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闲暇之余,子乔提议玩两副牌的斗地主,而男孩子们都觉得不玩钱的话没什么意思,但跟女生在一起玩的话也有碍大雅之风,所以,作为筹码,子乔提议,玩点“刺激的”……
“我不要!”希望尖叫着用手护着胸前,“你变态啊。”
“诶诶,都是一个班的,只要我们都不说出去不就行了?”子乔劝说着,“再说了你们不一定会输,我们也不一定就赢,别总想着女人吃亏,被你们看到了,我们也是同样吃亏的好不好。”
原来,子乔提议,男女各为一组,输的一方就要月兑去一件身上的东西,包括衣服,裤子,袜子鞋子的什么的。当然,男生这边都是全票通过,但女孩子这边就有点难度了。
“爱玩不玩,反正我们自己也有带牌。”程心拉着希望的袖子道,“三个人也可以玩。”
“对啊对啊,别理会他们,都什么心态。”小萍说道,“不管什么事,你们都能把它想歪了。”
“明明是你们自己想歪的好不好,”ken说,“好吧好吧,在说下去就没得玩了。”
“行行行,不玩‘刺激的’了。”看来子乔还是打算妥协了,“将就一下吧,玩弹耳朵。”
“不要,那样很痛的。”希望拒绝道。
“那玩刮鼻子?”
“不行……”还没等希望说完,明智接过话,“破相是吧。”
“那你到底想玩点什么?”子乔有点没耐心了。
“非得玩什么才有意思吗?”
“对!”
“那你们玩吧。”……
最后,我们还是在一起玩牌了,赌注是,打手心,必须是很轻的那种。因为,毕竟“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生们还是放不下女生在一边干瞪眼……
就那样,一整个下午都在“噼噼啪啪”跟希望疯似的笑声中度过,因为一整个下午,希望的手气很好,要么满手“炸弹”,要么抓“死鱼”。
“唉,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理完牌,ken双手撑着地板,打了个哈欠。
“md,这牌肯定有问题,”子乔边理牌边嘟哝着,“不过还好没玩票子,输死了。”
“额,技术不行就不行,拉不出屎怪马桶。”在小萍边上“指导”着的明智说道。
“这么不伤脑细胞的游戏也玩不好?”希望打击道,“该我出了,3到j,顺子。”
“过,”子乔没好气的说着,“这把玩完不玩了,一下午就‘噼噼啪啪’的,挡我财气。”
“接上,5到k!剩四个二。”说着,明智左手揽过小萍的肩膀顺势拿出小萍手里的牌。
“诶诶诶。别趁机砍油!”子乔甩下手里的牌,说:“没意思没意思,不玩了。”
“你又怎么了?”希望也放下手里的牌。
“这么玩的话,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的,算了,”子乔准备起身了,“而且也该做饭了。”
“那你想怎么样?”希望问道。
“这样吧,”子乔从新坐下,“等下我们再玩一局,男女各为一组,二对二。”
“然后呢?”ken问。
“两个人可以互相换牌,哪组跑得快哪组就赢。”
“我无所谓,”希望一脸轻松的样子,“反正我们不一定会输。”
“好啊。这次,输的一组要任凭另一组处置,当然,不会太过分的。”
“你又来了。”
“诶诶,一下午都让你爽够了,就最后一把了,你就从了我把。”子乔哀求道。
似乎经过了一段时间激烈的思想挣扎,最后,希望还是同意了,不过,她要求抽签配对,不一定要男男女女各为一组,在场的所有人都参与进去,结果,明智跟ken在一组,子乔跟希望。
一般情况下,子乔跟明智他们都会做下弊,故意让希望输,因为他们三个人的眼神交流里已经说明了一切。最后,实际情况是,明智跟ken输了……
“真是解恨啊,”希望用轻蔑的语气说着,“输的人该这么办?”
明智摆出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都行。但,请温柔一点。”
“去你的,”子乔月兑下袜子,一把甩在明智身上,“就帮我洗内衣裤吧,晚上。”
“诶,过分了吧,我又不是你老婆。”
“愿赌服输啊!”
“那样,我还不如给你擦背。”明智点上一根烟。
“诶!”希望突然眼睛一亮,笑笑着道:“让他们洗‘鸳鸯浴’得了。”
“哟,想不到你比我还狠啊,”子乔笑得脸上的表情都变形了,“好主意!”
“喂,这样不好吧。”ken挥了挥手,“换别的。”
“都换了两个了,喂,你们不会想赖账吧,男人哟。”希望‘切’了一声,“唉,算了,输不起。”
“唉,”明智搭着ken的肩,道:“既然反抗没用,不如就闭上眼享受吧。”说完,他月兑下了上衣,顺势拉着ken的手,“走吧!”
