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这一句话又把胖子挤兑的没了音儿,是了,平头老百姓遇到这种事一般都是直接被带回局子里,而有钱人呢?总会第一时间把律师叫来,若是请的律师生的一张犀利的嘴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有罪也是没罪,就算是判了,那又怎样?保外就医可不可以?要知道,保外就医也算在刑期内的……
法律永远都不会完美,所以诸国从古自今都在不断的修缮、修改,甚至一些民主的国家还会征询国民的意见!而不经历法学科目的普通人来说,哪里能跟得上不断的修改?所以人们最直接的观念就是知道杀人不对,华夏杀人犯会判死刑,民主多一些的美国则会变着法儿的判个几百年……
当然,同样这样类似的事件也会令真正富有正义感的执法者郁结!
胖子警察傻了眼,黄司长也好不到哪去,这类似于主仆的哥俩一个对视,皆是未从对方眼中看出主意来,无疑,从来只有他们欺负人的份儿,哪有欺负人的时为难的时候?再就是,时间也算不短了,若说强行拿了郎君明显不现实,毕竟谁也不是傻子,就郎君那气定神闲的样子,明显人家根本就是有恃无恐,平心而论,若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儿,最不济也得闹个心烦意乱吧?
唉,黄司长心叹一声,头疼的要命,寻思着装逼也不是那么好装的,以后啊,还是低调点的好。
而怂恿‘威胁’他的嘲凤却一直未露面,不是她走了,而是一直在最外面充当一个旁观者的角色,黄司长知道嘲凤未走,自己此刻又尴尬非常,一想起嘲凤那张看不出年轻倾国倾城的俏脸,这会儿也不觊觎其美色了,有的,只是愤恨,谁叫嘲凤就把自己当枪使呢?且还是最傻逼的那种枪!
郎君就笑,心也笑,脸上表现的更是笑意浓浓,可以说,从开始到现在他就没把这群黑皮警察当回事儿,若说战斗力?不好意思,郎君所接触的那个世界,负责的说一句,就算是个小喽啰基本上那可以单挑他们一群,且!全歼是没有丝毫问题的!
等待是漫长的,纠结是令人思绪混乱的,厅内又是陷入了沉寂,郎君不急,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的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似乎在问,还需要我请律师么?
而韩队长就垂着个脑袋继续装木桩子。
胖警察这会儿也没了那表功的心思了,一心就想着如何劝‘主子’离开这是非之地。
黄司长已是打了退堂鼓,也在寻思着找个什么台阶闪人。
奈何郎君看的出来,他就是不说!郎君就笑,他知道自己只需一句话就能打破这个僵局,但他又理由保持缄默的态度,谁叫始作俑者就是不出现呢?急,谁先急那就是落了下成,正如高手对决一样,找不好时机先出手的,往往总会落败,无悬念的那种。
时间分分秒的过着,这客厅诺大,却只有郎君一人坐的悠闲惬意,其余人等皆是傻了吧唧的的站着、等待着结果。
此时门外的嘲凤秀眉就深皱了,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些警察无能,也是,自己等人都是什么人?接触的人或是事物哪有简单的存在?就算是找把枪使使,明显这些人也不够格啊!
狻猊冷笑一声,嘲讽的望了嘲凤一眼,也不言语,可谓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嘲凤暗咬银牙,愤怒自是不必多说,她深深的望了一眼那残破的房门,迈着莲步向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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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终于出现了,警察们松了一口气,她来了,自己等人就可以离开了,黄司长总算是松了口气,随便找了个理由,便带着一群像是斗败公鸡的手下扬长而去,看起来洒月兑,实则狼狈不堪!
郎君并没有看着先后离开的黄司长与韩队长一行人,只是一直在细细的打量眼前的红装丽人,无疑,这是个世间罕有的美丽女子,不是说她五官有多精致,她最突出的,是她的气质,郎君虽不是,却也纵意花丛经验丰富,可是像嘲凤这样气质出尘的美娇娘还真就头一回见!怎么说呢?哦,如是非要把嘲凤的美丽给个定义的话,郎君会说她好像是一位巾帼红颜,有女将军的气质,很英气,又不过,总的来说,这个女子,算是罕见吧。
狻猊这时也走了进来,好奇的盯着郎君,第一眼很是诧异,若说照片能骗人,本人的样貌却骗不得人,这个年轻人,真的很年轻!而且,这个年轻人不动如山的气质明眼人一瞧就知道绝对是个世间罕有的高手,说来可笑,狻猊居然第一次有种心虚的感觉,高手论输赢,首先观其气息,而事实证明,在气息上他已经输了。
可是狻猊不服,他冷眼盯着郎君,此刻只需一个信号,他便会如丛林中的豹子一般扑上去搏命!是了,他好强的自尊心容不得他不战而降。
“你是郎君?”嘲凤足足与郎君对视了五分钟,奈何郎君这‘坏人’就是不开口,无奈之下,她首先打破了沉寂。
郎君呵呵一笑,笑的自是好看,而且郎君的笑容很有特色,很暖心,他说道:“是郎君,不过不是你的郎君,不要觊觎我喔……”
狻猊差点一根趔趄倒地,尼玛,这是调戏么?这小子居然敢调戏嘲凤!狻猊算是长了见识,要知道,嘲凤美则美矣,却凶残果决,从前也不是没有登徒子调戏过他,可几乎没有一个能继续当个健全人士的!
嘲凤柳眉一竖,心头怒火直上心悸,是了,她很愤怒,龙有逆鳞,人也有之,而很多事情嘲凤都能忍受,唯独‘被调戏’一说,这可能算是童年阴影吧,所以一向理智的嘲凤愤怒的瞪着郎君,寒声道:“不管你是谁,不管的你的初衷是什么,不管你到底有何依仗,现在,我必须告诉你…不想死得很惨就好好说话。”
郎君听的好笑,委屈的叹一声,看似无奈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看,你自己都说了‘不想死得很惨’……那不还是要死?嗳,死就是死,就算是安乐死不也是死?既然在你眼中我已经是个死人了,那为什么还有亏待自己呢?即使在嘴上满足一下,哦,准确的说……满足一为一个男人的正常美绪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