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市中心,一个在城南,怎么可能随便走走就到了这里呢?而何子键喝得有点高,也没往深处想。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只是觉得头重脚轻的,他就把车钥匙递去过,“你去开车吧!我不行了。”
刘晓轩也不客气,接过他手里的钥匙,何子键拉开门坐上去,往位置上一躺,“我睡会!”
刘晓轩就慢慢地开着车子,绕着饶河大道逛了一圈。没想到何子键这家伙说睡就睡,还真的睡着了,刘晓轩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将车子开往自己的房子那里。
对于何子键,刘晓轩是有一份独特的情感,尤其是上次在沙县那个圆月的晚上,两个人就象一对恋人般,走在美妙的晚风里。
这是刘晓轩这一辈子也难忘记的情景,也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最快乐的时光。所以那天晚上,她情不自禁地主动吻了何子键。
而此后,两人似乎都在有意回避,一直没有再联系。毕竟何子键是有女朋友的,刘晓轩也不好意思太举动,但是刚才看到何子键来饶河市了,刘晓轩心里就有些沉不住气。
不管是不是成功,至少自己曾经爱过!这是刘晓轩最近在一歌里听到的,她想来想去,在自己的生活圈里,就没有一个自己看得上眼的。
那些有钱有权有成就的,不是结了婚,就是年纪太大。那些没能力,没权没成就的,混得还不如自己。象那样的男人,连自己都养不活?哪里配得上跟自己谈恋爱?
虽然说爱情不能建立在物质基础上,但刘晓轩也不愿意找一个连自己都不如的男人一起过日子。因为那样的话,做为一个男人,会觉得他有很大的压力。
事实上,除了这些因素外,刘晓轩身边也不泛追求者。
很多象舒秘书长这种人,一门心思想把刘晓轩变成自己的禁脔,但是刘晓轩哪能不知道?因此,对舒秘书这种类型的男人,她历来是远而敬之。
这就是为什么电视台里的那笔经费,到现在都没有着落。舒秘书打过招呼了,财政局洪局长也就不敢随便拨下去。
除了舒秘书这类人外,还有一种人,那就是饶河市当地一些官二代,就象上次的朱顶天。这种人不缺钱,因为有父母们罩着,能力也不会太差,在社会上还混得开。但是这种人素质太差,没几个有修养的。
刘晓轩对这类人也不看在眼里,再加上她是饶河市的名人,想找个趁心如意的男朋友就更难了。
何子键是她认识的人当中,最适合做男朋友的,但他也有了对象。刘晓轩上次见过董小飞后,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从她手里将男人夺走。
刚才坐何子键的车回到家里,刘晓轩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满脑子全是何子键的影子。今天晚上的月亮也不错,还能不能与何子键再一次走在无人喧哗的大街上?不是情人却胜似情人呢?
没想到赶到这里的时候,何子键喝得醉昏了,看来今天晚上的浪漫计划要泡汤了。刘晓轩将车子停在楼下的车库里,轻轻地拍了拍何子键,“到了,我们下车吧!”
何子键晃了晃脑袋,“这么快?”
看到车库里雪白的墙壁,他就茫茫然问了句,“到哪啦?”
“到家了!”刘晓轩解开安全带,下车之后来到何子键那边,将门拉开。
“不是说带我去醒酒吗?回家干嘛?”
