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赫的官途156
黑木一真看到来人气势汹汹,刚骂了一句,”八格牙鲁——”
就被一名闪电小组兄弟扑上去,啪地一记耳光。请使用访问本站。打得黑木一真向后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在地上。黑木堂的小弟们,看到这架势,立刻扑上来。
一场混战开始了,闪电小组十几个成员,跟黑木堂的**打了起来。
左青林和莫国龙跑出黑木堂的总部,两人接了一辆车,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管让司机朝前面开。司机看到两个狼狈不堪的黄种人,直接将他们拉到了海边。
好在左青林身上还有些钱,把的士费给付了。
两人坐在地上,”我们去哪?”
莫国龙果然的做出决定,去霉国。
维多利亚是不能呆了,左青林叹了口气,看着莫国龙,”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他们对你穷追不舍?”
莫国龙不说话,只是沉闷地坐在那里。
此刻黑乎乎的天空,看不到一丝光亮,左青林道:”看来只有偷渡了!”
他对莫国龙说自己去想办法,让莫国龙找个地方等自己,莫国龙说自己也要一起去。左青林知道他信不过自己,不过此刻大家都没办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原本想拉住莫国龙进黑木堂的保护圈,他也赚点钱,没想到次鸡飞蛋打。
廊虎带着十几个闪电小组的兄弟,正在黑木堂的总部踢场子,黑木一真手下的确没几个好帮手,用不了十几分钟时间,总部的四五十名小混混,全部被放倒。
两名闪电小组的兄弟,将正准备逃跑的黑木一真抓回来,廊虎走过去,给了他一耳光。黑木一真虽然说是维多利亚市的黑道人物,但他的手下跟训练有素的闪电小组成员相比,自然不堪一击。
以十几名兄弟解决这些人,自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黑木一真被捉住,他鼓着不服气的眼睛,叫嚣着叫廊虎记住,等他们的那帮兄弟们回来,有他们好看的。
黑木堂分两股实力,一股是平常的小混混,另一股是有枪黑帮成员,而这些人目前都在温哥华地区,跟泰国帮抢地盘,因此维多利亚的实力并不充实。
廊虎也不跟他罗嗦,问清楚左青林和莫国龙的事,带着兄弟们离开了。
睿君听说莫国龙和左青林逃离了维多利亚,已经连夜偷渡霉国。此刻他正在研究地图,听说此事,睿君并不怎么着急。从维多利亚进入霉国,的确没有太多的困难。他在琢磨着两人下一步的行动。
听说莫国龙有一位外甥在霉国读书,莫国龙很有可能去跟他联系。
霉国,睿君将目光落在地图上。
命令闪电小组成员,连夜进入霉国境内,在内华达山脉东面方向附近,一些关键地方截住莫国龙和左青林。廊虎奇怪地道:干嘛要在东面这个方向?
莫国龙和左青林,通过左青林在维多利亚市的一些地下关系,终于成功地偷渡进了霉国。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正准备向东而去的时候,意外现有几个熟悉的影子这些人正在人群中,四处搜索。莫国龙和左青林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这些人能阴魂不散,不管他们跑到哪里,都能及时抓住他们的尾巴。
两个无奈之下,只得向南逃窜。
北面是加拿大,西边是太平洋,只有南面,翻过内华达山脉,进入霉国南部。两人深信,只要进入这片山脉,对方就是再厉害,恐怕也无法再找到他们的行踪。
就在两人商量的时候,突然有人喊道:”他们在这里,追!”
两人再次如惊弓之鸟,窜入茫茫大山之中。
睿君在第二天进入霉国,听说两人进入内华达山脉,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切都按自己的计划在进行,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几天后,又累又饿的两人,终于翻过了内华达山脉,原以为过了这座大山,就可以进入霉国南部的城区,到那里莫国龙便可以取出自己的钱,隐名埋姓过以后的日子。
没想到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片宽广无边的沙漠。
左青林一下瘫倒在地上,沙漠,意味着死亡与恐惧,莫国龙也慌了,但他知道,霉国的沙漠并不大,应该容易穿过。于是他叫左青林起来,两人找到水源之后,再准备穿过这沙漠。
闪电小组的身影,再次如影随行,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听到越来越近的追喊声,左青林和莫国龙命也不要地冲进了沙漠。”坚持一下,霉国的沙漠并不大,顶多二天时间,我们就可以走出去。”
莫国龙看着这片沙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沙漠,沙漠之殇!
脑海中闪过这一念头的时候,他的脸上抽蓄起来。
左青林看着他,”嘿,你到现在都不肯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非得至我们于死地不成?你到底得罪了谁?”
莫国龙目光有些痴呆,”问这么多干嘛,知道得越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左青林嘀咕着,”如果死在这里,岂不是不明不白?”
说完后,他又骂自己乌鸦嘴。
沙漠里,太阳火辣辣的,空气中带着炙热的风,两人拖着沉重的步子,边走边看。
睿君和廊虎等人,坐在车里打着空调。
廊虎说,”这沙漠并不大,他们能走出来。”
霉国的沙漠的确不大,但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走出来,沙漠,就是他们的死亡之地。睿君指了指沙漠的那个位置,轻轻地点了点,然后看着廊虎。”明白了!”
经过一天的奔波,莫国龙和左青林终于来到沙漠的中央,如果平时的度,他们还有半天时间完全可以穿越沙漠,但是现在一路狂奔,在被人追杀的情况下。
他们已经十分疲惫,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左青林实在走不动了,莫国龙的双腿,也象灌了钻似的,两人只得坐下来,望着这火辣辣的太阳,心思重重。”渴死我了!”
左青林爬过来,”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喝水。”
哪来的水?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办。左青林躺在那里,看着那火辣辣的太阳,”老莫,你有尿吗?”
