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村族长没有带领振山他们到白山镇内住店,只是在白山镇外围选了一个喜相逢车马店暂住,店里的掌柜是族长熟人,姓柳,柳掌柜。给振山他们安排了一个独门独院。
族长没有急于出售从猎户村带出来的兽皮、药材、山货。安排好振山他们,就独自出去了。
振山单独住了一个房间,把自己东西都放在客房里,马匹自然有店里伙计照顾。房间内,刘生看见振山在整理布袋了大洋,问道:“少爷,你要买什么东西叫小的就行,一路上翻山越岭路途劳累,少爷你应该好好休息。”
振山没有理会刘生的话,把布袋里的钱倒在地上,形成小山一堆,对着刘生问道:“这些大洋可以买多少东西。”
刘生看着地上堆成小山的大洋,心里想到这个刚认的少爷是不是在考验自己,jǐng惕地左右看了看,小声提醒道:“少爷,财不露白,小心隔墙有耳。”
振山毫不在意地说道:“没事,整个院子都被族长包下了,没有外人。”
刘生见劝不住振山,再次提醒道:“少爷,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人心隔肚皮,见财起意的人还是不少。”
振山说道:“我知道了,我问你这钱很多吗?能买多少东西,我还嫌不够呢?如果不是怕马累着,还要多带一些。”
此时,刘生已经被惊得满头大汗,随口说道:“少爷,不是很多,小的一辈子也没有这么近的距离看到这么多的钱,两个大洋可以让一家三口好好吃上一个月,这里少说也有四五百大洋,少爷你打算买多少东西,东西多了也弄不回去。”
振山发现刘生满脸汗水,疑问道:“你很热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不是,不是很热,这是小的一个毛病,一紧张就出汗。”
“好了,紧张什么,就这么点钱,你快说说可以买多少东西。”
刘生擦了一把汗水,小心的问道:“少爷,你打算买什么东西。”
振山说道:“还没有想好,只是想给认识的姑娘买点东西,你看够吗?”
刘生吃惊地回答道:“太够了?”此时他的心声:不行,我得想法回家一趟把妹妹接来,不同意也要到亲戚家借几个。
于是,为了确定一下是不是自己耳朵出来问题,刘生问道:“少爷,这么多的钱都买姑娘的东西。”
振山看着刘生,反问道:“你很吃惊吗?我认识姑娘多,多买一点不行吗?”
擦去额头上汗,连忙回答道:“行,行,买多少都行。”
“那好吧,这事就交给你了,买什么东西你自己拿主意,不过要买两百人份。”
刘生再一次被惊到,随口一句:“什么。”
振山再次重复一遍:“两百人的,要姑娘们喜欢的,如果姑娘们不喜欢你就到族长那里去。”
刘生焦急地恳求道:“少爷,你就饶了我吧,小的跟着你上街看看,要买什么东西你自己选,不要为难小的。”
清理完地上的大洋,有625块。振山拿了二十五块大洋随身携带,一百块交给刘生随身携带,另外一百块放在一个小布袋里也让他提在手里,其余放在屋里藏好。
出了房门,两人遇到了店里伙计,从他那里得知柳掌柜在哪,直接去找柳掌柜的。
时值正午,大厅里柳掌柜正在招呼客人,振山带着刘生过去,拱手抱拳道:“柳掌柜的,在下有点小事请你帮忙。”
柳掌柜回礼道:“你是?”
刘生在傍边介绍道:“柳掌柜的,刚才我们见过,我们少爷是跟朱掌柜一起来的。”
听后,柳掌柜连忙拱手,喊道:“失礼,失礼。”然后,说道:“屋里说。”
进了屋,柳掌柜问道:“这位少爷,在下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
振山让刘生把小布袋连同里面一百大洋放在桌上,解释道:“这里有一百大洋,一会儿我们出去买点东西,拿不了可能让人送过来,麻烦柳掌柜的给结一下账,我们初来乍到的,人生地不熟,价格上肯定吃亏,如果柳掌柜可以让他们降低一点,降多少你柳掌柜的分多少,另外再给你十个大洋报酬,你看怎么样。”
柳掌柜连忙答道:“你们是跟朱掌柜一起来的,就是我的朋友,帮你们这么点忙,哪能收你们的报酬。”
随后,又问道:“不知你要买些什么东西,我还认识一些人,没准能帮得上你。”
刘生嘴快地回答道:“姑娘们喜欢的东西,不过需要两百人的,我们少爷没有想好买什么东西,你能帮忙吗?不过东西不能太大,毕竟只有我们两人,多了也弄不走,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姑娘们要喜欢。”
柳掌柜想了一会,问道:“有没有具体一点,例如首饰、胭脂水粉、布料什么的。”
这回刘生没有抢着回答,振山回答:“胭脂水粉、布料都可以,首饰就算了。”
交代完一切,振山带着刘生离开了喜相逢。
出了喜相逢,刘生问道:“少爷,为什么不送点金银首饰,只要是女人都喜欢。”
振山没有直接回道,只是说道:“你以后会知道的。”
刘生碰了一个无趣,又建议道:“少爷,你这身打扮不像是一个大户家少爷,要不去换身行头。”
听了刘生的建议,振山仔细看了一上衣服,是不像一个少爷,看了衣服想起了美惠婶子,摇头回答道:“不用了,我本是一个猎人,不是什么少爷。”
两次碰壁,刘生感觉到振山很难伺候,跟在振山后面绞尽脑汁想讨好振山。
振山看见一些没有见过糖果和糕点,只在记忆中看见过,尝试一下,很好吃,各买了二十斤,让商贩送到喜相逢。
走着,走着,刘生看见了jì院,向前走了两步说道:“少爷,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是吗?”
