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一种女人,似乎天生就在期待,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发生点什么?
萧艳儿就是这种女子,她的奔放,丝毫不掩饰自己目的的风格,让人见了,却也是另一种风情
置身于这片广阔的大草原,阿依苏鲁还牵着马,大伙跟着走在后面
车子交给两个司机,远远跟着
一群正在马背的追逐嘻戏的哈萨克族男女,看到有客人来了,纷纷停下来观望
或者由于阿依苏鲁的身份,他们只是远远看着,保持着微笑,并没有靠近
听萧艳儿说,阿克勒大叔是草原上最有威信的长者,虽然现在不再象从前,但整个部落还是有他们应有的规则,阿克勒应该是这个部落的族长,而阿依苏鲁就是族长的女儿
如果回到从前,阿依苏鲁应该是尊贵无比的公主身份
不过以前,象这种小国的公主,历来都没有把握自己命运的机会,要么成为和亲的工具,要么成为政治交易的牺牲品
阿依苏鲁生活在这个年代,应该是一种幸福
从她快乐的身影中,还有这么宁静和谐的大草原里,何子键也能感受到这种温馨
跟着阿依苏鲁一路走,穿过满山的牛羊,来到一片毡帐跟前这里有数十座白色的大毡帐,座落在草原之上
阿依苏鲁道:”其实在好几年以前,有人就要求父亲搬进城里去,可父亲就是不同意他说草原就是自己的家,草原就是哈萨克人的天堂因此,他们就一直留在这里过着跟先辈们一样的游牧生活”
阿依苏鲁说,”只有少数的哈萨克族人才住在城里,大多数人都留了下来”
来到草原之际,何子键看过表,已经五点多钟了阿依苏鲁将大家引到大帐里坐下,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来招待客人
萧艳儿应该对这里很熟,看到阿依苏鲁这么热情,她立刻过去帮忙阿依苏鲁说你坐,我自己来就行了萧艳儿笑道:”在我面前就不用客气了我也是草原上长大的女儿”
按年龄,萧艳儿比阿依苏鲁整整大了十岁
等阿依苏鲁忙完,萧艳儿就问道:”阿克勒大叔什么时候能回来?”
阿依苏鲁道:”我已经叫人去找了,等等”
她看着外面的太阳,”反正今天你们也不可能回去了,不用急?”
阿依苏鲁是阿克勒家中的独生女,美丽的哈萨克族姑娘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闪着纯朴的光茫何子键一行在帐里坐得热了,出来透透气
萧艳儿提出,”何子键书记,我们去骑马?”
其实,来到这片草原之际,很多人都乱了骑马的念头可惜,有人不会
马也分好多种,有的马性情温和,陌生人骑骑它不会发作有些马比较暴燥,你要是想骑它,还得看它的心情好不好?
何子键以前骑过马,但他不敢夸海口说自己技术怎么样?再说,以前那马都是训练好的,有专人牵着,它不会乱发脾气眼前这些马可不一样,真正的草原良驹
萧艳儿看出来了,”怎么啦?要不我教你?”
看到萧艳儿这么主动,何子键摇了摇头”还是我自己来”
萧艳儿就古怪地打量着他,”你行吗?”
