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仕途:草根高官路 显赫的官途 8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显赫的官途8

车里传来一阵急烈的咳嗽,保时捷的车窗滑下,甜美又娇艳的脸出现在眼前。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书。纯文字)果然是那个曾经两次谋面,却又擦肩而过的香奈儿女孩子。

此刻她正在车里,用手按住**,急烈地咳嗽。何子键对老陈道:“去看看!”

老陈下了车,来到保时捷跟前,“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女孩打量了老陈一眼,没有说话。依旧用手按住胸口,不停地咳嗽。何子键透过车窗,看到风雨之下,那何子键楚楚可怜,弱不**风的脸儿,令人一阵无由的怜惜。

老陈伸出手去,对方似乎不情愿让老陈碰自己,摇了摇头,又咳了起来。老陈看到她那样子,不由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装什么清高,要不是领导有吩咐,我还难得理你。

老陈最近家事烦多,心情不大好,对女人也就没什么兴趣。当一个人很缺钱的时候,对其他的事物自然就失去了兴趣。

但是对方的车子,前轮都已经冲到了路边,悬空在那里,实在有些危险。老陈见她又不情愿让自己帮她,便回过头来看着何书记。

微风细雨,飘飘洒洒,让这条原本就不怎么好走的泥泞烂路,象抹了一层油一样,哪怕是徒步前行,也有种摇摇欲坠,随时会摔倒的样子。

这样的路面,这样的天气,哪能开快车?竟然还想超车。

何子键看到老陈的目交,只得自己下了车,“你这车子很危险,先下来再说吧!”

何子键朝保时捷里的女孩子喊了一句,对方本来是用手捂着胸口趴在那里,听到有人叫她,她就摇了摇头。

“要不我们帮你报警!先把车子拖上来再说。”

可能是何子键的声音,让她察觉到了与刚才那个中年男子略有不同,她抬头一看。见到何子键的时候,不**微微一愣,眸子里闪过一丝熟悉的光茫。

于是,她露出一丝苦笑。

“是你?”

听口气,好象她认识自己似的,何子键点点头,伸出了手,“你先下车再说吧!”

对方犹豫了一下,一只白女敕的小手缓缓伸了出来。何子键握住她纤细的手掌,立刻有种凉丝丝的感觉,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却又有如婴儿般舒服。

何子键很奇怪,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个女孩子,都能给自己一种不一样的感受。直到她站出来,微微哆嗦着身子站在何子键的身边,穿着高鞋跟的她,竟然与何子键只差了一公分不到的距离。

对方的身高,似乎与白紧在一个层次,何子键正要松开她那凉丝丝的手,没想到对方啊哟一声,高跟鞋陷在泥泞里,身子一歪,啊——“小心——”

何子键本能地伸手抱过去,刚好揽住了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only休闲女装有点短,风雨中飘起的上装,让何子键的手掌实实地按在她*的**上。

又一股凉凉的,冰肌玉骨感觉袭上心头。近距离地观察着这女孩子,细直的鼻梁,迷人深眺的双眼,深长的睫毛,还有那标准的瓜子脸蛋,的确长得有几分倾城倾国的味道。

如果让何子键在范冰冰和杨幕之间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明星,(尽管那个时候杨幕还没有出名)何子键肯定会选杨幕那种脸形的女孩子,因为范冰冰的脸太尖。

何子键扶住了她,“你没事吧?”

对方抿着嘴,咬着娇唇点了点头,看着何子键那神目炯炯的时候,一何子键俏脸无由地红了。

两人稍稍愣了下,一种古怪地感觉,在各自的心里悄悄地升起。

一股浓郁的香奈儿五号香水的味道,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让何子键再次证实眼前的女孩,就是自己两次擦肩而过的她。

“先到我车上坐会吧!你那车子怎么处理?”雨有点大了,落在两人的脸上,何子键缓过神来,朝她喊道。

“谢谢!”女孩拉开车门,弯腰进去的时候,本能地用手按住胸口,腰间却露出好大一片**的部位,何子键看在眼里,这腰好细!

这女孩子一进去,车里立刻就多了股浓郁的香水味,何子键留意了眼,今天她穿的是一套白色的休闲版only女装。看到何子键上车,她就腼腆地笑笑,“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你这车子如何处理?”何子键又看了眼那辆红色的保时捷。

女孩柔声地道:“我打个电话就行了,他们会来处理的。”

然后她就拨了个电话,只听到她细言细语地道:“嗯,嗯,我的车子在xxxx地方出了点问题,你马上叫人过来吧!”

挂了电话,她朝何子键歉意地笑了下,脸色略有些苍白,白晰的手又本能地按在胸口。

“要不要去医院?”

女孩摇摇头,何子键就道:“老陈,走吧!”

老陈透过后视镜,打量了眼那位女孩子。

车子行驶在泥泞的路面上,巅巅**的,车里的几个人晃来晃去。奥迪车的位置本来已经很宽了,两个人还是幸免不了的间或撞在一起。

每一次碰到她的手臂,总有一股凉凉的感觉,何子键没有看她,而且靠在位置上,闭着眼睛睡觉了。

昨天晚上跟小富婆玩游戏,两个人折腾到很晚才睡。今天中午又喝了不少酒,疲乏得比较厉害。

雨,还在淅沥淅沥地下着,天却渐渐地黑了下来,直到车内一片漆黑。间或一辆汽车经过,才能透着这丝光亮,看到车内的人。

何子键已经完全睡着了,坐在他身边的女孩子,抱着双手,时不时打量着何子键的样子。

又经过近二小时的巅波,车子才进入城区,老陈看到何书记在车上睡了,便问了旁边的女孩子一句,“你是林永的吧?”

车里最快}}没有回答,老陈皱皱眉头,发现这个女孩子似乎很清高,对他这种大叔级人物,根本不予理睬。他又问了句,“你到哪里下?”