刘晓轩也没回他,拉着他的胳膊下了车,锁了车库出来,就扶着何子键上了楼。
第一次现男人的身子如此沉重,她掺扶着何子键上楼时,何子键的身子差不多全趴在她身上。刘晓轩好不容易才将他扶进房间里,累了一身的大汗。
都是舒秘书长搞的鬼,否则何子键哪能喝这么多酒?今天喝得有些过量了,而在坐的都是比自己资历老的。那个洪局长在舒秘书暗示下,也跟何子键碰了好几杯。
跟他们喝酒,万万不能推辞,哪怕是喝得趴下,也只能硬撑着。有舒秘书和洪局长拼命死灌,再加上封书记和周倩也和何子键各干了二杯,这酒加起来足有一斤半的量也不止。
刘晓轩给他煮了碗解酒的汤,何子键喝了之后,就躺在沙上不想动了。也许是经过刚才的折腾,稍微好了一些,他看到客厅里刘晓轩那熟悉的大照片,才知道自己被送到了刘晓轩的私人空间。
这是刘晓轩的得意之作,墙壁上全是她最靓丽的时尚照,何子键醉人的笑脸,看上去很亲切。不愧是做主持人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那么微妙微俏,看得让人留连忘返。
“在看什么呢?”刘晓轩从卧室里出来,见何子键这样看着自己墙上的照片,微笑道。
“不错,真的很漂亮。这些照片。”何子键晃了晃脑袋,懒懒地点了点头。
“难道我本人不漂亮吗?”刘晓轩翘了翘嘴巴,歪着脖子看着何子键。
何子键抹了一下眼睛,“太远了,看不太清楚。这酒喝得头昏眼花的。”
刘晓轩就凑过来,挑衅地道:“什么眼神?这么大一个美女,居然看不清楚?”
何子键打了个呵欠,模了包烟出来。正要点上的时候,刘晓轩伸手抢了过去,“在我这里可从来没有人抽烟的,你想破坏规矩?”
“什么地方?连烟都不能抽,服务员,退房!”何子键叫了声,挺不乐意地嚷道。
“还退房呢?你又没开房,这是本小姐的闺房,你怎么退?”刘晓轩嘴上说着,还是从盒子拿出一支烟,叨在嘴里用打火机很笨拙地点头了。她吸了一口,没想到立刻就急励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把手里的烟递给何子键,埋怨道:“什么味道?这么呛。”
何子键却是象个逍遥快活的神仙,靠在沙上吞云吐雾起来。刘晓轩靠过来,在何子键耳边悄悄说道:“明天有空吗?”
“干嘛?”感受到这具温软的身子,何子键有些飘飘然起来。
现在才现,其实刘晓轩也挺饱满的,论身材,论容貌哪一样都不输给那些所谓的明显,只她现在的样子有些暧昧,近得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
“明天是我妈生日,你能不能陪我走一趟?”美女的这个要求,似乎不过份。只是何子键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自己陪他回去走一趟?那不是要回宁古吗?
明天反正要回去,去趟宁古再回沙县也不迟,何子键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她。
这时,刘晓轩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跑进卧室里拿了套衣服出来,男人的睡衣。何子键的眼睛顿时就瞪得老大,“这是谁的衣服?”
那表情,感觉自己进了黑店似的,很恐怖的样子。
刘晓轩瞪了他一眼,“什么眼神,这是新买的,难道你不用洗澡?”
何子键这才注意到衣服上的标签还没撕掉,这才恢复了神态。
今天本来没想在饶河市过夜的,但今天喝得有些高了,估计是回不去啦。何子键也不客气,接过衣服进了浴室,刘晓轩就坐在沙上看电视。
等他洗了澡出来,刘晓轩很自然地拿起他的衣服,塞进洗衣机里,然后就在那时忙碌开了。这本来应该是老婆做的事,刘晓轩却做得心安理得,就象一个小媳妇似的,把何子键的衣服给洗得干干净净。
只是等她去凉衣服的时候,现何子键早躺在沙上睡着了。于是她就拿了条毯子给何子键盖上,自己进了卧室。
第二天,刘晓轩起得特别早,看到酣睡在沙上的何子键,她微笑着摇摇头。没想到家里有个男人的滋味竟然是这样。自己碰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象何子键这种又成熟又可爱的男人却是少见。
昨天晚上刘晓轩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要是何子键象其他男人一样,睡到半夜闯进来该怎么办?整整一个晚上她的心情很复杂,既有那种企盼,又有那种担心。
如果何子键真半夜闯进她的房间,她想自己应该很失望,但冥冥中偏偏心里又有那种渴望,好象很期待何子键做出那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
人往往就是这样矛盾,要是何子键真闯进去了,她也许会半推半就答应了。本来她就一直期待能与他生点什么。遗憾的是,何子键在沙上睡得好好的,连姿势都没有动过。
这一觉整整睡到十一点半,何子键才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刘晓轩坐在沙那头看着自己,他打着呵欠坐起来。“睡得真舒服。几点啦!”
