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朱天赐让手下兄弟鸣完枪,他的兄弟问道:“大哥,这不是给村里报信吗?”
“是呀,我就是让村里的人知道。”朱天赐回答完,接着问道:“我的枪法如何。”
他的兄弟回答道:“大哥的枪法当然是神了,百米外强强命中。”
朱天赐说道:“在村里像我这样的枪法,十个人就有八个,如果我们偷袭,我们兄弟有几个能活下来,我是村里族长的长子,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和他们谈判,减少兄弟们的伤亡,让我当上族长。”
“大哥,你当上族长了,答应兄弟们的条件怎么办。”
朱天赐解释道:“村里的男人要进山狩猎避免不了出现伤亡,到时候剩下的女人不就是兄弟们的吗?也可以在他们狩猎时悄悄地下手,兄弟们也不会出现伤亡。”
听了朱天赐的解释,他的兄弟们喊道:“大哥,英明。”
李二虎流着眼泪看着振山离去的背影,说道:“大哥,我就死也要保护好她们的安全。”
振山他娘对着振山的背影喊道:“振山,你一定保护好你爹。”
振山回到村里,没有第一时间去村子那一边,刚才还热闹的村子,现在空荡荡村子没有人影。振山直接来到族长家里,找到美惠婶子。
美惠婶子看见振山到来,问道:“你来干什么,不在村口拒敌。”
振山喊道:“美惠婶子,你借给我的枪放在山林里,你还能再借我一把吗?”
美惠婶子笑着对振山说道:“你以为那把枪跟白菜一样吗?随要随有吗?”
接着又说道:“只要你能保护住族长的安全,婶子就可以把那把枪给你,不过婶子这里还有其他的枪。”
振山从美惠婶子拿着一把枪和子弹来到村口,找到他爹,看见族长正准备去和他儿子谈判。
朱天赐听见村里拒敌钟声响起,看见自己当族长的爹带着村民拿着武器走出来,他走过去喊道:“爹。”
族长朱成龙看着儿子带着外人来村,还有脸喊自己爹,气得骂道:“你这个不孝之子还有脸回来,让你去学做生意,你却当了胡子,还带着外人了,你忘了族里的规矩,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朱天赐听到自己的爹对自己的辱骂,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有生气,心平气和的说道:“猎户村的规矩已经两百多年了,早就过时了,你是猎户村的族长,我是你的长子,理应有继承族长之位,却因为族规不得不离开猎户村,去外面给别人当伙计,这对我很不公平。外面那个大户家孩子不是从小去学堂念书,而我呢,从小就要学习狩猎,冒着生命危险进山狩猎,最后等到了什么。我回来拿回我应该得到的一切。”
朱天赐的一番说辞气得朱成龙喘不过气,咳嗽着说道:“你、你这个孽子,还有脸说,气死我了,你要想当猎户村族长,除非从我尸体过去。”
这个时候,黑风寨大当家胡云天带着几百人出现在朱天赐等人的后面,大声笑着,鼓着掌边走边说:“jīng彩,太jīng彩了,父子对决,以后猎户村就是我们黑风寨的,如果你们父子带着人归顺我,饶你们不死,否则,我们打进你们的村子,所有男的都会被杀掉,给你们十分钟考虑的时间。”
朱天赐听到熟悉的声音,吃惊的回过头看见是大当家,问道:“大当家的你怎么来了。”
胡云天鄙视的看了一眼朱天赐,说道:“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吗?我还的感谢你,为我们黑风寨找到这么一个隐蔽的地方,只要你劝说你爹归顺我,你还当你的九当家的,否则,黑风寨规矩是不会放过你的。”
猎户村的族长朱成龙回到村口,众人问道:“族长,他们怎么说。”振山看见族长和他儿子交谈一会,后面又来了一群胡子,人数不少,看见族长回到村口,走过去正好听到族长说:“他们让我们归顺,否则,赶尽杀绝。”
众人惊慌地问道:“族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族长坚定地回答道:“当然是抵抗了,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胡子,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大家做好准备,我会派人把族里储备的箭支和子弹取来。”
十分钟过去,外面胡子们看见村里的村民没有出村归顺,黑风寨大当家胡云天对着朱天赐说道:“带着你的人进村,凡是抵抗的都给我杀了,否则,你就死在后面兄弟的枪下,没有你,兄弟们到时候照样也可以打进去,你什么也没有。”
朱天赐屈服在黑风寨大当家的yín威下,不得不带着自己的人向村口走去,还没到村口劝道:“爹,让我们进村吧,你们是挡不住的。你不能把村民火坑里推。”
“站住,在往前走,别怪爹心狠,村民们准备开枪放箭。”族长喊道。
