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等了十几分钟,半个小时,傅时政还没有过来,她于是回了房间,打开电脑处理文件。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看书网弄了一会儿,大概十多分钟,终于听到楼下有了说话声音,然后又听到陈叔叫自己声音,“傅小姐,政少爷过来了。老爷子叫你出发了。”
“知道了,陈叔。”歌儿说。
她下楼来,见傅时政正跟父亲说着话,父亲神情很严肃,傅时政神情也严肃。
“哥,你来了?”歌儿轻轻说了一下。
“走吧,我们一起过去。”傅时政说。
歌儿点头,走前面了。傅时政又后面跟傅正风说了几句话。
傅时政没有开车,似乎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有开车习惯。于是,歌儿就充当了司机。她见傅时政似乎没有半点兴奋样子,不禁问道:“有心事?哥,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样子。”
傅时政说:“我该高兴吗?”
歌儿点头,“你现是中齐大董事了,不值得高兴?”
“没什么可高兴。歌儿,很多事情只是表面,你不知道。你要学习东西还有很多。”傅时政说。
“表面?”歌儿转头看了傅时政一眼,“那是当然,我傅时歌并不是什么神仙,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谋划什么,我什么也不明白,我都不明白,所以,你们做什么事情时候,可不可以跟我商量一下?你们有问过我是什么感受吗?我也是傅家一份子。还有我妈,你看看她现什么样子。整天哀声叹气。她虽然不是你亲生母亲,但是,她对你怎么样,对父亲怎么样,就不用我来说了吧?”歌儿说着说着,心里面怒气是往上面窜。
傅时政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同样话,你应该跟你另外一个哥哥说,你应该问一下他,究竟是打什么算盘,不要因为他退出中齐,你就把他当成可怜人来同情,他心思比你想象要深一万倍。他不是绵羊,不需要人同情。这只是他手段之一。”
歌儿速度慢了下来,不可否认,傅时政今天语气很犀利,完全不像他平时样子。她记得,她印象之中,他一直都是一个很随和人,说话斯文,从来不恶声恶气。就连云姨死时候,他也是默默,默默地流了泪。
“你今天很激动。”歌儿说。
傅时政吸了一口气,“是吗?”
“因为你激动,我也发现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以为是了。”歌儿说。
“说说看。”傅时政说。
“你不是你。以前你,我不知道,不过现你,绝不是一只任人宰割小绵羊。你寻找机会。直觉告诉我,你有不可告人秘密。”歌儿半笑一下,若有深意地说。
“每个人都不是任人宰割绵羊,歌儿,你这个比喻,真是不恰当。”傅时政说。
“是不恰当,但是,你确实不是绵羊,这一点,我不会理解错。”
“歌儿,没有人愿意永远捡别人丢掉东西。我对中齐,没兴趣!”傅时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