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的娘和她的几个妹妹走出房间,房间里只剩下大丫和振山的姐姐。
振山的姐姐带着一脸疑问的表情,看着大丫,不知道这个丫头和自己谈什么。
大丫看着二娘盯着自己看,脸上一片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再次继续央求二娘,刘振云表示自己只能尽力,成不成功,不是自己说了算。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大丫低声在刘振云耳边,说道:“二娘,你知不知道我爹为什么不与你同房的原因吗?”
刘振云摇摇头,茫然地看着大丫,这也是自己埋藏心里很久的疑问,自从嫁过来,大丫的爹一直没有碰过自己,如果再不能生下一男半女,就要在村里落下不好的名声。
“二娘,只要你能让振山在通过chéngrén考验后娶我,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刘振云虽然很想知道这个秘密,依然说道:“大丫,虽然这个秘密很可能对我很重要,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振山娶不娶你,只能振山自己决定。这也村里的规矩。”
“二娘,我求求你了,这不仅关系到我一辈子的事,而且也关系到二娘你一辈子的幸福,你一定要和振山好好商量一下。”大丫再次央求道。
“大丫,我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但我也很想知道,你现在不告诉我,我怎么能说服我弟弟和父母呢。”
大丫考虑再三,决定将这个秘密告诉二娘,在刘振云耳边轻声道:“我爹在很久以前,在一次打猎时,把下面的那个伤到了,现在也没有好。”
刘振云发出一声“啊”的惊叫,眼泪开始流出来,大声地哭泣,心里很悲伤,自己的命好苦呀。不仅嫁了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让自己一辈子都在村里抬不起头做人。
大丫看着自己话还没有说完,二娘就开始大声哭泣,连忙解释道:“二娘,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怎么就哭了,小声一点,让她们知道了,我娘非打死我不可,又不是没有解决办法。”
刘振云止住哭泣,用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看着大丫,想听大丫的解释。
大丫又开始小声解释道:“二娘你就是嫌我爹不能人道吗?你不能生儿育女,在村里落下难听的名声吗?只要我嫁给了振山,振山不就是男人吗?晚上,咱们交换一下不就行了吗?”
刘振云吃惊地看着大丫,怒道:“这怎么能行,振山可是我亲弟弟,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可怎么活,我死了倒不要紧,这不是害了振山吗?”
“二娘,振山真是的你的亲弟弟,我怎么看振山既不像你爹,也不像你娘,村里的人都知道,只是没有人明说罢了,私下里都传开了,你们家还把这个当成秘密。”
“这个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问话显然刘振云承认了刘振山不是自己的亲弟弟。
“二娘,这个在村里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
“这也不行,如果振山知道了,振山一定会想法问清楚自己的身世,到时候离开猎户村怎么办?”
“这就要我们两个保密,我嫁给振山以后,晚上交换一下,你不就可以生儿育女了吗?名声也保住了,如果生了一个男的,以后的依靠也有了。”
“这样一来,你爹妈不就知道了吗?”
“这个,二娘就不用担心,我爹娘知道了,他们还能说出去,心里只不定高兴着了。”
振山的姐姐和大丫在商议具体细节的时候,振山已经来到了村里族长家门口。
振山看着用青石砌成的围墙,围墙上覆盖着厚厚的冰雪,就像覆盖着坚冰的堡垒一样,这里就是猎户村族长所居住的院落,经过几代族长的建设,占地极广。只有现任的猎户村族长才能有资格住在这里,卸任的族长必须搬离此处。
猎户村这一代族长姓朱,是猎户村一个大姓,名叫朱成龙,四十多岁,正值壮年,是猎户村出了名的猎手,有六房妻妾,育有五男八女十三个子女。老大是个儿子,几年前在第三次chéngrén考验中失踪,没有找到尸体,村里传言,族长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了山外。
振山是第一次来换东西,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胆敲响了族长大院的大门,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仓库里已经没有粮食了。”这个女人之所以会这样说,这几天,很多猎户村村民拿着以前积攒的兽皮和药材换取粮食,库房已经没有多余的粮食了。
听到院里传来的女声,振山大声回答道:“我是刘成的儿子振山,家里没有盐了,我爹让我来换些盐的,不是来换粮食的。”
大门开了,一个长得比较不错的女子出现在门口,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大的姑娘。这个姑娘,刘振山是认识的,叫刘翠兰,是村里的孤儿,还有两个弟弟。
刘翠兰他爹在两年前一次出山交易货物时,路上遇到了拦路抢劫的胡子,发生激战,不幸中弹身亡。而一年后,她娘也在进山采草药不知所踪,同时失踪的还有几个女子。
振山看着刘翠兰,“是翠兰妹子呀!半年不见,越来越漂亮。”赞扬道。
听到振山的赞美,脸上刹那间变得一片羞红,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振山的双手,疑问道:“振山,你这么晚来,而且空着手,拿什么来换盐,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振山鼻子发出“哼”的一声,一边伸手从怀里拿出鹿茸,一边自豪的回答:“今天,进山打猎了,运气不错,打到一只成年的梅花鹿,家里没盐了,这不就用鹿茸来换盐吗!”
