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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申雪看到何子键愤怒的目光,便有些暗暗担心,怕因为自己的事,让何子键在双江市的工作受到影响。请记住本站的网址:。现在不比以前,省里好多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他,因此,她就劝何子键,有些事适可而止就行,不要闹得太大。
何子键只是道,我自己有分寸。
冯武打来电话,问申雪的事怎么样了,胡磊告诉他,人已经平安,只是犯罪分子还没找到,冯武就决定自己要过来看看。
还是被胡磊阻止了,千万不要过来,以免大家都引起猜疑,军心不稳。胡磊不同,他不是体制之内的人,他的行动不受任何人限制。
冯武只好作罢,他说那柳海他们几个人就留在那里,把事情了结之后再回来。如果老大有什么吩咐,打个电话。要不把柳海留下来,明天他去办手续。
胡磊笑了,这事我不能做主,得问问子键哥。
晚上柳海继续开着车子,带着申雪在大街上寻找那个黑痣的士司机的下落。胡科也带着自己的几个人,在一些夜总会,娱乐城里打听光头去向。
其实光头没有跑远,而是呆在一个姘妇那里。因为出了这档子事,他亲眼看到公安局的人把仇刚和李宗汉都带走了,哪里还敢出来露面?
再说有这么多警察,这几天一直在明查暗访,他料定八成是冲着自己来的。得知这些信息,他连宾馆都不敢住,怕万一查房被发现了。
而市局的民警,据老b他们这伙人交待,把光头可能出现的地方全部查遍,没有找到人。刘伯林每天跟何子键汇报一次,但他并没有带来什么令人兴奋的消息。来到双江快一个星期了,双江市的治安,实在令人不齿。何子键已经在心里盘算,怎么整顿秩序,打击犯罪分子。同时也为自己在双江市的工作,展开一转新的攻势。
但是在没有找到这两个罪魁祸首之前,他暂时不想做这个动作,以免打草惊蛇。
晚上十一点了,柳海六人,开着两辆车子在大街上逛了很久,几乎把城市的每个角落都逛遍了,一直没有这个黑痣的士司机的任何消息。
而从老b他们那里得来的线索,黑疤住的地方,已经被警方控制,可这个黑疤就象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怎么也不见人影。
看看时间不早,柳海建议,“兄弟们,这几天辛苦了,走!去吃个夜宵。”
在河水边上一家热闹的夜宵摊上,几个人坐下来,申雪也在其中。她说你们去吃吧,我在车上等!
柳海看她实在不愿去,也没强求。
跟夜宵摊的老板要了一条极品芙蓉王后,每天给了二包,“兄弟们,这几天辛苦了,生活还是要抓好。”
几个干警当然知道柳海与唐局的关系,于是众人纷纷客气了一番,柳海一口气点了十几个菜。刚刚吃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男的,来到夜宵摊的烟柜旁,“老板,来两包烟,再炒一盘螺丝,两个粉,还有一盘腊肉,一盘牛肉打包!”
老板吆喝了一声,好的,先坐会。对方便在相邻的一家桌子上坐下。
柳海刚点了支烟,朝那人瞄了一眼。
痣!黑斑!
意外地发现,那人右侧的耳朵下面,有一个三公分大小的黑斑,黑斑之中长着一个大大的痣。痣上还有几根很长的胡子一飘一飘的。
难道他就是自己这几天苦苦要找的人?柳海朝同桌的四个同事使个眼色。
申雪坐在车上觉得有点闷,正要出来透透气,刚刚拉开车门,那人立刻就站起来,慌不择路地撒开了脚丫子跑。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柳海一声大喊,夜宵摊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一个个目瞪口呆地望着柳海他们五个人象风一样的追上去。
夜宵摊上的老板见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喂,喂,喂,你们还没结帐呢!”
结个屁啊,人家的车都在这里,笨蛋!有人骂了一句。
黑疤这畜生跑得也挺快的,朝沿江大道一路狂奔,刚才发现申雪的时候,他立时就吓傻了。因为这个女孩子太漂亮,想把她忘记都太难。所以黑疤一眼就认出了申雪,但他没想到,自己这一跑,立刻招来了几名强悍高手的追捕。看到后面的追兵,他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公安局的人。
双江夜里的人还是很多,黑疤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就象一条水里的鱼。柳海几个人一边喊,一边猛追!