莫国龙一阵恶寒,”你想干嘛?””我要喝水!”左青林躺在那里,”来吧,我受不了了,我嗓子冒烟了。”
左青林突然爬起来,”给我,给我!”他扑过去,拉住莫国龙的裤档,一边扯着他的拉链,一边喊道:”我要喝水。快给我!””住手!”莫国龙终于忍不住了,”你疯了,我们顶多再有半天,就可以走出这片沙漠。””等走出沙漠,我们都死了,变成一堆白骨!”左青林扯着他,”快尿,我受不了啦!””好了,好了!我给你!”
莫国龙有些悲哀,但他也只好站起来,解开裤子拉链。左青林立刻爬过来,仰面躺在地上,莫国龙咬咬牙,对准左青林的嘴……
那一刻,他在想一个问题。
何子键和林盈盈在沙漠中度过了四五天,他们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们的环境,肯定比这里还要恶劣十倍,莫国龙真的无法想象,何子键和林盈盈是怎么生存下去的。难道也象左青林一样?
他当然无法想象和理解,何子键用自己的鲜血,三次救了林盈盈的命。但一般的人,哪有这种气魄?如果他们两人可以做到何子键这样,哪怕是这二天,就是再呆几天,也能挺过去。
在莫国龙那里讨到了甘露,左青林终于好多了,虽然嘴里冒着那股骚骚的味,但总比没有强。两人又走了大约二十几里,黄沙扑面而来。
起风了!
两人趴在沙漠中,一阵风沙过后,两人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黄沙。”我们还能活着走出沙漠吗?”
左青林躺在那里,看着象个焉了的茄子似的莫国龙。莫国龙也不行了,口渴得越来越厉害。浑身没力,四肢都**的。
但是他在心里想,我一定要坚持下去,坚持下去。可惜,喉咙里传来的异样,干燥,让他无法忍受。
左青林看到他那模样,”要不要喝水——”
莫国龙悲哀地看着他,他想喝,但心里又有些抗拒。
左青林摇了摇头,命都没有了,还死要面子。他又问了一句,喝不喝水?
莫国龙闭上了眼睛,左青林站起来,”不要我就尿了。””等——等一下!”
看到左青林转身离去,莫国龙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左青林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转过身子,”何子键开嘴吧!”
莫国龙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嘴唇颤了颤,渐渐地何子键开了嘴。”在死亡面前,尊严算个屁啊!”左青林掏出那玩艺,对准莫国龙的嘴……
在死亡面前,尊严的确算不了什么,莫国龙伸手抹了一下嘴巴,有点作呕的模样。他那凶狠的眸子此刻也变得黯然无光。
何子键,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看,那是什么?”
刚走了不久,左青林突然现,前面的沙丘上,树着一块瘦长厚实的牌子。
这块沙漠中的木牌,足有一个那么高。在阳光的反射下,两人眯起眼睛。”上面写着什么?””沙——漠——无——水,快——喝——尿。坏事做绝,死到临头!””莫国龙,左青林,死于此!””谁,谁?站出来,别在这里装神弄鬼!”
左青林看到这里,惊恐地站起来,四下望着。
沙漠这中空无一人,哪里有人的影子?左青林绕着沙丘望了一圈,”谁?站出来——”
莫国龙则呆在那里,定定地望着木牌。
这上面的字,写得并不怎么好,歪歪扭扭的,但却是实实在在的中国字。”莫国龙,左青林死于此!”
难道有人跟踪自己两人?否则他们怎么知道沙漠无水,要快喝尿。想到刚才喝尿的事情,也被人现,两人在心里又惊又恐。更有些羞愧无比,如果这样的事传出去,绝对是一个笑话。但是人在性命攸关之际,为了保命,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
两人望着牌子,跟踪自己的人在哪?
可沙漠中,什么也没有,除了黄沙漫天,根本没有现任何生物。这牌子显然是新立不久,而且就在两人喝尿之后。到底是莫国龙冷静,看过四封没有动静之后,他坐下来。
用沙哑的声音道:”不用找了!”
左青林显然没有这么冷静,他好不容易跑出国门,本来要加拿大过得好好的。要不是因为莫国龙的到来,他也不会有事。可现在,他要成为莫国龙的陪葬品,不由有些不心甘。
莫国龙此刻知道,何子键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他无话可说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到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心甘不心甘的,反正就这么回事。
如果当初,他在沙漠里把何子键搞死了,一切早成定局。宋昊天也许不会死,自己也继续逍遥自在。可一切都不如人意,何子键在沙漠中历经四五天,屁事没有。
他能从沙漠中走出来,这不是幸运,而是命。
命中注定,他不该死在那里。而且命中注定,与他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莫国龙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这一切,来得有些晚。
左青林站在沙堆里,大吼了几声,本来就有些嘶哑的嗓子,渐渐地没了声音。他象疯子一样,朝莫国龙扑过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国龙没有哼声,左青林气死了,一拳挥过去,打在莫国龙的脸上,”你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他掐着莫国龙的脖子,莫国龙五十多岁了,哪能跟他这个公安队伍里出身的人相比,”咳咳——”
左青林的疯狂,让他感到一阵窒息,急烈地咳嗽起来。
本能的条件反射,他踢了左青林一脚。本来两人这个时候,都没什么力气,从但这种求生的本能,让莫国龙这一脚踢得不轻。而且刚刚好踢在左青林的大腿之间,那个太字的一点上。
啊——左青林惨叫一声,痛苦地捂着裆部,滚下沙丘。
莫国龙松了口气,捂着喉咙,喘息未定。左青林怨气十足地指了指莫国龙,”我跟你拼了!””疯了,疯了!你疯了!”
莫国龙看到又朝自己扑过来的左青林,有些慌了。”你这样做,只会中了他们的奸计。杀了我,你也不可能活着走出去!”
