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还是像以前一样,体弱加上很想念你,所以老是郁郁寡欢,女皇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王夫,也很想念你。”这回换红青轻拍着我的背,安抚我的情绪。
我5年前离开皇城,离开了最爱我的爹爹和母皇,没能在他们膝下承欢,反而给他们惹了大麻烦,自己躲在边城,留下他们收拾残局,真是对不起他们。
“还有。”看着红青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不解的皱了皱眉头说:“还生了什么吗?”
红青想了想,似乎下了一个决心说道:“大皇女和媚竹的事情生后,女皇并没有让他们成婚,而是罚大皇女三个月的面壁思过,收回了大皇女手里的权利,媚竹被罚一年面壁,面壁解除后,因为辅佐女皇有功,被封为安国公,官阶一品,但是并没有诏书,只有朝中人知道。”
我还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听到他任何的消息,没想到在我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击。
我还以为他会如他所愿,成为大皇姐的佳人,没想到事与愿违,倒成了孤家人。他所背叛我想要得到的权力没有成真,不过红凤国一品大员的权力并不小,看来他终究离不开权力。
我一直知道他很聪明,但是没想到一个男人竟成了红凤国的一品大人,开国以来并没有先例,母皇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有为什么不公布天下,好像是在刻意隐瞒,是因为不想让我知道吗?
现在说来,倒觉得大皇姐和二皇姐的行为更加古怪,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前来监督我,还是说以前就一直有,是我一直没有现。
“青,你说为什么大皇姐和二皇姐会派人来监督咱们,还有母皇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模了模红青的秀,低声询问着。
红青回答道:“大皇女生来就聪明,所以朝中大臣很多都倾向于大皇女,而最近一段时间内,很多支持大皇女大臣都因为贪污受贿等罪而入狱,二皇女没本事,但是身后势力极强,母亲是皇贵妃,舅舅是丞相,所以也和大皇女势力一样,甚至更高,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也受到了压制。”
我接过红青的话继续说道:“她们认为母皇是为了我故意压制她们,为迎接我回去而铺路,所以才来监视我,现在母皇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如果有的话,想必必要时会把我干掉吧。”
怀里的红青点了点头。
“就算我回去,也是自讨苦吃,她们何必这么斤斤计较,好歹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在权力面前不堪一击,如果是为了权力而要我的命,想必她们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感觉心里的某个支撑给倒塌了,那个我曾经的家已经成了她们为权力斗争的竞技场,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为权力死于非命。那个让我思念的家,如今也支离破碎了吧。
“我会一直陪伴着红蒂的。”红青似乎感受到了我心里的难受,安慰着我。
“嗯,我也会一直陪着你们的。”
“媚竹,你是怎么想的?”想必这句话红青已经憋了很久了,看来他还是会在意我对媚竹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怀里的红青看见没有,但是并没有出声,因为我也无法解释,我只是不知道,一切顺其自然不是更好吗?
过了良久,感觉腰有些酸了,碰了碰怀里的人儿说:“睡觉吧,不早了。”
可是怀里的人儿并没有答应,反而起了身,对我摇了摇头说:“村长说在这里要修心养性,不能同房睡。”
“啊”这是什么烂道理啊,明明就是想让我禁欲,让他的徒弟有机会,红青竟连这种鬼话都会相信啊。
看来红青是铁了心不和我同房睡了,亲了亲我的额头,便利索的离开了房间。
算了,自己这样的心情还是一个人睡比较好吧。
心里很乱,本来自认为媚竹不过是藏在心底的一个人,没有人再会提起,总有一天,会慢慢的遗忘在角落,可是命运好像在向我做对,总会唤醒我对他的痴恋。
那妖艳的脸庞,那低敛的眼眉,那温柔的笑颜,那动人的声音,无一不击垮着我内心的防范。
那床上翻滚的男女又诉说着我的可悲。
感觉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自己逼疯的,每每想起又悲又喜,又爱又恨。像是在活活拉扯着自己的灵魂。
次日,顾炎像是什么都没生的一样,给我送来了几身朴素的衣衫,并给了我一些上山打猎的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里,由我和红青去打猎,顾炎去采一些常用的草药,然后下山后由我和顾炎再去给村子边缘的老人送过去,绝情则是在家里收拾屋子外带做饭,小小呢,有时会跟着我们,有时会给绝情打下手,最多的时间呢是和村子里同龄的小孩一起玩耍,还真是孩子的天性啊。
这几天都一直很平淡,每天像是有节奏一样,跟着节奏走就好,但是生活就是这样,每每你觉得太安逸的时候,总会有人来打乱这些节奏。
“顾炎。”本来是要一起上山的顾炎见了一个村民后便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叫着也没有理会。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便和红青上了山。
拉着红青的手漫步在丛林间还真是一件享受的事,因为村长的那番话,红青晚上从来不和我在一起,就连绝情也听了村长的话,把我拒之门外,白天总是有一些人在中间,搞得我们好几天没有单独在一起了。本来想和红青好好享受这美好的时光的,但是心里老是涌着不安啊。
“青啊。”我拉着红青的手摇啊摇,红青的手因为常年握剑,有不少的茧子,但是却很厚实,能把我的手抓的紧紧的。
“嗯。我在。”红青转过头来对我温柔一笑。
“你说,刚才顾炎慌慌忙忙跑出去是出来什么事吗?”我低头深思着刚才的事,总是觉得很担心,怕是真的会出什么事。
红青停了下来,站在我的面前,拍了拍我的额头,对我说道:“你在担心他吗?”
我连忙拍开红青的手,一副你搞错了的样子对面前的男人说道:“对我总是爱理不理的家伙,谁会担心他啊,我只是担心村里的那些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