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键急急扶起蒋光磊,指着后面二辆面包车里装着的物资,“这里面是一百套取暖器材,你就分给那些老师们,让他们好好过冬。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免费}明后天还有一批救助物资送过来,你们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重建校园,让孩子们早日返回到学校。政府将在财政上,给予你们最大的帮助。”
这时,躲在宿舍里取暖的二十几名教师,纷纷从房间里出来。听到何子键与蒋校长的对话,这些老师们的心里都是暖烘烘的,有人的眼眶已经湿润,感动得流下了泪水。
在雪地里站了足足半个多小时,蒋光磊这才猛然想起,于是吩咐那些老师们,“快把东西卸下来,来!何县长,韩局长,县里的各位领导,都进屋去吧!到房间里坐坐,喝杯热茶。”
民政局的几个科员帮着那些老师卸物资的时候,何子键一行随蒋校长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很简陋,墙上苍劲有力地写着几行大字: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百年大计,教育为本。
办公室虽然宽敞,但到处堆满了各种书籍。几个人走进来,韩正先就一一做了介绍。由于刚才的事,谭科一直不好意思,进屋的时候,都不敢站在何子键身边,生怕又引起误会。
一个年轻的女教师进来给大家倒了茶。在这么冷的天气里,一杯热茶也让人感到一阵无比的温暖。
“蒋校长,你们一定要想办法重建教学楼,资金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政府会帮你们解决。”何子键拍着蒋光磊的手道。
“何县长,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些老师的……”蒋光磊的话还没说完,韩正先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急忙咳嗽了一声。
蒋光磊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就打住了。他回头看了韩正先一眼,面带犹豫。
何子键知道他有问题要反应,而韩正先就阻止了,他有些不悦地看了韩正先一眼,也没有接着问什么,只是端着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何子键问,“老师的工资都发了吗?”
蒋光磊脸上闪过一丝不坚定的神色,瞟了眼韩正先后,言不由衷地道:“是了……”
韩正先听到这句话,撞墙的心都有了。教师的工资的确是拖了三个月,正因为这三个月的工资,韩正先也大为头痛。
今天不是骂人的日子,何子键压住心头的火,什么叫是了?韩正先的行为,明显的就是欺上瞒下,多次制止蒋光磊说实话。
何子键看似漫不经心地喝着茶,其实心里已经动怒了。
刚好这时,陈乡长敲门进来,他在会议上见到过何子键一次,因此还能认出来。“何县长!”陈乡长有点点头哈腰的味道,看到何子键点了一下头,他又朝其他的几位领导打起了招呼。
何子键指示,百亩乡中学重建的经济,一定要落实到位。由县财政出一部分,乡财政所也出一部分,共同将这学校重新修建,早日还学生一个安定的读书环境。
陈乡长点着头连连称是,何子键又朝民政局局长谭科道:“这里老师们的生活,也要多关照,回去后,你看看能在哪方面可以支援的,尽量照顾一点。”
最后一个是韩正先,何子键冷眼看着他,“这些老师的工资,在年前一定要解决,否则唯你是问。”
韩正先额头上立刻渗出了汗水,却又不得不应承下来。教师的工资,其实每个季度,每个月都按时拨放下来,只是大部分都被教育局挪用为招待款。
如今何子键突然下了这么个命令,一时半会去哪里弄钱?韩正先心里暗暗叫苦,却不敢表露出来。
在蒋光磊办公室里呆了四十多分钟,何子键又一一慰问了留校的老师们。二十几个老师,三三两两的挤在几个房间里烤火。
他们听说县长来慰问百亩乡中学,大家心中一片感动。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教师现这位县长大人居然如此年轻时,有人立刻就露出了一丝腼腆的表情。
何子键看看手表,都快六点了,其实天已经黑暗下来,只是下雪的日子,到处苍茫一片,把黑夜染得如同白昼。
“那我们就走了!”何子键挥挥手,与一起送出门的百亩乡中学众老师道别。挥挥手,送来了温暖,却不带走一丝微笑。
“何子键县长,天都黑了,不如到乡镇府住宿一晚如何?”陈乡长多少带着讨好的成分,在何子键面前请示。
何子键摇摇头,“还是回县城吧,就不麻烦乡镇了。”
看着慰问团的车队缓缓离开,陈乡长微有一丝遗憾。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居然没能留下县长大人。
车子开出不到二公里的时候,宋翠萍坐的那辆桑坦纳突然停了下来,寒风中,她裹紧了羽绒服,来到何子键的奥迪前面。
“怎么啦?”前面的车子都在缓缓的开动,何子键不知道她为什么停下来。
宋翠萍朝何子键笑道:“何县长,我那车子空调坏了,能不能到你车上坐坐?”