“喂。等等,”ken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道:“你真去啊。”
“怕什么。反正在里面,门一关什么都不知道了。对了,记得带上内裤。”
说着,明智率先走进二楼客厅外的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亲爱的,水温刚好,进来吧。”
“干!”ken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这时,我由衷的佩服他们之间那坚不可摧到可以互相“袒白”的感情……
当然,除了笑道肚子疼之外,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是这么“操作”的,只是时不时的传出“好白!”“好爽!”“好大!”之类的语气词……
晚饭过后,男生们挤在阳台上抽烟,女生们则窝在房间里嗑着瓜子,讨论着电视剧跟刚才的“鸳鸯浴”。
“干,丢脸死。”ken接过明智递的烟道,“以后都抬不起头了。”
“不会拉。玩笑而已。”明智安慰着,“不过,你身材还可以哟,pp很翘。”
“我还巴不得我们输呢。”子乔说。
“你们输又怎么样?也洗澡?”明智bs道,“你以为你能去么?”
“哪有,至少让他们对亲一下吧。”武松笑笑道,“这样也不过分啊。”
“那不行。”明智突然摆出一脸正经的样子,“国华临走之前嘱咐我要照顾好人家的。”
“怎么照顾?用嘴啊?”
“诶,”明智没理会子乔,接着说:“晚上等她们都睡着了,我们……”
子乔似乎领会了明智的话的意思,随即附和道:“纵欲之人啊!”
“什么什么?输了牌,得找别的什么的解解恨吧。”
“恩恩。”
“……”霎时,在场的每个人都互相j笑着,只有武松还一脸迷茫……
时钟走到了凌晨一点三十分,电视机上播放着一些陈旧的老节目,或者都是一些长得可以像一部电影的传销广告,男生们都在等着女生们打哈欠,可没想到,其实女人很适合当“夜猫子”的。
“喂,这么晚勒。你们还不去睡觉么?”子乔有点不耐烦了。
“还不困啊,你们先去睡吧,”小萍挥了挥手,说着,“难得出来熬次夜。”
“你不是把,还想通宵?”ken有点震惊,“美丽是睡出来的,你们先睡吧。”
“哎呀,没事啦,我们真的还不困。”说完,小萍拿起遥控器换着台。
在一旁的明智推了推我,低声道:“怎么办,她们还不睡,我们不好办事啊!”
“你还想办事?”我回答,“她们就算现在睡了也得等个一两个小时,熟睡了没知觉了至少要到三点多,那还办个p啊。”
“算了,熬吧。”
“熬吧……”
时钟凌晨两点。女生们有点困意了,程心拉着小萍先上楼了,只有希望还留在客厅里,她说要看完最后一点电视剧里的下集预告,但最后,还是在子乔的“恐吓”下上了楼。
“睡好觉,锁好门哟,嘿嘿嘿嘿。”子乔用食指摩挲着下巴,同时看着希望的胸部位置。
“不用你操心。”……
凌晨三点,客厅。
“诶,我们上去吧,”ken把我叫到一边,挑着眉毛,说:“去看看她们有没有盖好被子。”
“哈,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双手插着腰,“其实,早之前我就进去过了。”
“什么?”ken一脸好奇,“你都干了些什么。”
“没有啊,随便模了模,看了看。”
“j人,你不怕被现?”
“怕什么。反正她们都没感觉。”
“靠,也不叫我。”
“这种事怎么能让你去呢?”
“j人!我现在就去!”
“那随你便,反正我出来的时候,希望刚起来上厕所。”
“那正好,省事。”
“别那么‘白目’了,成熟一点好不好。”
“等一下跟我讲你模了谁。”
“好啦,子乔再叫了,过去吧。”
其实,我根本没做什么,也没上去女孩子的房间过,只不过,是到她们房门前听听她们睡了没而已……
“武松,”子乔问道,“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啊?”
“什么什么?讲明白一点。”
“就是好看的东西,”子乔讲得很直白,“带黄的那种。”
“神经,现在哪有那东西,”武松正经地讲道,“我从来不看那东西的。”
“那算了,”说着,子乔从ken的包里拿出几张影碟,“这些都比较老了,将就着看吧。”说完,子乔拿着碟子走到影碟机边上,其他人都摩擦着双手,咽着口水。子乔按了出牒键,这时,影碟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子乔招呼着武松过去,两个人嘀咕了几句,武松到茶几底下的盒子里那除了一把“十字”起走了过去,不一会儿,影碟机被拆开了,装碟处竟然惊现一张密密麻麻写着日文的碟片!
“呀,有收获,”子乔举着碟子,“还说你没看?”
只见武松一脸惊讶,道:“不,我真的不知道,机子我很久没动了,怎么会有?”他这一惊讶,把所有人都招了过去,唧唧喳喳的说了一阵……
“哟,性本色啊你!”
“还装?”
“卡哇伊捏。”……
尽管武松一再解释着他没看,或是不知道,但我们会在意这些吗?既然有新的‘货源’就看新的吧。
再我们反复确定那些女孩子都熟睡了之后,才放心大胆的开了声音,不然,一群“热血青年”总是对着无声版的“爱情动作片”难免有点扫兴。那片子的故事很简单,就是讲的一家驾驶公司以几个漂亮女生为推销员,专门勾引男人到公司学驾驶,然后期间还生了一些“七七八八”的事。
“那女的是美竹凉子吗?”
“小泽圆吧。”
“好黑啊,能不能把画面调亮一点?”……
隔天,我们每个人都有了黑眼圈……
第二天,在所有女生都质问我们昨晚有没有干一些什么事的情况下我们开始了早饭,饭毕,武松提议带我们去山林里玩,他说那边有个水库,很大很漂亮