“还舒服呢!都什么时候了。”本来昨天晚上答应刘晓轩陪她回宁古的,但是刘晓轩一直等他醒来。没想到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何子键还在睡。她只好打了个电话回去,说自己有事今天回不来了。
推了那顿饭,刘晓轩就坐在那里等着他醒来。
何子键这才记想昨天晚上的事,惊叫道:“怎么不叫醒我?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吗?”
刘晓轩摇摇头,“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今天就不回去了。”
看到刘晓轩脸上闪过的失落,何子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看我睡得这么死!不过好久没有睡这么香了。你这环境不错!安静又安全。看来我下次来市里的时候,就来你这里睡了。”
刘晓轩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把我当什么了?龙门客栈的老板娘?”
回沙县的时候,在路上接到了周书记打来的电话,周书记问他昨天晚上去哪了?
何子键说,我随便找了家宾馆对付了一夜。电话里,周书记还打着呵欠,敢情是玩了一个通宵。
“昨天晚上那一万块钱送人情了,你这笔帐先欠着。”
何子键笑道:“老领导你这是骂我呢?骂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两人聊了一阵,周倩说:“好吧!以后有空来宁古,宁古可是你的娘家。”
何子键连连应道:“老领导好走,我有空一定来看您。”
在挂电话的时候,周书记还是提了一下,要何子键注意与舒秘书长的关系,他这人不靠谱。对周书记的提醒,何子键自然很感激。要知道平时的时候,周书记从来不在背后说人家坏话,这次提醒何子键,完全是出于一片溺爱。
刚挂了电话,何子键就驶出了饶河地界。
刘晓轩打来电话,“到哪了?”
听到刘晓轩那软绵绵的电话,何子键的心猛地突突在跳了跳。从昨天晚上的暗示来看,刘晓轩似乎有那种意思。现在这话里的声音,又是那么温柔,听得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往那方面去想。
何子键淡淡地道:“刚过饶河界,已经进入沙县了。”
刘晓轩就哦了一声,“路上要小心!”这句话充满了关怀的意思,还有那种淡淡的幽怨。就象一个送丈夫出行的妻子,千叮咛那万嘱咐,依依不舍的情结。
何子键说了声谢谢!老板娘。
听到这个称呼,刘晓轩娇嗔地骂了句,“没良心的家伙,难道我就只能当个客栈的老板娘?”
这个问题还真难回答,何子键笑笑着没说话。刘晓轩又道:“开车小心点,下次来饶河,我还是收留你!”
何子键开了句玩笑,“一个大姑娘家的,你就不怕我趁人之危?”
刘晓轩恐吓道:“就怕你不敢!”