“上来吧!”何子键也没多想,这么冷的天,让她一个女人坐冰冷的桑坦纳,的确有点说不过去。万一冻坏了,又有人要说闲话,说自己不够关心体贴下属。
车门打开,宋翠萍带来一丝寒冷,弯着腰钻进了何子键坐的奥迪里。就那一瞬间,何子键现宋翠萍蓝色的羽绒服下,仅仅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衣,连毛线衣服都没有。
光洁的脖子,修长而白晰,看上去很诱人。宋翠萍的胸部好象很大,至少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还能感受到出来,这就更加证明她有料。
好在何子键见惯了美女,对宋翠萍这种三十来岁的少*妇倒没多少心思。虽然宋翠萍长得还不赖,姿色在整个机关里算得上数一数二,却也勾不起何子键**的眼神。
看到何子键微微闭上双眼,几乎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宋翠萍就觉得自己刚才那个挑逗的动作有点失败。郑书记就很喜欢自己的胸,常常夸它长得美完,弹性很好,走路的时候都能象弹簧一样蹦达个不停。
宋翠萍自信在政府机关里,那些上了年纪的干部,没一个逃得过自己妩媚暗示,但是何子键偏偏例外。扯紧了一下羽绒服,悄悄地打量着何子键,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睡觉了。
宋翠萍上何子键的车,绝对不只是空调坏了这么简单,她有她的想法。虽然何子键只是最年轻的县长,在沙县还没有自己的势力,宋翠萍做为一个精明的女人,已经看到了他未来的希望。这是一个具有野心的女人,傍上郑书记这棵大树后,竟然连何子键这个政府一把手也想一网打尽。
在何子键面前,她早想好了,上床当然是最后不得已的办法。但是她相信,只要自己向他表示了忠心,在以后的工作中,自己就多了一个支持的重要筹码。
其实,要是能象许飞燕一样进秘书长长,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因为明年的副县长竟选,宋翠萍是铁了心的要参与角逐。
坐上领导的车,并没有产生预期的效果,宋翠萍就有一种挫败的感觉。晚上十点钟,车队才进了县城。宋翠萍就想请何子键去吃个饭,没想到何子键淡淡地拒绝了。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一句话,断了宋翠萍所有的念想。柳海将何子键送回到住处,又送秦川去了。
何子键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温雅象只猫一样蹲在门口。大冷天的,冻得她直哆嗦,双手抱着胳膊不住地颤抖。
“钥匙没带?”何子键看她的样子,就猜到了七八分。
温雅点点头,可怜兮兮的模样。
“那到我这里坐会吧?”何子键打开门,把客厅的空调也开了。温雅抱着胳膊,有些犹豫地走进来。何子键关门的时候,现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涩了一下,好象有些条件反射般的紧何子键。
何子键看在眼里,觉得温雅这丫头真是个怪人,似乎很排斥男人似的。他就不相信,这么大一个女孩子,在国外留学会没有找过男朋友?有至于这么紧何子键嘛?自己只不过关上门而已,刚才她那种感觉,就象人家要强暴她似的。
“坐吧!水在那里,要喝自己倒。”何子键没侍候人的习惯,在沙上坐下后对温雅说了句。
孤男寡女独室相处,温雅表现出一种与平时很不一样的神情,眼神中带着警惕,好象在时时提防何子键似的,搞得何子键极度郁闷。
早知道就不叫她进来了,不过又不可能看着她呆在外面受冻。也许是他爸爸出事的原因,让温雅更多的不愿再相信别人,何子键只能如此的想。
“晓轩走了吗?”两个人总不能傻乎乎地坐着,何子键就找了个话题。刘晓轩在市电视台,有她固定的工作,不能离开太久。
温雅点点头,笔直的秀象瀑布一样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颤动。“我出来的时候把钥匙落屋里了,该死的物业也不在。”
温雅终于说话了,一直抱着胳膊的双手也松懈下来。何子键这才现她穿的很少,里面是件白色的棉质内衣,外面套着一件秋装,难怪她冻得象个什么似的,穿这么少,也不怕感冒了。
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何子键就起身给她倒了杯开水。估计这丫头自己是不好意思的,进来是客,何子键就伸出了援助之手。
两杯泡了铁观音的茶端上来之后,温雅闻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茫,“你也喜欢喝铁观音?”
