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脸的臭婊子,你的声音敢不敢再恶心一点,我T妈诅咒你一辈子被人玩,玩死你,哎呦!”随着一声惨叫,谢宇枫捂着被打肿的脸颊,对着跑车离去的方向吐了一口血水骂道。
就这样,在彻底看透了这个世界后,谢宇枫也总算是明白了一点:在这个拼钱、拼爹、拼一切的社会,像自己这样的穷酸学生,想要泡妞把妹,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自此以后,他便开始彻底坠落起来,反正他知道就算自己学习再好也没有什么用,与其每天枯燥的去面对着书本,自己还不如去玩玩网游看看小说来的滋润。
尽管自己从来都没有成功把到妹子,可那绝不能代表谢宇枫他就完全没有了哪方面的需求,想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在某雄xìng荷尔蒙激素的不断增长刺激下,他最终只得将目光转移到了某岛国最原始的动作片之上,以寻找心灵的一丝慰籍。
慢慢地,随着无数像谢宇枫一样有着悲催过去宅男们的热烈追逐,一个‘老师’的名字很快便传遍了大江南北、红透了世界各地。
自此以后,在那位敬业‘老师’的影响下,无论是在校园里,还是在繁华的街道上,凡是有美女出现的地方,你都一定能发现,在其周围总会有几个猥琐的眼神在其娇躯上游来扫去,恨不得看穿她的衣衫,窥探她的**。
更有甚者,会故意向其靠近,或者干脆来一个原地180度大转弯,只求能与美女无限靠近,好在擦肩而过的一瞬,猛然吸上几口大气,感受自美女身上散发而出的香味,以满足自己内心的空虚与寂寞。
而在这无数的“宅男”大军中,像谢宇枫这样‘赶时髦、追前cháo’的家伙,自然也不会落伍,所以此时在闻到空气中女人特有的气息后,他第一个念想就是原来yīn间是这样美好,想爷活着时都无福消遣的艳遇,在这里还真让我给碰上了,不行,我一定得把握住了!
是以带着这样的心思,谢宇枫几乎是攒足了所有力气,猛地睁开了双眼。
“噢,主啊,您,您真是太慈悲、太善良了,这,这不是传说中的‘苍’老师吗?”正可谓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心一跳,就在谢宇枫刚刚睁开双眼的一霎,那名侍女也正好俯下了身子,试图为他擦净嘴角上那残留的最后一斑血迹。
下一刻,但见侍女那净白似雪、半掩半现的双峰毫无意外的进入到了谢宇枫那刚刚睁开的双眼之中。
望着随侍女呼吸而轻轻颤动不已的双峰、闻着其身上散发而出的缕缕香气,谢宇枫直觉身体的某一部位突然一热,一股液体忍不住就要喷涌而出。
可此时他才不会有时间去在乎那些,双眼依旧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尤物,心中一阵动荡。
“啊—少,少爷您,您醒了?”就在谢宇枫完全沉浸在上天赐予自己的‘恩惠’之中时,忽然那名侍女带着一声疾呼,猛地将身子直了起来一脸惊喜道。
“少爷?难道yīn间还分什么尊卑贵贱吗?”心中闪过了一丝不解,就在谢宇枫刚想要张口问清楚时,那名侍女却再次发出了一声惊呼:“少爷您的鼻子好、好像流血了!”
尔后还不等谢宇枫张口,那名侍女便猛地再次俯子替他擦拭起了自鼻孔之内缓缓流出的鼻血,或许是那名侍女太过着急的缘故吧,就在她猛然俯身的一瞬,自己那傲人的双峰竟隐隐蹭触到了谢宇枫的胸口。
“噗哧!”
伴随着胸口传来得阵阵酥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在二十几年从未真正接触过异xìng的兴奋中,一股热血终于再也忍不住从谢宇枫的鼻孔中直接喷了出来,而他则十分不情愿地随之再次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谢宇枫再次自昏迷中醒来时,先前的那名侍女早已不见了踪影,轻轻摇晃了一下因久睡而依旧有些浑噩的脑袋,谢宇枫这才开始真正打量起了自己的处境。
此时自己正躺在了一张还算凑合的大床上,而床头之上则放有着一个盛满了红sè液体的水盆。
“这,这yīn间也忒他妈奢侈了吧?怎么饮料还用脸盆来装啊?nǎinǎi个腿的,不管了,反正老子渴的要死,先来几口再说。”心中狠狠鄙视了一番yīn间的铺张浪费后,谢宇枫倒也不客气,侧身直接喝了起来。
“噗,这饮料怎么是咸的?难道盆中是我刚刚喷出的鼻血?难道刚刚的一切不是幻觉?噢,可怜的吊死们,你们的苍老师原来已经不在人世了,苍老师?对,苍老师呢?苍—哎呦—”随着大脑的急速运转,谢宇枫猛地调转脑袋,却突然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磕到了脑门,随即发出了一声惨叫。
“你nǎinǎi个熊,是那个混蛋在老子枕边放这么硬的东西,等一下,我,我去你妹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恶心死老子了!”还不等谢宇枫骂完,只见一个约有二十几公分,全身长满绿毛、青毛的葫芦被他扔在了地上。
“少,少爷您,您怎么把您的宝贝葫芦扔了呀?”就在葫芦掉地的一瞬,刚刚回来的侍女带着一脸的惶恐,急忙将其捡在了手中。
“不,不要过来,快把那恶心的东西拿开,拿开!”望着手捧葫芦朝自己走来的侍女,谢宇枫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对着侍女大声吼道。
“少爷的脑袋是不是被打坏了?”要知道这个葫芦是少爷出生时,突然从他爷爷的坟头长出来的,当时他的四个兄长都想要得到这个怪异的葫芦,但均被族长谢震拦了下来,用谢震的话来说,老五以后必将成为大器,而这个葫芦则是死去的老爷子在天之灵给予谢家的一个暗示。
也正是从那一天起,少爷便被家族赋予了无限期望,可谁知世事难料,在他三岁那年突然被告知不能习武,自那以后,这个原本被赋予了无限光环的葫芦也是在一夜间变成了他人口中的笑柄,然而由于这是少爷从小自父亲那里得到的唯一一件武品,是以不管别人再怎样嘲讽,他都一直将它当成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可现在他竟然说这个葫芦恶心,想必一定是脑袋被人给打坏了。
心中这样想着,但看到谢宇枫此刻的神情,侍女最后只得将葫芦放在了身后的桌子上,随即来到床边道:“少爷您现在感觉好些了吗?你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还非要去管什么闲事,还好你命大掉在了一堆蔬菜上,不然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醒来。”
“命大?蔬菜?我不是被突然从天而降的钢筋砸中了吗?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我怎么听得这么—哎呦—”听着侍女模不到头脑的话语,谢宇枫刚想要坐起来问个清楚,突然胸口处传来的一阵剧痛不由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了一声闷哼。
“我,我怎么还能感受到疼呢?人们,人们不是说在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了吗?难道,难道我没死?难道眼前的这个漂亮姐姐是一名白衣天使?”心中闪过了一丝惊喜,谢宇枫不禁朝着自己的胸口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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