女孩似乎不情愿透露自己的住处,应了一句,“随便吧!只要你们方便就行。”

说实在的,老陈心里有火,自己堂堂的市委书记司机,出去的时候,很多局级干部,包括下面的县委书记都得给三分薄面,你一个女孩子,不就长得美丽点么?竟然这种态度,如此冷漠。

你不说,老子还懒得送,要不是看在何书记的面子上,扔你在荒郊野外的,让你自生自灭去。老陈虽然心里不满,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那就东园路下吧!”

女孩没有吭声,老陈就把车子开到东园路口,平稳地停在那里。

何子键还在睡觉,女孩子拉开门下车的时候,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关上门站在马路边上。老陈又发动车子,缓缓前行。

透过反光镜,他看到刚才那女孩子正在打电话,估量是叫人去接她。老陈就哼了一声,直接将车子开到了市委大院的家属楼。

“何书记,我们到了!”

楼上亮着灯,老陈就知道领导的保姆还在,他叫醒了何子键。

“就到了?”何子键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女孩子已经什么时候下了,他也没怎么在意,拿起包便走楼上走去。

崔红英在家里,做好了她来何书记家里的第一顿饭菜,刚才封斌打电话问过何书记,得知他今天晚上回林永的消息,便把崔红英从学校里接出来。

经过大半个月的培训,又有大饭店厨房的指点,聪慧的崔红英一学就会。对十几样本地菜,做得有模有样。

今天是她第一次展示厨艺的日子,围兜穿在身上,还真有一番家庭小女子的味道。封斌是中午的时候,特意把崔红英拉到自己家里,让崔红英排练了一次。

吃着崔红英做的饭菜,封斌觉得差不多了,才让她出手的。但是封斌嘴里却说不中意,还得努力争取,这是有意给崔红英施加压力。

封斌的老婆问他,你这样折腾为了啥?

封斌骂道,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个屁,每天除了二饼就是两坨,男人的事女人不要插嘴。

现在崔红英就是他手里的法宝,只要哪一天何书记没有操纵住,跟这个大学生女保姆发生点什么,自己就大功告成。

而崔红英只知道,这个封大哥是她这辈子遇到最好的人,无怨无悔地帮助自己。崔红英在心里对他的感激,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何子键开门进去,立刻闻到一股浓浓的菜香,肚子本来就有些饿了,闻到这香味差点就要流出口水。

看到崔红英在厨房里炒菜,何子键愣了一下,“小崔,你这是干嘛?”

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些炊具,何子键自己竟然不知道?崔红英马上放下手中的活跑出来,“何书记,您回来了。”

这边接过包,那边就跑去倒茶。围兜穿在她身上,还真有几分象模象样。尤其是封斌这小子天天对她的教,崔红英身上的变化真的很大。

“饭菜已经好了,我给你倒水,洗把脸就吃饭吧!”一阵时间没有注意,崔红英已经变得开朗,大方多了。何子键有些不怎么相信地看着她,觉得不可思议。

这哪是女大十八变啊,简直就是孙猴子七十二变,不知不觉,崔红英已经变成一个亭亭玉立,俏生生的大美女,初来时分那份羞涩与木讷,和她身上的乡土气息,在瞬息之间已经悄然褪去。

何子键洗了脸,吃着崔红英做的饭菜,惊讶地道:“小崔,这是你做的?”

崔红英脸上一红,娇羞地应道:“第一次做,做得不好,请何书记不要见怪!”

何子键暗道:能做出这样的味,我还见怪的话,那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有病了。他问了一句,“你以前不会做饭的啊?”

崔红英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报了个厨师培训班,刚学的。”

何子键抬起头,打量着崔红英,目光落在她腰间的围兜她的样子,会让自己无端地想了柳红。每次大家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柳红做饭菜。

什么时候崔红英这个在校大学生,也成了自己名副其实的保姆。崔红英见张书记如此盯着自己,有些心虚了。

这是每一个女性的正常表现,因为她们永远不知道,男人在看她们的时候,到底在注意哪个部位。据说很多的时候,*案就是这样引起的。

男人看女人,看着看着,就起了邪念,结果杯具了。

崔红英被何子键看得有些心虚,好象自己可爱的小内裤被人发现了似的,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两只手不停在搓动,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何子键道:“愣着干嘛?快吃啊,一起吃。”

崔红英听说,保姆是不可以和老板一起吃饭的,她犹犹豫豫地道:“我……我……”

“我什么我?坐下吃饭。”

何书记生气了,崔红英只得端了饭过来,小心翼翼地坐在他的对面。

今天晚上的菜很丰富,崔红英炒了四菜一汤,味道都还不错。何子键一边吃饭,一边道:“别把心思放这上面了,我一个人在外面随便吃点,你不要因为我担误了学习。”

听到何书记这么关心自己,崔红英挺不安的,自己只不过做了份内之事,应尽的义务罢了。崔红英就在心里想,何书记这人还不错,不知道他在单位上是什么样子?

不过听表哥说,他很严肃的,在家里倒不见得。

崔红英想着想着,突然记起一件事,“何书记,您喝酒吗?我给您去拿。”

听说他们这些当官的,每餐都要喝酒,崔红英一边说着,一边跑过去,就提了一瓶茅台酒过来。

何子键记得自己家里好象没有酒似的,他就问崔红英,“这哪里来的?”

崔红英如实道:“周主任说单位发的,这是您的份,让我给提回来了。”

这个周斌,到底想干嘛?

何子键皱皱眉头,“今天买菜的钱,你自己掏的?”

崔红英摇摇头,“周主任给了我五百块,说这是您的生活补贴,用完了跟他要。”

这个后勤主管,还真的是无微不至。什么事情都帮自己想好了,何子键脑海里浮现起周斌的样子,突然笑了下,“这个家伙!”

他看到崔红英提着酒愣在那里,本来今天累了,倒是真想喝两口睡觉。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弃这想法。他对崔红英道:“把酒放回去,快点吃饭。”

崔红英很听话,马上把酒放回去,端起碗吃饭。

她看着何子键,一付很萌很萌的样子,简直就象不谐世事,纯清得一塌糊涂的小龙女。“何书记,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批评我吧!”