王八蛋!
柳海骂了一句,朝背后的四人喊道:“你们两个那边!”
四名干警立刻分成两路,两人从另一边包抄过去,另外两人跟着柳海。
黑疤一直沿着沅水河一路狂奔,沅水河的两岸都是市民散步的护堤大道,大道旁边有一道高高的护栏,平时很多人喜欢在这里看着河面,尤其是夏天,这里的乘凉的人特别多。
在护堤大道上面,高出四米多的地方,才是沿江大道。所有车辆只可以在沿江大道行驶,而无法进入护堤大道。
黑疤沿着这条护堤大道跑出二公里的时候,速度明显降了下来。柳海加了把劲,冲着他喊道:“站住,站住!”
可是黑疤又不是傻子,当然不可能傻乎乎地等着他们来抓,只是他实在跑不动了。平时的时候,黑疤也算是个跑得快的,没想到这些警察跟普遍警察不一样。《书纯文字首发》
人家顶多追过一二条街也就不追了,而且他们似乎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似的,死缠到底。看看后面的人越追越近,黑疤正想着怎么月兑身。突然从前面又杀出两个人,这两个人朝黑疤大喊道:“站住!”
一些路人纷纷停下来,带着看热闹的心情,远远想看看发生什么了。黑疤一看不对劲了,发现自己被包了饺子。于是他爬上了护栏,面对着滚滚沅水河大喊,“你们不要过来,否则我就跳下去!”
想跳下去?太便宜他了。柳海放慢了脚步,五个人离黑疤十米远的地方停下。
黑疤站在护栏上喊道:“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否则我马上跳下去!”
“哩个b,你跳啊!”有一个干警骂了句,就要靠过去,柳海摇摇头,“抓活的!而且在这里把人*死了,影响不好!”
黑疤似乎看出了他们的犹豫,心生一计,“你们这些人也太狠了,我不过不欠你们几万块钱的高利贷,用得着将人*上绝路?强j了我老婆不说,还要追杀我,你们真以为这世上没有公理了吗?现在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他们这是杀人,如果你们再靠近半步,我就跳下去!”
“麻痹的,老子*!”一个干警气愤了,分明他是坏人,居然敢这样煸动民心。果然,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议论纷纷。
“现在这些放高利贷的人也太没良心了,强j了人家老婆,还要把人*上绝路!”
“是啊,是啊!这天下难道就没有人管了吗?”
“报警吧,报警!”
“对,报警,你们这些人也太狠了点。干嘛不给人留条活路!”
……
一些市民,纷纷表示了自己的正义感,但是就没人主动报警,只是远远围观,对着柳海等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柳海拿手工作证,“对不起,我们是警察!这是我们追捕了好多天的逃犯,请大家不要相信他妖言惑众!”
哗――这时,人群中有个女的拉了拉衣领,悄悄地转身离去。
“屁,你们是什么警察!分明就是强盗……”
“闭上你的鸟嘴!”黑疤还要胡说八道,一个干警受不了了,悄悄地月兑了只鞋子,朝黑疤扔了过去。
扑――那只鞋在空中留下一道漂亮的弧线,不偏不倚打在黑疤的嘴上。啊――他心里一惊,两腿发颤,就朝滚滚峰流的沅水河倒下去!
死真是太便宜他了,柳海看在眼里,大喝一声,“不要――”
然后他就象箭一样冲上去,纵身一跳,双手抓向黑疤的双脚。
眼看黑疤就要倒下去,掉进那滚滚大江之中
柳海纵身一跳,飞身扑上去。双手抓向黑疤的双脚,没想到惯性太重,黑疤这百多斤的身子,迅速朝河里掉去。
王八蛋,想死!没这么容易!