说完这句话后,她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好象说错了什么唉不过看到何子键没在意,她就一笑而过阿依苏鲁牵来了一匹黑色的骏马
萧艳儿道:”这马给我,你给他找一匹白的”
阿依苏鲁笑了起来,人家小姑娘似乎也知道白马王子的故事,因此,她朝萧艳儿低低地说了句,”艳儿姐姐,不是每个骑白马的都是你的王子,也可能是唐僧”
她虽然年纪小,却也看出来了,何子键似乎有些故意回避而萧艳儿就主动得多,萧艳儿捏了她的脸蛋一下,”想什么呢?小心我把你的秘密给说出去”
阿依苏鲁的俏脸一下就红了,跺跺脚,”不要——”
有人给何子键牵来了一匹白马,这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杂色,纯种的良种大马牵马的,是一名哈萨克族汉子,三十多岁,很健壮他朝何子键笑了笑,拉住缰绳
何子键踩住马蹬,翻身上马
萧艳儿见了,忍不住赞道,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居然样样都在行
何子键从对方手中接过马鞭,”好久没骑了,锻炼一下”
古时曹孟德说过,北人骑马,南人乘船何子键不论是乘船还是骑马,都能来那么一下只不过,他对这些绝不精通
有人给徐前进牵来了马,徐前进摇了摇头,他可不敢骑因为那马还没到他面前,就跳了起来双足腾空,来了个人字立吓得徐前进连退了好几步
自己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摔,还是不要折腾了
腾飞本来想骑马,可他想了想,还是不敢试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担误了工作就麻烦了
林雪峰自然站在旁边看着,徐前进道:”我们就看看他们表演”
看到何子键跳上马的时候,徐前进不由想起了那次在江淮浙西经济开发区,秦首长也在农场里骑了几圈马
阿依苏鲁看到大家都不敢骑,就笑了起来,”没事的,不要怕,再说我们有人给你们保护着”
几个人连说不要,不要了
萧艳儿骑在马上,看着何子键有些紧何的样子,不禁起了坏心思,手中的鞭子一甩叭——何子键k下的白马撒腿就跑,何子键紧紧抓住马缰,双腿夹着马肚子别看电视里骑马这么威风,其实脚上的功夫很多
萧艳儿看到何子键的马跑开,她就两腿一夹,黑色骏马也奔跑起来
草原上,一黑一白两匹马,就象两团云彩的飘荡
何子键刚开始的时候有些紧何,后来渐渐就适应了不过萧艳儿好象故意捉弄他,她赶着马儿在后面追得紧,鞭子叭叭作响,何子键的白马便跑得快了
草原上传来萧艳儿欢快的声音,一行人在后面见了,无不暗自微笑
很多人都看得出来,萧艳儿有意接近何子键而徐前进居然也这么认为,何子键在西部省,老婆又在香港,如果这个萧艳儿真没什么动机,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不过这念头,也仅仅一闪而过
马儿掠过羊群,穿过那些草地,那些骑在马背上的哈萨克族少男少女们,纷纷朝他们发出欢呼萧艳儿催着马儿,朝何子键喊道:”胆子大一点,你就成功了不要怕,这里是巩乃斯大草原,有多远就跑多远放开了跑,这才有**”
说到**,何子键就想起了与姚红在床上的时候,姚红躺在那里,自己骑上去,然后,姚红那雪白的胸就不断地晃动
男人,有个时候就这么无聊会无端地想起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正在这个时候,也不知什么原因,kua下的马儿一惊,嘶——发出一声惊叫,突然来了一个人字立
双足高高抬起,昂天长嘶
萧艳儿见了,大叫不好,快马一鞭,竟然从自己的黑色骏马上跳起来,朝何子键扑了上去
萧艳儿毕竟不是电影中的侠客,她这个动作,并没有起到意料中的作用,结果由于她这么一扑,从背后抱住了何子键之后,重量增加,何子键拉不住缰绳,两人双双坠马萧艳儿紧紧抱着他,两人滚了好几个滚
啊哟——萧艳儿先落地,何子键结结实实压在她的身上感受着这具软绵绵的身子,何子键有些惊慌地问道:”你没事?”
萧艳儿眨了眨眼睛,看着何子键笑了起来
何子键的双手,落在她的胸前,当他看到萧艳儿的笑容时,紧何的心情松驰下来
正准备起来的时候,萧艳儿看着他,火热的双眼眸,一脸期待,只听到她轻轻地说了句,”吻我——”
何子键看着她,一付很愕然的样灭世体修。
萧艳儿双手勾住他的脖,又说了一遍,”吻我!”
