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裴易川的声音自降下的车窗处传来,低沉冷冽,瞬间吹散在夜风里。
若初虽心里恼怒,但识时务者为俊杰,怕他再把自己扔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荒郊野外。不加迟疑地两步上前,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厢里光线昏暗。
裴易川握着方向盘的手放开,侧了身,挺拔的身躯朝她倾身覆来。
“你做什么?”
若初心里一惊,身子本能的往后仰去。
昏暗中,裴易川眸色一沉,一把扣住她肩膀将她拉至怀里,溢出薄唇的嗓音低沉中透着警告:
“我刚才说的,你可记住了?”
若初抿紧了唇,冷冷地瞪着他,可恶的男人,威胁她,恐吓她,还把她丢在这荒郊野外。
他不只是威胁,是强迫她和凌少辰绝交,以后不许和他来往。
言下之意,她若是不答应,他还会再把她扔下去。
“只要你能做到不和何薇来往,我就不和辰子见面。”
她反唇相击,这话出口,心里却是一惊,为什么不让他和何薇来往,她不是希望他早点和何薇在一起,好摆月兑他的吗?
“你吃醋了?”
显然,她的话让他理解错了。
他眸色深了一分,凝着她的视线越发的犀利,问的问题和那天一样,心中隐约有着一丝期待,希望她说自己吃醋了。
“当然不是,辰子对我,就像何薇在你心中的位置一样重要,裴易川,就算我和你结了婚,也不会因此失去自我。”
能让的让,不能让的,坚决不让。
“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裴易川沉声问,棱角分明的五官泛着冷冽,威胁意味越发的浓了一分。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你在我心里就是什么位置。”
若初答得云淡风轻,根本没有经过思考。
她知道,他强迫自己在他身边并非因为爱,而是因为他的bt报复,报复她强了他,还有手铐铐了他。
她也不爱他,甚至是恨。
是相似的。
他有着心爱的女人,她心头也有着抹不去的温暖。
她觉得这样回答,最好不过。
裴易川只是抿紧了唇,不语。
车厢里的空气似乎有些稀薄,特别是在这样僵持的状态下。
在她以为他会发火时,裴易川出乎意料地,唇边绽放出一抹浅笑,在光线昏暗的车厢里无端染上几分魅惑的性感。
“是吗,你在我心中什么位置,我在你心中就什么位置?”
他心头的怒火似乎随着她这句话而消散了些,连带冷峻地五官也泛上了一丝柔和,声音低沉中透着一丝意外和微不可察的喜悦。
如此说来,她心里还有着他的位置的?
若初微微一怔,清弘水眸里窜过一抹错愕。
“那我唤你若初,你是不是也不再连名带姓的喊我?”
他的声音突然染了三分温柔和戏谑,薄唇扬着完美的弧度。
“若初!”
楚若初眸光微变,心里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难以言说。
这个男人有病啊,前一秒还恼怒着,下一刻便变得温柔起来。
“我爱上你,你是不是就会爱上我?”
他得寸进尺,一个个问题的逼近,试图让她把心掏给他看。
爱?
若初的心颤了颤。
她盯着他的眸子一眨不眨,想看出他为什么这样说,但裴易川唇边挂着的笑那样温暖而迷人,他眸子深邃清澄,给人满满地真诚,竟没有任何的轻佻和戏谑。
他目光灼灼,声音轻缓:
“小薇就像我妹妹,我对她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但凌少辰不一样,就算他对你没有别的心思,他却只顾自己玩乐,不顾你的安全。凭着今晚他差点让你受伤,我就不能允许他再接近你。”
说到后面,裴易川唇边的笑隐去,深邃的眸子坚定而认真,今晚他们赛车他是知道的。
他把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凌少辰在某一个拐弯时没有掌控好,差一点害她受伤,那一瞬,他的心骤然一紧。
从那一刻开始,他便决定了,不再让凌少辰接近她。
“你怎么知道?”
若初惊愕地睁大了眼,难道今晚他真的在。
她的感觉是真的,她觉得背后的冷芒,是来自于他的目光?
“他们赛车的时候,我也在。若初,记得那天我对你说的话吗?你的现在和未来都由我负责,上次你被劫持,是我大意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的声音很轻,落在若初心里,却无端地一紧。
她的心底深处一股莫名的情绪滋生而出,这是第一次,她竟然不讨厌他,反而因为他那些认真而温柔地话语感动。
有那么一瞬,她的心底某处泛起柔软。
他刚才对她的惊吓是因为今晚辰子差点害她受伤而恼怒?他居然那么认真地说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几天前,他说答应了她父亲,要护她周全。
这些都是真的,发自他内心吗?