刘晓轩都能说出这种话,何子键就无语了。不过,想起与刘晓轩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倒也挺温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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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何子键赶往沙县的时候,冯武带着几个兄弟潜伏在宾州好几天了。
得到线报,说有人在这里看到了黎明辉,但是他们赶到这里之后,一直没有见到黎明辉露面。如果冒然冲进去,恐怕又打草惊蛇,因此几个人就一直潜伏在这家宾馆的对面。
行刺何子键的有两个人,目前只打听到黎明辉躲在这里。这是一家这怎么起眼的宾馆,换了以前的时候,黎明辉看也不看的地方,今天却一直躲在里面没有出来。
冯武长得牛高马大,一米八的个子,目标大,容易让人认出。他就叫下面一个兄弟装作住宿的过去看看。
穿着便衣的干警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有人喊道:“快看,那个山鸡出现了。”山鸡是跟黎明辉一起行刺的人,也是黎明辉多年的手下,打架的时候算是一把好手。
这次行刺何子键本来是山鸡带几个人去干的,但是黎明辉咽不下这口气,就决定亲自出马。得手之后,两个人就躲到了宾州。
看到山鸡出现,干警便跟了上去。走进宾馆的大厅,他装作寻问房间的样子,眼神瞟着山鸡进了电梯。于是他急急跟了过去,看到电梯显示在五楼停下,他也跟着进了电梯,来到五楼的走道里。
等他出来的时候,看到山鸡一拐,人就不见了。干警在走道里漫不经心地走了一圈,一位服务员走过来,“先生,您住哪个房间?”
干警就随便说了句,“1612。”
服务员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起,先生这里是五楼。”
“哦!不好意思。”干警往回走的时候,看到服务员按了1516房间的门铃。没一会儿房门就开了,干警瞟了一眼,立刻就现了山鸡的背影。
他们果然在这里,而且房间里还有搓麻将的声音,但是他又不敢肯定,黎明辉到底在不在里面?
从宾馆里出来之后,这名干警就将看到的一切跟冯武做了汇报。
冯武立刻做出决定,就从这个叫山鸡的人身上打开突破口,大家休息一下,晚上行动。
有人打了盒饭进来,几个人就在这里面对付着,留下一个人盯梢,其他的人吃饭休息。
同样,在对面这家叫做海云宾馆的房间里,几个人正在搓着麻将。好几位女孩子陪在那里,房间里不时出嘻嘻哈哈的声音。
这些女孩子都打扮得很妖气,都是那种社会上混混的放**孩。年纪不大,烫得一头的金,衣着也很暴露。
有两个直接就穿着吊带衫,大半个球露在外面。其中有两个女孩子肤皮很黑,估计是经常被太阳晒的。
一个剃着光头的东北大汉拍着身边的小姐道:“今天玩点新鲜的,每个人都带了自己的马子,谁点的炮,就把他的马子奉献出来。放一炮抵一炮!”
“哈哈……哈哈……”几个人就大笑起来,强烈支持这个**荡的建议,光头就嘿嘿地笑了,搂过身边那胸部挺大的马子,伸手在胸部捏了一把,“告诉你们都不怕,我马子就是这里肉多,谁有本事受老子的炮,今天小风就随他玩!”
身边的几个女孩子抗议道:“不行,黑哥你这招也太损了,我们有什么好处?我们不干!”
山鸡就道:“你看,自己马子都摆不平,估计今天这麻将玩不成了。”他就拍拍身边一个皮肤黝黑的妞,爆炸头,穿吊带的那个,直接将那女孩的吊带拉下来,一只拳头大的*就暴露出来。
他伸手抓了几下,炫耀道:“这才是真正的有料。怎么开,你们也让我们开开眼界?”身边那女孩子瞪了山鸡一眼,“死不要脸的,你就这样玩我?”不过看那女孩子的脸色,似乎并不怎么生气。
最后在光送的建议下,五百块钱一炮。谁输了的就让女朋友还债。也没什么大炮小炮之分,点一炮就是五百。几个人就哈哈地笑道,高呼着叫好。
几个女孩子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笑嘻嘻地凑在旁边道:“今天就看你们哪个厉害了。”一穿吊带的女孩子对身边的那个混混道:“等下你要是点了炮,也不要怕,老娘今天给你撑着。”
那留着分头的混混就回过头,亲了那女孩一下,“还是我老婆好,看来今天放多少炮都行。嘿嘿……”说着,他就将手伸了过去,模着那女孩子的大腿道:“你放心,顶多放十几炮,他们就是再想干也无能为力了,哈哈……”
开始搓麻将了,光头扔了个烟头,问起了山鸡,“山鸡,我说你这样的日子在呆多久?成开呆在这个*大的地方,你烦不烦?要不今天晚上哥们几个带你去玩玩?”
