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突然轻声说了句,把她轻轻揽进怀里。
他身上有股特殊香气,应该是衣服上的熏香,这味道让人心神安定,也冲淡了这洞里的腥臭气。
走了一段,前面豁然开朗,他们即使站直身子,也碰不到洞顶了。洞两侧忽然间多了许多盏灯,眼前一片明亮。
透过亮光隐约可见这里被细心装饰过,青铜制成的灯架宛如少女的手臂一样轻轻托着一盏盏油灯,脚底铺着青石的路面,洞顶处一圈圈装饰着绿色的蔓藤,看不出是真是假,但那绿却苍翠欲滴,平白为这窟洞添了几分春意。
明焕笑道:“你不要以为蛇住的地方就很阴暗潮湿,这个女妖其实很有情调的。”
她问:“你怎么知道?”
明焕耸耸肩,“我没告诉你吗?其实我们是邻居。”
他说的是实情,他和这蛇精确实是邻居,以前他就在这附近住,只不过他已经搬家很久了,偶尔才回来玩一玩。现在这个蛇精住的地方,就在他几百年住过的那个洞不远的地方。只是物是人非,他的洞早就被填平了。而现在这个洞原本是个兔子窝,这条蛇精是去年夏天来到村里的,她把窝里的兔子吃了,把洞挖大了就住下来。
她在村子里的晒谷场吸了两个人的元阳,后来觉得意犹未尽还想接着吃。也可能是因为吃了兔子,明白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于是转到附近几个村子里勾男人。
到了冬天她要冬眠,消停了一个冬天,这才又开始出来的。
他简单说了前情,可这大晚上的,又是在这兔子洞里,无论谁听到他和妖怪的渊源都会头皮发麻,鸡皮疙瘩往外冒吧。幸亏春心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幸亏她没在喝水,不然肯定会喷出来。
她咳嗽了一声,问:“那你能说说你是什么吗?”
明焕幽幽一叹,略带幽怨地眼神看着她,“你都跟我睡了几晚了,居然忘了我是谁,这真的太让我伤心了。”说着当真从脸上抹下两滴眼泪。
这说哭就哭的本事,绝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
春心觉得自己脸抽了几下,她和谁睡过吗?还是几晚?努力想,使劲儿想,然后真让她想起,她确实和一只狐狸睡过,一只很可爱的小白狐狸。
她咧嘴,“你不会就是那只狐狸吧?”
“然也。”他很潇洒地模了一把自己头发,那模样真有几分傲娇,“我就是鼎鼎大名的韩骄子。”
春心好险没一头栽在地上,他是韩骄子,居然是韩骄子?
那个开阳明屋的韩骄子居然不是个道士,而是只狐狸?不过越看越像,试问哪个正常的男子能如他一样,有这么天生迷惑人的本性?这就是狐狸精的魅力啊!
也幸亏他没作恶,否则保证比那蛇妖害的人还多。蛇妖只能用变化的美色迷惑世人,而他是天生的媚态。只是让她奇怪的是,见到蛇妖时,她能一眼看出她身上的妖气,可对他却丝毫看不出来。难道真如师父所说的,妖的法力越强,身上的妖气越不明显?
两人说着话,洞已经走到尽头,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或者只是在洞里建了个房间,但造型和布置都像极了人类女子的闺房。房间里似乎还摆放花,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花香。
他们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刚一走近,就听到房里传出一阵粗粗地喘息声,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是两三个以上的。不时还传出女子的轻吟,以及“扑叽——扑叽”地撞击,很像是某种东西融合在了一起。
这……不会是在做那事吧?
春心不由咬起唇,轻声道:“这个蛇精可真是死性不改。”
韩骄子轻笑,“她受了伤,自然要疗伤的。”而对于修行采阳补阴之术的,又有什么比做这事能更快恢复体力的?
扒着洞门向里望去,只见一张水晶制成的巨大台面上躺着三个人。女的应该是今天那妖怪,是第一次在洪山村所见的模样,一身火红的衣衫在透明水晶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妖娆。而另两个看起来似乎是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却比一般的少年高大,英俊,结实的身体处处彰显着健美和力量。
两个少年隔着衣服抚模女妖的身体,轻轻舌忝弄,见那女妖急不可耐,便伸手扯了薄透的红纱,露出白净水滑的玉体。
少年嘻嘻一笑,“姐姐,你可越来越漂亮了。”
女妖妖娆地缠住他,发出轻轻地吟声,一个少年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大腿向后按,让她的大腿敞的更开,另一只手指伸进去,在里面轻轻滑着。女妖欢叫着,几乎把持不住,她身子下意识地随着他的亵xie玩而扭动着,舌头不断地着另一个少年的胯下之物。
一室的婬yin靡气息迅速在四周弥漫开来,让人血气jidang。
春心却有些心中有疑,难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就又捋了两个少年回来吗?
韩骄子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那不是人,是两只小妖,你能瞧出是什么妖怪?”
热乎乎地气息喷在她耳上,她身体迅速窜起一阵潜流,这种感觉很陌生,以她稚女敕的身体不该有这种反应。她咬咬牙,妖精不愧为妖精。
两个小妖身上有一股黑气,隐约还是能辨识出的,不过是什么变的她真看不出来,只凭他们身体扭曲的程度感觉像是蛇妖。
男妖与女妖在做这种事的方法与男人与女人基本相似,除非幻不成人形的,那你就会看见三条蛇扭在一起,可现在眼前出现的只是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
那女妖靠在两个小妖胸前,完全任他们摆弄。他们的坚硬紧紧地抵在她的身体上,却不给她,像两个开着邪恶玩笑的孩童,一遍遍地挑逗她潜藏在身体里的原始**。女妖上身扭动着,蛇一样弯曲成不可思议的曲线,微微的向两边分开着,露出下部红肿的小口,粉女敕狭室的小口敞未合拢,半开着,在不断发射急切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