果然这话起了作用,左青林停下来,很不爽地盯着莫国龙,”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子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莫国龙眼中闪过一幕悲衷,终于吐露了实情。”何子键,又是何子键!”左青林绝望地尖叫了一声,双手在半空中舞了舞。
当初他得罪何子键,拿着何子键与刘晓轩的照片去威胁他的时候,何曾想过今天?虽然那会成功地逃跑,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终究逃不过这一劫。
此刻他后悔莫及,如果知道莫国龙得罪了何子键,他就不应该把莫国龙引到加拿大去。现在是**上身,连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他知道何子键一直恨他,恨不得除掉自己。现在他终于如愿了。
左青林终于明白,生在维多利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些人早就把目标锁定在两人身上,一切真相大白了。他苦笑一声。
看着一脸颓废坐在沙堆上的莫国龙,左青林脑海里突然寒光一闪,有办法了。
自己罪不至死,如果戴罪立功,何子键也许会放过自己。毕竟是莫国龙给他造成的伤害太深,他最恨的人应该是莫国龙。
如果不是亲眼所闻,他绝不相信,莫国龙居然敢买凶杀人,想把何子键葬身沙漠。沙漠,又是在沙漠,这是否暗示着什么?
左青林看着莫国龙,爬了过去,”你说得对,现在我们两个已经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了。不如我送你一程吧!””你什么意思?”
莫国龙听到左青林的话,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左青林道l:既然他这么恨你,只要你死了,他自然就会收手。再说了,你想杀他在先,他现在要杀你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国龙兄,一路走好,兄弟送你。”左青林扑了过去,一下掐住了他的脖子。
咳咳——莫国龙双手不住地打在左青林的脸上,手臂上,可惜年过五十的他,根本不是四十多岁的左青林对手,左青林杀机顿现,双手牢牢地掐住他。”国龙兄,一路好走,等你死了,每年的今天,我会给你烧纸钱的。”
莫国龙双手很有力,很用力地撕进了左青林的手臂上,左青林的手臂顿时鲜血直流,趁着这机会,莫国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提起膝盖,狠狠地顶在左青林的小月复上。
左青林一吃痛,惨叫一声,手里松了些力道。
莫国龙趁机甩开他,连滚带爬,朝前面逃去。”咳咳——”
被左青林疯狂的掐着脖子,莫国龙在瞬间感觉到全身泛力,差点就死在他手里。这个左青林,简直就是个疯子,妄想干掉自己,何子键会放过他?
他想说什么,可惜喉咙干燥,想说也说不出来。
左青林可不管这么多,他只是想着自己如何逃过这一劫。跟莫国龙在一起是死,杀了他,或许还有一丝先机。自己与何子键并没有生死的恩怨,自己就跟他再赌一把。
看到莫国龙在沙漠中爬行,他连跑带爬,来到木牌边上,将木牌拔了出来。
左青林抱着木牌,朝莫国龙追上去。
啊——一声惨叫,从莫国龙的喉咙里挤出来。左青林重重地砸下去,砸在他的后脑上。莫国龙转过身来,怨恨地盯着左青林,他想告诉左青林什么,可惜这嘶哑的嗓子,让他没法表达自己的意思;左青林已经红眼了,又一次举起木牌。
莫国龙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感触过死亡,左青林就象一个魔鬼一样,吞噬他的生命。木牌在他的瞳孔中不断放大,放大。”啊——”
绝望的声音,沙哑地响起。
一股白色的稠粘的白浆,从莫国龙的头顶冒出来。左青林就象疯了一样,抡着木牌,一下又一下地砸着。一口气连砸了二十几下,莫国龙的头颅早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左青林坐在沙子上,看着莫国龙的尸体,一个劲地喘息。
远处扬起一阵尘烟,滚滚而来。
仔细看去,才知道是几辆越野车。
以前的骆驼是沙漠之舟,现在的越野车才是真正当之无愧的沙漠之舟。几辆车子奔驰而来,左青林坐在沙丘上,看着这几辆车子,脸上渐渐地露出一丝恐惧。
因为车上的都是黄皮肤的东方男子,凭他的意识,这些人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果然,三辆车子在沙丘下边停下,几个人跳下车,朝左青林走过来。
廊虎看到被左青林砸得面目全非的莫国龙,习惯性地模了模鼻子。”左青林,你死到临头了!”
有人举起枪,朝左青林喊道。
左青林那嘶哑的声音,朝他们舞了舞手,”我已经将功赎罪,你们不可以杀我!”
廊虎扔过一把匕,”不杀你也行,你自我了断吧!””你们——”
左青林愤怒地盯着这几个人,”我要见何子键!”
没有人理他,廊虎斜眼看了眼,出一个信号。
有人举起了枪,对准左青林。”如果你不动手,只好我们帮你!””我跟你们拼了——”
左青林站起来,朝其中一个闪电小组成员扑过去。
砰——
加拿大的事情一完,整个闪电小组放假一个月。
睿君和瞿静终于要结婚了,瞿静想在自己的家乡,摆一场婚晏,而睿君则要求在香港举行婚礼。
瞿静明白他的意思,睿君希望和闪电小组的兄弟们在一起,让大家也高兴一下。因为这种生死与共的情感,无法用任何语言和金钱来衡量,大家在霉国,在大漠的日子,面对杀手团和自然恶劣环境的威胁,大家挺过来了。这杯酒,应该与兄弟们共饮。
何子键对两人的婚事,表示极度赞成,并就此专门跟董小飞做了一些交代。
婚礼的一切费用,由董小飞集团资助,并安排了结婚所用的一切。当然,睿君本来这希望这样,他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婚姻,一个美丽的浪漫故事。也给瞿静一个温馨,幸福,安定的家。
结婚,属于两个人新生活的开始。但他无法拒绝何子键这份情谊,只好答应下来。
这段时间,睿君和瞿静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两人朝夕相处,睿君突然动了心思,想透支一点**。但是瞿静死活不肯,一定要留到结婚的那一夜。
那一夜,人生中最大喜事,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只为了那一夜的冲动。
睿君自然一脸喜庆,容光焕,越英气*人。
经过两人的商量,婚事这样安排。
结婚的地点,依然定在香港。
到时由男方包机,把女方的亲人,从黑川沙县老家,迎接到省城机场,大家再坐专机回香港参加婚礼。随后,让这些亲友团,在香港为期一个星期的旅游。
瞿静说,我家的亲戚有好几百人,你都接过去?