山鸡道:“不行啊!老板说了,最近沙县那边的人追得紧,还是小心点为好。”
“怕个啥,他们又管不到宾州这边来。”光头不以为然地道,“不过,你们也够胆大的,md,连县长都敢收拾,你们沙县的人有种。老子以后跟你们混去。”
山鸡看了门口一见,见门关得挺严实的,就瞪了光头一眼,“这件事以后不要到外面去说,嘴巴闭紧一点。”
看那光头很狂妄的样子,居然在山鸡面前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放心吧,我又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
光头一边搓着麻将,一边嘀咕着,“不过我也挺替你不值的,跟你老板混了这么久,他在干嘛啊?吃香的喝辣的,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
“你知道个球啊!模牌啦!到你了。”山鸡很不爽在骂了句。在这地方呆了半个多月了,黎明辉一开始还经常给他钱,但是最近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还不让自己去找他。
黎明辉的矿虽然被封了,但是他还是挺有钱的,至少几千百把万不放在眼里。上次扔了一万给山鸡,山鸡虽然不缺钱花,但行动上受到限制。
刚才实在是忍不住了,跑到外面去逛了一圈,刚好光头几个来了,叫他打麻将。但是这种日子,跟以前的威风时候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下地下。
习惯了平时在外面威风八面的山鸡,突然过上这种逃亡的日子也挺不爽的。但是最近风声很紧,听说沙县的人都追到宾州来了,山鸡也就格外小心。
这个时候,坐在对面的那个分头点了一炮,光头胡牌了。伸手要钱的时候,分头把身边的妞一推,“没钱,老婆付帐!”
光头就骂道:“我靠,第一炮就没钱,你存心耍赖是不?行,老子受了!”说着,光头就将他的马子扯到自己怀里。
天渐渐黑了,盯梢的干警换了两班,每个人盯二小时。对面宾馆里的人继续在打麻烦,看到窗口人影晃动,盯梢的干警就骂道:“md,这些畜生玩这么疯狂。”
这个时候,冯武已经起来了,他走过来问道:“怎么样了?”
“他们还在玩,估计没干什么好事。”干警回答。
冯武接过望远镜,朝那窗口望去,果然看到里面的人正在干好事。窗帘没拉好,宾馆里正演着荒唐的一幕。
他就把望远镜对准了山鸡,黎明辉没有在这里?是不是情报有误?还是黎明辉已经离开了?自己带着人已经潜伏了一个星期,除了山鸡之外,始终不见黎明辉的影子。
就在这个时候,山鸡的电话响了。他立刻摆摆手,让正在玩人家马子的光头停下来。由于小分头的耍赖,大家都不给钱,刚才光头又搞了个自模。于是三个人都把自己马子推过来,异口同声地道:“付帐!”
“你们这群畜生。不要以为老子没招。”光头骂了句,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药,吃下之后,就和三个女的大战起来。
看到山鸡在接电话,他就知道肯定是黎明辉打来的。于是几个女的也不叫了,只听到山鸡不停在应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好的。好的。”
等山鸡挂了电话,他就对三人道:“不打了,马上离开这里。已经有条子盯上了。”
光头郁闷地道:“我还没收完帐呢!”
几个人听说要撤,立刻就收拾起家伙来。
“他们要跑。”盯梢的干警将望远镜又交到冯武手里,为了追捕黎明辉,冯武这些天可谓是鞠躬尽瘁,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替何子键报这个仇。
从望远镜里看到这些人正准备离开,冯武立刻就警觉到自己几个是不是被暴露了,否则山鸡怎么会突然接到这么一个命令?