柳海赶到的时候,刚好抓住这鸟人的双脚,无奈惯性太重,柳海连自己也被拖了下去。
黑疤发出一声惊叫!啊――“海哥!”后面的四人见势不对,纷纷一拥而上,四个人八只手,刚好抓住了柳海的脚。两个人就这样悬空在护栏上,一摆一摆的。
后面四人抓住柳海的脚,柳海双手死死抓住黑疤的双脚,黑疤就象一块吊在梁上的腊肉,在河风的吹拂下,不住地晃动。
看到下面十几米高的河面,黑疤吓得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不要扔我下去!”柳海哼了一声,d你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跳啊,现在怎么不跳了?柳海把手一抖,黑疤立刻就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鬼叫!啊――不要!――这一喊不打紧,大腿间那个几寸长的玩艺失灵了,一股带着骚味的液体顺着皮肤从衣服下面一直往下淌。黑疤张了张嘴,尿水全部流到了嘴上,脸上,然后顺着倒立的头发向下流。
柳海闻到一股子骚味,“妈的,你尿吓出来了!”
然后他朝四个拉住自己双脚的兄弟们喊了一声,“兄弟们,给把力!”
嗨哟――嗨哟――四个人喊着号子,慢慢地将两人往上拉。护堤河上站满了人,全是闲得蛋痛没事干的市民,凑在这里看热闹。
刚才那些听到黑疤胡言乱语的市民摇摇头,“这人真是坏死了,刚才还说什么人家强j了他老婆,又想*死他。现在要不是人家出手相救,他早死到河里了。”
“是啊!这人真坏,我看他肯定是没老婆。否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傻女人,嫁给这样王八蛋!”
“就是,摔死他活该!这种人救了干嘛?”“对!看他的样子,就不是个好人。这几个便衣警察心肠真好!”
……
市民议论纷纷,都说柳海这小伙子心太好了,居然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救一个坏人。如果出了什么事,就不应该了!
这可是拿一个金鸡蛋去换土豆的生意!唉,要是我们双江市多几个这样的好警察就好了!
做梦吧,双江市的警察都是王八和乌龟杂交的,抓赌的比赌的还厉害,扫黄的比嫖的还猛。唉!这世道!
这时,四个干警把柳海拉了上来,柳海还死死抓住这王八蛋的双脚,只不过,他不准备这么快就拉上来,而是把他凉在风中。
“麻痹的,你不是想跳河吗?还跳不跳?”几个干警抓住他的脚,黑疤在那里哇哇地大叫,“几位大哥,拉我上来吧,拉我上来吧,我不跳了,再也不跳了。”
四个干警还没说话,旁边的一些市民就喊道:“让他凉着,不要拉上来,这人也太坏了!”
“对!不要拉上来,让他凉着!”
一个好心的市民不知从哪里捡来一堆烂菜叶,“大家快来,我这里有烂菜叶,大家快扔啊!这种没良心的家伙,污蔑好人!”
于是,一群充满正义的市民,发挥了中国人不怕脏,不怕苦的优良传统,纷纷捡起烂菜叶,朝倒挂在护栏上的黑疤就扔了过来。
几个干警见势不对,立刻将他拉上来,黑疤刚刚被人扔了几把菜叶在脸上,臭哄哄的。看到干警将他拉上来,他正要说谢谢几位大侠救命之恩之类的话。
没想到其中一个干警道:“大家别急,每个人都有份,排队支持!
听到这话,黑疤立刻就晕了过去。
一堆臭哄哄的烂菜叶被这些正义的市民,全部扔到了黑疤的身上,脸上。柳海休息了一会,以为可以散场了,没想到又有一个正义市民站了出来。
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一筐鸡蛋!。大家不要客气,尽情地砸!今天我请客!
呼啦啦!一筐鸡蛋很快就被这群正义市民给砸完了,一个干警朝众人做了个揖,“谢谢大家捧场,今天的节目就到此为止,大家都是双江市的好市民,散了吧,散了吧!”
这个说话的干警叫吴小峰,柳海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小峰,我看你挺适合去卖艺的。”
“嗯,我看也象!”另外的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应道。
这时,观众渐渐散场,只有几个路过的行人,偶尔看几眼他们。
柳海望着浑身脏兮兮的黑疤,无奈地道:“带走吧!”
“怎么带?”
