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了倾国倾城的长腿,“嗖”一声站了起来,下了逐客令打发猥琐男走:“你来了这么久,也该走了。〔?”
猥琐男意犹未尽,厚着脸皮说:“我再多坐一会儿!**子,我看你还没看够呢。”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自以为是的恶心死人的风骚表情,还自以为是的一个人唱着打情骂俏的独角戏:“哎,好狠心的**子。”
狠心?
敬酒不吃吃罚酒,更狠心的还在后面哪。
我本想放猥琐男一马的,把之前猥琐男的猥琐一笔勾销,只要以后他不再烦我便ok。但这猥琐男太执着,是个不见棺材不流泪的货,坚持要把“癞**想吃天鹅肉”的信念进行到底,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我眼珠子一转。
随后我瞄了瞄屋子里站得远远的丫鬟婆子,故意把声音压低,装了极鬼祟的样子,很暧昧地说:“现在大白天的,人来人往,你老是在这儿坐着,并不方便,会给人闲话的是不是?你先回去,等到晚上天黑了你再过来,悄悄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记住了,可别给别人看到了。”
猥琐男喜出望外,笑得嘴巴都要合不上来:“真的?你可不要骗我。”
我看了他一眼,不高兴了:“我这话像是开玩笑的吗?如果你不信,那就算了。”
唬得猥琐男赶紧说:“信!信!**子说的话,我怎么会不信?”又再说:“只是在西边穿堂儿,人太多了,怎么才能避开不让他们看到?”
我鬼鬼祟祟地说:“这个好办。我把守夜的那几个小厮都放假了,两边的门一关,就没有人了。”
猥琐男眉开眼笑:“那**子,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嗯,走吧。记得晚上一定要到,不见不散。”
猥琐男一叠声说:“当然当然!”他乐滋滋地走了。
猥琐男离开没多久,琏二爷就回来了——他整日在外面跑,也不尽是吃喝玩乐无所事事,他也有他的工作。
荣国府这么庞大的一个家,主子带奴役,上下三四百人。奴仆有在府内的,也有在府外的,在别的地方还有旧宅,就是铁槛寺也有几个家庙,还有多处田庄之类的,都要有人经管管理。
我作为一个足不出户的女子,再有能力,也只能管府内的事。而府外的事,比如说经营田庄,交接官府,打点外务,则是琏二爷的责任。
琏二爷回来的时候,我在卧室里。
站在一面全身镜子前,左顾右盼。
镜子中的我,青春靓丽。脸儿水女敕,肌肤吹弹可破,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被描得水灵灵,有一种引人遐思的风情,仿佛携着一把风,一吹就吹到人的心窝里,有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琏二爷走了过去,从我的身后伸长双臂,环抱了我。
我微微侧头,凤眼一斜,很风骚地问:“我漂亮不?”
琏二爷笑,毛烘烘的脸一点点地逼了过来,把头埋在我脖子间,轻轻的吻着我的耳垂,我的脸颊。他的唇很柔软,很炽热,浑身散发出来的某种气息,让我全身酥软,很甜蜜,很温馨的感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