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一双属于黑色的眼绽开着双眼;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各自站立在属于自己的战场上,一双属于黑色的双手拨弄着棋子;剩下的就是属于黑暗世界的人,玖兰枢。
他坐在棋盘前,思考着…他天衣无缝的自欺欺人的计划。
“扣扣……”从门处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请进。”他看向门口,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棋子。
“枢,她,红玛利亚说在现在的宿舍里很紧张睡不着。”拓麻推开门,转述着身旁的红玛利亚的「担忧」。
“为了夜间部的和平,想先离开宿舍住一会儿,夜间部成立时所使用的临时宿舍。我觉得那里很好。”红玛利亚说着自己的要求,丝毫没有一点请求的意味,反倒像是命令,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同意。
“好的。会和理事长说明这件事的。”玖兰枢转过头,目光又回到了棋盘上。
绯樱闲,也是一枚棋子。
“额?可以么?”玖兰枢爽快的同意让身为副宿舍长的拓麻吃了一惊。
“真开心,非常感谢。”玛利亚说着,欢快的跑开了。
在门旁靠着墙壁的蓝堂英什么都没有说,沉默着看着玛利亚从他的面前跑过,而心里在想什么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红玛利亚,通过办理学生手续和立下誓约而入学。还有,似乎出生以来身体就脆弱,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过在夜之世界的社交界露过面,只有这些了。”架院晓站在一旁,汇报着他所收集到地信息。
“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嘛,大概是条披着羊皮的狼吧。”他看着蓝堂英,顿了顿,继续说道。
蓝堂英从遥远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低了低头…………他,还是这么想她。
“我说晓,你有见过那个人吗?”
“那个人?”晓迷惑的看着英。
“和玖兰枢有着同等的血统却因疯而消失了身影的纯血种,绯樱闲。”
“锥生家的事件之后就行踪不明,也有人说她已经死了。很遗憾,我没有见过她,她怎么了?”
没有见过么,而我却见过。十年前带走昔诺的那个女人就是她吧。
“不,没什么。”
有人说已经死了么…
那现在昔诺,你又在哪里,和她一起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