朱天赐继续向前走着,说道:“爹你不让我们进村,大当家的也不会放过我和这帮兄弟,不如爹你就让村民开枪shè箭吧,反正都是死,死在爹的手里,我不后悔。”
朱天赐带着那帮兄弟一步步向村口靠近,躲避墙后的村民看着逼近的胡子,向族长问道:“族长,再不开枪胡子就进村了。”
族长还在犹豫不决,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村民。振山看着逼近的胡子,再不阻止,倒霉的就是村民。取下背上的弓箭,瞄准走在前面的一个胡子。振山的爹看见振山的动作,挡在振山的前面,喊道:“振山,你在干什么,不能放箭。”
振山看着自己的爹挡在前面,问道:“爹,你这是干什么,再不阻止胡子逼近,倒霉就是咱村的村民,一旦胡子进村大开杀戒怎么办。”
说完,振山避开前面自己的爹,箭支飞速的shè了出去,shè中走在朱天赐傍边一个胡子大腿上。朱天赐看着傍边兄弟中箭倒下,大声喊道:“兄弟们趴下,还击。”
胡子们趴在地上,拿着早已上膛的枪,扣动扳机,一阵枪响,躲避不及几个村民,倒在血泊里。村民看着自己人被击中,顾不上族长的命令,也向胡子们shè击。村民的手里武器五花八门,弓箭、快枪、火药枪一起shè击,枪声大作,听到对面胡子凄惨的叫声。
双方一触即发,族长清醒过来,大声喊道:“停止还击。”村民根本不理会族长的喊话,双方你来我往的shè击,村民有围墙掩护,伤亡不大,朱天赐带领的胡子比较倒霉,被火药枪shè出的铁砂子击中不少,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叫喊着,受伤的比较多。
处在朱天赐后方,黑风寨的大当家胡云天看见双方打起来,原本等猎户村村民归顺后,兵不见血的拿下猎户村,在除掉双方。可是现在,双方交上火了,也让自己带来的胡子们也压了上去。
族长看到村民们对自己话置之不理,向着对面的胡子shè击,族长朱成龙拉住身边正在shè击的村民,问道:“刚才是谁放的第一箭。”
这个村民回头发现是族长,才回答道:“不知道,刚才大家都注视着外面的胡子,没有注意,可能因为紧张,村民失手了。”
族长说道:“刚才让你们停手,你们为什么不停手。”
这个村民心里虽然有气,但还是恭敬地回答:“族长,你没有看见吗?外面胡子的枪都上膛了,早就没有打算放过我们。而且第一箭是失手,只伤到对方的大腿,并不致命,可是你儿子呢?一声还击,我们就有几个村民倒下,看起来你儿子不打算放过猎户村的村民。”
振山看见后面胡子也上来了,放下手里的弓箭,用从美惠婶子那里拿来枪开始shè击,枪枪要人命。振山的爹看见振山手里枪,问道:“你的枪那里来的,还有子弹,你的枪法那么准什么时候开始练的。”
振山把枪膛的子弹shè完,一边装子弹,一边回答:“爹,枪和子弹是美惠婶子给的,枪法也是美惠婶子教的,你一定要保密。”振山知道他爹不会去求证,才这样回答。
他爹又问道:“族长知道不。”
“不知道。”回答完,振山又开始shè击。
族长没有问到第一个shè箭的人,并不甘心,在围墙内仔细寻找,看见振山拿着枪shè击,枪响之后,就有一个胡子倒下,这个小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枪法,还看见振山身边放着一把弓,心里想到不会是这小子shè得第一箭吧。
弓着腰顺着围墙,来到振山身边,喊道:“振山。”
“谁在喊我。”问完,振山才停止shè击,回过头去,发现是族长,问道:“族长,你怎么来了。”
族长盯着振山的眼睛,回答道:“振山,我看到你的枪法不错,过来问问,什么时候练得,我怎么不知道,你这把枪那里来的。”
振山开始糊弄道:“族长,这把枪是跟着马匹一块捡到的,前一段时间,山林里响了一阵枪,还有狼嚎,就是那个时候捡到的,至于枪法吗?我以前用火药枪练得。”
说完,振山回头看向村外的胡子,又接着说道:“族长,外面还有很多胡子,等我们把胡子打退了,再详细跟你说。”
直接趴在用石头码起来围墙上,瞄准外面的胡子,一个子弹从枪口飞出,穿过胡子的眉心,胡子扑腾的一下向后倒去。躲在振山边的族长看着振山一颗子弹夺去了一个胡子的生命,心里想到:这么小,杀起人来都不眨眼,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想想族长就感到后背发凉。
激战,双方还在继续,猎户村有增添了不少伤亡。村外,虽然有新的胡子加入shè击,仍然没有改变他们被动挨打局面。朱天赐带着剩下的兄弟趴在地上,停止了shè击,听着猎户村和后面黑风寨你来我往的枪声。
黑风寨大当家的胡云天,看见冲上去的手下一批批倒下,发现趴在最前面朱天赐他们停止shè击了,他让人喊话:“让朱天赐带着人往前冲,不冲开始对他们shè击。”
朱天赐听到后面传来的喊声,置之不理。看着朱天赐不动,胡云天让一部分手下对着朱天赐sh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