清弘水眸里窜过一丝茫然,她不知道该不该信他。
裴易川凝视她的眸光渐渐地染上一层柔和之色,仿若车窗外朦胧地月华,有着魅惑人心的魔力。
片刻的寂静。
若初茫然地与他相视,红唇微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眼前男人的俊脸在视线中放大,清冽的男性气息温热地扑打在她鼻尖,待她回过神,他的唇已然覆上了她的。
前所未有的感觉。
柔软的触感,触动心弦的酥麻。
若初的身子蓦地一僵。
脑袋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力道不轻不重,却不由她逃月兑地压向他。
车厢的气氛骤然变了味道,刚才的僵滞荡然无存,丝丝暧昧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一起罩在情、欲的大网里。
忘了反抗,忘了挣扎,只是僵滞着身子,心里因为他辗转地吻而泛起陌生的涟漪。
“若初!”
他轻唤,声音低沉而沙哑,染着几分情、欲的味道。
仅是一个浅吻,尚未攻城掠池,便挑起了他生理的反应,在她面前,他的冷情不复存在。
若初红唇微张,刚想说什么,他便趁机将湿润的舌滑进了她口腔,带着滚烫的温度勾兑起她丁香she,引、诱她与之共舞。
“唔……”
电流窜过身心,一丝清明自脑海里掠过,若初心头一颤,本能的推拒。
“若初,我们是夫妻。”
他离开她的唇,语音沙哑中透着浓浓地情、欲。
言下之意,他们做这种事是理所当然,她不该拒绝。
况且他们不是第一次,这种事已经做得很默契了。
若初动作一滞,被他眸底浓烈的炙热烫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他们是夫妻,可她现在不爱他。
“若初,你刚才说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等同你在我心中的位置,现在我想要你,你,不要拒绝,好吗?”
若初呼吸一紧。
他异常温柔地语气让她极度不适应,她又想起了那天他说只要她不惹怒他,他便对她好。
“男女之间并非只有因爱而性,亦可因性生爱。身体熟悉了,心便容易靠近……”
他声音轻缓,字字带着勾人心魂的诱、惑:
“我喜欢和你做这种亲密的事,我知道你也喜欢的,既然喜欢,就别总是抗拒,跟着自己的心走,跟着身体的感觉走,可好?”
跟着身体的感觉走?
若初的心跳越来越快,吸入心肺的,全是他浓郁的男性气息,淡淡地薄荷香,灼热而阳刚的味道。
就在她片刻的恍惚中,他微微一笑,粗粝的指月复抚上了她白希女敕滑的面颊,那滚烫的温度点燃了她身体里的火苗,他另一只手自她衣角探进去……
吻,再次落下!
比刚才的温柔多了一分急迫,呼吸渐渐粗重,情、欲顿浓。
车厢里的温度也骤然上升,空气里的暧昧越来越浓,呼吸间,彼此气息教缠,心跳如擂鼓。
虽不爱,但身体却是无法拒绝他的撩拨,在他逐渐加深的吻和大掌寸寸的抚弄下,她身体彻底被点燃,欲、望的火把两人一起燃烧。
吻,逐渐加深,逐渐狂热。
单薄柔软的衣服被他高高撩起,凝脂如玉的肌肤在他掌下阵阵颤粟,柔软中绽放的坚、挺,如枝头熟透的樱桃,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极致的you惑,等待他去品尝
她意识迷离,理智被感官的刺激驱逐,一点点抽离了灵魂。
娇吟声不可自抑地溢出红唇,仿若一曲勾人心魂的旋律,极致魅惑。
座垫缓缓放下,她身子也被他缓缓放下,温度炙热的车厢里,与某个今晚的情景相似,又不同。
上一次,是他被压在下面。
这一次,是她被压在下面。
同样浓烈的欲、望,燃烧着同样的两人。
那一晚她不仅喝醉,还被人下药。
可这一刻,她那一点酒意早没有了,却似乎比那晚醉得更厉害,意识里,竟然不再清晰。
他滚烫的薄唇沿着她颈项一路往下,寸寸吻遍她的肌肤,窜起的酥麻钻入骨髓,连带灵魂都在颤粟。
“若初!”
他轻唤她的名字,染着情、欲的俊脸埋首在她胸前,温柔而邪恶地含住她诱人的樱桃,唇齿轻磨,惹得她难以自抑地躬起了身子。
“嗯……”
似享受,又似回应他的轻唤。
裴易川很满足于她身子的反应,强压着月复部发疼的欲、望,用舌尖轻轻地在她倍蕾上打着圈,把如浪的情潮通过湿濡柔软的舌忝吻传递给她。
楚若初抑制不住的娇吟一声比一声急促,仅存的一丝理智冲散在剧烈的情潮里。
仿若被浪潮冲入大海的一叶轻舟,没有方向地被浪潮拍打。
他的吻时而缓慢,时而急迫,时而轻柔,时而咯得她生疼,不论哪一种,都让她难以承受。
他身子微侧,手掌自她女敕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最后停落在她平时的月复部,修长的手指轻柔熟练地解开她裤子的钮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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