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士司机没有想过要绕路,或者选择弃车逃命,面对一帮明摆着找你麻烦的流氓,竟还如此执着的求别人让路。司机含着血沫子的微笑变得十分的瘆人,任甄看了都不免有些吃惊。他认为这个司机如果不是大脑少一根筋,就必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世外高人。
眼看着司机又被光头扇了一巴掌,发生了申吟声,任甄这才怒不可遏的冲了上去。看来方才是想多了,这个司机手不能打脚不能踢,哪里像个高人的样子?
一阵风卷残云,任甄几个大脚踢下去,光头身上的关节立马断了好几处,有如一头待宰的猪站在旁边直哼哼。他旁边的同党看得目瞪口呆,却无一人敢上前。
徐二已经在他们中身手较好的,却被打得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他们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和任甄过招。
“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们这么干的。”
任甄捏着光头的脸,像在捏一个软柿子,眼神里的阴森之意,让人看了不寒而栗。其实他不用问都知道,肯定和那两个小妖月兑不了干系。那两个小妖,刚才差点把他们烧死在咖啡厅里,现在又要使什么幺蛾子?他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放过他们。
光头徐二艰难的吐了几个字:“有人让你在这里等他!”
“是谁?”任甄加重了手中的力量,光头的脸已经在他的手中全然变了形。
“不知道。”
“啪!啪!啪……”任甄猛的照着那张红得像猪头的脸甩了二十个响亮的耳光。边甩,他还边说:“第一个巴掌是你打在司机左脸上的,第二个巴掌是你打在司机右脸上,剩下的都是利息。”
打累了任甄照着光头腰部的地方,又踢了一脚,吼道:“让你传消息的人立刻滚来见我!”那帮人这才回过神来,扶起光头匆匆开车离去。
任甄之所以愿意放过这几个人,是觉得他们也是受了妖的指使,罪还不该死,给点教训尝尝放了也就罢了。他想杀的是妖,而不是人!他倒想要看看,有胆约他们的,究竟是什么角色?!
廖文姗终于惴惴的走下车来,双手环抱在胸前,心有余悸的问任甄:“那帮人是什么人?”
“你说呢?”
任甄这个颇有深意的回答,让廖文姗脸红了。显然她以为任甄在责怪自己,如果不是她跟踪那两个人,也不会闹出后面的这些事来。任甄见状,知道自己的话让对方产生了误会,却也不方便多加解释什么。
司机从裤袋里掏出根烟递给任甄,道:“你不走?一会不定有什么事呢?”任甄摇头没接,他便给自己点上了。
“跑,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只会让别人更加看清你!”任甄眯着眼,徐徐转向司机,问道:“大哥怎么称呼?”他对这个司机印象不坏,虽然没有什么身手,却是临危不惧,现在也不急着跑路,而是陪着自己在这候着。
司机吐了口烟,淡淡的道:“姓贾,贾义锋。”
“你不怕?刚才怎么不跑,任他们打你?”
贾义锋笑而不语,沉吟了片刻后,只吐了三个字:“人来了!”
果然两辆摩托车从远方呼啸着驶来。骑摩托车的两个人都戴着安全帽,看不到脸,每个人左手拿着一样东西,右手把着方向盘。
“你快上车,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出来。”任甄对廖文姗命令道。
廖文姗看了任甄一眼,感激的回道:“你也要小心一点。”今天发生的事,任甄所表现出来的正义感和担当,让她对这个年轻男人的好感指数在直线倍增。
只是,现在还并不是赞美的时候。
等车开近些了以后,两个骑摩托车的人突然拿右手上的东西对准了任甄和贾义锋。任甄大惊失色,他这时看清楚了两人拿的东西,竟然是两把长柄的机关枪。
“突突突突……”
机关枪对着他们一阵狂扫,任甄和贾义锋只能躲到了的士车旁边,借着车身来作掩护。“躲好,别出来!”忙乱中,任甄没有忘记嘱咐车里抱头尖叫的廖文姗。
机关枪声越来越频繁,摩托车声也越来越近,最后安静了下来。任甄缓缓起身一看,这两个摩托车手已经近在咫尺,下了摩托车,但安全帽依然戴着。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来者是人是妖,也没有时间看玉观音,但是既然是想要他的姓命,他也无需手软,在其出手之前,掷出去两根太阳神针。
“嗖!嗖!”
太阳神针直刺两人的手腕。“突突突……”有一把机关枪在轰然落地之前,依然朝前方开了几枪,幸运的是,并没有伤到人。
“你别过来!”其中一个男人面露駭色。
他见任甄阴沉着脸走过去时,还试图捡起地上的枪,结果被任甄随意踢去的一块石子踢中一只眼睛,惨叫一声后抱头蹲地。
另一个男人见状,知道形势不妙,枪也没来得及捡,扭头就想跑。可还没跑出去几步,就已经被被任甄的太阳神针击到后背,应声倒地。
任甄弯下腰,揭开俩人的安全帽一看,原来这两个被打得直哼哼的只是被人利用的蠢货,根本不是今天看到的两个妖!好个狡猾的小妖,居然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他。难怪刚才大费周张的找人来通报,目的就是想引他们下车,然后趁其不备用机关枪直接打死。
任甄把这两个看起来虚弱得不堪一击的男人,用脚踢到了一处,然后踩着两个人的手指,一点点用力。
十指连心阿,这样的痛楚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等到两个人开始求饶,任甄才厉声怒道:“快说,指使你们的人呢?”
“我们这些给人卖命的,说不说都一样会死,所以我是死也不会说的。”其中一个男人刚说完这句话,他的脖子就已经被任甄一脚踩断,那双恐惧的双眼仍然死死瞪着前方路边的石块。
任甄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动动下肢,男人就已经一命呜呼。
之所以这次这么果决,是因为别人先动了杀机。别人不仁的话,也别怪我不义!这就是他奉为真理的理论。他十分清楚,这次如果再不出手,下次只怕敌人会变本加厉。
“你呢,你说不说?”他的望着另一个男人,淡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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