何子键愣是不敢,但萧艳儿双手死死勾住他,怎么也起不来,双手还按在人家那里。萧艳儿的胸不小,而且很柔,模上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何子键知道她很奔放,但没想到她居然主动成这样,两人滚在草丛里,要求自己吻她艳绝乡村。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t恤,因为刚滚落下来的关系,衣服已经捋到了上面,腰间露出一截雪白。性感的小肚脐也在外面,而她下半身的七分裤,更有些夸何子键的衬托着她的臀部。
何子键承认自己在那一刻硬了,那种急剧膨胀的速度惊人。萧艳儿自然感受到了这种惊人的力量,尽管她早有心里准备,依然有些控制不住地红了脸。
人家是读过大学,又考过研的大龄女孩,二十**的年纪,男女之间那点事是必修课。萧艳儿媚眼一瞟,双手突然用力,两片红唇贴了过去。
唔何子键正想说,别闹了,赶快回去。没想到他一何子键口,萧艳儿的舌头便钻了进来,在他的嘴里不断搅动。一股香气充斥着何子键的鼻。
在自己这么多情人面前,第一次的时候,她们从来都没这么主动过。感受着萧艳儿霸道的吻,何子键有些动摇了。
双手用*力搓了起来,萧艳儿也更加激励的回应着他。
何子键本来没想跟她发生点什么,可萧艳儿如此主动出击,在这种情况下,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把持。就在何子键正准备将手伸进萧艳儿的衣服里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驾驾驾的声音。”艳儿姐姐,艳儿姐姐,你们在哪?”
阿依苏鲁清脆的声音远远传来,两人迅速分开。何子键马上恢复了理智,坐起来扯了扯衣服。
萧艳儿躺在草地上,脸带微笑。
看她那种笑,好象有点阴谋得逞的味道。何子键在心里暗暗自责,不行,以后得跟萧艳儿保持距离,这个女人太危险了。”阿依苏鲁来了!”看到萧艳儿躺在那里不动,何子键喊了一句。
萧艳儿神秘地笑了笑,”来了就来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何子键说,快起来吧,这样不好!
萧艳儿把手一伸,”拉我起来!”
何子键犹豫了下,站起来朝前面走去。
萧艳儿这坐起来,看着何子键大步离开的背影,不禁有些失望。
阿依苏鲁骑着马儿赶过来,很快就看到了何子键,她大喊道:”你们没事吗?艳儿姐姐呢?”
何子键手指了指刚那处地方,”她在那边呢。”
阿依苏鲁跳下马,将绳递给何子键,便朝萧艳儿的地方跑去。
萧艳儿整理好了衣服站起来,朝阿依苏鲁挥挥手,”阿依苏鲁,我在这里!”
阿依苏鲁看到两人没事,这松了口气。”刚是怎么啦?一下就看到你们不见了,马儿自己跑了回来,可把我吓坏了。”阿依苏鲁望着萧艳儿,有些担心地问道。
萧艳儿说,”没事呢,马儿受了惊,还好官路红颜。没缺胳膊少腿的。”
她拍了拍身上的草,”木头呢?””木头?哪来的木头?”阿依苏鲁还没反应过来,萧艳儿就看到何子键牵着马站在不远处。在她看来,何子键还真是个木头,刚这么好的机会,他居然不下手。难道自己魅力不够?
想到刚的激情,那何子键俏然又微微发红。
阿依苏鲁很奇怪地打量着她,”艳儿姐姐,你怎么啦?”
萧艳儿说,”生病了。有点不太舒服。”
阿依苏鲁还真信了,”那我带你去看看医生,我们草原上有一位很好的医生。”
萧艳儿跟她边走边说,”姐这病,一般的药治不好。”
阿依苏鲁比较单纯,一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两人已经走到了何子键面前,现在只有一匹马了。阿依苏鲁却还在担心萧艳儿的病,她就朝何子键说道:”艳儿姐姐病了,怎么办?”
她不知道眼前这男就是省委书记,这些对于她来说,什么都不懂。但是看到何子键跟萧艳儿还真是挺般配的,就理所当然地认为,男人应该对女人好。
何子键心里清楚,萧艳儿哪有病?她这是那种病,晚上治得好的。
看到何子键不说话,萧艳儿道:”阿依苏鲁,你骑着马先走吧,我们慢慢走。”
阿依苏鲁哪里肯依,刚都把她吓了一跳,那两匹马将他们摞下,自己跑回去了。这一来一回,估计跑出了四五里之多。
看到天色将晚,阿依苏鲁自然不肯让他们在草原上这么慢慢步行。
阿依苏鲁说,”我爸回来了!正等着你们呢?”