那当然是开玩笑的话,但是以瞿部长多年的体制生涯,那些亲戚边上的亲戚,也一个个跟上来了。如果这些大姨妈的外婆的侄子的儿子的老婆的舅舅的叔叔的亲戚都算上的话,几百人恐怕还不止这个数。
睿君笑着答应下来,一定热热闹闹,办一个让瞿静满意的婚礼。
每个女人都有自己心中的梦想,就是嫁一个堪比封郎,英武不飞,既有才又有财,有身份有地位的如意郎君。如果无法实现这个梦想,她们就会希望自己有一场与众不同,令所有人都羡慕的婚礼。
瞿静虽然不落俗,但她对自己的婚姻,还是很慎重的,同时也很期盼。在心里又兴奋,又紧何。
否则早在睿君想透支的时候,她就把自己交出去了。也许正因为瞿静的坚持,才让睿君频生好感。渐渐认同了这个女朋友。
结婚的当天,整个华夏大地一片晴空,边空中飘着的几朵白云,也那么洁白无暇。
它们的点缀,只为蔚蓝的天空,增添几把遮挡太阳的伞。
廊虎这些充当了一个很神圣的角色,接亲队长!
小小的沙县县城热闹了,有很人说,这一辈子也没见过如此空前盛大的迎亲队伍。由廊虎带领的迎亲队,一百零八辆豪华的奔驰,齐刷刷地驶入沙县。
霎时间,沙县大道公安武警为之清道,整整齐齐,清一色的黑色大奔,一百零八辆,震憾着所有沙县人。廊虎用奔驰的原因,意寓幸福奔驰,恩爱一生。
每辆车上,都贴着佳偶天成,天作之合的字样。婚车是一辆顶级版的加长奔驰,车头摆着一千三百一十四朵玫瑰组成的心形图案。
后面是由五百二十玫瑰组成的巨大喜字,中间放着两人的幸福照,意寓着一生一世我爱你!
而且每辆车上,都贴着两人的婚纱照印制的画报。两人就象一对金童**,耀眼明星,车里响起的音乐,邓丽君的《甜****》。
这一切,都是廊虎搞出来的,因为他涌跃提出,由他来负责接新人。连睿君都没想到,他把排场搞这么大。开车的司机,清一色的闪电小组兄弟们。还有一些兄弟则负责打杂,做其他人的事。
一脸喜庆的瞿部长,和老婆从县委宾馆看到这一幕,顿时傻眼了,天啦!
这是嫁女?还是嫁公主?
一百零八辆奔驰,创下了全国之最。如此豪华的阵容,巨大的车队,上百人的迎亲队伍……
至少在黑川,绝无仅有。
在喜悦的同时,他又在心里隐隐担忧,如此何子键扬,万一被上面知道了,会怎么说?
瞿部长这种担忧,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这一切已经生了,而且又是自己女儿的喜庆日子,他自然不好说什么。跟瞿部长不同的是,他老婆看到这一切,那嘴形,老可爱了。
都说丈母娘看郎,越看越喜欢。
睿君本来就英武不飞,帅气迷人,她也恨不得抱着这女婿亲一口。
太好了,女儿嫁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光看这排场,那是整个黑川仅无绝有的。再加上女人天生爱面子,她这个丈母娘俨然成了整个沙县,最有面子的丈母娘了,因此她乐呵呵的推了男人一下,笑容可掬。
大家早早吃过早餐,开始安排新娘上车。
瞿静在房间里坐着,那长长的婚妙,一直拖到了几米之外。刚才外面的一切,她也看到了。当时她就懵了,搞这么大的排场,坏了。
不过在心里依然很甜**,瞿静的死党,白紧,苏倩,封子鸳都来了。四个姐妹,只有白紧早早结婚,现在瞿静也嫁人了,只有封子鸳和苏倩依然没有动静。
两人并不是不优秀,而是太优秀了。
今天这样的盛况,当然是两个没有结婚的姐妹,给她当伴娘。三个人都很漂亮,打扮得象天上的仙子一样。睿君被兄弟们拥着来了。
因为还要赶到香港去吃午饭,大家把能省的礼节都省了。
不过廊虎看到另外两名如花似玉的伴娘,流下口水,哇噻——君少,一龙三凤,需要帮忙吗?
兄弟们说说笑笑,在大家的要求下,睿君单膝跪地,把999朵玫瑰送到瞿静的手上。瞿静刚一接过花,廊虎就起哄了,”亲她,亲一个!”
兄弟们也不是好忽悠的,一个个大喊起来,”亲她,来一个!”
睿君很无辜地看着瞿静,”兄弟们的意思,怎么办?”
