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泼在了苏浅安和映雪的身上,两个人睁眼只见四个壮汉和那个老鸨神气的站着看她们。
“哼,两个小丫头片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还要做生意,我就不跟你们多说了,明天好好来教训你们。”
说完老鸨走在前面,四个大汉跟在后面,门关上听见了上锁的声音。
“映雪,你怎么样?是不是好痛啊?都怪我,今天不该这么冒然前来的。”苏浅安哭着说。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一个小窗子照进来一些月光,还没适应这样的黑暗,苏浅安黑暗中模着映雪。
“公主,”映雪皱着眉头,一说话牵动着脸上,好痛好痛。可是看到苏浅安那样,映雪忍住痛苦,“公主,我没事。”
映雪抓住苏浅安的手,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你很冷吧,映雪?来,我来抱着你。”苏浅安抱着颤抖的映雪,不一会儿现好像更加冷了。
衣服全被水弄湿了,这么下去不一会儿就要冻僵了。
怎么办?怎么办?映雪的颤抖更加明显了,这么下去映雪能支持得住么?苏浅安咬住牙,管不了那么多了。
现在是一片黑暗,月兑掉衣服也没人看见。不能再墨迹了,苏浅安轻轻地让映雪靠着墙,站起来月兑下了衣服。
“公主,你在干什么?”映雪有气无力的问,声音气若游丝,好像下一秒就可能说不出话了。
“映雪,你别管我了,都是我害的你,我一定保你安然无恙的出去。”苏浅安很快月兑下了衣服。
如果是白天,肯定会由于羞耻心不敢的。现在没人看见,这么做也是为了救人。这么一想,苏浅安也就索性不扭扭捏捏的了。
“映雪,我要月兑你的衣服了。你闭上眼睛。”苏浅安温和的说着,映雪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抓住苏浅安的手,“公主不要。”
“你是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你怎么办?”映雪咬紧牙关抓住苏浅安的手,还是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映雪,我说你怎么这么一根筋呢?我自己都说了没事,你还在意那么多干嘛?你若是这样,那我不管你。”苏浅安挣月兑映雪的手,自己抱着膝盖坐下了。
过了好久,映雪才幽然的说:“既然公主都不嫌弃,那奴婢再推却公主的好意就说不过去了。等奴婢好了,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公主。”
“好了,你别说话了,先保住体力要紧。”
苏浅安准备月兑下映雪衣服的时候,现她紧紧的捂着胸口,“这里很疼吗?”
“嗯。”映雪轻哼一声。
这群没人性的家伙,竟然这般狠毒的对待映雪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有朝一日定要让你们加倍偿还。苏浅安暗自誓,帮映雪月兑衣服的动作更加轻了,生怕弄疼了她。
月兑下了映雪的衣服后,苏浅安有些颤抖,毕竟除了南宫洛这个男人外,她还没有赤身**的抱过其他人。心里翻江倒海,就是不知道怎么抱上去。
映雪咳嗽了两声,“公主,你要是不好意思,奴婢也不怪公主,我还能支持的下去。”说完又是几声咳嗽。
苏浅安闭上眼睛,抱上了映雪,肌肤一瞬间滚烫,触到映雪身体的那一刻,映雪明显颤。
“这样好点了吗?”苏浅安低声的说。
映雪暗自流眼泪,从小到大还没人对她这么好过,这个公主认识不过几天,竟然对她这么好。
映雪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点头。
“那就好,在我怀里你睡会吧。”苏浅安柔声说。
不一会儿,就听见映雪均匀的呼吸声,慢慢适应黑暗的苏浅安看见自己抱着映雪。
映雪很瘦,身子还未育,在月光的照射下,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丝毫没有其他的念头。
苏浅安静静地坐着,手臂有些麻木了,索性不管了。回想自从醒来后这一切,事情生的太快。
南宫洛悉心照顾她的样子,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就算他不能人道,就算他不好意思告诉她,就算他有男人的自尊,也可以找她说说。
她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为何南宫洛选择公然去那样的地方。大婚不到三天啊,哪一个新婚妻子能忍受得了?
可是苏浅安并不为这件事感到悲哀,南宫洛是他的男人,出去做那样的事情也并不那忙让她难以接受,让她难过的是,宁愿去找赛如烟,也都不愿意跟她说。
夫妻之间,不应该是毫不隐瞒,毫无保留的告诉对方一切吗?为何南宫洛不告诉她?
到底什么样的感情才是好的?到底婚姻该怎么维持下去?
南宫洛真的只喜欢她一个人吗?为何感觉爱情是那么的虚无缥缈?嫁给他,真的快乐吗?
这是第一次苏浅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这些问题,当初嫁给南宫洛的时候,心情很是欣喜,以为找到了相伴一生的两人,好像两个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永世不离分。
可是婚后,不到三天,就不知道南宫洛的心到底去哪里了。他真的是她的良人吗?两个人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相伴一生吗?
还记得一天晚上,苏浅安缠着南宫洛给她讲一个故事。苏浅安这辈子听到最美的故事就是那天晚上听到的了。
司马相如是有名的辞赋家,音乐家。早年家贫,并不得志,父母双亡后寄住在好友县令王吉家里。
卓文君,是大富豪卓王孙的掌上明珠。
卓文君当时仅十七岁,书上形容文君的美貌:“眉色远望如山,脸际常若芙蓉,皮肤柔滑如脂”,更兼她善琴,贯通棋、画,文采亦非凡。
本来已许配给某一皇孙,不料那皇孙短命,未待成婚便匆匆辞世,所以当时文君算是在家守寡。
卓王孙与王吉多有往来。
时值年少孤贫的汉代大才子、辞赋家司马相如,从成都前来拜访时任临邛县令的同窗好友王吉。
王县令在宴请相如时,亦请了卓王孙座陪。后来卓王孙为附庸风雅,巴结县令,请司马相如来家做客。席间,免不了要作赋奏乐。
司马相如得知卓王孙之女文君美貌非凡,更兼文采,于是奏了一《凤求凰》。卓文君也久慕司马相如之才,遂躲在帘后偷听,琴中之求偶之意如何听不出。
两个人互相爱慕。但受到了卓王孙的强烈阻挠,没办法,两人只好私奔。后回到成都,生活窘迫,文君就把自已的头饰当了。
开了一家酒铺,卓文君亲自当垆卖酒,消息传到其父耳中,卓王孙为顾忌情面,也只好将新婿、爱女接回临邛。
但他们仍安于清贫,自谋生计,在街市上开了一个酒肆。“文君当垆”,“相如涤器”从此而来。
听完才子佳人的故事,南宫洛落下一吻后,道了晚安后离去。这个简短的故事,深深地烙在苏浅安的心里。
虽然不如卓文君有才华,但相伴一生的人,又有哪一个女人会不奢求呢?
有的女人,找到了,幸福的过完了一辈子。有的人一辈子都找不到,抑郁而终。
苏浅安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她不知道,交给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