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宁绒心疼的直皱眉。
“做我们这一行,难免会有些危险。”邝云修眼光闪了一下,语气仍是淡淡的。
宁绒不说话了,经过这几个月,她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想了想,忽然问了个让她有些不解的问题:“你以前是学什么专业的?为什么会做保镖这一行?”
又是半晌的沉默,才听邝云修缓缓出声:“我以前读警官学院。”
“警官学院?”宁绒眼微微地瞠了瞠。顿了顿,又眨着眼困惑地问:“那为什么你没当警察?”
沉默又持续了好一阵,邝云修的眼神益发幽黑的像个不见底细的深潭:“当年我没有毕业!”
“为什么?”
邝云修轻扯了扯唇,像自嘲又像是别有意味:“毕业前两个月我被学校开除了!”
“哈?”宁绒着实吃了一惊。
邝云修身子慢慢后靠在浴池上,移开逗留在宁绒俏容上的眼光,投在墙壁上,云淡风轻说起了往事:“那是因为毕业前夕,有一个周末我和同学到酒吧去喝酒,无意中碰到一个恶少在欺负一个女孩子,我看不过眼,上前劝阻,和那恶少争执起来,我一个没控制使重手伤了他,后来被刑拘,最后学校还是出面保了我,让我免予刑诉,却再不能让我留在学校了!”
宁绒听他静静说完,心中有些郁闷。
“老天真不公平!”宁绒的声音闷闷的。
邝云修不易察觉地笑了笑,抬手指轻轻摩挲宁绒的下巴,低沉道:“我从没为当年的行为后悔过!况且,干保镖这行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我不干这行,我们又怎能遇上?”
当年的一场变故,致使他的人生全然转向,现在想想,也许,这一切自有天意,是为了让他走过所有的荆棘后,遇上她。
宁绒心上一甜,温柔地凝着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心里的抑郁便去了大半。是呵!他与她,如果不是因为不可预计的变故,他们根本就是不可能接轨的两个人,也许,他与她,真是注定要相遇的人。
她微侧过身,又伸手进只留有少许温度的水里,怜惜地用指月复来回触模着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那疤痕所在的地方正是敏感之处,哪禁得起宁绒的小手那样轻抚慢弄,只一下,邝云修眼中本已风流云散的情yu又重新云聚。
他眸色愈来愈暗,急吸了口气,一把将手插入水里,精准地捉住了那只已经惹火却还不自知的小手,低哑道:“别管这疤痕了,它早没事了!我现在倒是有一处地方不舒服得很!”
宁绒正是满心对他的怜惜,一看他脸色有些隐忍,似是真有什么让他难受似的,一下就紧张起来,急急出声:“你哪儿不舒服了?”
邝云修嘴角微一倾,抓着她的小手,往她身后一带,一把覆上在温度流失的水中的一团灼热。
“就是这儿!它才最需要你的呵护!”
宁绒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羞的立即就想抽回手,邝云修哪肯让她如愿,反而抓着她挣扎的手,就势让她为自己那处套弄了几下。
“你、你个大!”宁绒涨红着脸瞪着他羞恼着轻骂了一句。这男人穿上衣服和没穿衣服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邝云修不以为意的一声低笑,她自然而然流露的羞涩和她温软的小手让他的身心倍感愉悦,慵懒着声说:“都是长在我身上的,你怎能厚此薄彼?”
宁绒气羞不过,空出的左手在他大腿上泄愤的拧了一把,邝云修痛得“嘶”了一声,左手立即伸出去包住了她作乱的那只手,然后搭着她的手圈住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右手暂时放过了她,却在她俏臀上惩罚的“啪”了一声,待她吃痛皱起小脸,他却笑着扳住她的下巴,头一俯,悍然吞了她的小口。
原已失温的一池水开始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