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园低垂着头单膝跪地上,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潇儿与杜佳相拥画面,心里有着不可言状低气压。言情穿越书首发,你只来看书网
“子园,主人问你话呢!”子楼伸手拍了拍子园肩头,才将他飞远魂儿唤回来。
“请主人责罚!”子园抱拳重复着这句话。
子臺坐椅子上,端起茶抿了一口,说:“杜佳走后,潇儿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这……”子园不明白主人用意,犹豫了一下,说,“潇儿姑娘流着泪伸手抱住属下,说让属下忘了她,她配不上属下,然后转身跑了!”
“是吗?”子臺凝眉沉思了一会,轻笑一下,说,“那明天你记得仗义出手救我,然后就明着跟我身边吧!”
“啊?”子园发现自己大脑真是摆设,实猜不出主人心思。
子楼见子园不开窍,主动请缨:“主人,这事还是让属下来办吧!子园失败了,属下一定会竭所能,让潇儿离开杜佳小姐!”
说实话,子楼也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让不懂男女之事子园去吸引潇儿?如果让他去,他绝对有把握将潇儿拿下。毕竟女人,他玩过不算少,不敢说手到擒来,至少是深稔此道。
“谁说子园失败了?”子臺笑得高深莫测,不理会愣住几人,慢慢走出房间。
与此同时,杜佳和潇儿正纠缠得难舍难分,屋内温度急剧上升,一室旖旎。
潇儿杜佳手指挑弄下,渐渐产生了眩晕感,舒展腰肢躺床上娇喘声声。
杜佳收回手,静静跪坐床上,心中失落感觉挥之不去。
这也是杜佳这么久不找潇儿原因,不是真畏惧子汐干扰,而是怕身体空虚吞噬心脏痛让杜佳动摇自己流连美女丛中决心。
每到这个时候,杜佳就逃避不了自己身体真实体验,这种深深地想被入侵渴望让杜佳胆怯,她不想成为彻头彻尾女人,不敢想象自己躺某个男人身下样子。
“杜佳,让潇儿给你乐吧!”见杜佳目光呆滞,潇儿轻轻推倒杜佳,主动献上自己香甜唇瓣。
一串串深浅不一吻灼热了杜佳身体,引发道道电流杜佳体内四窜。
当潇儿手指小心翼翼探入杜佳密林里,立即拨弄了杜佳敏感神经,杜佳忍不住轻呼出声。
但身体需求远远超过潇儿所能给予,杜佳渐渐不能满足于潇儿浅尝辄止,不禁仰头要求:“……潇儿……点……用力……”
“杜佳,潇儿不能!“潇儿低头看着欲求不满杜佳,红脸解释道,”杜佳还是完璧之身,潇儿怕掌握不好,毁了杜佳清白!”
“清白?爷早他妈几十年前就没什么清白了!”杜佳用手臂撑起上身,眼睛灼灼地看着潇儿,“帮爷把那张该死处女膜捅破了!”
潇儿听了杜佳话大吃一惊:“啊?这怎么行?杜佳以后是要嫁人呢?要是失了贞洁,会被夫家嫌弃!”
“谁说爷要嫁人了?爷都和你这样了,还有什么贞洁可言?!帮爷捅破了!”杜佳咬牙注视着潇儿,满脸认真。
潇儿连连摆头:“不!不!杜佳,这样不行!潇儿不能毁了杜佳以后幸福!”
“靠!幸福要靠这么一张膜来获取吗?”杜佳怒了,也为自己前世处女情结感到气愤,“这样幸福,爷不屑要!!帮爷捅破它!”
“这……”潇儿见杜佳不像开玩笑,有些动摇了,突然想起什么,说,“还是不行!这样会很痛!”
“爷不怕痛!来吧!”杜佳躺回床上,一副慷慨赴义表情。
“不!潇儿不能!”潇儿慌张地跳下床,手忙脚乱地套上衣裙,“杜佳,潇儿不想你将来后悔!请原谅潇儿!”
潇儿穿戴好,不顾杜佳叫喊,头也不回地逃了,那速度堪比八百米冲刺。
杜佳郁闷地躺床上,冲动地想自己动手,可手抬起来比划了好一会,终还是放下了。
但破处决心却跟她一定要坐拥众多美女信念一样强烈,她绝对不要被女人这多余东西束缚了自己。
既然潇儿不肯,自己又下不了手,那就找别人帮忙吧!
阿淼?不行!那小子要是知道爷想法,又得哭天抢地,不仅毫无用处,还会弄得人皆知。
子汐?不行!那家伙一看就是未经人事莽小子,要是凭着蛮劲,还不得痛死爷啊?
再者,他本就因为看了爷身子成天缠着爷,要是再和他那个,他岂不是得直接拉爷去拜堂?
爷是不怕他,但萧云那个女人若是知道了,还不得敲锣打鼓把爷绑到子汐床上啊!
思前想后,就子臺是佳人选。他有妻室,不会缠着爷不放。他生性温和,不像粗野之人,而且床笫经验应该很丰富,不会让爷痛不欲生。
就子臺了!决定一出,杜佳立马行动。杜佳穿上衣服,直奔子臺房间而去。
后院花园里,杜佳就看到了站花坛边冲自己微笑子臺。杜佳二话不说,伸手拉住子臺手就往自己房间走。
“杜佳,有事吗?你这是要带我上哪去啊?”子臺不解地问,但脚步紧跟杜佳,没有半点停顿。
杜佳没回答他,进入房间栓上门,就开始宽衣解带。
“杜佳,你这是干什么?”子臺皱眉看着杜佳,眼里光闪烁不定。
杜佳没慢下月兑衣速度,几下就坦诚地显露子臺面前:“爷不想要这处子之身,帮爷破了它!”
子臺呼吸一紧,喉结滚动了几下,沉声说:“杜佳,你可要考虑清楚,这兹事体大,不能儿戏!”
“少废话!”杜佳面无表情地看着子臺,“来不来?不来,爷找别人去!”
“杜佳,我已经给过你反悔机会,那就别怪我了!”子臺脸上露出了邪笑,让杜佳心跳漏了一拍。
这才是子臺真面目吧?!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如此深沉,善于伪装,绝对月复黑!
可惜剑已出鞘,容不得杜佳反悔,子臺走过来把杜佳抱到床上,想欺身压住杜佳,却被杜佳翻身压住了。
感觉子臺帐篷已经顶起,杜佳扯开子臺裤子,没有任何前戏下,狠狠一压,撕裂般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啊……痛死爷了!”杜佳忍不住大喊出声,汗珠很从额头渗出。
“杜佳,你没事吧?”子臺咬牙忍着痛楚,“别急,让我来吧!”
杜佳痛得说不出话来抗议,子臺抱着杜佳一个翻滚,压了杜佳身上,慢慢开始移动。
疼痛逐渐被舒爽取代,等不再痛时,杜佳突然起身,一把推开子臺:“行了!你任务完成,可以走了!”
“这样就想让我离开?”子臺笑得很是阴险,伸手抓过杜佳,紧紧扣住她腰,“还没让杜佳尝到真正乐,我怎能走?”
子臺不顾杜佳反抗,继续这恒古运动。至于运动时间,就四个字——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