何子键苦笑道:“没事,吃饭吧。只是以后人家拿来的东西,你一律不要接受,包括周斌。”

崔红英很不解,便又不敢问,只好应道,“我知道了。”

等吃完饭的时候,何子键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小崔,你过来。”

崔红英乖乖地坐下,“何书记。”

“这钱你拿着,以后周斌给你的钱,你不要接。从现在起,你的工资和菜钱,就由我自己来付。”

“这?”

崔红英犹豫了,根本不明白何书记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何子键把钱塞在她手里,“拿着吧,我累了,洗了澡睡觉。你自己也早点回去吧!”

等何子键洗了澡去睡觉,崔红英就收拾了一下,匆匆下楼去了。

周斌还在那里接她,看到崔红英的时候,招了招手,等崔红英上了车,他就直接开出去。听说何书记吃了崔红英做的饭菜,还给了她一千块钱买菜,周斌心中一阵兴奋。

崔红英没敢把何书记的有些话告诉周斌,周斌挺兴奋地道:“今天我要好好奖励你,说吧!去哪里玩还是要个小礼物?”

崔红英摇摇头,“我已经要过够多了,周大哥,真的不用。”

周斌想了下,“这样吧!你现在陪我去酒吧。哪天我送你一台笔记本。”

笔记本,我的乖乖,笔记本一万多块一台啊!

崔红英的心就慌了,拨浪鼓似地摇摇头,“不,不,我真的不用。”

周斌脸色一沉,“崔红英,这是命令!”

崔红英红着脸道:“周大哥,您对我太好了,我总觉得不踏实。”

周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是我请来的专职保姆,何书记平时这么忙,掌管着整个永林市一百多万人口生活和城市经济的发展,我们的任务就是让何书记过来舒服一点,争取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为永林地区做贡献。如果何书记在生活方面不如意,那就是我们的失职。既然你接受了这个任务,我们就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把他做好。你自己也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何书记。对你的嘉奖,同样是为了让你能够更安心地做好为何书记的服务工作。”

“工作要做好,但我也不能亏待你是不?否则以后谁还跟我周斌混饭吃?我教你的,你都要牢牢记住。”周斌看着她一脸安份的样子,又温和地说了句,“走吧,带你去酒吧放松一下。”

腾飞正和几个朋友在酒吧里,这两天何书记不在,腾飞轻松了不少。刚刚从洗手间出来,他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好象是表妹。

咦?她怎么跟周斌在一起?

腾飞注意到崔红英这段时间变了,稍稍一打扮,人就漂亮了许多。当时他就想,可能为何书记做保姆,总得穿漂亮点才行,否则以前那老土的样子,会叫人看了笑话。

可是,她跟周斌来酒吧干嘛呢?

见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腾飞就在旁边看着。表妹以前不喝酒的,什么时候连酒也学会了?表妹的变化巨大,让腾飞心里隐隐不安。

看到表妹规规矩矩坐在那里,周斌正和她说着什么,腾飞猜测道,是不是周斌在教她一些什么注意事项。想到这里,他就悄悄退下,装作没有看到。

何子键躺到床上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一件事。

胡雷这小子不是跟冯武出去了吗?刚刚从霉国回来,又跑到哪里风流去了?何子键知道胡雷这德性,便打了个电话给冯武,问他们在哪里潇洒。

冯武支支唔唔,何子键就骂了他几句,“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支唔个屁!”

冯武这才说,自己几个到了永林,没想到老大不在,。他们正在喝酒。

何子键丢下一句,“明天来见我。”

既然他们没事,他也懒得管,这两天太累,先睡一觉再说。

可是他哪里知道,胡雷这小子根本就没有跟冯武在一起喝酒,而且去参加一个荒唐的约会去了。

金兰珠打了电话给他,说那有个人要见跟他谈谈。胡雷怕个屁?经过那件事情之后,胡雷性子暴躁了许多,对方说要见自己,胡雷就道:“见就见,谁怕谁?”

他知道这个所谓的钱局长,肯定是冲着金兰珠来的,因此,他跟冯武几个说了声,自己单刀赴会。

两个男人在谈判,金兰珠也请了假,在皇冠夜总会订了间包厢。包厢里,钱程早早就到了,因为是他主动约的胡雷,他就放弃了平时的架子,先一步在包厢里等胡雷。

金兰珠和胡雷一起到的,进包厢的时候,钱程看着金兰珠,又看了看胡雷,“年轻人,坐!”

胡雷倒也不客气,坐下来点了支烟,抽了一口后道:“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可没什么时间陪你玩。”

钱程一点都不生气,对金兰珠道:“你先出去下。兰珠,我和胡先生聊聊。”

金兰珠看了胡雷几眼,才慢吞吞地出去。

钱程道:“兰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女孩子,胡少,你能不能让一让,开个价吧。以前的事情,咱也既往不咎。”

胡雷冷笑道:“钱局长,老子不稀罕这几个钱,你想错了。我是昨天才遇到她的,不好意思,我也喜欢她,所以不能让。”

钱程有些遗憾地道:“既然这样,我们大家都喜欢她,不如让她做我们两个的情人,一三五归你,二四六归我,星期天由她自己决定。”

“哈哈……”这个钱程,亏他想得出来。一个女人两个人玩,真是太有才了。一三五归自己,二四六归他,星期天由金兰珠自己决定。

哈哈……这样的人不去联合国当秘书长,是不是太屈才了点?胡雷突然一阵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钱程看他这么发笑,皱了皱眉头,“这好笑吗?既然大家都不愿意放手,这是最好的折中办法!”

