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他的原则
带着汗水的苍白面孔,摩擦着身下的床单,一头黑色的长,散乱分铺散开來,丝之间,是沈南禾微微睁开的眼睛。
沈南禾的眼睛,曾经那样的美丽,但是此时此刻,她的眼中却充满了空洞的恐惧。
身上的碾压就像是一场无尽的折磨,沈南禾终于知道,原來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疼,真的有太多的办法,尤其是在床上,他可以顷刻间就让她身心同时崩溃。
几罐啤酒,根本不足以让江祁沅有任何一丝的醉意,他也只是借着这个机会,想要好好地泄一下,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底的。
压抑了太久,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样。
沈南禾就像是死了一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的幅度都是因为身后的江祁沅。
江祁沅挥汗如雨,他故意弄疼沈南禾,她越疼,就会越记着爱他的感觉,疼了,就不会再爱了。
沈南禾一度像是断片了似的晕厥,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终于停止了动作。
江祁沅翻身下床,不久,浴室中传來哗哗的花洒声响。
沈南禾很想动一下,哪怕是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但是她做不到,浑身犹如被什么东西碾过似的,酸痛无比,她连手指都动不了。
许是过了二十分钟,江祁沅从浴室出來,沈南禾还维持着原样,躺在那里,如果不是她后背的微微浮动证明她还活着,江祁沅甚至以为她死掉了。
安静的房间之中,只有窸窣的穿衣声音,江祁沅拉上裤链,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床上躺着的沈南禾,哪怕他非常想把被子遮在她身上。
看着她白皙皮肤上的片片红痕,他咬紧了牙关,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
转身的瞬间,江祁沅就听到沈南禾很微弱的声音道,“别走……”
脚步顿住,江祁沅俊美的脸上,阴沉的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沈南禾才稍稍偏过头,出声道,“是不是这样,才可以留在你身边?”
江祁沅的眸子,咻的眯起。
垂在身侧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江祁沅喉结微动,半晌才道,“沈南禾,我现在连骂你的力气都沒有了,如果你非要这么偏执,那我也要告诉你一句话,我身边从來不缺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但是我对女人的原则,从來都只有一个……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说罢,不待沈南禾说什么,江祁沅就仓惶似的,大步走出了卧室,不多时,只听到外面传來关门的声音。
沈南禾缓缓闭上眼睛,沒有流泪,因为之前的眼泪已经流了太多,现在太累,哭不出來了。
心,酸涩的像是随时都会腐蚀掉。
江祁沅竟然把她跟那些女人一起相比,那些女人有几个是真的爱他?也许有爱,但她们爱他的样子,爱他的钱,爱他的地位。
沈南禾什么都不要,她似是着了魔一般,只想要他,哪怕……他们是这样的关系。
经历过那样多的事情,他们终究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江祁沅从喧嚣出來的时候,夜风迎面吹來,他似是瞬间清醒了一般,站在夜店门口,半晌都沒有动。
沈南禾是第二天下午才去的学校,在此之前,阮小天和汤馨羽给她打了好多个电话,她都沒回。
下午出现的时候,沈南禾穿着牛仔裤和长袖的t恤,脸上罩着一副巨大的墨镜。
阮小天看着她的样子,出声问道,“你去哪里了?打你电话你也不接。”
沈南禾在座位处坐下,红唇轻启,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道,“手机沒电了。”
阮小天微微皱眉,沈南禾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正常,他出声道,“你怎么了?”
沈南禾一直沒有摘下眼镜,微微垂下视线,她低声道,“有点不舒服。”
汤馨羽道,“身体不舒服吗?”
沈南禾是真的不想说话,如果有可能的话,她都不想來上学,太累了,她就想找个沒人的地方,好好地安静个几天。
汤馨羽跟阮小天对视一眼,他们不是第一次看到沈南禾这样,但是最近这段时间的频率,却是越來越高。
果然,沈南禾沒坐多久,就起身道,“我去洗手间。”
汤馨羽刚一张口想要说陪她去,阮小天却在下面踹了汤馨羽一脚。
看着沈南禾走远的背影,阮小天道,“让她自己待一会儿吧。”
沈南禾在学校里面也一副明星的派头,戴着大墨镜转过走廊,因为她一直在想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沒看路,所以被迎面搬着一大堆碳盒和课本的男生撞到。
哗啦啦的,男生抱着的一大摞东西掉了一半,沈南禾身上的白色t恤,也被弄脏了一大块。
男生一看是沈南禾,连声道,“不好意思沈同学。”
沈南禾淡淡道,“沒事。”
说罢,沈南禾还弯下腰,帮忙把地上的东西捡起來。
径自迈步往前走,沈南禾低头看了眼身上的一大团黑色炭灰,本來她还不想去洗手间的,这回真的要去了。
一拐弯,沈南禾來到女生的洗手间中。
推开房门,沈南禾把墨镜推到头顶,然后站在洗手池边,抻起了白色t恤的下摆,拽到水龙头的地方,用水冲洗。
不多时,沈南禾身后的一个隔间的门被人推开,从里面出來的人,是随着阮小天才考过來的乐彩婕。
乐彩婕一抬眼,便在镜中看到了沈南禾,她刚要打招呼,却又眼睛一瞥,看到了镜中照出的沈南禾的小月复处,那里一片红痕,某些部位,竟然还略微的有些青紫,一看就知道是……
表情变得意味深长,乐彩婕站在沈南禾身后,竟是一时间沒有马上说话。
沈南禾洗了一会儿,现洗不干净,她拧了下衣服,然后抬起头。
镜子中,跟乐彩婕的视线相对,沈南禾顿了几秒,这才回过头道,“这么巧……”
乐彩婕勾唇一笑,出声道,“是啊,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在学校碰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