小峰几人皱皱眉头,这么脏,象个乞丐似的。这时小峰灵机一动,跑到旁边一个小贩那里借来一个铁桶。
又不知他从哪里打来了一桶水,“你要干嘛?”柳海话还没有说完,噗――一桶水全部泼在黑疤的身上,从头到脚,淋了个干干净净。
“这下好了!”小峰放下桶子,满意地看着象落汤鸡一样的黑疤,用脚踢了一下,“走吧!夜宵也吃过了,澡也洗了,还想坐到什么时候?”
黑疤被反手交叉拷住了双手,也不怕他再次跑掉。
五个人押着黑疤回到夜宵摊上,大家兴致很好,但是谁也顾不上再吃东西,便将炒好的菜打了个包。申雪还在车上等待,看到五人得胜归来,心里高兴得紧。
只是看到这个黑疤,申雪心里一阵恨意。
当初就是自己在无助之下,相信了这个王八蛋,差点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几个人押着黑疤上车的时候,看到黑疤准备住车里坐,小峰踢了他一脚,“你还想坐这里?”
“那我坐哪?”黑疤愣愣地看着他。
小峰打后了车子的后备箱,“进去!”
这黑乎乎的后备箱居然可以当囚室?不过,这的确是个不二的办法。除了让黑疤躺在后备箱里,众人都想不出来,怎么将他带回去好。
黑疤站在那里不肯动,“你们这是谑待公民!”
“娘个麻痹!你也算是中国公民?”小峰气愤地踢了一脚,黑疤就跌倒在后备箱里,但双脚仍然露在外面。
小峰就吼了一句,“把脚缩进去,否则夹断你的狗腿!”
黑疤在外面混了这么久,自然也知道深浅,他发现这些警察做事风格完全跟双江市公安局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样。
因此他也怕了,乖乖地将双脚缩了进去,小峰哼了一声,重重地将车门关上。
经过了四五天的巡查,终于凯旋归来,几个人很兴奋。回到宾馆里,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胡磊和何子键。
如果说抢包的人还情有可原,那么这个拐骗申雪的家伙就是罪该万死。抢包毕竟只是丢了身钱之物,而拐骗妇女的人,却是害了人家一生,这种人最令何子键深恶痛绝,几乎欲杀之而后快!
“是这个人吗?”何子键问了申雪一句,申雪点了点头,“就是他把我骗到车上的。”
砰――突然何子键抄起一根棒球棍子,重重地一棍砸下去!
“啊――”房间里响起一声惨叫,黑疤的一条腿被硬生生地打断了。黑疤立时就痛得晕了过去,象个死人一样瘫倒在地上。
大家愣了一下,何曾见过何子键发这么大的火?如果是冯武肯定知道,董小凡在沙县被人打劫的时候,他发过一次火。那一回并不亚于这一次,几个犯事的家伙,也被整得很惨!
何子键一棍之下,竟然打断了黑疤一条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他。这时,何子键丢下木棍,拿起桌上的一块毛巾擦了擦手。
“把他的脚手全部打断!”
语气异常的坚决!何子键这句话虽然没有决定黑疤的生死,却也决定了他以后的命运。柳海带着几个人立刻将黑疤拖出去,然后,宾馆的另一间房子里,传来一声声凄惨的叫喊。
申雪轻轻地偎依过去,“子键哥!”“没事!申雪。”何子键搂住了她的肩膀,轻轻抚模着申雪的头发,“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只要他们敢欺负你,我就让他们生不如死!”