胡雷知道,金兰珠在床上那声音,简直就是天籁之音,想让人忘记都很难,钱程能想出这么一个妥协的办法,倒也是为难他了。

或许,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才不致于撕破这何脸。

胡雷扬了扬头,“不可能!我没有与人共享一个女人的习惯。”

钱程脸色大变,突然站起来,“胡雷,你不要太过份了。”

胡磊漫不经心地弹弹烟灰,似笑非笑地看着钱程,“古人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更何况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恕我不能奉陪。

钱程看着他,恨得牙根痒痒,有杀人的冲动。只是顾及胡磊的身份,还有目前林永市的局势,他只能忍气吞声,在一个女人身上坏了事,实在不值。

胡磊站起来,“赤脚不怕穿鞋的,你身在公门,我老百姓一个,有什么招尽管划出来吧!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钱程脸色在瞬间数变,看着胡磊就要走出包厢门口,他就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手道:“精彩,精彩!胡磊果然是个痴情种,既然你对兰珠一见钟情,我钱某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如随手做个顺水人情,**之美。”

胡磊停下了,转回来看了钱程一眼,“钱局长想通了?”

钱程走过来,把手搭在胡磊肩膀上,胡磊伸手拍了拍,钱程便讪讪地笑道:“先坐下来吧,我觉得与兄弟情同意合,坐下来再聊聊。不打不相识嘛,但愿我们能化敌为友,交个朋友怎么样?”

胡磊倒也不怕,坐就坐,你还能吃了我?

钱程又把外面的金兰珠叫进来,三个人坐在包厢里,还亲自倒了三杯酒。

胡少,“你听我说。兰珠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在林永三年,我从来没有半点亏待过她。刚才的话,你也不要见意。我只是试探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兰珠,既然兄弟你都说了,我钱某再不识趣,也懂得**之美。这样吧!我们三人喝了这杯酒,从此以后,兰珠就交给你了。”

钱程举起杯子,朝两人示意,嗯!

胡磊的目光,足足在钱程脸上停留了五秒钟,也突然笑了起来,“喝,这杯酒的确要喝。”金兰珠搞不懂两个男人真正的用意,更猜不透钱程的心思,一时就愣在那里。钱程道:“兰珠,难道你不希望和胡少在一起吗?喝了这杯酒,钱某从此以后,再也不会骚扰你了。不过,胡少不在林永的时候,你有什么困难,依然可以找我,我绝无半句推辞的话。胡少,杯酒释恩仇,来,干了它!”

胡磊与他碰了下,两个男人早饮了一干二净。金兰珠也缓缓将杯中的酒喝下,然后坐在那里,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

钱程道:“兄弟,今天晚上老哥高兴,能交上你这样的朋友,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既然来了,不如尽欢。就在这里喝点酒,唱几首歌怎么样?交个朋友嘛?”

从钱程刚才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胡磊就在心里暗自琢磨这个人。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行,老子奉陪到底。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上讲,如果钱程真的要找茬的话,自己不在的时候,他也会对金兰珠施加压力,或者搞些小动作。既然他愿意和解,倒不如多交一个朋友,毕竟他也是堂堂的财政局长,也不定对老大在林永的工作开展也有好处。

他从柳海那里得到信息,听说林永以乌逸龙为首的本土派很强势,令上一届市委书记也灰头土脸的离开,乌逸龙实际上就是林永的地头蛇。那么,这个钱程,肯定就是他的财务总监。

想到这里,胡磊倒也不推辞。大度地道:“行,那就今天晚上我请客,难得钱局如此爽快。兰珠,去把服务员叫进来,酒水和小姐叫上。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金兰珠看到两个男人居然和好了,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可思议,刚才还是势同水火的情敌,转眼间就成了好朋友,男人的事,还真是令人不可捉模。

而且到现在为止,她也模不透胡磊的身份,为什么钱程会如此大度?以前她只知道胡磊是个出手阔绰的公子哥,如今看来却不一样。

他到底有什么后台?能令钱程也畏之如虎。金兰珠隐约猜到今天中午,钱程接到的那个电话,应该是在调查胡磊的背景。这是钱程惯用的招数,这些当官的,高深莫测啊!

金兰珠把服务员叫来,看到他们又点了四名小姐,她就站起来告辞,“我先去上班了。”胡磊点点头,“你去吧!我也好和钱局痛痛快快喝几杯。”

看到金兰珠要走,胡磊贴着她的耳朵坏笑道:“下班的时候,还是老地方,我等着你。”

金兰珠悄悄地掐了他一下,朝钱程挥挥手走了。

身后响起了一阵阵快乐的笑声,金兰珠急急回了民族大浴场,她马上就去查胡磊的身份去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大堂的电话响起,有服务员喊道:“金经理,老板叫你去办公室一下。”

金兰珠匆匆来到董事长办公室,民族大浴场的老总是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人,姓马。

金兰珠推门进去的时候,马总立刻笑着站起来,“兰珠,坐,坐。”并亲自给她到了杯茶。金兰珠挺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接茶,马总的目光立刻就落在她手指戴的三个铂金钻石戒指上。

却不露声色地道:“兰珠,最近你的工作做得不错,浴场的生意很红火。现在我正式宣布,升你为浴场的大经理,工资翻二倍,掌管着整个浴场,可不再是以前这个部门经理了哦?职位越高,压力越大,也许再过一段时间,我会把浴场的生意,全部交给你打理。”

金兰珠面有喜色,马上站起来朝马总弯了弯腰,“谢谢老板信任。”

弯腰的时候,脖子上那条铂金项链从衣服里垂了出来,马总看在眼里,露出一脸奇怪的笑意。

“不要客气,这是你能力不错,我也是量才而用。”

然后,马总就下了指示,“听说你前几天接了一个大客户,象这种大客户,你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他留下。“金兰珠心里一惊,还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上面,估计是浴场的服务员说的。她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马总。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去上班了。”

马总的目光落在她亭亭玉立的身材上,“上吧!关于你升职的事,我明天正式宣布。你做好心理准备。”

“谢谢马总。”金兰珠出去的时候,拍了拍胸部,长长地吁了口气。马总为什么突然决定给自己加薪升职?想起他刚才提及的大客户,金兰珠就在心里猜测,难道这个胡磊真有大来头?不行,晚上我得探探他的口风。

等金兰珠一走,马总立刻就拿起桌上的电话,“老板,事情办好了。这个金兰珠还真不错,我按您的意思,升她为浴场大经理,薪水番二倍。”

电话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嗯!知道了。”

“老板,您的车……”马总还要说话的时候,对方早挂了电话。一阵嘟嘟的忙音传来,令马总好不懊恼。这个马屁又没拍上,唉!