看到这几个人出了宾馆,冯武立刻下令,“小吴,小陈,你们跟着他。”
“江枫和李卫,跟我一起走。”
五个人匆匆下楼,看到山鸡带着一个女的从宾馆那里出来,小吴和小陈立刻就跟了上去。
几个人上了一辆面包车,男男女女一车子人,很快就朝南边开去。
小吴和小陈打着的士跟在后面,看到面包车开到前面一个红绿灯的路口时,光头和另外的两个人带着马子下车了。
小吴就打电话给冯武,“那个光头和另两人下车了。唐局。”
“不要管他们,只盯着山鸡就行。”
红绿灯交替的时候,面包车就朝郊外的环城路开去。小吴就叫出租车司机跟上,那司机见两人道:“你们是警察?”
小陈道:“开你的车,别说话。”司机识相地闭了嘴。
“唐局,他们是向岭南方向,好象要上高,要不要截住他们?”
“跟在后面就行,他们不上了高。”冯武应道。
面包车开到高路口,远远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那里,山鸡就有些紧何子键,不禁模了下藏在座位下面的匕。
身边的女孩问道:“那应该是巡逻队的车吧?”山鸡看了眼,总觉得有些不对,等车子开近了,他才惊觉起来,“沙县牌照,不好!”
说着,他就冲上去,推开面的司机,自己跳到驾驶室里。吱——看到冯武那车的牌照之后,山鸡猛地一个急刹,然后一个死弯想将车了调头往后跑。冯武早看在眼里,现车上的山鸡,立刻就加大了油门,朝面包车冲撞过来。
面包车在地上留下一股青烟,疯了似地朝原路退回。
小吴他们坐的的士车赶在后面,那司机见对方来势凶猛,就不敢上前。小吴和小陈只有跳下车,掏出手枪指着面包车喊道:“不许动,把车停下来!”
山鸡似乎料到对方不敢开枪,非但不停,反而加大了油门朝两人冲撞过来。小吴和小陈闪身一退,惊出一身冷汗。这人真是个疯子,差点就被他撞死了。
山鸡从窗口丢出一个鄙视的眼神,骂了句,“有种的就冲过来,!md,条子也怕死!”
看着面包车扬场而去,两人气得直跺脚。冯武开着警车,呼啸而来。有人早就打开了车门,“快点!”
两个人敏捷地跳上去,警车迅朝面包车追上了去。
看到山鸡想跑,冯武亲自开车。几个干警坐在后排,每个人脸上一片严肃。车里的四名干警,都做好了准备,只待冯武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拉开车门跳下去。
面包车上的又鸡,正在做困兽之斗,将车子开得很后面追得紧,他就将面包车朝郊区开去。
冯武开着警车加大了马力,始终跟在二三百米之后。本来他开的警车是丰富的越野吉普车。马车很足,但是他不想在城里造成不好的影响,而偏偏山鸡又不敢向城里跑,于是他就跟在后面,等到了郊外再下手。
面包车零点八的排量,他再怎么折腾,也只能是做困兽之斗。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很快就开到了郊外,山鸡就将车子朝山路上开去。
冯武看了大喜,这个笨蛋,自己的车是越野型的吉普车,而这条路又是没有硬化的泥沙路面,看到面包车行驶在这个叉路口,冯武就叫后面的几个人准备,随时抓人。
身后的四个年轻干警,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就等着关键的时候到来。
突然,前面的面包车不动了。冯武将车子在五十米之外停了下来。只见面包车上传来一阵尖叫,一个女孩子被山鸡用匕横架在脖子上。
“你们不要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下车!”冯武招呼了一声,打开车门,五个人就跳下车来,呈扇形朝山鸡包抄过去。
“你们不要过来,否则我真的杀了她。”那女的出一声惊恐的叫声,吓得脸色苍白。她万万没想到,山鸡到最后竟然用自己来做人质。
这些人真的是没人性的家伙,自己陪着他这么多年,最后居然是这种下场。那女孩也是跟着社会上混混成天一起混的那种。平时说得最多的就是讲义气,她没想到山鸡这人如此混蛋!