瞿静知道他是故意的,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把头低下。
睿君弄了一下衣服,摆了一个很经典的pose。
轻捧着瞿静的脸吻下去。瞿静没有拒绝,而且微微顺从地仰起脸,享受这种爱情的甜**。”哦哦哦——”
在兄弟们的哄笑中,两人分开,睿君抱起瞿静,大步下楼去了。
看到新郎新娘上车,外面的镁光灯闪烁不定,沙县不少报社的记者纷纷赶来,参加这个空前的婚礼盛晏。瞿静家的亲人,在廊虎和兄弟们的安排下,全部上了车。
车队启动的时候,所有双跳灯全部打开,一辆接一辆徐徐而动。
在迎接的过程中,有一个规定,就是所有车子不能熄火,哪怕是临时停车,也不能熄火。看着浩浩荡荡,长达几公里的车队,慢慢离开沙县,很多人意犹味尽。
为了保证车队的安全,快捷到达机场,当地公安武警给他们开道,沙县公安局局长和沙县一些主要领导,亲自送瞿部长到高入口。
看着车队缓缓离开,宣传部长马上吩咐下去,今天的事,禁止做大篇幅的报道。违犯原则者,当重罚。尽管如此,庞大的车队,还是引起了沿途城市的震憾。
车队从沙县上了高,不进省城,直接入机场。
瞿家亲戚很多,但是瞿部长身为组织部长,他在整个家族中威望很高,他只允许每一家去一个人。尽管如此,一百零八辆车中,还是坐下了一百多号人。当然还有的车子,装下了瞿静的嫁妆。
机场上,安检有条不紊地进行,香港这边,气氛也异常的活跃。
何子键,李虹,姚红等人,早已经乘飞机到达了香港,除此之外,胡磊和柳海,冯武几个与睿君有接触的兄弟,也参加了这次婚礼。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这回事,更不知道睿君与何子键的关系。
飞机从黑川机场起飞,在香港这边的盛况,即将拉开序幕。
飞机上,这对新人十指紧靠,心心相印。
喜庆扬溢在每个人的脸上,瞿静带着几许含情默默,悄悄地对睿君道:”摆场太大了,也不注意点影响。”
睿君自然不能说这一切都是廊虎的主意,他只是微微笑道:”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人生就这么一次,我不希望留下任何遗憾。今天,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愿用这一生,来呵护你,爱你,痛你!”
瞿静羞羞着脸,很不好意思地把头埋下去。
因为旁边的两个伴娘和伴娘,那怪异的笑,让她难为情。在瞿静的眼里,睿君以前都是那玩世不恭的模样,跟女孩子打打闹闹,开开玩笑的事时有生。但今天的话,绝不是玩笑。
任何人都不会在自己的婚礼上,对心爱的人开这种玩笑。
所以,他的真诚,让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原来这话如此肉麻。但在爱情的世界上,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是这么肉麻的片段,堆积起来的。
所以说,爱情都是由肉麻的片段堆砌起来的长城。
肉麻的深浅,决定了长城的坚固程度。
苏倩一脸古怪地看着睿君,她和睿君打过交道,还是第一次听到哪个男的,跟女孩子说这种话,因此,她感觉到有点怪怪的味道。不过今天是瞿静和睿君的婚礼,她没有说什么怪话。封子鸳看着两人,也是一脸微笑。不过她没有笑瞿静,眼中还有一丝羡慕的味道。
婚姻,是一辈子的事。
每个女孩的第一次,就象一何子键纯洁的白纸,不管你怎么添加,都会留下一辈子的痕迹。因此,谁来画这一笔,往往决定了她们一生的悲喜。
胡磊曾经说过一句话,男人除了有一双神奇的手,还有一支改变女人命运的笔。
这支笔与生俱来,不画山水不画草,却能画出一个女孩子未来的命运。
看到睿君和瞿静如此甜**,封子鸳自然很羡慕,白紧也微笑着,把头偏向窗外。她是过来人,知道瞿静接下来迎接她是将是什么,因此,白紧的笑,更有些神秘莫测。
机场里,有董小飞请来的香港最好的婚庆公司,本来她打算请香港电视台的主持人来主持婚礼,睿君没有同意。他也想到了一点,不能太何子键扬。因为自己的身份,以后还要继续为闪电小组服务,过份的扬何子键,对他没有任何帮助。
再说,现在这样的排场,已经很骇人听闻了。
一百零八辆奔驰迎亲,再包专机赴港,这都是了不起的大手笔。
中国泱泱大国,十几亿人,能坐上飞机的恐怕不到三分之一。很多人一辈子没坐过飞机,包括瞿静的很多乡下家戚。睿君却包下一架专机,对他们来说,这种待遇简直是皇恩浩荡。
尽管在睿君的坚持下,删减了很多太铺何子键的程序,机场里还是铺上了红地毯,瞿静再次被睿君抱起,从飞机上走下来。
走过红地毯,新人上了婚车,后面的亲戚,陆陆续续上了豪华大巴。因为考察到车辆太多,会造成交通堵塞的问题,婚庆公司调来了三辆豪华大巴。
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婚庆公司办理,董小飞等人,则在幕后*作,不再露面。
此刻在香港维多利亚海湾旁边的大酒店里,何子键夫妇,申雪,李虹,姚红,冯武,柳海等人都坐等在那里。他们虽然赶过来参加这个婚礼,但并不在婚礼现场现身。
除此之外,肖迪也从京城赶来,董小飞已经派司机去接了。
何子键看到李虹眉头微皱,便明白她的心思,这次排场有点大,李虹担心的,恐怕还是这个原因吧!
瞿静和睿君双方亲人,都是直接接进酒店,进入酒店之后,拒绝任何媒体和陌生身份的人进入。在闪电小组兄弟们的努力下,自然没有人能突破这里的封锁。他们的安全,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为了准备睿君和瞿静的婚礼,董小飞在香港半山区买了一套别墅。
当楼下的一切准备就绪,新人拜过天地,双方父母,何子键等人才从电楼下来,进接进了旁边的包厢。这个包厢很严密,连服务员也是经过闪电小组允许过后,才可以进入这里。
何子键等人也不去大厅,直接在这包厢里喝喜酒。
胡磊,冯武,柳海,三位老将在一起,彼此一个眼神,纷纷站起来,”哥,我们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杯酒,三兄弟敬你的!”