乌逸龙的办公桌上,摆着纸条,上面写着:冯武,胡磊,李治国,柳海等几个人的名字。然后,他又在柳海这名字旁边,写了个双江,刑侦大队长,一个箭头过去,林永,副局长。

乌逸龙双手插在头发里,撑着脑袋沉思了起来。在林永,何子键的确临时处于弱势,论外围势力,自己万不如他。

看来自己得调整一个思路,重新面对与何子键的关系。是和,是战?乌逸龙陷入了沉思。

这时,腾飞来到市长秘书办公室,“耿秘记请乌市长过去。”

耿秘书敲门的时候,乌逸龙本能地将桌上的纸条压在书下,平静地应了声,进来!

“乌市长,何来请,让您过去一趟。”

“我没时间!”乌逸龙挥了挥手,小耿正要转身出去,乌逸龙忽然意识到什么,叫了声,等等。

然后拿起一个本子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腾飞正在等回话,看到乌逸龙大步走来,立刻在前面引路。“乌市长,请——”

书记办公室,腾飞在外面通报了一声,“何书记,乌市长到了。”

“请他进来!”何子键在里面朗声道。

乌逸龙大步如飞,挺胸而入。何子键抬头看了眼,“腾秘书,倒茶。”

然后他坐到乌逸龙的侧面,“乌市长,今天个事情,关于山蓝县贷款修路的事。得跟你商量一下。”

乌逸龙年过四十,长相俊朗,气度不凡。偏偏屈居于一个晚辈之下,一向在林永地区纵横骄气惯了,听到何子键这话的时候,心里微有不服。

尤其是他上次在常委会议上,出其不意偷袭了自己,把左青林架空,抢走了一个副局的位置,这件事情一直令他不爽。

原以为两人的关系会变得很紧何,没想到何子键脸上没有一丝敌意,摆出一付商量的口吻。乌逸龙也听说了,他上次在山蓝县视察工作,提到了修路的事。

当时乌逸龙颇有些不屑,修路不是件小事,动辙林永地区几年的财政收入。因此,连一惯大气的乌逸龙也不敢轻易动这个念头。除非上面拨下来款项,自己借这股风还差不多。

何子键今天却摆出商量的口吻,给自己下套,门都没有。修路这事,还商量什么?有了钱就好说话。难道你市委书记一句话,就要把我累死?我才不这么傻。

乌逸龙想到这里,反问了一句,“何书记是不是有什么妙计了?”

何子键知道他心里有气,或许他还在为左青林的事,耿耿于怀。他就在心里暗思,都说乌逸龙大气,我看也不尽然,依旧摆**不了那种保守的官僚主义作风。

我找你商量,自然有我的想法,你是堂堂的市长,难道不应该为林永的进展应尽自己的义务?

知道市委书记是干什么的吗?市委书记负责党务工作。我只互责党务工作,知道不?

市长又是干什么的呢?市长负责经济和城建等工作。这修路的事,自然落在你政府的头上,难道还要我堂堂一个市委书记去抓这件事?

何子键笑道:“山蓝之行,我觉得颇有收获。林永地区,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还是有他的进展前途,只是我们缺乏关注。”

乌逸龙知道何子键说的我们,实际上就是指的他乌逸龙。为什么?何子键刚刚到林永几个月?他关注那是现在和以后的事,以前你们没有关注,没有发现这些问题,那不是你们的责任又是谁的责任?

乌逸龙在心里一阵冷笑,何子键这是借机会来敲打自己来了,只是你还女敕了点!

其实,他完全误解了何子键的动机,何子键倒是真的想和他商量一下,关于山蓝县做为第一个试点,他进展的具体方向和事宜。

他就不冷不热地道:“这么说何书记此次山蓝县之行,一定有什么重大发现了?”

何子键道:“重大发现谈不上,有几点小建议。”他说着,打开了本子,“鉴于山蓝县目前的状况,的确属于山穷水复之地,穷困潦倒,交通闭塞,思想保守,民风彪悍。但是我认为,山蓝地处黑川与广省交界之处,有着他独特的地理优势。如果我们打通山蓝到广省的交通,就可以把外面很多的东西引进来。而且我们不必直通广省,通最近的107国道就行了。以我们现在的财力,也只能做到这一点。”

乌逸龙知道了,何子键果然想修路,他不疾不徐地道:“不知道何书记有没有看过报表,我们整个林永地区的财政收入,去年也不过六千多万。修这路得多少钱?”

何子键早就叫专家估算过了,“从山蓝到最近的107国道,总长不到一百五十公里。据现在的行情,修一条一般的水泥马路或沥青路面,估量费用在五到七千万之间。”

乌逸龙道:“五到七千万,难道要把整个地区的财政收入,全部押在这上面?”乌逸龙说这话的时候,觉得何子键在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把整个地区的财政收入投放在一个小小的县城,以大博小,实不是明智之举。没想到何子键摇了摇头道:“你听说我,地方的政财收入,分文不动。关于修路款的事,我有一个初步的想法。”

何子键说的初步想法,其实已经落实到位,这么说只不过为了让乌逸龙面子上好过一些。何子键道:“山蓝县目前探明的矿产有二十多种,其中以锰矿为最。据专家堪探得知,锰矿的贮藏量达以了近二亿吨之多。我的主何子键是,卖矿以求进展。”

听到这句话,乌逸龙脸色变了变,卖矿以求进展!

“这是国家资源,恐怕行不通吧?”乌逸龙在林永市呆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锰矿的事。“再说了,就算是山蓝县想卖矿,还得省里批。全~文字wwo山蓝县目前的交通状况,就算是卖估量也没有人敢要。如果你想让投资商选修了路,再开矿的话,估量也没有人敢干。万一中间哪个环节出了事,开矿的事就打了水漂,谁敢冒这样的风险?”