“少爷,这个地方绝对好玩,保证会让你流连忘返的。”
此时,振山并不知道后面有人跟踪。
当刘生走进jì院,振山才知道刘生所说好玩的地方是jì院。振山跟着走进的jì院,背后跟踪的人就消失。
jì院里龟公看见进来两个山中的猎户,其中一个还是孩子,连忙过来拦住,大声喝道:“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出去,否则,就喊人了。”
这个时候jì院里的卖身女刚刚起来准备迎客,还没有客人,不怕惊动客人,龟公大声对振山他们喝道。当下刘生不愿意了,好不容易找到讨好振山的机会,被这个人差点搅黄了,大声骂道:“滚,给我把这里老鸨叫出来。”骂完,从怀里掏出一把大洋在手里不断地抛起。
这时候,二楼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骂道:“那个不知死活的穷鬼,敢在chūn香阁撒野。谁要见老娘。”
振山听到声音向楼梯口看去,看到一个三十左右岁打扮的非常妖艳女人,还打着哈欠,手正在系着上衣,里面肚兜露出一角,一步步从二楼走下来,一扭一扭的。振山刚刚出山,以前没有去过jì院,还是从接受记忆里看见jì院老鸨,都是年老sè衰的女人,想不到现实中看见的老鸨这么年轻,看看是不是像梦境中老鸨一样,振山站在刘生的身后没有出声。
还想继续骂,听到大洋相互的撞击声,年轻的老鸨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也清醒过来,脸上的表情也变了,笑脸从楼梯走下来,向着刘生迎了过来,来到刘生身边也不嫌弃一身猎户打扮,抱住刘生的胳膊,身体紧贴在刘生的身上,丰满的rǔ峰不断地碰触刘生的胳膊,惊得刘生身体僵硬着站在那里。
年轻的老鸨娇声娇气道歉:“大爷,对不起,都是下人的没有眼力,打扰大爷的雅兴,一会儿让姑娘们陪大爷多喝两杯,全当赔罪。大爷,楼上请。”
刘生以前也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现在如果上楼,就有主仆不分的意思,少爷还在后面看着呢?不敢迈动脚步。年轻的老鸨看着刘生不动,还以为为刚才下生气,然后,转过头对着刚才那个龟公,脸sè一变,厉声骂道:“瞎了你的狗眼,还不快向这位大爷道歉,下去后领罚,这个月工钱就不用要了,还不快道歉。”
这个下人连忙道歉,道歉后快速的离去。
教训完手下,老鸨脸sè又一变,笑脸迎着,亲切的喊道:“大爷,请上楼。”
振山笑着看着发生的这一切,心里感概道:这女人变脸真快。
刘生没有动,反而指着振山,对着这个女人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大爷,这位是我的少爷,我是陪少爷来的。”
没有看振山一眼,女人的脸又变了,没有了笑脸,瞬间离开了刘生身边,忍受半天熏人的汗味,却迎合一个下人,没有找对正主,表错情了。
扭头看着振山的脸,脸上又开始变化了,满脸桃花,目光没有离开过振山的脸,扭着腰向振山粘过来,赞赏道:“好英俊的公子哥,看得姐姐心花怒发。”
紧紧地贴在振山身上,恨不得和振山融为一体,振山一只手在这个女人的翘臀狠狠捏了一把,年轻的老鸨忍着痛笑脸道:“少爷,楼上请。”
刘生也在傍边帮衬着老鸨,说道:“少爷,还是上楼沐浴一下,这里一切就交给小的。小的保证让少爷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