何子键笑了,”行!”
他也不推辞,朝三人点点头,一仰着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
然后他站起来,给自己满上,本来旁边的服务员要过来倒酒,被他拦下去了。”今天这杯酒,我借君少和瞿静这个喜庆的大好日子,敬各位一杯。李虹书记,肖迪小姐,姚红,申雪,白紧,还有老婆,你也一起来!”
何子键看每个人的时候,脸上带着微笑,最后,朝董小飞点点头,并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很亲热。董小飞自然大大方方站起来,友好的微笑。”来,让我们一起,为这对新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干杯!”
胡磊此次没有带冰冰一起过来,他依然是那种活跃分子,喝完酒后,笑嘻嘻的,也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吃了一轮菜后,他倒了杯酒,来到何子键面前,”哥,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在一起喝了,今天晚上要不要兄弟情深,一口全闷?”
何子键知道胡磊打什么主意,无非想灌醉自己。但是今天心情不错。睿君率兄弟们为自己报了一箭之仇。还讨回了利息,这样的好日子,岂可不痛快?
所以他痛快地答应了,”好,今天晚上我们几个,不醉不归!”
董小飞悄悄地拉了他一下,何子键侧过头,在她耳边悄悄道:”放心,我会在香港多留二天!”
董小飞俏然一红,伸出脚踢了他一下。
睿君在外面,豪壮地表达了一番自己对兄弟们的感激之情,敬了一圈酒后,才把重点放在秘密的一桌里。两位新人带着四位伴娘伴郎进来敬酒。
众人看着三位美艳如仙的新娘伴娘,不由眼前一亮。这三个妞都不是盖的,一个比一个俏。瞿静自然就不用说了,苏倩这个丫头也不赖,封子鸳也是美女,所以三人站在一起,颇有点仙女聚会的味道。
睿君端起杯子,虽然是对众人道,可眼睛却看着何子键夫妇。”今天很感谢大家,能给我和瞿静一个如此空前盛大的婚晏,这杯酒,由我和瞿静敬大家。谢谢!”
一杯客套话的酒喝完,睿君又倒了一杯,”何子键哥,董小姐,这杯酒,我要敬你们两位……”
何子键握着他的手,”好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祝你们新婚愉快,永结同心!”
四人干了一杯后,睿君与何子键握了握手,这才朝李虹走过去。”我和瞿静在外面的酒,基本上都给兄弟们代劳了,今天这个包厢里给各位敬的酒,我和瞿静一定要亲自喝,这才够诚意。李虹书记——”
李虹站起来了,一脸微笑,”借子键同志刚才这句话,一切尽在不言中,你们这喜酒,我喝了!”
李虹很痛快,跟两人碰了一下,十分干脆地喝了。
接下来,睿君又跟肖迪喝了杯酒,感谢肖迪不远千里,赶到婚礼现场。肖迪笑了笑,喝了酒后,便跟李虹凑在一起说话。几个女孩子喝了酒,有上飘红,分外美丽。
在这个包厢里,睿君至少喝了一瓶白酒。何子键叫他先去应付外面的客人,晚上几个人再好好聚聚。
廊虎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晚上哪有空?枪磨了三十年,一朝派上用场,怎么可以贪杯。来来来,我给大家敬酒!”
几个人离开的时候,封子鸳看了何子键一眼。何子键朝她笑笑,封子鸳这才飘然而去。
香港的妩媚,就象一个绽放的少女柔情万种,偏偏又羞羞答答。
不知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一个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就象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今天晚上的花特别艳,别样红。
瞿静被几个死党拥进别墅的新房里,等待激动人心的那一刻。
白紧很逗的,她是三个人中唯一没有给瞿静做伴娘的姐妹,多年的婚姻生活,让她董得比三人都多。她笑看着瞿静,”紧何吗?”
瞿静那脸,简直是哭笑不得。
她当然知道白紧说的是什么,洞房花烛夜,当然紧何。紧吗?那何子键开一点!白紧就是想到了这个笑话,才说出来的。
正因为紧,才要何子键。
所以这种事情,尤其是第一次,都在无数次紧紧何何子键中进行。
问到这种羞愧的事,饶是瞿静以前那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有些尴尬。
封子鸳相对内向,她不怎么说这种东西。而苏倩就不一样了,她故意低下头去看瞿静,”听说第一次很痛的,要是胆小怕痛的话,白紧替你一回?”
呜——该死的家伙,这事也能替?
白紧扑过来,”看我不打死你这丫头!”
苏倩尖叫一声,救命啊!然后一个劲地在房间里乱跑。
白紧也不是真的要打她,反正就闹着玩呗。封子鸳则挺不好意思的,骂了句,”你们这些女流氓。”
别墅外传来一阵喇叭声,封子鸳站起来到窗口一看,”他们来了!”
说到这句话,瞿静的脸,很奇怪的红了起来。
廊虎带着几个人,掺扶着睿君正要进来,几个姐妹守在门口。”这么容易就想过关?”
廊虎看了眼三人,”得,你们安什么心啊?他醉成这样,还要过关?**一刻值千金,太监不急皇上急啊!”
他朝房间里呶呶嘴,”新娘子等下有意见了。”
瞿静看到睿君喝了不少酒,也有些暗暗担心。既然两人结婚了,就应该互相关心,爱护。
她求助的眼神,望着白紧。白紧乐了,”走吧,走吧,瞿静都心痛了,难道你们两个也要留下来?””耶——”
两人舞了舞拳头,无奈地放过廊虎几个。
将睿君放在红彤彤的床上,廊虎大叫道:”累死我了!”然后他这里看看,那里模模,一个劲地赞道:”不错,真不错!”
点了支烟,朝兄弟们挥了挥手,”走吧,洞房就不闹了。大家回避!”