“正是这个原因,我才找乌市长商量。我们当务之急,就是先解决这不到一百五十公里的路,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乌逸龙道:“何书记说的这个问题,上届班子就讨论过了,最后不了了之。除非何书记有更好的办法,解决修路的难题。”

乌逸龙看着他,你不是背景雄厚,只要你把钱弄来了,我还怕修不了路?依旧记得,何子键在会议上大言不惭,钱的事情,他去落实。

那现在你倒是落实下来看看啊?找我商量有什么用?我要是能弄到这么多钱的话,还要你来瞎指挥?早就把路给修好了。

山蓝县不比其他地方,不是光嘴上说说,就能解决问题,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贫困了。排名全省最落后的地区,林永首当其冲,每次在省城开会的时候,乌逸龙的面子就不好过。

没想到何子键依旧保持着笑意,“那就这么定了,钱的事,我想办法贷款,这帐就挂在山蓝县的头上。等锰矿的事谈成了,还贷自然不成问题。至于修路嘛,还得政府那边多多费心。乌市长,你认为如何?”

乌逸龙一口答应下来,“行!只要钱到位,政府这边责无旁贷。”

两个人似乎达成了协议,乌逸龙回到办公室,背着双手踱来踱去。他何子键真能把这钱变出来?

没想到两人的谈话,才过了一星期,省城就有消息了。银行那边的贷款终于办下来,山蓝县的农锦衣和吕县长跑到市委,送来了山蓝县的土特产。

两人千万谢,万感谢!何书记真是太好了,雪中送碳,给了山蓝县领导班子希望

何子键让他们去见乌市长,乌逸龙听到贷款下来的消息,心中也不由一惊。何子键的动作好快!这一点自己的确不如他。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不对啊,他跟自己谈话才几天?贷款就下来了,说明他早有准备。这家伙,又挖了个坑让自己跳。一定是先落实了贷款,才出来跟自己商量的。

这还商量个屁?也怪自己一时没有察着到答应得太快。乌逸龙狠狠地跺了一脚,小耿在外面喊道:“乌市长,山蓝县和农书记和吕市长来了。”

乌逸龙摆正了脸色,这才威严地道:“让他们进来!”

又一次做了人家的马前卒,乌逸龙自然很怄火。

在林永这个地方,历来是他发了指令,别人去执行,现在倒是人家发出指令,他去执行。其实这也没什么,市委与政府各自的职能,已经明确地区分了他们之间的职责。

只是乌逸龙受不了气,面子上过不去,这才在心里怄着一股闷气。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这都是人的心里作祟,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肯服输罢了。

接待了山蓝县的两位党政一把手,乌逸龙早早就离开了办公室,找地方生闷气去了。

而何子键在下班的时候,封斌又来了,“何书记!”

“封斌啊!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这里有点土特产,你拿回去吧!”何子键指着门边堆放的好地东西,都是农锦衣和吕县长送来的。

封斌哪里敢要?脸上赔着笑道:“君子不夺人之美,我虽然不是君子,总也懂这个道理。还是何子键,我帮您提,我帮您提。”

何子键见他不要,心想这种东西,估计封斌家里多得去了。他堂堂一个办公室主任,还怕没有人送礼?

正考虑怎么处置这堆东西,腾飞走进来,“何书记,下班了吗?老陈已经到了。”

何子键道:“那就走吧!”

封斌跟在后面,提着这些土特产,大大小小,十几个袋子。封斌就在心里骂娘,“哪个***,就不能少送点?想累死老子。”

腾飞走过来,“封主任,我来帮你吧!”

“好,谢谢腾秘书。”

走在路上,腾飞悄悄地问了句,“我表妹现在还好吗?”

封斌压低声音道:“她现在滋润着呢,没看到她比以前漂亮了吗?在何书记那里当保姆,虽然话不好听一点,又能差到哪里去?再说,有我顾照,你就放心好了。”

腾飞还想说什么,封斌催了句,“快点,不要让何书记等太久。”

两个人把东西放在后备箱里,封斌点头哈腰地道:“何书记,我就不过去了。你们好走。”

看着何书记点着头离开的时候,封斌这才站直了身子,扯了扯衣服。他本来是请何书记去吃饭的,看到何书记没时间,也就不敢开这口了。

何子键在楼下下车,腾飞和司机老陈自然要把东西送上楼。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厨房里飘来的菜香。腾飞看到表妹正在何书记家里做饭菜,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他和老陈把东西放下,崔红英急急走过来,将东西接在手里,放进贮藏室去了。何子键从卧室里出来,拿了条烟扔给老陈,“这个你拿去抽。”

老陈是第一次上楼,看到崔红英在做饭菜,心道:“何书记的保姆还真漂亮。白白女敕女敕的。”他挺不好意思地接过烟,正要下楼的时候,何子键道:“你在车里等我一下,送我去林永大饭店。”

老陈连连称是。他就一个劲地朝腾飞使眼色,无腾飞的心思全在表妹身上,一时没有察着。老陈就一个人下楼去了,走的时候,在心里暗道:这个腾飞有点呆,这么看着何书记的保姆干嘛,要是何书记知道了,他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表哥,你怎么还不走?”崔红英发现腾飞愣在那里,便悄悄地催了句。因为封斌跟她叮嘱过,不要在何书记面前,表露出跟腾飞很熟的样子。

腾飞看着越来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表妹,心里挺不是滋味。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何子键换了衣服出来,“小崔,今天晚上我就不在家里吃饭。你自己吃吧!”