何子键点点头,“你爸也喜欢吧?”
“你怎么知道??”提到温县长,温雅就显得特别紧何子键起来,脸色黯然。
何子键淡淡一笑,“从你表情上猜的。”
温雅没有再说话,只是小口小口的喝着热茶。
“你爸的案子调查得怎么样了?”何子键还着淡淡的笑,关切地问道。
温雅没有出声,只是晃了两下脑袋,冷傲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是何子键第二次和她打交道,温雅一直保持着冷傲寡言的样子,从来就不主动开口,何子键一旦问起的时候,她才偶尔答两声。
何子键就在心里想,做为一名律师,口才应该很好才对,为什么她就这么吝啬自己的语言呢?估计是在调查温县长的案子时,碰到了很大的阻力,才让她多次无功而返。
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何子键在外面忙了一天了,肚子就咕咕叫起来。于是他跑到厨房去给自己下面。
自己动手下面,是何子键保持了多年的习惯,不管到哪里,他总喜欢在厨房里放上一些鸡蛋,面条之类的。因为有些时候,钱并不能解决一切。
就象一个家财万贯的暴户,带着几百两黄金走在沙漠里,你说这钱有什么用?因此,在厨房里放一些鸡蛋与面条,象这么冷的天,又下着雪,自然就省去了往外跑的辛苦。
看到何子键在厨房里煎蛋,温雅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看了好久才说了句,“能多下一份吗?”
“你不怕我在面里下药?”何子键开了句玩笑,却没留意到温雅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很不自然起来。
十分钟不到,两碗鸡蛋面做好了,何子键把它端到客厅的茶几上,打开电视机。电视上正在播放娱乐节目,这种娱乐节目,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现在的何子键看电视,最多是看一下新闻,对电视剧什么的已经产生了厌恶。尤其是那种罗哩哆嗦的韩国肥皂剧,看得他恨不得把电视机都搬来扔掉。
可能是温雅也比较饿了,何子键给她下的那碗面,差不多都吃完了。不等何子键吩咐,她自己拿起碗筷进了厨房。
很快何子键就听到刷碗的声音,他就露出一丝微笑,算你有良心,吃过饭还知道刷碗。
又休息了个把小时,都十二点了,外面依然飘着雪,温雅坐在沙上有点不知所措。这个时候,何子键肯定要休息了,而自己又进不去,偏偏不好跟何子键说自己要留在这里。
孤男寡女的,要是生点什么,还真不好说。温雅犹豫不决的时候,何子键从里面的房间里抱了床绵被过来,“你睡我房间吧。”
这回他租的是二室一厅,别一间房里没有床。既然温雅没地方去,自己也就不能赶她走。正准备做一回绅士的何子键,没料到温雅抢过了他的被子,“我睡这里就行了。男人的房间我不习惯。”
这倒是真的,男人的房间,都有一股烟味,何子键也不例外。他总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抽支烟,然后美美地躺下。有女人的时候抱女人,没女人的时候抱枕头。
二话没说,何子键将被子留给了温雅,关门的时候,故意出了点声音。只是这里的门都没有门栓,关了也白关。
看到何子键进去了,温雅就处于一种失眠的状态。
回到国内的日子里,原以为这官司很好打,没想到困难重重。有时取证都很麻烦,检察院和法院都不肯配合。说已经定了的案子,已经没什么必要重审。
有人甚至对她说,案子翻了又能怎样?你爸还能回到原来的位置吗?
