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子满心欢喜,按照苗韵的意愿,买了鸡脚和鸭翅,苗韵也带了相机。虽然是手拉手赶公共汽车前往,挤出一身大汗,但苗韵心花怒放。
她深深觉得:“攀子不能满足的条件,登子也能一一兑现!”下车后,她一直主动拎着登子的手,彻底给自己的烦闷心情放个长假!
嬉戏花间小径,互拍照片,还请别人拍了数张会心一笑的双人风景照。苗韵的心扉啊,一直就这样叮叮咚咚地撞击着。
席地就餐时,她忍不住把鸭翅爱意连连地送到登子嘴里。登子情不能自已,紧紧攥住她的纤手不放。二人相视微笑,自发式的恋爱由此拉开序幕。
周一下班后,登子提前到了公司对面的公用电话亭等候苗韵。思忖一宿,他觉得苗韵就是自己的最爱,便准备一心一意地对苗韵好。于是,给苗韵发了一条短信:“有空吗?今晚一起用餐!我在公司对面电话亭旁。”约模过了五分钟,苗韵回复:“嗯,等等吧!正在加班整理材料!”登子暗暗高兴,边抽烟边守候。
街口车水马龙,凳子见雅韵娉婷而至,笑道:“回家?”
“嗯……你等人啊?”雅韵见登子面带喜sè,心里疑惑:“他莫非有了女朋友?”
“没有!就是等你啊!”登子想到苗韵,心里高兴,便开个玩笑。
“等我?哈哈哈。好啦,不与你逗了!我可要走了。再见!”边走边回头看公司大门,暗想:“这攀子做事磨磨蹭蹭,怎么还不下楼?”按照事先约定,她到了新广场。见一辆辆轿车急速而过,雅韵心里还是异常期盼:“希望攀子父母能看上我!”
攀子驾车出公司,一拐弯便见登子,靠边摁下车窗笑道:“要去哪儿?我送你?”二人一直关系不错,这是攀子的真心话,登子摇摇手:“谢谢,你忙吧!”
攀子漫不经心地来到新广场,果见雅韵在广告屏幕下方等候。粉红短绒毛衣,黑sè紧身裤,白sè软底靴,一应娇媚曲线赫然飘逸。攀子的心怦然一动,搭上雅韵便往家里而去。
父母业已知道今晚儿子要带个女同事过来吃晚饭,猜测是儿子新交的女友,便把家里卫生彻底清理一番,准备了丰盛的菜肴。
雅韵一进门,就把攀子的母亲震撼了,悄悄对丈夫递个眼sè,示意仔细对待。于是,平常少言寡语的丈夫也热情起来,和妻子一道,夹菜,倒饮料,递餐巾纸,削水果,泡茶……一句话,就把雅韵当做了自己未来的媳妇。攀子微微发笑,连抠脑袋。雅韵呢,依然甜蜜微笑,故作大家闺秀。直乐得攀子母亲跳上蹦下。
已经过去了个半小时,苗韵还未下班,登子又模出香烟,一看,已经连续抽了九支。他模出手机,想发个短信问问。思索一番,复又停止:“苗韵在综合室做事,事务繁杂,还是等等吧!”夜sè笼罩下来,街灯把登子原本矮胖的身子朦胧得更普通。
登子正在自惭形秽,苗韵伫立眼前,惊喜道:“你还在这?”
“哦?是的!我知道你挺忙的。”
“谢谢!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既然你真心实意地邀请我,那就依你。吃点啥?”
“还是依你吧!我请你吃饭,自然要以你为主!”
“好吧!我们去喝点菌汤吧?”
两人即刻步行前往,就餐完毕,又双双散步。
雅韵走后十分钟,攀子便收到了她的短信:“怎么样?你输了吧!你不觉得,今晚你的父母见了我异常满意吗?”攀子笑笑,到盥洗室刷牙,听见父母在厨房边拾掇碗筷边对话。
“哎,攀子找的这个女友不错,我挺喜欢的!”
“还不是和先前那个苗韵差不多!”
“嘿,你这人什么眼光啊?这雅韵丰丰满满的,以后结婚准会生个大胖小子!”
“你呀,又来了!算了,我不想与你争论了。只要攀子也喜欢,我就没得说!”
“攀子这孩子聪明,应该知道我们想孙子的愿望。没事,我会叫他好生与雅韵恋爱的!”
攀子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母亲一直希望我结一个相对丰满的姑娘,以满足她抱孙子的朴实愿望!这也太荒唐了,有这种说法吗?”苗韵和雅韵两相对照的模样浮现在攀子眼前,他笑了笑,进寝室看书。刚入座,雅韵又来了短信:“哎,什么意思啊?一个回复也没有?认输还是不认输,总该扯个回销吧!”攀子摇摇头,看看镜框里边自己与登子、苗韵、雅韵的大学毕业照,又想想先前母亲与父亲的对话,终于回了一条短信:“好吧!我输了。”一会儿,回复短信就来了:“那好!从此以后,你我就是情侣。剩余的事情,你就看着办吧!哈哈哈!”
雅韵喜从天降,一路小跳着往回走,猛见苗韵和登子结伴前行,便悄悄从身后大喊一声:“喂,你俩干啥啊?”二人一怔,惊喜招呼。苗韵笑道:“你疯疯癫癫的,从哪里来啊?”
“我啊……没啥,陪男朋友吃了一顿饭!”言毕,满脸写满得意。
“哦,那恭喜你!是谁呀?”苗韵明知故问,有意识地拉着登子的手。登子微微一笑,无限温馨。
“就我们四人,还有谁啊?”雅韵模模自己的后腰,很是自美袅娜身材。
“攀子不错!登子更不错!”苗韵也不示弱,足足长了一番男友的志气。
三人到了岔路口,俱各分手。见雅韵远去,登子转身追到苗韵笑道:“苗韵,谢谢你看得起我!”
“说什么呢?我是发自肺腑地肯定你!别多想啊,快回家休息吧!”
登子点点头,一路乐滋滋地回去了。
雅韵主要跑外业,上班时间几乎是在不同公司之间来往洽谈,这也是她xìng格开朗,心直口快的原因。当然,酒量也不错。尽管如此,接待和被接待次数很多,经常也是醉醺醺地的,甚为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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