卿你能救人,他却能救国。望你想尽一切办法,不遗余力的救治。”
李时惜沉思片刻后,说道:“救治此人需要十人付出生命代价,且只有五成希望,以十人性命换一人之命。有违天道。望陛下详之。”
崇祯听完大笑,说道:“这个法子还不容易吗,将要秋后处斩的罪犯找来不就是了。我叫人去狱中将死刑犯带上来,爱卿你就为他医治吧。”
李时惜接着说道:“就算如此,微臣也不会医治的。”
崇祯有点怒了,他强忍怒气,阴阳怪气的问道:“为什么?”
李时惜浑然不惧凌厉盯着他的崇祯,而是直起身板斩钉截铁的说:“微臣初学医术之时,得家父教诲,既学医术,当心怀仁慈,不得有杀害之举,也不可因救人而伤害他人性命,我医术虽然粗糙,但医德却铭记于心,从未敢忘。”
崇祯听完就在屋中踱来踱去,急躁的吼道:“医德医德,是一人生命重要,还是你的医德重要?”
李时惜昂首答道:“当然是生命重要,但为医者,也并不能因为救治一人性命,而使更多人死去,虽然他们罪大恶极,其罪当诛,也有国法惩治,岂能死于我的手中。”
崇祯怒瞪李时惜,冷冰冰的威胁道:“你违抗朕的命令,不怕诛九族吗?”
李时惜说道:“不怕!就算你诛我九族,医道也不可废。”
崇祯大怒,却也没辙。半响后点头说道:“人命关天,想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他却不能不救,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救他?”
李时惜见自己在讲医德不救那个家伙的话,那个暴躁如雷的崇祯真的会在情急之下灭了自己九族的,看来只有想个别的法子了,又不违背医德,也能救人的法子。
他想了半响后说道:“除非有人自愿放血,我才肯医治。但他需要的血液极多,估计要好几百人自愿献血,才能够他换血的。”
崇祯听完松了一口气,转忧为喜的说道:“你早点说不就完了吗,真是个笨医生。血液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不准回家,好好地在此处看着他,若有意外,我必不饶你!”
吴呆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崇祯时而急躁,时而焦急,时而大喜,心中百感交集。这个家伙虽然性格急躁了点,倒是个真性情,是能把他当做一个好朋友的。
朝堂上,崇祯召开紧急朝会,他看到殿下恭恭敬敬的站立着几百大臣后,说道:“诸位爱卿,朕在位十余年,与诸位相处融洽。朕初登九五之时,朝堂阉党乱政,内有天灾不断,外有蛮夷犯边,可谓是风雨飘摇,势如累卵悬石。幸喜今日边境安宁,四海之内狼烟将熄。因此,今日我召开朝会,只有一件事情要办!”
他一拍手,近侍从后面搬来了两个大桶,另有一人手托一个木盘,盘上有一把小刀。
木桶和托盘直接搁在朝堂中间。一班文武见状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天子是何用意。
崇祯从龙椅上神情肃穆缓缓走到木桶前,拿起小刀,对众文武说道:“想我大明将士鏖战多年,时至今日,万千热血男儿洒的热血多如大江之水,今日朕当以血祭天,告慰那些在战场上失去生命的热血男儿,期望他们能够在天有灵,保卫我大明山河千秋永固,万载流传。望众位爱卿不吝赐血。”
说完,他率先割开自己的手臂处,一股殷红的鲜血从他手臂成线滴到木桶之中。
众位大臣见状,也都撸起衣袖,开始大放血。
有大臣为了体现出自己是真心爱国的,割完左手腕又叫同事帮助割开右手的手臂,表现得极好。有些大臣因失血过多,直接昏倒在朝堂之上。
等到日暮时分,一个木桶中满满的全是鲜血。但是李时惜看完之后,说道:“陛下,还差一桶。”
崇祯这时头昏眼花,脸色极为苍白,听完李时惜说的话后,他无力的点点头,说道:“你等等。”
他带上几个近侍,直奔诏狱,狱中几年前就被他搞得人满为患了,很多重犯要犯都挤在一起蹲大牢,其中不乏在朝堂之上是死对头的人,到了这里却都成了难兄难弟,被关在一起增加感情。
他走在老鼠横行,臭气熏天的牢中。用一双焦急的眼睛在牢狱两侧来回扫描着,这下那些胖乎乎的奸臣惨了。他们就是胖点,有些人所犯的罪行不至于处死,但崇祯不管那么多,谁叫你这么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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