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花下客,今似蝶分飞。看书网言情内容速度比火箭还,你敢不信么?尘归尘,土归土,随风飘,雨中舞,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早知恁地难拚,悔不当时留住。”
望着庭院里飘落各色花瓣,女子不禁沉吟。她一身白色纱裙,随意倚院中扶椅上,三千乌丝只是简单地梳了个轻松女儿髻,手握一卷诗集,娴静优雅,美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仙子。
“清儿!”一声低唤,她缓缓回头。来人一身深蓝色华缎,腰间系有白玉配饰,一只手负背后,英俊脸庞上是笑意,褐色眼眸熠熠闪光,整个人显得灵气活现。
女子放下手中书,站起身来,朝来人浅浅一笑,似是知晓他要过来,如水般平静地脸庞上并无一丝惊讶之色。
“大哥,今天是不是又有什么有趣事情啊?”不等来人坐下,女子淡淡开口,清丽眼眸中有亮光一闪而逝,语气里也有了丝期翼,希望能从男子口中听到些外面发生事。
男子一撩衣摆,她旁边小凳子上坐了下来,“唉!就知道你是要问这个,每天喊我过来,无非就为这么点事,看来我这个做大哥你眼里也就这么点价值了!”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望着女子眸光里满是宠溺。
“大哥,清儿可没这么说,你也知道,父亲这几天都府里,我都没找到时间出去。二哥又成天不知踪迹,我只有找大哥你了。你告诉我啊?”女子重又坐下,露出一副无辜表情,眨巴着如水双眸,紧盯着来人,要不是这几天没能出去,怎么也用不着从他口中知道外面近况。
都说闺中女儿多忧思,整天呆屋里,无事可做,又不能出去走走转转,自是只能闷房里,想些可有可无事。
“其实,这几天倒真有一件大事。嗯?你可曾听说过贤王?”随意地翻着女子刚刚合上书,男子悠悠开口,却是没有往下说,反是侧头望向一旁正坐着修剪花草女子。
“就是我们东丰素来有‘战神’之称二皇子吗?”女子没有停下手中活,淡淡回道,显然对这件事提不起兴趣。
男子一怔,手中书随之落地,满脸不可思议,疑惑道:“咦?你怎会知晓,他要被封为贤王事情,除了几个官员,理应没人知道啊?”连他也是无意中听到父亲和一位官员谈话才知晓。三妹成天足不出户,又从何得知?
弯腰拾起落地诗书,女子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大哥从何得知,我自然也是一样!”
女子话语刚落,男子几乎是同时惊得站了起来,语带薄怒,“你,,哎!要是让父亲知道,我们正大光明地偷听他们所谓‘朝中机密’,我们肯定会被说。”
“没事,又没人告诉他,他怎会知晓。好了,你告诉我,关他什么事,他不是领兵外吗?”继续摆弄着手中花草,连头都没抬一下,对于大哥这种过激夸张行为似是已经司空见惯。
见女子没有一点反应,男子感到了一丝挫败,却是继续道:“听说,贤王,就是你说那位二皇子,就要回来了,他这次剿灭西突,又立下了赫赫战功!他比我还小呢,就这么厉害!真是了不得!”男子说完,还露出一副羡慕表情,连带着语气都夹杂了些许敬佩。
“哦!就这个?难不成大哥也想弃商从戎?”对于他所说那个人并无太多兴趣,却是被后几句话吸引了,女子终是抬眸,望向男子,一脸戏谑。
“我倒有这个想法,可父亲绝不会同意,向我们这种商业家族,注定我和二弟只能经商了!”男子幽幽叹了口气,原本英气逼人俊脸一下子暗淡了很多。
“清儿倒不觉得,从政有多好,要我选择,我宁愿一辈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度过。”没有遗漏掉男子失落得神情,女子放下手中花草,淡淡开口,也不是安慰之语,她是真这么想。
“哎,你这个名字倒真没取错,上官云清,云清,还真应了你性格,云淡风轻。”自是听懂了女子话中意思,男子不置可否,却是朝着女子戏谑,他这个妹妹一向如此,视名誉如云烟。
女子只是淡淡一笑,并未说话,低头继续手中没有干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