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比成武则天?”嘲凤被郎君这暗喻气的着实不轻,是了,有点历史底蕴的人都知道一代女皇那点破事儿,先是李世民的才人,后是其子李治的妻子,且还是嫁给父子?篡国之后又‘广纳面首’,这些拿出来任何一条都足以让人大大的诟病了,在严重一些,这还涉及到了道德底线的问题,总而言之,在大多数人中,武则天就是个心狠手辣、不折不扣的婊子!
而嘲凤是个女人,是个同样漂亮的女人,同样,她还是个铁血手腕的女人,有心计的女人,总之,在某些方面,她比之武则天真的有几分相似!
而郎君暗喻的另一层意思呢,好吧,最白的说法就是嘲凤若想强大起来,首先要利用她的‘身体’,因为?在郎君看来,女人固然可以恐怖的令人发怵,但前提是必须出卖**,至于兢兢业业如男人一般去打拼?谢谢,就算她们成功了,那也绝对是‘小成’。
看看当下全世界的政商两界中的大佬,女性比例占了几成?往多了说,十之一二?呃,是不是说的太多?
别的范畴?是了,有!比如演技界,女人就比男人吃香,这个后那个后的,一年被选出一批,上了台都是光鲜照人,在媒体的宣扬下,活的都像个开屏的孔雀,滋润吧?有面子吧?有钱吧?有地位吧?可是呢……她们无非就是一件昂贵的商品而已!在某些强权人士或利诱、又威逼之下,她们若想不劈腿、可能吗?
这些东西郎君懂,嘲凤也懂,两个聪明人的语言交流其实是极为容易的,只是郎君这人又太有主见,他现在做的,就是敲打敲打她!这倒是没什么好心,说白了就是不喜欢跟这个女人为敌,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怕事不意味着想惹事,而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总让郎君从骨子里有些忌惮,这听起来很可笑,偏生又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所以,郎君为了杜绝麻烦,这个敲打是一定的,这些,甚至他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与嘲凤见面,直到不久前他发现有人在暗中窥探他,这才找上来敲打敲打~
郎君也不否认,很是温驯的一笑,真就样子人畜无害了,他点了点头,轻笑道:“就是这样了,一个女人若想强大,总是逃月兑不了这个操蛋的束缚!想跳出去这个范畴?呵呵,除非你是女娲!”
女娲是谁?在神话中,那是人之祖,是造人的老祖宗。
别管女娲是否存在,即使存在,那一个世界顶天也就一个,这个世界已经有了女娲,那她嘲凤怎么跳出去?
难道玩上一出干掉上帝我是神?
嘲凤其实早就知道郎君这个小男人特别可恨,可知道又如何?好奇心被他挑了起来,结果不出意外的又是招来一番或明或暗的讽刺,她被郎君气的不轻,眨眼间,俏脸蛋已是一片寒霜了,恨恨的瞪着郎君,寒声道:“别小瞧女人,你、给我等着~”说完,转身直接离去。
“哈哈哈~”望着嘲凤离去的背影,郎君狂笑数声,自语道:“小女人呀小女人,这回你又落了下成!知道么?有时候战斗并非要用拳头,而胜败也并非要摆开两军阵仗上厮杀得之,一次次、一点点的斗、慢慢的输、慢慢的赢,最后,积少成多之下,常输的一方,总会从骨子里滋生出‘自卑’的心里,久而久之之下,又衍生出从骨子里露出的胆怯、惧怕!”顿了顿,有些得意的望着高层下如蚂蚁一般的人群,冷声道:“这、才是道!”
什么是道?
三千大道皆是道!
那他指的是什么道?
是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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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嘲凤的见面是必然,这个早晚都是要的,对付完嘲凤,他还有别的事做,是了,他要去一趟皇族会所。
那里,仍有他要敲打的东西。
不多时,郎君驱车到了皇族会所,下了车一看,得,不愧是上层是人的聚集点,昨天被他折腾的惨不忍睹,今儿个就风风光光的继续营业了,不得不说的是,郎君很佩服这些权贵的能量!
“先生,这里是私人会所,您不能入内。”
又是穿着高档西装的接待人员阻止他入内,若说不同?唔,也就是从四人变成了十六个了吧。
郎君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那张至尊会员卡扬了扬,道:“可以进去了么?”
为首的接受人员乃是皇族会所的老人,对于会员制度自是了解非常,而几等会员便代表几种不同的身份他岂有不明之理?而至尊会员卡虽然只罕有三张、却每一个持有者都是顶尖的权贵公子,那几位公子在整个华夏,都是最为尊贵的几位,他们的尊容,可以说,只要是有点眼力见的人都会想法设法的印在脑子里!
那么,眼前这位是谁?
是了,他们不认识!
不过好在身边的同事拉了他一把,在他耳边快速说了一通话,说话间,还警惕的盯着郎君。
直到为首者听完,却以冷汗打湿了脊背,毫无疑问的是,眼前这个小帅哥就是昨天那个超级绑匪郎君了!
那么,他来这里做什么?
警察、又是干什么吃的?
居然就把他放出来了?
太多的疑惑,太多的疑问,同一时间从脑海中迸发而出。
“放不放行?”郎君笑着,彬彬有礼的问道。
为首这就是犯了难,放不放呢?最起码有皇族会所至尊的身份、其不管他这张卡是真是假,可卡、总是真的吧?更何况,大老板都没有质疑这个问题,他一个小小的领班又凭什么去质疑!
不过这跟他关系不太大,重要的是,放郎君进去,他会不会在整上一出大戏……
昨天的乐子,可着实不小哇!
“不放?”郎君的眼睛就眯了起来,这便显得有些阴森了,冷笑道:“一句话、放是不放,当然,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放我进去,你最起码能过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年,不放我进去,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