他又对腾飞道:“最近你的工作也挺忙的,今天晚上就多陪陪你表妹吧,在此里吃算了。”何子键一边说,一边走。

腾飞追上来,“我送您。”

何子键知道腾飞喜欢这个表妹,便扬了扬手,“你留下来吃饭,不用送了。”

看着何书记离开的背景,腾飞愣在那里,敢情自己误会了,何书记这是有意成全自己啊!他又看了眼崔红英,崔红英正好端着饭菜过来,俯身下弯的时候,胸前露出一片春光。

新买的黑色的蕾丝边缘,让腾飞身体里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尤上方,圆鼓鼓的两小半雪球,更是令他血脉喷何子键。

看到这里,腾飞很冲动,很冲动。恨不得按倒她,在这里就地正法,做一对亚当和夏娃。

这么多年,他一直很喜欢表妹,但是崔红英迟迟不肯答应做他的女朋友。而自己对她的帮助,也尽量回避。

腾飞想不明白了,当初还以为她有男朋友,结果表明,崔红英根本就没有男朋友。

在大学里勤工俭学,凭着自己的勤奋养活自己,并且还承担了弟弟妹妹一部分的学费。象她这种品学兼优的女孩子,打着灯笼也难找出第二个来。

两人在村里,更是青梅竹马,被公认的一对金童玉女。要是娶不到表妹为妻,腾飞觉得自己的人生都失去意义。

崔红英抬起头,正想叫表哥吃饭,发现他的目光很可疑。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领口,什么都明白了。

“你——”

然后她把碗一扔,生气了。

腾飞暗叫糟糕,连忙跑过去解释。

崔红英气呼呼地拿起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腾飞这下真的慌神了,这姑***,这下怎么办?

看到崔红英背着包下楼,腾飞三步并做两步,“红英,你听我说,听我说。”

崔红英不理他,下了楼,就出了市委大院的门口。腾飞也不敢在这里去拉她,只是跟在后面追。等走得远了些,他才敢跑上去,拉住崔红英的手,“红英,你听说解释。”

“解释什么?表哥,我真想不到,你跟那些色迷迷的男人,有什么两样?”崔红英生气了,一直在自己心里很崇高,很伟大的表哥,居然偷看自己的胸部。

这事,想想都丢死人了。崔红英的脸,火辣辣地发着烫。

“我真不是故意的。红英。”腾飞见她生气,真的是急死了。“刚才,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崔红英也不理他,只是继续往前走,听到这句话,她就停下来,“是不是想看清楚点?表哥,你太令我失望了!真没有想到,你居然跟那些冠冕堂皇伪君子没什么两样。”

“贪婪,,无聊!”崔红英火气很大,八成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而且这人还是自己最敬爱的表哥,女孩子的胸部是随随便便能看的?不给他长点记性,下回又要重犯了。崔红英甩开他的手,“不要拉着我,在大街上你就不怕丢人?”说完,她甩开了腾飞的手,气呼呼地走了。

“红英!红英——”腾飞愣在那里,悔恨得连肠子都青了。

这该死的,哪里不好看,偏偏去看那种地方。表妹一向很保守,这下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腾飞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刚才看到崔红英那领口下的春光,欲血沸腾的样子,转眼间就象霜打了的茄子,没精打彩的。其实刚才这事,能怪自己吗?换了别的男人,还不照看?

更何况,自己也不是有意的。腾飞很郁闷,很郁闷地一个人走在大街上。

不远处的路灯下,崔红英从一颗树下闪出来,看到腾飞失落的样子,她咬了咬娇唇,喃喃道:“表哥,别怪我,我们两个不适合的。祝你能找到适合你的女孩子。”

山蓝县的领导班子,对修路这件事很重视,经过近二个月的筹划,终于动工了。

动工那天,山蓝县农书记和吕县长,想请何书记去参加那个仪式,何子键没有参加,倒是乌逸龙去了。

市电视台和报社,一定将这件事,当成是头等新闻。林永市好久没有在政绩上,出这样的大新闻了。为此,郭部长还亲自到市委请示这个问题。

郭部长此次前来,有几分将功赎罪的味道,何子键却懒得与他计较,对报道的事,做了几点指示,便打发郭部长离开了。

而何子键重点考虑的,则是路一修通,接下来就会谈及到锰矿的问题,山蓝县的锰矿,将关系到整个山蓝县乃至林永地区的经济。因此,这是一个十分慎重的问题。

由于山蓝县的矿藏十分丰富,市委市政府就得制定一个合理的开采和招商方式。以前招商困难,白给人开采也没有人要,现在不同了,公路动工,肯定很多人就瞄上了这块宝地。

其实,何子键的真正目的,不在于卖矿,而且决定将路修通了,给山蓝县班子增加压力。除了锰矿的开发,还有广省加工产业的引进不是?

只是要等这种加工业形成规模,恐怕得五年十年之后的事情了。

胡磊也很想插手锰矿的事,他又一次来到林永,跟何子键商量,自己情愿无偿赞助一千万,支援山蓝县修路。

何子键不赞同他的做法,现在山蓝县政府已经出台了一个方案,等路修好,设一个收费站。到时以贷款收路,收费还贷的名义,名正言顺地将钱收回来。

这一方案,何子键考虑过了。也同意收费站的这做法,否则这路岂不是白修了?

到时路一通,肯定有很多的车子,经过山蓝县取道107国道,然后去广省。谁也没有理由,让山蓝县背债修路,然后供大家免费行走。

站在市委的角度,何子键倒是觉得无所谓,林永地区下辖九县二区,就象十一个兄弟一样。不管哪个县,区做出了巨大贡献,对他这个市委书记来说,结果总是一样。

但是何书记出面,帮助山蓝县贷款的事,让很多的县,区看得眼红,于是,登门拜访的人越来越多了,都盼望着这个何书记给弄点钱下来。

财神爷啊,谁不喜欢?

何子键自然不能全都答应,因为山蓝县是他决意搞出来的试典,到底行不行?还有待时间的考证。没想到这些人看了眼红,竟然私下里说何书记偏心。

有人甚至有会议上,公然说出来,何书记是不是太偏心了,要一碗水端平啊!

何子键对这样的话,一笑了之。

他这样帮山蓝县,主要有两个意图。

第一,

山蓝县的班子还算清廉,有上进心,至少他们能主动找到自己,说出心中的想法。他们有经济头脑,只是苦于没有突破口。缺少一个契机,而何子键就给他们提供了这个进展的契机。

第二,

山蓝县有独特的地理位置,和丰富的矿藏分布,这两点缺一不可,离开了任何一个环节,自己也不会出这个面。

何子键把话摞出来,很多人就不说话了。人家是敢第一个冲在前面的人,当时他们主动提出来,向何书记靠近的时候,你们都干什么去了?