脑子里乱糟糟的,东想西想,躺在沙上,衣服也没月兑就这样看着天花板数绵羊。
何子键正准备睡觉,董小飞深夜打来电话。估计这丫头又睡不着了,找自己消遣。
“大坏蛋,今天过年你回省城不?”
“这才什么时候啊?就提过年了?”何子键有点郁闷。
“都腊月了,你还蒙在鼓里?我们单位都准备过年物资了。”
“呵呵……这个时候过年物资,是不是准备到过年的时候,再一次?”何子键倒是知道机关单位别的事不急,每逢过年过节就格外着急。
“你什么时候回来嘛,我有事跟你说。”董小飞的声音突然小了,何子键也没在意,随便问了句,“什么事?小富婆。”
“我爸说,准备过年的时候,让我们把婚定了。”董小飞的声音有点羞羞答答,应该是脸都红了。
“订婚?好啊!订了婚我们就可以进入实战队段了。呵呵……”何子键想也没想,反正和董小飞结婚是迟早的事,老妈都把传定手镯给小富婆带上了,自己还能反悔不成?
青梅竹马二十几年,总算修成正果,走到今天。何子键就在想与董小飞入洞房的情景,到时候小富婆还会不会拒绝自己进入?
“讨厌,老是不正经。”董小飞娇嗔地笑骂了一句,她便想起了两人那天晚上在大街上的热吻。
睡到半夜的时候,何子键迷迷糊糊中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睁开双眼一看。
温雅居然走进了卧室,朝床上看了一眼,便旁若无人的开始月兑衣服,裤子。
何子键傻眼了,揉了揉眼睛,还道自己看错了。只是温雅对他视而不见,很快就月兑去了外套,还有长裤。
这丫头搞什么鬼?玩的哪一出?居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何子键正犯迷糊的时候,温雅举起手,把贴身的紧身内衣也月兑下,只留下一件黑色的胸衣。
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胸衣呈现出鲜明而强烈的对比,看着她那雪白如羊脂玉般吹弹可破的皮肤,还有温雅的胸部随着双手月兑衣服的动作,巨烈地晃动了几下时,何子键大脑立刻出现了短暂的死机。
眼睁睁地望着温雅胸前那对不一般的挺翘,一时怎么也不明白她到底要干嘛?
只是没想到的是,温雅月兑下内衣后,接着又月兑去了贴身的长裤,只留下一条半透明的小小三角底裤,然后她就拉起被子,旁若无人地躺下了。这个晚上何子键是睡不着了,看着身边一位月兑得这么干净的大美女,闻着从她身上散出来的香气,何子键只好坐起来,悄悄地下床了。
从卧室里出来,躺在床上的温雅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何子键就更加感到奇怪,却怎么也想不通她刚才的举动。
难道她梦游了?
听说只有梦游的人才会做出如此怪异的举动,而自己浑然不知,何子键只有在心里如此猜测。赶明儿问一下刘晓轩,打听一下温雅是不是有这方面的毛病。
最后,何子键在沙上躺下,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干脆坐直来,点了支烟狠狠地抽着。
墙上的时钟嘀嘀答答地响着,慢慢地指向了四点。窗外一场好大的雪,弥盖了整个世界,天地之间顿时成了一片雪白苍茫。
何子键从温雅的影子里摆月兑出来,思绪回到了沙县局势的问题上。
初到沙县,现沙县的领导班子四分五裂,各自为政,连手握大权的郑书记也只能控制其中一二,可见一斑。
财政局的李庆松应该是降服了,那么王博呢?这个人是自己下一步的争取对象。何子键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如果王博不肯承服,那就毁了他!
想到这里,何子键连自己也打了个冷颤,什么时候变得有杀气了?难道这寒冷的冬天,也能激起一个的斗志?