这句话,听得人心里发寒,因为何子键是带着杀气说的,申雪心里一暧,低着头埋在何子键胸前,然后双手穿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大概十几分钟后,柳海他们回来交差,黑疤被他们废掉了五肢。在何子键的所说的基础上,柳海他们又加了点利息,把第五肢也废了。
当然,这是小峰的主意。象这样的人,留着那玩艺简直就是祸害,不如废之。
然后,他们把黑疤交给了双江警方,说是在追捕的过程中,对方从桥上掉下去,摔断了四肢。
至于第五肢是怎么断掉的,连医生都没有搞清楚,他们猜测。估计此人在摔下桥的时候,某处正**,从二十几米高桥上摔下来,造成海绵体组织充血过度而引起暴裂。
柳海等人凯旋归来,胡科他们还没有消息。
何子键见时间不早了,便让胡磊打个电话,叫他们回来算了。没想到胡科一直没接电话,手机处于静音状态。
柳海等人在护栏上抓到黑疤的时候,有一个神秘的女人引起了胡科他们的关注。这个女人,正是光头的姘妇,夜朦胧的小姐。
今年二十八岁,她也是受光头之托,出来炒夜宵的,没想到刚好碰到黑疤被柳海等人抓住,她就匆匆赶回去报信。
光头的姘妇是夜朦胧的舞女,叫花美芝,最初在深圳那些地方混的,后来回了双江市,在光头的护庇下,日子还算不错平时拉一些人过来,她还能抽一些提成。
花美芝在双江这个小区里有一套房子,新买的,由于没装修,也就一直没有过来住。进小区的时候,花美芝看了看身后,发现没什么人跟踪,就悄悄地闪了进去。
小区的保安有三个,都在里面玩字牌,刚好这天气冷了些,他们也就懒得出来巡逻了。花美芝进去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看。
进了小区,来到第五栋,花美芝又回头看了一眼,她就象个地下党员似的,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看到的确没有人跟踪,她上了楼,在四楼敲起了门。
咚咚――咚咚咚――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先二下再三下,敲到第二遍的时候,门开了。“怎么才回来!”光头迅速将她拉进门,又探头看看外面,然后关上门。
“你确定没有跟踪你?”
屋子里很简陋,一个旧沙发,一个旧茶几,房子里还一张床。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家具。
花美芝将夜宵放在桌上,便去了洗手间,“谁来跟踪?是不是你狠疑心病了。这地方我都是第一次来住,没人知道。”花美芝月兑了裤子,还算挺白的**坐在马桶上。
这卫生间,除了马桶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设施。
光头坐下来打开饭盒,朝正在洗手间尿尿的花美芝骂了句,“你们女人知道个屁!就知道叉开两腿我要,我要!要完了给钱。”
她也不跟光头争论,坐在马桶上拼命地憋,看她的表情,好象便秘了似的拉不出来。光头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又问了一句,“你今天又出台了?”
吁――花美芝松了口气,扯了张纸擦了把下面,然后拿在手上一看。纸上有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把纸扔了,她就回了句,“不出台你养我啊!”
“娘个麻痹的,这房子不是我帮你出钱买的吗?”光头一边喝酒,又骂了句。
“装修还要好几万呢?家具一件没有。”
花美芝提着裤子站起来,在水池边上洗手。
光头喝了口酒,眼睛盯着花美芝还算不错的身材看了眼,“今天接了几个?”
花美芝白了他一眼,“二个,怎么啦?你吃醋了?”
听到这话,光头脸色一暗,骂了句,“娘个麻痹,你真是个傻b,难道不会让他们戴套子?搞到里面得病了看你怎么死!”
花美芝无所谓地哼了声,在光头旁边坐下,打开另一份夜宵吃了起来。才吃一口,她就道:“你不用这么关心我,你以为我想啊!你们这些男的,哪个愿意带套?我还不是事后补救!你要是真心痛我,把这房子装修了,好好过。”
光头有些气闷,不过想到大家反正都是这样的烂人,于是也就无所谓了。他知道花美芝想上岸,但是钱还不够在这城市里生活的,而且这房一直没有钱装修。她又到了二十八的年纪,再不赚两年就没什么戏了。
光头猛喝了两口酒,“下辈子吧,这辈子恐怕是没戏了。今天晚上等下好好干一场,也许这是我们两个这辈子最后一次做这事了,以后你自己保重。”
最后一次?花美芝心里一凛,看到光头也不象说谎的样子,便嘀咕了一句,“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想要了才来。”
光头闷声不响地喝着酒,花美芝白了他一眼,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哎,光头,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连钢哥都罩不住吗?”
“他?呵――”光头笑了下,“他连自己都保不住,还罩谁去!”
花美芝就愣住了,仇刚是什么人啊?尤其是她们这种舞女,更加了解仇钢在双江市的势力,居然连他都自身难保,花美芝也想不出来,他们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大人物。
花美芝想到了在沅水河边看到的那一幕,突然冒出了一句,“黑疤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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