萧艳儿看了何子键一眼,”阿克勒大叔回来了,那就快点走吧?”
阿依苏鲁说,”要不你们骑着马先回去?我随后赶过来?”
何子键觉得,这两样都不好。三人骑一匹马,肯定是不行的。这马哪受得了?
他和萧艳儿先走,也行不通,将阿依苏鲁这个小姑娘留下,他更不放心了。
正好这个时候,林雪峰和萧艳儿的两个保镖骑着马儿来了。
萧艳儿和阿依苏鲁上了马,何子键一个人骑一匹,其他的两个人凑。
当大家一起赶到阿依苏鲁家的毡帐之时,他们都在那里等了。何子键此刻注意到阿克勒。阿克勒是一个快五十的汉,浑身古铜色的皮肤,看上去很强壮,很大气的那种草原汉。
在阿克勒的背后,站着一群人,还有几个妇女。靠阿克勒最近的,应该是他老婆。因为这个女人的大体模样,跟阿依苏鲁很像。
阿克勒看到何子键回来,大步迎上去,”何书记,老大远让您跑过来,辛苦了,辛苦了!”
何子键跳下马,”这没什么,挺好的,我也很喜欢这大草原都市良人。”
阿克勒从何子键手里接过马缰,上来就是一个拥抱。然后拍拍他的背,”为什么不打个电话过来,我可以赶过去的。”
阿依苏鲁和萧艳儿也跳下马,她朝阿克勒大喊道:”阿克勒叔叔,还记得我吗?”
阿克勒看到萧艳儿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会不记得你?萧艳儿,我美丽的侄女。你怎么跟何书记在一起?”
萧艳儿扬了扬眉毛,”今天我是他的向导。”萧艳儿的潜台词,”明天,我就是他的女人!”
阿克勒很高兴,转身对背后的妻喊道:”快,让大家一起进帐。今天我们这里来了最尊贵的客人。”
阿依苏鲁似乎没想到父母会这么高兴,不禁悄悄地问了一句,”艳儿姐姐,书记是个什么人?他是当官的吗?”
阿依苏鲁听说过很多的书记,这个书记,那个书记的,连学校也是书记,校长。可真正书记在她脑海里的印象就模糊了。
萧艳儿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对,书记是个官,很大的官。”
阿依苏鲁扬起头,”有多大?”
在她的眼里,她爸爸是最大的官,掌管着整个哈萨克族人的命运。萧艳儿悄悄地说了句,”很大呢!整个西部省都属于他管!”
阿依苏鲁就何子键了何子键嘴,很惊讶。
都说哈萨克人很热情,一点都不假,他们会把家中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招待客人。在阿克勒的家里,自然不乏有好东西。
什么马女乃酒,酥油,羊肉……很快就摆满了面前,阿克勒很高兴地道:”我真没想到何书记会来我们这个地方,不过,你既然来了,巩乃斯草原绝对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我敢保证你这一次没有白来。我们哈萨克族人,也会因为你的到来,感到无比的荣耀。”
何子键谦和地笑笑,”我听说以前李书记也到过这里。””那是,李书记也是一个不错的好领导,他十分关心我们哈萨克人的生活。”阿克勒道:”我们哈萨克族能有今天,跟政府的关心是分不开的。因此,我们一直很感激政府,很感谢党对我们的关怀。”
何子键点点头道:”五十六个民族,大家都是情同手足的一家人嘛,我们的任务就是把祖国和家园建设好。让我们的祖国变得更强大,民族更昌盛!一起走向那繁荣富强。”
阿克勒歪着嘴笑了起来,”何书记,这次前来,有什么指示吗?”
何子键也很随意地跟着交流,”没有指示,我只是听萧艳儿同志说,巩乃斯草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阿克勒同志是一个不错的英雄,所以特意过来拜访一下。”
阿克勒瞪大了双眼,这么个大男汉,居然有点不太好意思了,腼腆地憨笑了起来,”何书记过奖了,阿克勒只是个粗人。就知道放牧,其他的什么也不会。”
何子键点点头,”我非常喜欢这片牧场,你一定要把这里经营好,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
阿克勒看到何子键很有诚意的,这正色道:”那就谢谢何书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