临走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瞿静,我派两个兄弟守在门口,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
瞿静眉头一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廊虎笑嘻嘻地离开了。
回到车上,几个人凑在一起,廊虎正在调着音量。”怎么样,怎么样?有声音吗?””别吵!哪有这么快!”
廊虎将耳机取下来,朝背后几个兄弟骂道:”吵什么吵,安静点。””睿君,睿君!”
喇叭里很快传来声音,是瞿静在叫。几个家伙立刻不怀好意地贼笑了起来。有人在心里叹息,可惜不是视频!
不过这个念头,马上被廊虎给震醒了,”草,君少的视频,你们也敢看?想死?”
兄弟们一个个摇了摇手,”不敢,不敢!”
廊虎点了支烟,对身后几个人道:”这件事谁也不能传出去,否则我活剥了你们!””那当然,当然。”几个人笑了笑。
洞房之中,瞿静正喊着睿君,见他半天没有反应,不由急了。”喝这么多干嘛?伤身体。”
没想到睿君突然睁开双眼,伸手将她揽在怀里,然后用力一抱,瞿静就扑下去,两人吻在一起。
瞿静出那嗯嗯的声音,让廊虎几个在车上,贼兮兮地笑。这么快就开始了?
突然,咔嚓一声,没了!
睿君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窃听器,直接泡在茶杯里。那边廊虎一愣,”中奸计了!这小子根本没有醉!”
的确,睿君笑盈盈地看着瞿静,瞿静骂道:”这该死的廊虎!”
骂完之后,她又想起了什么,”快看看有没有摄相头。”
睿君摇摇头,”他还不至于这么无聊。”
瞿静惊讶地看着他,”原来你一直在装醉,害我白担心你了。”
睿君无奈地道:”不是我装醉,而是我根本醉不了。”
瞿静才不信,她明明见过睿君喝了这么多酒,怎么就没醉呢?睿君也不点破,挨着她坐下,双手抱着她的腰,”以前让你透支,你不肯,今天我要现取!”
瞿静低着头,被睿君抱在怀里,双手有些紧何地绞在一起,睿君望着瞿静这模样,忍不住凑过去,将自己的唇盖在瞿静的嘴上……”喂——你们在干嘛?”
白紧几个走出来了,看到廊虎的车停在那里。
便拍了拍车窗,廊虎正忙着收拾东西,落下玻璃一看,”嘿嘿,没事,为君少护航!”
白紧也不是普通人,她瞄了几人一眼,”送我们一下。”
白紧是柳海的老婆,廊虎自然知道这些内幕,再说,看在苏倩和封子鸳两个漂亮的伴娘,不要说是送她们回酒店,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自然也在所不惜。
不待廊虎开口,后面的兄弟马上跳下去,”我去开车!”
一辆崭新的保时捷卡晏开过来,廊虎跳上车,”走吧,我送你们!”
三人上了车,还在议论着瞿静的事。苏倩道:”瞿静真的很幸福!”
白紧道:”你很羡慕吗?羡慕就快找一个结婚,也会幸福的。”
苏倩把头一扬,”才不!我要做一个快活的单身贵族!”
廊虎道:”我也是!”
苏倩立刻回了一句,”好好开车,不许说话!”
廊虎很乖,立刻就不说话了。
封子鸳看着苏倩,”人生享爱的就是过程,幸福在自己心里,象你这样也很快乐!”
苏倩应道:”那当然!”
白紧道:”倩丫头就是嘴硬,其实她很想享受那种紧何。”
说到紧何,封子鸳的脸就红了,苏倩有些抓狂。白紧则神秘兮兮地笑了。”流氓——”苏倩暗骂了一句。
廊虎正开着车,心里很奇怪三人的表情。
不过苏倩说了,不许他说话,他也不再开口,只是一个劲地用心开车。
过了一会,苏倩问廊虎,”到了吗?”
廊虎没有反应。
苏倩又问了一句,到了吗?
廊虎还是没有反应。苏倩火了,重重地拍了他一把,”你哑巴啦,都不理我!”
廊虎这才恍然大悟,”问我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然后一个劲地道歉。白紧和封子鸳一脸笑意,知道廊虎是故意的。
苏倩狠狠地道:”不问你问谁?酒店还有多远?”
廊虎拍了拍脑袋,”早过了。””啊——””为什么不叫我们下车?”苏倩气坏了。狠狠地瞪了廊虎一眼。
廊虎一脸无辜。”哎,你讲不讲道理?是你叫我不要说话的,我只好不说话。以为你们要看香港的夜景,就一直开啦!””草——”
苏倩骂了一句粗话。
廊虎抹了把汗,这女孩子太有个性了!
他回头望着三人,”那现在你们自己选择,是去酒店,还是去看夜景?如果看夜景的话,我当司机。””你存心的!”苏倩虎虎生威的样子,瞪着廊虎。
白紧说看看也行,反正还早。
封子鸳最喜欢这个决定了,她点点头,”那就看看香港的夜景吧!”
苏倩则怀疑地看着廊虎,”我知道了,你是故意拉我们来这里的。”然后很有敌意地打量着廊虎!