何子键要的就是这效果,你们这些人,只有看着眼红的份。等到山蓝县政绩出来了,他们这班人的升迁机会,肯定要大于其他人。这是理所当然,也是必定的结果。

胡磊从省城打来电话,“听说有人已经在打锰矿的主意了,子键。”

何子键问道:“山蓝县的锰矿,不是一般的人能动得了的。他要带动一方经济,动辙几十个亿,恐怕你胡磊也没有这么大的一笔资金吧?谁还能打他的主意?再说了,这次锰矿的开采,政府会加大监管力度,不是随随便便哪个就可以做到的。”

胡磊道:“我听说是林永方面,有些人已经在省里走动了,过两天我来看看。你说的几十个亿的资金,我已经想好了,准备把申雪拉下水。投资五个亿,三年之后,还她三十亿。”

“你去抢钱吧?三年你能保证三十亿的利润?”何子键才不信。

胡磊却是十分自信,“你放心好了,这绝对是一个赚钱的项目,而且风险不大。五个亿对她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问题是五个亿在她手里,也许会变成五十个亿甚至百亿,而在你手里,有点难度。”何子键道。

“做实业和股市是两码事。你得相信我。我自有办法三年之内,翻六倍。”

“说说你的计划!”听到胡磊这么说,何子键倒是有了兴趣,这小子什么时候变精了?除了多情,还能多才。锰矿赚钱是一定的,但他不相信胡磊能把五亿变成三十亿。

胡磊道:“你就是相信她,也不相信我。这样跟你说吧!昨天我跟老爸商量过了,准备筹划分公司上市。但是现在少了一个契机,如果能把这锰矿拿下来的话,我就有把握了。现在连上市公司的名字都想好了,林永锰业。”

胡磊接着道:“只要把锰矿拉起来,二到三年之内上市。到时几块钱一股的原始股,上市的时候发行价在四五十块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说,这十几倍的市盈率你还担心什么?只要公司一上市,申雪就可以全身而退,剩下的事情归我了。你说这样行不?”

靠,原来是打的这个算盘,何子键想了想,胡磊这种说法,并不是不能实现。只是大半年不见,这小子倒是越来越精了。他就点点头,“那你同申雪去说吧!”

“不过,我还是建议一点,你这名头不够大,最好是拉一个名头响一点的。到时林永市班子好动作一点。”何子键一看]书就来整}}理凡提醒了一句。

胡磊道:“我知道,以前没有人看中这锰矿,但现在不同了,有了通往国道的公路,肯定很多人已经私下里蠢蠢欲动。我已经和金先生取得联系,到香港注册一家分公司,再拉李氏集团入股,然后利用港商的名义,打进国内市场。有了这个身份,很多问题便迎刃而解。”

“死奸商,越来越精了。”何子键骂了句,胡磊便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两人聊了一阵,胡磊贼兮兮地笑道:“前段时间在林永那个民族大浴场,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妞,娘的,那叫声真是爽歪了。带劲!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孩子,哥,**的时候,要不要借给你填填空?保证你上一次就上瘾。”

何子键骂了句,“德性。是不是那个叫金兰珠的浴场部经理?切,早就一双玉臂千人枕,两片香唇万客尝了,亏你还拿她当宝。”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象这种女人,越**越带劲。这才是真正的**,你们想象不到的。”胡磊喋喋地笑了起来,然后他叹了口气,“唉,古人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些古人的金玉良言,你们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

胡磊一付孺子不可教也的口气,何子键道:“少废话,说重点吧!”

胡磊这才笑嘻嘻地道:“林永市财政局的那个钱程,曾经跟她有一脚,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可是为了你,不惜牺牲色相打入敌人内部。亲兄弟,明算帐,这个人情,我得跟你讨回来!”

“什么?她竟然跟钱程有一腿?”何子键倒是真的愣住了,早就听说,民族大浴场的后背老板很强硬,难道是他不成?

他沉吟了半晌,“行,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一早,崔红英来敲门,“何书记,我想请两天假。”

“哦!”何子键正在洗脸,“考试了吗?”

“没有,我想回家一趟。明天就回来了。”

其实,何子键也没有把她当成保姆来依靠,当初收留她只是因为崔红英勤工俭学,家庭条件不好,心想自己就当是资助一个贫困大学生罢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崔红英倒是越来越上心,很快就成了一名合格的保姆,几个月时间的大变样,令何子键也刮目相看。

崔红英说要回家的时候,何子键就想起了放在贮藏室的那些土特产,“小崔,你过来一下。”

崔红英在封斌的教下,衣服穿得上档次一点,稍稍做了些装扮,一改当初纯朴的模样,倒也落得亭亭玉立,犹如一朵出水芙蓉。

她朝何子键笑笑,两片排洁好看的牙齿,令何子键不由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扎着两个大辫子,那两只眼睛水汪汪地望着自己微笑。

只是当初那一身老土得不能再土的衣服,完全就是一个六十年代的乡下丫头。当时何子键真的不敢相信,她会是一个快要毕业的大学生。

看到崔红英那两排牙齿,何子键愣了一下,崔红英两眼眨眨,“何书记,你怎么啦?”

何子键缓过神来,“哦,贮藏室那些东西,你把他带回去吧!”

贮藏室里的土特产,还有很多,十几个袋子。崔红英自然不好意思接受,她鼓起小嘴摇了摇头。何子键知道她不好意思,便说了句,“放在这里二个月了,留着也是过期,你拿回去就是。在我这里不用客气。”

崔红英还在犹豫,何子键道:“听说你还有个妹妹和弟弟在上学?”

崔红英咬咬嘴唇,“妹妹去年已经辍学了,只有弟弟刚刚上初中。”

何子键就从包里拿出二千块钱,“这钱你带回去给弟弟上学用吧!在我这里几个月了,我也没时间管你。”

崔红英哪里敢接?何子键却是知道她的性子,把钱塞在她手里,然后拿起包就出门了。临走的时候,他又嘱咐了一句,“贮藏室那些东西,你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楼下的门洞里,腾飞和老陈正在那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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