冯武大步走来,朝山鸡喊道:“山鸡,你tmd还是不是男人?拿个女人来充什么数?有本来我们单打独斗一场,如果你胜了我,我叫兄弟们闪人。今天就当没有碰到你。”
冯武把家伙一扔,外套也月兑了,向前又跨了几步。“怎么样?敢不敢?”冯武扔衣服的时候,朝身后的四个手下使了个眼色。
“你说的,老子长这么大,打架还从来没有怕个人。”山鸡也是身材高大,打架出来的混混小头目。因为仗着一身力气,才被黎明辉看中,收来做了自己下面的一个副手。
平时黎明辉不愿出面的事情,大都由山鸡摆平。看到冯武那架势,山鸡就推开了那女的,“滚吧!”
他朝冯武吼道:“来啊!老子混这么大,最不怕的就是跟人单挑。”
冯武向前一步,指着他手里的刀,“你tmd拿把刀算什么好汉,咱们空吧!谁输了谁就是狗娘养的,你老老实实跟我回去。”
山鸡听他这么说,顺手就将手里的刀子扔了,朝冯武招了招手。冯武怒吼声一声,甩开膀子冲上去,山鸡也拉开了架势,两个人抱在一团。
冯武的几个手下见状,小吴大喊了一声,“兄弟们,上!唐局已经把那混蛋抓住了。”
山鸡还没反应过来,四个小伙立刻冲上来,七手八脚地将他按倒在地上。山鸡不服气了,“冯武你tmd不是说单挑吗?老子不服?”
“服你m个球。跟你这种人也得跟规矩?当老子是傻子。”冯武狠狠地踹了山鸡一脚,等几个手下将山鸡拷好,他双手抓住山鸡的胳膊,“你这狗娘养的,害老子几个在这里蹲了整整一个星期,你还tmd跟你讲规矩?你们偷袭何子键县长的时候,怎么就不讲规矩了?”
冯武猛一抬脚,狠狠地顶在山鸡的小月复上。山鸡惨叫一声,吐了一大堆苦水。
“啪啪——”冯武还不解恨,又狠狠地抽了他几个耳光,这才问道:“黎明辉那小在哪?”
“我呸——”山鸡吐了口血水,骂了一句。
轰——冯武一拳下去,直接打掉了他两颗门牙。敢跟我装b,让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轰——又是一拳下去,山鸡的眼眶立刻就肿起来了。而且他每次用的都是全力,一般的人哪里受得了?山鸡很快就被他揍得象个猪头,鼻睛脸肿的。
“快给老子说,黎明辉那畜生在哪?”
冯武吼了一句,“再不说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顿暴打下来,山鸡的那何子键脸基本上就不成*人形,被冯武一吼,脑子里就嗡嗡地响着。他就要死不断气地说道:“我不知道,打死我也没用,每次都是他联系我的,我找不到他人。”
“md,兄弟,让快活一下。嘴巴那么硬!”冯武点了支烟,靠在汽车旁边。
几个干警听了老大了的吩咐,然后就将山鸡扔在地上,纷纷提起脚就踹下去。这个人是行刺县长的凶手,他们也不怕把人打死!
四个人你一脚,我一脚踹下去,山鸡很快就只有出气没了进气,象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涩。刚才被他挟持的那个女孩子看在眼里,出一阵冷笑。
恶人的恶报,打死活该。
这时,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几个人望过去,却是从山鸡身上传来的。小吴就将手机掏出来,交给冯武,“唐局。”
冯武看了眼,现上面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号码,他就估计是黎明辉打过来的。于是他朝那女的招了招手,“你跟他说。”
那女孩会意,接过手机,“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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