不等翠兰回过神来,振山催促到:“快,带我去换盐,家里还等着盐下锅呢!”
翠兰回过神来,噘着小嘴,说:“你骗谁,村中的猎户今天都在家里窝着呢?你还敢进山打猎,不会拿以前打到的猎物来炫耀吧?”
转过身,翠兰向院子里走去,嘴里说道:“后面跟着,不要瞎走,当心迷路了,走错了地方,被族长知道了,给你来个宫刑。”
气得振山在后面看着翠兰一扭一扭的翘臀,边走边嘀咕,在山里都不能麻大山,在族长家里还能迷路,太小看自己了,更可气的是把自己形容成那种不良分子。
院中堆积起几个雪堆,振山跟随着翠兰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门口挂着两个明晃晃的红sè灯笼,在振山眼里族长居住的地方很气派。
翠兰停住脚步,回头对着振山说道:“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禀报一下。”
振山紧张地站在门口打量着周围一切,不一会儿,翠兰从屋里出来,说道:“振山,族长让你进去。”
低着头,振山跟着翠兰走进屋里,屋里很暖和,光线很明亮,不敢抬起头打量周围的一切。
看着走在前面的翠兰停住了脚步,振山也跟着停住了脚步,低着头站在那里。片刻,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你就是刘成之子,刘振山。”
振山低着头,小心的回答道:“是的,小的就是刘成之子,刘振山。”
“抬起头来,我有话要问你,你必须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听到族长的喊声,振山抬起头,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魁梧的男子坐在一张虎皮椅上,虽然平时很少见到族长,模糊的记忆里还是有些影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族长。
振山打量着族长,同时屋里的人也打量着振山,振山也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只是匆匆地瞟了一眼,视线又回到了族长身上。振山知道这些人都是族长的妻妾,不敢注视太久。
这时,族长的话音又起,“振山,刚才我听翠兰禀报,你今天进山打猎了。”
振山老实的回答:“是的,昨天家里就断粮了,今天雪一停,我就和我爹进山打猎了,今天运气不错,打到了不少猎物,三只山鸡,四只山鹰,一只梅花鹿,一只山鹰已经给我姐送去了。”振山心里可没有像脸上表情一样老实,把一切都告诉族长,隐瞒了遇到饿死的鹿群。
听到了振山的回答,族长激动地再次问道:“振山,你说的可是实情。”这几天,族长也让村里的村民弄得焦头烂额,饿死人了也找他,没粮了也来找他。振山家里的收获是猎户村断粮以来,第一笔收获,族长能不高兴吗?
振山听出了族长话中的疑问,再次肯定的回答道:“族长,这些猎物除了一只山鹰在我姐家,其他的都在小的家里。”
“太好了,振山你可愿意把这些猎物交给族里分给村民。”族长激动地询问道。
“这个,这个。”振山断断续续地回答不上来。
族长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厉声问道:“振山,你们家可是不愿意。”
振山连忙害怕的回答:“不是,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说个话都说不清楚。”
这时,一个美丽的少妇插嘴道:“族长,你把振山吓到了,上来就要索取振山家里所有的猎物,振山家里可是也断粮了。”
听了小妾的话,族长明白自己着急了,没有把话说明白,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振山,族里也不是白要你们家猎物,你们家可以留下一些猎物,其他的族里都用物资换取,而且也算你们家为族里做出的贡献,都会记录在案,以后,族里有了丰富的猎物,同样你们家也可以领回相等猎物。”
听了族长的解释,振山明白了,这可是过了这个村没了那个店了,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不同意,没有了猎物可以进山接着打猎,连忙回答道:“愿意,我们家愿意。”
“振山,你不回家和你的爹娘商量一下吗?”族长询问道。
振山知道自己回答的太过干脆了,可能引起了族长的疑心,连忙解释道:“出来的时候,爹娘告诉我,如果族长问起,就说可以拿出一部分猎物分给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