这一夜,何子键的脑海达到前所未有的空灵,好象在一夜之间彻悟了一般,突然就想透了很多问题。
天终于亮了,墙上的时钟指到六点半的时候,温雅从卧室里走出来,脸上红得象什么时候的。看了一眼躺在沙上沉沉睡去的何子键,温雅脑海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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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县里开了个会,主要是关于如何整顿矿山安全生产,保证沙县各大矿区安安全全过好这个年。何子键就在会上强调,安全问题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任何人,任何单位都不可以忽视。对于那些非法开采,不合理作业的矿区,一律采取全面整顿措施,该关的关,该停的停。任何人都不可能以任何理由,任何借口来逃避这次整改。听到何子键提及的安全事故整改方案,郑书记立刻就提出了反对意见,说这件事可以缓缓,等到明年开春再说。
何子键立刻就意识到,这其中肯定牵系到郑书记的一些切身利益相关的问题。但是,他还是强调保留自己的意见。
散会后,何子键就来到郑书记办公室,跟他商量百亩乡中学教学楼倒塌一事。其中提到了要拨款资助百亩乡中学建校。郑书记就含糊其词,借口马上就过春节了,县里财政十分紧何子键,哪个单位都等着钱,学校的重建这个问题嘛,就由他们百亩乡自己解决。
单位要过年,人家学校就不用开学了?郑书记的暧昧态度,令何子键十分不满。自己亲口对蒋光磊许下的承诺,说过县里会拨款的,现在郑书记却不肯给自己这个面子,何子键一气之下回了自己办公室。他当然知道李庆松是郑书记的忠实支持者,如果*着李庆松给百亩乡中学拨款,势必得罪郑书记。
一个县委书记,要是执意想换掉一个财政局长,那是很容易的事,何子键琢磨了一会,还是决定暂时不用李庆松这步棋。自己不是在市里有关系吗?找封书记邱克剑还不能解决一栋教学楼的事?于是当天下午,何子键就赶到了市里。
封书记不在,来到了邱克剑的办公室。邱克剑看到何子键,高兴地说:“子键县长,工作开展的怎么样?”
何子键不想现在就汇报工作,就把百亩乡中学教学楼倒塌的事说了。邱克剑就说:“这样的小事,你也用得着来市里找我们?好歹你也是个县长,郑茂然竟然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是不是存心打压你?”
何子键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倒没有,可能是个人观点不同,立场不同,也说不上打压。”
“你还在帮他说话,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想必我这个面子他还是会卖的。”邱克剑征求何子键的意见。
何子键摇摇头,市长这个电话可打不得,要是郑茂然他心里会怎么想?你何子键都干了些什么事?跑到上面告状去了?拿市里的关系来压我呢?
如果一个领导班子里的两个一把手闹矛盾,本来混乱的局势就变得更加微妙。何子键觉得现在还不是与郑书记正面为敌的时候。
看到何子键摇头,邱克剑就明白了他的担忧,“这样吧!我帮你签个字,你到市财政申请拨点款。”
“那就谢谢市长了。”何子键有些感激地与邱市长握了握手,从市长办公室出来,何子键挺直了腰板,直奔市财政局。
因为有邱克剑的批条,市财政局倒没为难他,直接就很爽快地签了字,告诉他这两天款项就会划过去。
真是朝庭有人好办事,如果换了别人,估计这事没有一二个月办不下来。
从财政局出来的时候,何子键的电话就响了。是秘书长打来的!何子键马上就意识到这是邱克剑安排的。这个政府这边的秘书长长,几乎就是当了大半个市长的家的。
“子键县长,邱市长让我跟你联系一下,你还没回去吧?”
“刚从财政局出来,还没走呢?秘书长,您还有什么吩咐?”何子键一边回答一边走向停在路边的奥迪。
“你难得来一次市里,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去了,晚上我请客,一起吃个饭。”秘书长笑呵呵的,听起来应该心情很好。
秘书长长请客,何子键哪能拒绝?“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哪能再让您请客?就我做东吧,你说地方。邱市长能不能出来?”
秘书长长说:“邱市长可没这个时间,他才让我跟你联系,让我安排好你的。那就晚上七点,我们约好在万紫千红见。”
饶河也有个万紫千红,何子键却是知道的,这应该是任国栋的连锁店,饶河的这家娱乐休闲中心,比宁古的规模还要大,装修更豪华。秘书长长当的是邱克剑这个市长的家,见一次邱克剑我不容易的,跟秘书长长打好交道,也会发挥巨大的能量的。既然秘书长想玩,自己就好好陪他玩一下,与上面的关系搞好,这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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