从香港回来,何子键心情大好。
灭了莫国龙,左青林之流,仇敌尽去。宋家也因此深受其累,从此不厥不振。
闪电小组因此放长假一个月,只不过他们分三批轮休。
回到江淮,何子键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并整理自己的思绪。
从这一刻开始,他决定给自己一个新的目标,新的打算,所有的步骤,都要有新的调整。
有语说,木秀于封子风必摧之。
前段时间,何子键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为了除掉莫国龙,他几乎已经达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不过话说回来,做为一个男人,一味的忍让只能让别人觉得自己懦弱,该还手的时候,就要还个痛痛快快,让对方绝无还手之力。
莫国龙与左青林之死,在何子键心里并没有泛起多少波澜。相反,他的心境因此而宁静。
莫国龙一死,他也没什么兴趣去折腾莫家那些人了,剩下的就是按程序办事。江淮因此变得十分平静,何子键也在刻意地掩饰自己的锋芒。
睿君与瞿静的婚事,毕竟还是引起了一些轰动,黑川组织部把瞿部长叫去谈了二次话,肖宏国也对瞿部长说过,要注意影响。
瞿部长很郁闷啊,这都不是自己搞出来的,但跟自己有说不清的关系。做为一名国家干部,上面自然要过问。
不过事实证明,这件事与瞿部长并没有多大关系。自己嫁女,人家娶亲,男方想热闹一点不行么?在法律上,这并不过份。
包机接亲友团的,睿君不是第一个。
再何子键和李虹他们,都是隐形参加的婚礼,一直没有在公开场合下露面,包括董小飞,申雪也只是在幕后运作,因此这件事,最后自然也不了了之。
虽然当初何子键等人,都意识到廊虎这家伙玩大了,搞得这么隆重,可在众人看来,也没什么太过份的东西。不过何子键却在此事上,暗暗给自己下了一条原则。
韬光养晦!
仕途,修的是心境。
随着位置的越来越高,心境也不异而同。
何子键现在正极力注意自己的言行和修养,但是做为一个才三十多岁的干部,他是年轻的。虽然平时表现出极为沉稳,谨慎的作风,但他的心里毕竟澎湃着火一样的热情。
于是,在那一刻,得知是宋昊天和莫国龙伤害了自己,伤害了自己的朋友之后,他愤怒了。
愤怒,并不代表不成熟。那也是一种男人顶天立地的表现。
怒,代表了一种性格。
怒,也代表了一种胆识。
纵观天下,古往今天,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千古英雄实在太多太多。
一代君王秦始皇,龙颜一怒,血流成河。龙气冲天,虎躯一震山河碎。
秦始皇之怒,灭东方六国,杀尽叛逆之人。
何子键不后悔,自己对莫国龙和左青林的追杀。
他的睿智在于,事后能不断总结,完善自己的不足,然后改之。
好久没有跟李虹在一起了,自从宋昊天死后,李虹为了避嫌,对何子键疏远了许多。何子键虽然明白她的心思,但是依然控制不住想见李虹。
在这一方面的定力,何子键觉得比不上李虹。
这也许与李虹性格有很大的关系,别人看她,总象一座千古不化的冰山,高高耸立在云端之巅。俯览众生,任你风云变幻,任你时光穿梭,她始终是她,屺立于天地间,亘古永存。
正因为如此,李虹总象蒙着一层薄纱的神秘女神,令人无法捉模。
下午在度假村开会,何子键喝了点小酒,本来大家都住在度假村,何子键因为某些事情,他决定连夜返回。
没想到李虹也做了同样的选择,六点半的时候,从度假村出赶往省城。
度假村到省城说远不远,但是在城区里转来转去,至少需要一个多小时。李虹的车子,偏偏在半途中抛锚了。上官飞正在检查车子,林雪峰开着车过来。
看到停在路边的车,又望了眼老板。何子键睁开眼睛,”怎么停下来了?”
林雪峰道:”李书记的车抛锚了。”
何子键望过去,果然望着李虹坐在车里,只是她的脸上,并没什么焦急之色。
碰上这种事,焦急也没有用。李虹正坐在那里,也不催上官飞。何子键的车来了,上官飞道,”李书记,要不您先坐何省长的车回?皮带断了,这附近没有修理店,我得进城才行。”
李虹眉头一皱,本来想说没关系,等等就好了。可她也知道拖车来的时候,后面的车子不能坐人。刚好何子键叫她,”上来吧!”
何子键都开口了,李虹也不好拒绝。只得下了车,同何子键坐在一起。
车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酒气,李虹倒没什么,何子键还是落下了半边车窗。
林雪峰开着车,朝城里而去,何子键的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在了李虹的手上。
好象没有跟李虹亲**接触了,尤其是在她受伤的时候,他很想安慰一下李虹,用自己厚实的肩膀,为她遮风挡雨。但是李虹一直回避,何子键此刻乘着酒兴,将李虹的手压在坐位上。
李虹挪开了,将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移向窗外。
进城了,何子键说了句,”到红茶馆。”
李虹何子键了何子键嘴,也没说什么。
林雪峰将两人送到红茶馆,何子键道:”你先回去吧,到时我打电话给你。”
林雪峰自然不能跟着老板一起去喝茶,迅跑进茶楼,给两人开了个包厢后,他匆匆离开。
何子键和李虹进了包厢,服务员送来了茶叶,何子键挥了挥手,”我们自己来吧!”
等服务员退下去后,何子键自己烧起了水。”新秘书好用吗?”
何子键将茶叶放在壶里,用开水泡了少许时间,将第一次的水倒了,再加第二次水,然后盖上。看看茶水差不多了,他才给李虹倒上茶。
李虹端着杯子,”每个人都有一个磨合的过程,相信她能适应。”
何子键叹息道:”文静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可惜了!”
李虹一阵黯然,”我去看过她的家人。”
提到文静,李虹还是有些痛心,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就这样永远离开了人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根本不会死。
何子键看到她有些伤感,伸手拉住她,”让我看看你的伤。”
李虹挣扎了一下,还是禁不起何子键的执固,任何子键将衣袖撩起。
雪白的藕臂上,惊现一条疤痕。
这是宋昊天留给她的印记,何子键有些痛惜地道:”还痛吗?”
李虹摇摇头,平静的眸子,注视着何子键。要不是这道伤,要不是宋昊天,她永远不可能知道何子键能为了自己,肯放弃自己的生命。
甚至连妻儿他都放下了,李虹心里泛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